上将大人,真会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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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念腹中绞痛的厉害,此刻面色如纸,浑身颤抖,人见尤怜。
她还在咳嗽,手指紧紧握着君亦卿的胳膊,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
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察觉到她的痛苦,他将她的身子带出水面,托起。
眼前是穿着白大褂的熟悉军医,沈暮念看人都是重影。
在被白衣天使接住带上游艇的时候,沈暮念耳边还是尖锐的耳鸣,眼前恍惚。
等她稍稍缓解,余光瞄见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身手矫健的一只手撑着游艇边缘,翻身一跃,稳稳当当的带动一身水花,立在了艇上。
还没欣赏完君亦卿潇洒的姿态,沈暮念的手腕上就探上来两根温热的手指。
“沈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经期在凉水中浸泡的时间过久,刚才又体力透支呛着了,好好调养几天就行。”
说话的人,沈暮念有印象,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医,长得挺好看的,当初还被她绑了。
“将军,那个陌筱要怎么处理?”宋中校给君亦卿递过去了一个纯色绒毯,恭敬问。
“扔河里。”君亦卿接过绒毯,却没有给自己披上,而是迈着漫不经心的步子朝沈暮念走来,俯身盖在了她身上。
沈暮念肩上一暖,不由蹙着眉咬了咬牙,仰起脑袋看着他:“上将大人,恕我愚昧,我实在是不理解,您这是想干什么,小的何德何能,让您如此纠缠不清,还有,您知不知道,把人随便扔进河里,她死了,您也是要偿命的。”
君亦卿现在算是看清了,沈暮念,自杀?呵,简直是给人讲冷笑话。
她一门心思的寻死,根本就是障眼法!
他刚才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能在水下游刃有余。
她之所以表现出拼命赴死的样子,奋力的想甩开他,目的就是为了伺机逃跑。
之所以破功,如果他没有猜错,是她的身体不适,导致她败下阵来。
倘若不是如此,以她在水下憋气能超过五分钟的战果,和逆天的水性,想离开川河,不是没可能,相反,很有可能!
怪不得,他来救她,她非但没有一星半点的感激之意,反而气的牙痒痒,是怪他坏了她的大计吧。
“你现在还有心思顾别人。”君亦卿长腿一迈,坐在了她身边。
沈暮念朝边上挪了挪,目光朝吊桥上望了过去,声音凛然:“从来不屑用这种手段来以牙还牙,陌筱跟我的恩怨,不用劳烦上将大人出手。”
君亦卿伸手接过宋中校递过来的纯白毛巾,低着头擦了擦脑袋上的凉水,嗤鼻一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可以把她留给你。”
“大恩不言谢。”沈暮念别过脸不去看她,只沉着眸子盯着吊桥上,那个熟悉的人影。
游艇行驶,沈暮念看着渐渐离她越来越远的人影,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都逼她?!很好。
一路无言。
游艇靠岸,沈暮念被带上了君亦卿的专用悍马,她现在无家可归,无路可退,除了任由眼前的人牵着鼻子走,再无他法。
倘若,只有这条路能走,她也不介意一试,成大事者都不拘小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车辆停在别墅门口。
君亦卿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用指尖捣了捣正在发呆的沈暮念:“两条路,出门右拐,继续跑,左拐,做我的女人。”
“你直接说,回去送死和做你不要钱的****让我选哪个,不是更贴切。”沈暮念睨了一眼像个帝王一样,颁了圣旨的君亦卿,凉凉一言。
“所以,是想藏尸荒野还是爽、死在床上,不好选?”君亦卿何许人也,沈暮念想激怒他,痴人说梦。
沈暮念狠狠的吸了口气,没搭理君亦卿,推开门下车,捂着剧痛的小肚子头也不回的朝别墅走。
回去送死?她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原本想一走了之,没想到,所有人都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既然如此,她不好过,那他们也别想活的滋润。
来啊!互相伤害啊!
“将军,陌筱已经放回白小姐身边了,要警告白小姐不要再对沈小姐动手么?”宋中校余光看了一眼,迈着嚣张的步伐气势汹汹的进了大门的沈暮念,替君亦卿拉开了车门。
君亦卿面上冰冷,眸中却带着一股浅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伸手摸了摸被沈暮念咬破的胳膊,淡淡道:“不用,这个小东西的獠牙,折了太可惜,把这个力道用在她们身上,才不是浪费。”
小东西……
宋中校心中不自觉的一个荡漾,刚刚……君亦卿是说了……小东西是吧?这个爱称会不会,有点……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蔓了出来,宋中校也笑着点点头:“沈小姐性格倒是挺有意思的,如果将军肯助她一臂之力,我想……”
君亦卿闻言,视线缓缓的转移到宋中校身上,薄唇里渗出来一股带着凉意的话:“你想……?”
宋中校脑袋一懵,哎呦卧、槽,怎么又踩中雷区了!
“不想!什么都没想!将军请。”
不知道是不是君亦卿又下了什么圣旨,沈暮念这一路,从进大门到进到大厅,一路上没一个人拦着。
这跟上次她出来的时候,不一样。
“沈小姐。”一道温润的女声在她身后悠扬而起。
沈暮念转过身,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陈法医。
陈法医伸手递给了沈暮念半包卫生巾:“这是我贴身带着的,你先应急。”
虽然沈暮念性子倔强,但却不胡搅蛮缠是非不分,上次的事情是她为了自保害了人家,如今人家却没有半点憎恨之意,还给她了半包……姨妈巾。
脸上无名一阵燥热,沈暮念也没推脱,伸手接下:“多谢陈法医,上次的事情,很抱歉,让你因此事受到牵连,日后若有机会,我赔偿你。”
陈法医有点摸不透沈暮念的脾性,从做事来看,杀伐果断,从性情来看,又细腻懂事。
“沈小姐客气。”陈法医扬唇一笑,靠近沈暮念又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句:“你的身子现在并不乐观,经期过后,至少要再休养一周,不日……便可痊愈。”
沈暮念把陈法医的话,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想了好几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是她的错觉吧?
休养一周,不日便可痊愈,这个不日的日,难道是……二声?
陈法医临走之前,还带走了大厅里的所有士兵和佣人。
沈暮念拿着可怜巴巴的半包卫生巾,站在陌生、奢华、硕大,并且空无一人的大厅里,把憋在嘴里的那口气长长的叹了出来。
叹到一半,见君亦卿进门,猛然一收,呛得咳了起来。
君亦卿步伐沉稳,低着俊脸,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扣子:“刚才的河水还没吐完?”
沈暮念:“吐完了。”想到他在讽刺她补了一句:“口水呛到不行么?”
“过来。”君亦卿解扣子的手微微一顿,命令。
沈暮念朝后退了一步,又开始咳:“好像,还没吐完,咳咳咳咳,卫生间在哪……”
第21章 我想穿裤子()
这个巨大的牢笼,对沈暮念来说就像一个迷宫,她至少推开了三扇门,才摸到卫生间在哪里。
穷奢极侈!
不过一个卫生间,比当初沈暮念窝儿的卧室还大,深蓝色的大理石上绘着不知名的图腾,颇有点深邃的意境。
沈暮念站在这里,有点格格不入,她想洗澡,却没有换洗衣物,想换个大姨妈,奈何裤衩子都湿了,根本黏不上去。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一股一股往外窜的热潮,腿有点打颤,
吱呀……
身后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吓得沈暮念一个激灵,她抱紧怀里的姨妈巾,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回头看向来人。
“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她明明把门反锁了。
君亦卿挺着修长的身姿站在门口,胳膊慵懒的顶在门上,眼神潜藏着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走进来的。”
废话!
沈暮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要是爬着进来,那才是见鬼了,她问的话是这个意思么?
算了,她跟君亦卿的脑回路一直都不在一个频道上,多说无益。
“我需要洗个澡,整理一下思路,完事了咱们谈谈?”沈暮念眸中的冰冷悄无声息的藏在深处,弯着眼睛对他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嗯。”君亦卿答应的很爽快,当然,他走进来关上门的动作也很痛快,完全行云流水理所应当。
沈暮念一脸懵逼的看着已经把衬衣扣子,解开一半的他,在他抬手又准备宽衣解带的时候,一个健步冲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由于冲的太猛,小腹一疼,闷哼一声,握着他的手有点颤抖:“嗯~”
“叫的这么销魂,是在勾引我?”君亦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沈暮念,眼神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迷魅。
“你……”沈暮念倏地抬起头,怒视着他。
灯光下,君亦卿仿佛整个人都闪的冒着泡泡,特别是他这张自带特效的俊容,他低头看着她,狭长的眸子深如碧潭。
他应该是生活在苍穹顶端的人,冷漠、肃杀、不可一世,倨傲、禁丨欲、受世人敬仰。
并非是用这样懒散又邪魅的姿态,跟她说这么轻挑又暧、昧的话。
“我当初勾引你的时候,是这么叫的?如果是的话,我以后一定改。”沈暮念眨了眨眼,饶有兴趣的笑笑。
君亦卿没想到沈暮念这个时候,还敢跟他逗嘴皮子,她肯定没有想过,她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张嘴上!
他的手臂猛地搂住她的腰肢,让她整个人都朝他贴近,两个还湿身的人紧密贴合,肌肤上的热度一瞬间袭上了彼此的身体。
沈暮念脊背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直,但她这个时候是不会怂的!
见君亦卿有了想低头之势,幽幽道:“上将大人三思,我刚才在河里可是喝了不少姨妈水的,现在满嘴都是经血气,你真的要试?”
闻言,君亦卿果然眼神一沉,顿住了动作。
瞅准功夫,沈暮念掰开他的手,灵活的退出了他的怀:“我现在已经快被身下的血泡肿了,一会脱了裤子肯定不好看,你就算再等不及,也得给我留点脸吧。”
君亦卿睨了沈暮念半晌,突然笑了。
没错,他那万年不动,永远给人一种冰刃般,勾一勾就要横扫千军的薄唇,突然勾起了一抹惊艳的弧度。
沈暮念甚至幻听,他发出了低沉又悦耳,短暂又磁性的笑声。
有一种,见了鬼的感觉。
沈暮念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个排着队站了起来,然后齐刷刷的被这抹笑,吓得掉了一地,死了。
“沈暮念,你很好。”君亦卿冷冷留此一言,转身离开。
出了门,突然给她甩进来了一个巨大的礼盒。
粉红色的,还扎着蝴蝶结,多扭曲的恶趣味,这跟他配么?什么审美。
嘭!卫生间的门被再次关上,沈暮念打开礼盒,发现里面是一套女装,从里到外,都是白色,包括内衣内裤。
他这是有多喜欢白色,不知道经期的时候女生很少穿白色么,弄上去了很难洗回原来的白。
沈暮念一只手提溜着白色的bra,一只手把门上了两层锁,他竟然知道她的尺寸……单靠上次摸得?
如此经验,还说自己是个雏儿,呸!男人果然提上裤子都是雏儿。
即便锁了门,沈暮念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谁知道他那个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的妖孽,会不会突然一脸悠闲的推开门。
衣服还算合身,只是,为什么只有一个长款衬衣。
沈暮念把盒子都快拆了,也没找到裤子,虽然这个衬衣能遮住大腿以上的全部部位,但下身凉飕飕的,让她极为没有安全感。
这难道是君亦卿故意的?靠之,没有这么变态吧!给条裤子穿啊,大哥。
出了门,沈暮念先伸出了一个脑袋,灯光通亮的走廊上,空无一人,于是放开了胆朝外走。
一直到大厅,这硕大的别墅里,都只有她和君亦卿两个人。
此刻,他正坐在沙发上,稍稍侧着身子,一只手顶在沙发上撑着脑袋,一只手拿着布满汉字的不知名文件。
他也是刚洗完澡,袭着一身纯白睡袍,柔软的墨发吹了个半干,侧脸有一半埋没在了阴影里,妖孽一般的皮囊在这一刻,安静如斯。
不知道看到什么让他不悦的字眼,那张冷酷决绝,生人勿进的俊容上,眉峰微微一动,随即把手上的文件在指尖揉成了一团。
嘭!随手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