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机甲师-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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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知道怀里女子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什么都可以舍弃的类型,这句话一出口更是无形中表明心迹,心头一暖,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回答,“倒也是,谁叫你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嘲讽脸呢。”
师草淮丝毫不以为忤,脸颊贴在向宇胸口轻轻说道,“你死了,我这一世的机缘也就尽了,活着还有什么用?”
虽然觉得这种逻辑有些不妥,可胖子嘴唇张了张,硬是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不管师草淮是为了涅霜还是自己,可师草淮显然已经把她的性命和运气都押在了自己的身上,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抢先找到了陆逊乘坐的救生舱,一路无惊无险让众人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正如胖子所预计的,你们先走我殿后的问题遭到了牧月珊的强烈反对。小娘炮直接砸出话来,要死一起死,死胖子别想再丢下我自己快活,一副打死也不当逃兵的强硬姿态让师草淮不禁莞尔,暗叹胖子果然目光如炬。
向宇心里暗骂我就算不死也要被你这几句话给咒掉一层皮,只得慢慢悠悠的走到若雪近前,附耳过去小声说了几句。本来打定主意也要和胖子同闯龙潭虎穴的白凌星少女听到后面脸色就渐渐变了,隐隐露出喜忧参半的神色来,连胖子都不由得感慨,这才几个月不见,小丫头总算褪掉了几分白凌星特有的憨傻冷峻味道,想到师草淮说的情根深种四个字,不由得又生出些自豪,这就是小爷的妞!
朝向宇默默点头,轻轻说了句什么,若雪便转身走到梗着脖子一副你们说什么都好反正我不听神情的小娘炮面前,同样是凑到耳边低语了几句。
就好像灌了迷汤似的,牧月珊的神色顿时变了,一副羞恼模样瞪了胖子一眼,猛地一跺脚二话不说转身就上了自己的三号机。
紧接着若雪拉起不明就里的陆逊就往自己的银色八识里推,小家伙还真就听话,好像根本不担心胖子会不会死在乱军之中这种问题,朝他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乖乖的爬进了二号机,在驾驶舱缓缓关闭下沉的空档,他甚至朝胖子大喊了一句什么。
隔着驾驶舱清脆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师草淮却听的分明,小家伙竟然是在问小师弟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翌石星玩,师兄我好不容易溜出来,别人都说帝都青城的鸡好吃……最后的话被白凌星少女一记爆栗打回了肚子,龇牙咧嘴的小家伙这才老老实实的把小脸从那块视窗玻璃前移开。
三台八识光年兵分两路,各自扬长而去。
小娘炮和呆傻萌选择的是代号C201的小镇方向,盖因为小娘炮的三号机被勾展的月正一记骨刃命中腰背,系统自检时提示若不修复那道巨大破口则有可能导致机体转化空天形态失败,天堂小镇无论是酒糟鼻老板的黑市机修铺还是第三装甲团的后勤基地都是不错的选择,至于胖子的八识光年,自然是按照原定计划,一骑当千直接杀向龙骑师团总部。
只要不和两个小姑娘在一起,她们受到的攻击可能就会大大降低,选择龙骑师团总部进攻就好比玩虚拟网络游戏打副本战役时战士直接冲锋BOSS,开破甲拉仇恨,打得越凶小娘炮和呆傻萌就越安全。
再说留在小萝莉手中的龙族魂血晶是一定要拿回来的,还有就是上半夜整个是被人骑在头上被动挨打,下半夜不找回些场子来,怎么能消去心头这口恶气?
师草淮明白这些曲折,只是她想不明白,陆逊年少不懂事就算了,依着两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能达到超阶同步率的天赋,怎么可能想不到这层缘由,所以她看着后视影像里另外两台八识机甲渐渐融入夜色,好奇的问向宇,“你之前到底对她们说了什么,居然肯改变主意先走?”
胖子抽了抽鼻子,很是得意的哼哼了几声,“也没什么,我就是跟她俩说,留下来不是不行,只是得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拖我这个圣阶的后腿,第二就是结婚生孩子的优先权得往后挪。”
师草淮想了半天才算明白第二个条件的用意,顿时脸颊绯红,又羞又恼的瞪了胖子一眼,正如同之前牧月珊的表情。
“原来你连我都算计进去了,拿我逼她俩就范。”
胖子恬不知耻的嘿嘿一笑,说道,“反正我没办法把你撵走,那就干脆再帮我一把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俩现在可是把你当竞争对手,这么简单好用的方法不用白不用啊。”
说着他低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师草淮一眼,似笑非笑的问,“我好像没说你也算在第二条之内,你这么主动跳坑,莫非你也想早点嫁我,好生儿育女共享天伦?”
师草淮这才恍然醒悟,气得咬牙切齿又忍不住要开咬,却被胖子眼疾手快的托住后颈,毫不客气的亲在两瓣娇嫩红唇上。
不知什么时候战斗头盔的面罩已经被他弹开,师草淮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不过这种甜蜜的小伎俩,再多些又何妨呢?
前方血与火,此刻温柔乡。
第279章 阴谋的味道()
片刻的温存过后,向宇操控八识光年转了个方向,出乎师草淮意料的一头扎进野牛原。
“你不打算直捣黄龙?”熟读帝国典籍的师草淮说出最后两个字的腔调柔润悦耳,带着帝都语的尾音,让向宇脑中飞速闪过前世的记忆片段,速度很快,一闪而逝像路边的流萤,想起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没能把握住。
前世闲的无聊时,曾经仔细追溯过铁家一脉的远祖在古地球时代留下的蛛丝马迹,然而线索到了古地球纪元2032年就断了,只知道先祖们曾经在一个惟楚有才的地方居住过,有两个较大的旁系,一个盛产某种名为花椒的古老植物,而另一个旁支则和某个不知道是人名还是地名的苏杭二字脱不了干系。哪怕进入星际时代,帝国民间仍旧保留有祭祖续谱的习俗,一代代老去的人们不忘本,所以帝国通用语里才勉强能把那些古腔旧韵传承下来。
师草淮的尾音,应该称得上古书中所说的吴侬软语吧,向宇心想着,嘴里却在回答她的问题:“怎么,怕踩中野牛粪?帝国有句老话叫运气好得出门踩到狗屎,反正这肮脏玩意都差不多,我去踩踩没准能撑得更久点。”
前半句玩笑,后半句却是无奈的真心话。
师草淮叹了口气,“你总算肯说实话了,单刀赴会一骑当千虽然豪气,可龙骑师团总部就有近百台龙牙,现在又过了大半个晚上,周遭护卫旅团随便调集一下,少说也有几百台主力机甲虎视眈眈等着你过去,你能撑多久?”
向宇笑道,“活着就有转运的机会,大半个晚上过去了我还能好好的站在嘲风星这片土地上,照这样下去没准还能陪你看个日出,说两句让你死心塌地跟我一辈子的窝心话什么的。寡人都不急,爱妃又何须蹙眉。”
他越是轻松调侃,师草淮却越是高兴不起来,就算她聪慧过人,可在这种极端的劣势下哪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半点胜算,如今虽然得了全新的机甲可以转换形态一飞冲天,却又不得不为了另外两个小姑娘再踏险地,师草淮几次欲言又止,劝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不是不想说,只是三台转换空天战机形态的八识无法曲速跃迁,就算离开了嘲风星的地面,面对雨师号这样的大型星舰,又能多上几分活命的机会?一个是埋骨脚下黄土,一个是丧命寒冷真空,并没实质性的区别,既然自己的男人选择了前者,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陪他走完这最后一段路了。
师草淮回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心中微微泛起苦涩之意,机缘,这真的是远在星河那端的母亲大人所说的机缘吗?
想到涅霜,师草淮心中忽然跳出一件事来,沉思小会后试探着问向宇:“那个叫天下若雪的小姑娘,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胖子随口答道,“是吗?你这句话挺有东宫范儿,虽然我的本意是你们平起平坐,不过我欣赏你这种为人表率不摆架子的个性。”
“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说真的。”师草淮娇嗔了一句,秀眉一蹙即舒,继续说道,“总感觉她跟我很亲。”
知道胖子十有八九又要揪着自己这句话说笑,师草淮举起拳头挥了挥,摆出恶狠狠的表情镇场。
出乎她意料的是向宇并没有露出他一贯的猥琐笑容,反而好像是触动了心中某个念头,一脸狐疑的问,“你离开白凌星多久了?”
“按联邦帝国的通用星历算的话,至少有十六年了,怎么了?”
“若雪和我差不多大,当然如果不算我上辈子活的时间的话。”胖子似乎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按理说你俩应该没见过面啊,你比她大了五六岁,就算在白凌星见过,她也只是个襁褓里的小婴儿,你这似曾相识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像闪电般划过脑海,向宇只觉得身子有些僵硬,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师草淮,急切问道,“涅霜是不是至今还在白凌星?你确定她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分身?若雪提过她奶奶,好像是白凌星某个族群的一族之长,会不会……”
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可几句跳跃感极强的话在师草淮听来却瞬间在心头构筑成环,“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还有其他分身,可是据我所知白凌星天寒地冻生存环境极为恶劣,除了只能栖息于地下世界的数百万原住民之外,就只有原生星兽能在那样的冰雪世界里生存,哪里还有什么其他族群?在我记忆里,白凌星根本是一颗不适合普通人类定居的大冰球!”
向宇思绪跳得极快,一旦不敢想的事实被赋予了可能性,似乎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他苦笑着对师草淮说道,“你那个母亲还真是瞒了你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涅霜到底有多少分身活在世上,可我现在唯一觉得合理的解释就是——即使若雪那个比她奇葩百倍的奶奶不是涅霜的分身,可若雪这一族也绝对和涅霜的分身脱不了干系!”
“……没准,她们这一族的祖先根本就是涅霜很久很久以前按照人类形态制造的分身,就和你一样。”
这个推论一出口,连师草淮也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结果了。
“母亲产下我时已经是身体虚弱到了极致,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拼着所剩无几的生命力创造我,可我知道,在我之前百年里都没有分身诞生。”
胖子一脸释然,“这个我替你回答,如果涅霜和我身体里的夜煞一样都是活成精的老家伙的话,就算你告诉我她可以未卜先知我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你母亲说你有你的机缘,看来这句话是由不得我不信了,要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可能遇到若雪?要知道联邦这两年才宣布将白凌星划入行政星范畴,所以雪妹子才能来学院……”
说到这,一个不怎么好的猜测猛然间跳了出来,胖子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
良久之后他才看着一直发呆的师草淮,语气里满是担忧之色,“但愿我的这个猜测是错误的。”
不知在想什么的师草淮醒过神来,追问道,“什么?”
“如果按最坏的结果去想的话,白塔下那些大人物里已经有人知道龙族甚至涅霜的事了。”
第280章 有人要倒霉了()
邹亚夫有些无奈,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略微瘦削的老人却像情窦初开每天往心仪女生家跑的小男生似的,几乎隔两天就来自己这晃悠,挤出一个苦笑,然后开始烧小炭炉泡茶。
对别人能轰能撵,眼前这人却不太可能。
倒不是邹亚夫不敢对斩皇者摆臭脸,实在是陆伯言每次来似乎都能找到聊得开的话题,理所当然的占去他小半天的功夫还偏偏让邹亚夫生出意犹未尽没说痛快的感觉,这就是不得不佩服陆伯言的地方了。
“你这些年躲起来,怕是把自己憋坏了吧,要不今天秉烛夜谈,不说尽兴不散场?”瞟了一眼办公桌上已经累积了半尺高的待办公文,邹亚夫眼角散开几道鱼尾纹,用铜火筷娴熟的夹了一块高纯度无烟碳,轻轻放进那座自打进学院就一直陪着他的小炭炉里。
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邹亚夫的抱怨和吐槽好像根本没听进去,陆伯言摸了摸有些泛白的头顶,不置可否的说,“茶留三分话,酒需半醉人,你什么时候陪我去酒吧坐坐,我可以考虑你的建议。”
邹亚夫看了眼陆伯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在一旁喝整晚的闷酒,看着你给一大堆崇拜你的人签名?这种话亏你说得出来。我俩加起来一百多岁了,学十几岁小孩子泡酒吧,你不怕我俩身上的朽气熏着那些孩子?”
陆伯言摇头,“现在的女孩子都知道,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