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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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兵双脚死死钉在地上,伸手一摸脖子,“噗”的一声,脖子里好像有个炸弹爆炸了,鲜血喷射而出。
何宣道和云扬公主俱是惊叫一声。
萍儿却浑若无事的样子,手掌在面前一横,做出一个守势,何宣道看见她指间夹着薄如蝉翼一般的小银刀,锋芒凌厉无匹。以前见她施展轻功和暗器,便已惊为天人,现在才知道,她的本事可不是只会那几手,功力之深,实不可测。
李世民、李靖以及无数在场的认不全的良将,仍然无法将突厥兵打退。凌烟阁下,大批唐军增援而至,与两千突厥兵进行惨烈的厮杀。
又有一个突厥兵冲了进来,提剑来刺李渊。何宣道见状,指着气势汹汹的突厥兵,叫道:“萍儿,杀他!快!”
“凭什么?”萍儿一撅嘴,满不在乎的样子。
“救、救太上皇啊!”何宣道的声音很是惶恐。
“关我什么事呢?萍儿只是不许坏人伤害相公。”萍儿倔强地反驳,“你跟不跟我走!”
何宣道心头一寒:她不喜欢做的,没人能逼迫她去做,此时此刻,她全然不顾什么是大义,什么是小节。
何宣道眼见李渊处境危急,幸亏他身边一个文臣冒死扑上,才得以侥幸脱险,那文官自然抵敌不住,转瞬间被突厥兵一剑刺在肋上,仆倒在地。突厥兵瞪着血红的大眼睛,挥剑又逼李渊而来。
何宣道大急,叫道:“萍儿!”
“不要叫啦!”萍儿仍是不可理喻的态度,管他什么帝王将相,全然不放在眼里:他们死活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出手相救?
“父皇!”云扬公主惊叫一声,抢在李渊面前,张开双臂,欲以娉婷之躯拼死阻止突厥兵致命的一剑!
何宣道“呀”地一声叫,眼看粉雕玉琢的俏姝就要丧命与敌兵剑下,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不知道是不是萍儿当初在紫云楼教授的轻功起到了作用,一丈远近的距离,何宣道一跃而至,张臂横在云扬公主前面!
“呲”地一声裂帛之声,突厥兵那一剑,由何宣道左肩划下,一直划到右肋!
何宣道感觉到一阵尖利的痛,脑袋立时晕麻,摇摇晃晃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衣服完全被划开,露出里面的长长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
“何郎!”一声惨烈惊瞿的女声。
“将军!”一声低婉惊异的女声。
何宣道仿佛听见耳边有人呼唤自己,想要说话,只觉得嗓子向外扩散凉风,说不出话来,只是对面前模糊的人影勉强笑笑,额头的汗珠滚滚流下,眼前一黑,再不知身体倒向何方……
…………
一股香气萦绕不尽,等何宣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卧榻之上,房间很是奢华,却是极为陌生。
“咦?这是哪里?我……我怎么了?”
何宣道终于想起以前的事情:凌烟阁,阿史那思摩带领突厥兵刺杀李世民,想要劫走颉利可汗,自己为保护云扬公主,被一个突厥兵斜劈一剑……
何宣道想要起床,刚用手肘去撑身体,胸前剑伤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撕为两半!
“啊!疼!”何宣道五官纠集在一块了。真实的疼痛让他清醒,这么说自己还活着?阿史那思摩的刺杀行动结束了?结局如何?想到突厥兵凶悍的样子,何宣道不禁担心起当时在场的那些文武显贵们,还有李世民,他们脱险了么?
“萍儿,是你么?”何宣道见不远处一个少女坐在椅子上,胳膊拄着桌子,撑着头打瞌睡。
“呀,何郎,你醒啦!”少女腾地蹦了起来,脸上表情苦楚,快要哭出来,道,“你、你、你吓死我了!”
何宣道见眼前的少女果然是萍儿,心里大感宽慰,喜得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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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还好,累你担心了。”何宣道真挚地说,“那,突厥兵被打退了么?陛下他们可好么?云……晕,我还是有些晕……”
“你又来问我,那么多当官的,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怎么知道谁好谁不好?”萍儿用鼻子出了一下气,道,“其实你最想问的是那个公主吧?”
“喔,不是。”何宣道唯一迟疑,心中念及,实是云扬公主的安危,嘴里却不能承认,略略虚情假意地说道,“我担心皇上,他亲自挺枪厮杀,不知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太上皇也好得很,那个好看的公主么,已经死啦!”
一个沉重的“死”字,在萍儿口中,如此轻松地说出来。
“啊?”何宣道失声惊叫,“你是不是在骗我?她死了,怎么死的?”
“这有什么好问的,被突厥兵杀死的呗。”萍儿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是说,不关心她么?看你现在的样子,口是心非,哼。”
何宣道心中一痛,想不到一代佳人,竟然青年横死,而且死在和平强盛的长安城内。这就是所谓的天妒红颜么?
“你没骗我吧?”何宣道仍不死心,希望能得到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答案。自己舍命救人,竟然毫无绩效,简直是老天在愚弄人嘛!
“骗你干什么!”萍儿一副气哼哼的样子。
“萍儿,你怎么不救她呢?你怎么没救呀?”何宣道心中愧疚,自己当时确实舍命救她,但自己武功不济,被人一刀劈下,就此人事不醒了。
“你关心别人,怎么不关心你自己,怎么不关心关心我?”萍儿不屈地说,显然,她觉得自己不去救人是对的。
这个乱吃醋的小乞丐,真拿她没办法!
可怜的云扬,美丽的云扬,就这样香消玉殒了!真正是一缕香魂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遥!
何宣道顿有心灰意懒之感,把头扭向床内,两滴清泪从眼角堕下,想不到,两人仅仅相处半日,便要阴阳永隔。她那曼妙的舞步,从此成了人间绝响。
萍儿仿佛知道了他内心悲痛,伸手探进去,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发现手心湿湿的,知道他果然哭了,打趣道:“相公是个多情种子,这么爱哭。”
被她一说,何宣道心里更加难受,泪水比刚才还要汹涌些,身体在哽咽下微颤。
“你是小猪哇,哼哼什么?”萍儿轻推着他的肩膀,胡乱纠缠着。
何宣道只是不理,心里依旧感觉十分惋惜,真是天妒红颜,云扬公主那样美丽,一定是好色的老天爷收了去。
“别哭了,你的伤还没好呢,等下伤口裂开了,我可不管啦。”萍儿转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他。
何宣道这才觉得自己的剑伤热辣辣地疼,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力平复下来。
萍儿嘟囔道:“这才乖,我可把最好的金创药给你用了,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包你连点伤疤都不留。不过现在可要静静地养伤。”
“谢谢你,萍儿。”何宣道不由感慨,萍儿很多时候还是非常能干的。
“你好好在这里养伤吧。”萍儿道。
何宣道疑道:“这是哪里?”
萍儿道:“皇宫啊。”
何宣道惊道:“我怎么能在这里养伤,我受之有愧呀……”
萍儿又是心有不甘的样子,道:“你是大将军,你为了救人受伤的,他们给你接进宫里,给你看太医,这都是应该的。”
“咳,圣上待我不薄啊。”何宣道心存感激之情,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急道,“萍儿,你怎么突然出现在凌烟阁的?你没回家么?见到我老婆溪贞了吗?她怎么样?”
“哦?哦……我听说皇上要在凌烟阁庆功,猜你会参加,就赶来了,不想正赶上突厥兵作乱,就出手救你喽。”
“你回家了吗?本来想庆功宴后就回家的,偏偏出了这么多差错,家门近在咫尺,却未能回去,我真是急死了。”
“我回家了呀,家里都很好,相公不要着急,过几天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老婆好吗?哦,溪贞老婆,你不要吃醋,我几个月没见到她了……”何宣道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我给溪贞寄去的两封书信,她都收到了吗?她没有责怪我吧?”
“书信?嗯,收到了。那个……溪贞姐姐,很好,哦,她特意嘱咐我,嗯,让你不要挂念。”
“哦,这样就好。过两天,我能走动了,咱们就回家。”
“相公先安心养伤,不要着急家里的事。”
“家里的生意还好吗?不知阿三干的怎么样,毕妍的店面被吞并了几家……”
“相公你饿吗?我去叫他们给你煮点吃的吧?”
“嗯?我不饿,你不要忙了。咦?你怎么打岔呀?我刚才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答?”
“喔,我不是说了么,都很好,酒楼好,阿三好,店铺么……吞并了……二……三十家吧?”
“是真的吗?我看你怎么闪烁其辞的,安慰我呢吧?怎么可能吞并那么多?”
萍儿急切地道:“没有呀,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撒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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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家?一共才三十七家嘛,哈哈,阿三真能干,佩服佩服。毕妍的堂兄被发配边障了,毕妍还在长安,等我回去,非好好整治整治她不可,哈哈哈,有仇不报非君子,等着瞧吧。”
萍儿看着他得意的样子,陪着笑了笑,道:“相公你好好休息吧,家里还要你回去把持大局呢。”
“嗯,有萍儿在身边,还有溪贞老婆在,咱们的家业肯定越来越大。”何宣道想到自己做了大将军,在军政界打开了局面,再加上此前在商业上不小的成就,未来的生活,一定好到极致、美到极致了。
二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抬高声音道:“太上皇驾到!”
咦?李渊咋来了?亲自来看望我的吗?
何宣道想要起身,刚撑起上半身,胸前伤口一阵剧痛,险些晕过去。萍儿以命令似的口气,急道:“相公,你别乱动!”
萍儿说话间,李渊已经走进来了,站到何宣道床边,低低问道:“何爱卿,你好些了么?”
“谢太上皇挂念,我、我、臣有伤在身,未能接驾,万乞恕罪。”李渊亲自探望,又被安排在如此好的环境养病,何宣道得到如此高的礼遇,竟有些过意不去。
李渊笑道:“快不要这样说,不要乱动,安心养伤。何爱卿平灭突厥,劳苦功高,这次舍命救我,是我的大恩人哪!”
啥?他说啥,他说我舍命救他?整差了吧,我是救云扬公主啊,根本不是救你这个糟老头子嘛……
误会,误会啊!哦,对了,你李渊在我身后不远,我救云扬也是救你,也说得通嘛。你李渊既然那么觉得,就那么觉得好了。
何宣道知道,不该跟他讲实话,说实话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于是默默地腆颜受之。
李渊说道:“何大海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在天之灵,也该欣慰啦。”
何大海,就是我的“父亲”啦,原来跟着李渊打仗,看来俩人私交还不错。
何宣道一听到“在天之灵”,悲从中来,可不是因为那个没见过面的父亲何大海,而是因为云扬公主啊!她死的多冤哪,想着想着,心头再次笼起感伤之情。
“何贤侄,你怎么了?不要难过。”李渊还当他思念父亲呢,温和劝慰。
“我,我,我是替云扬公主难过呀。”何宣道忍不住将实话全盘托出,“她,她,她就这样……”
何宣道的话卡住了,用“死”字是不尊贵的,“崩”是皇上用的也不恰当,语文课老师讲过,王爷是“薨”,想来公主也应该用“薨”吧,于是继续道:“可惜云扬公主薨了!”
李渊听了,眼睛使劲眨巴,愣愣地回不过弯来,道:“你胡说什么?谁薨逝?”
何宣道重复道:“云扬啊,云扬公主不是薨了?天妒红颜,天妒英才啊!太上皇你要节哀啊!可恶的突厥兵……”
“胡说!”李渊蹦了个高,气得浑身直哆嗦,“你怎么能胡说八道!你听谁说的!”
何宣道一呆,隐约觉得自己说的那一大串话可能有差,要惹出事来。
“噗。”萍儿在一边站着,突然发出声音,好像是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