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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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郎有什么不好?就嫁给他怎么样,谁强我就嫁给谁。”银儿倔强地和父亲辩驳着,回头抱紧何宣道的胳膊。
何宣道想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死死的,看样子,无论如何是不肯撒手了。
银儿温柔地道:“何郎,我从来没被人打过,长这么大就你敢打我,敢拂我的意思。和你在一块,真有乐趣啊!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你开心不开心?”
打你嘴巴你还开心?天啊,小贱人,受虐狂,真是找打啊,天下还真有这样的女人,讨死个万人嫌!我哭,我再哭,我嚎啕大哭,我受不了了……救命啊,谁能救我何宣道一命。他心内在呼号,又有谁能领会。
“你这孩子,我真拿你没办法,婚姻大事,你可要想好。今日选错郎君,他日可是后悔莫及。”裴寂在银儿耳边规劝,银儿此时哪里听得进去?
裴寂觉得事已至此,大错仿佛已经酿成,露出一副任命的样子。
柳御史、霍侍郎两个老好人,说了两句可喜可贺,慌忙告辞,也许他们觉得,今天的事情,远没简单到就这般结束。
裴寂送走了他们,一甩手,这事他也不管了。
何宣道只盼银儿是一时玩笑,冷静下来就不这样想了,他实在不想当她相公,从来都没想过,真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可是在古代,男女结合之前,又有几个是有基础的呢?坏了,看来真要坏事,裴家上下不会马上逼着我结婚吧?我有老婆了,她肯当二房吗?难道要把我留下来入赘?我的溪贞老婆啊,我对天发誓我没想过要背叛你……
何宣道正发愁呢,银儿倒是铁了心缠上他了,嗯,很缠人。
我已经穿越到唐朝了,为什么我觉得我依然不是唐朝人?还找不到作古人的感觉?古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到我这里不可以?我的思维、我的语言、我的行为、甚至我的习惯,还保持着现代人的特质,毫无改变。别人如果身处我境,会适应环境,变成古人吧!
仿佛总有个声音召唤我,让我改变。屁,谁规定我必须得变!我不知道如何彻底颠覆原本的自己,我,也不想变。
“讨死个万人嫌,我,我要回去了。”何宣道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必须拒绝。
“你得叫我银儿!回去干嘛,想跑啊?李元景想悔婚,你也想不成?他一去不回,害得我好苦,我可害怕你也学他。”在银儿心中,真把他当英雄了,还真就认准他强于李元景了。
“我要是撒谎,我会心慌不安的。”何宣道思来想去,不得不直接拒绝她,“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能因为你,而让她伤心难过。”口气还是那样生硬。
“休了她。”银儿语气轻松、蛮不讲理地说。
“我猜你就会这么说,我犯的错怎么由别人承担,她有没错。”
“随便找个借口,不就有错了?
“绝对不可以。”何宣道在感情上,还是有自己坚定的原则的。
“那怎么办?”
“除非你做小……”何宣道语气坚决,不怕由此引发争执。
“不行!”
“不行就算了!”何宣道语调渐强,想在口气上压制住她。
“我叫人杀了她。”
“除非你先杀了我!”何宣道不亚于刑场上的革命烈士,我何宣道不是老婆贩子。
“杀就杀,你以为我不敢是么?不行,杀了你,我就成寡妇了。我做大,他做小。”
“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做小……”何宣道料想,她万万不肯答应做小的,她的父亲更加不会答应。放着王爷的正室不做,给九品令史做小老婆,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对谁来说,这都是不可接受的耻辱。
银儿见争吵和威胁无效,转身出门,道:“我和爹爹商量商量。”
何宣道心情忐忑地等着,银儿糊涂,裴寂不糊涂啊,他肯定得想办法解决眼前三角形困局,这是他做父亲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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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银儿便返了回来,笑道:“做小就做小,哼。”
“啊?这个你都答应?”何宣道万万没想到等到这个结果,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问,“司空大人真的同意了?”
“我没问呢。”
“你刚才不是说去找司空大人么?”
“刚才我去找下人。”
“下人?”
“嗯,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离开裴府的大门,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娘子!不管我做大做小,你都是我一个人的。”银儿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的爷,这丫头够狠,这回我何宣道想逃都逃不出去了。
何宣道苦笑道:“你太霸道。”起身要往外面走,银儿也不追来,笑道,“你会飞么?”
何宣道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下人纷纷让路躲避,等他欲强冲出大门,被健壮家丁硬生生拦住。
何宣道无奈,悄悄问下人有没有人上门来找过他?家丁说:“小姐不让说。”
如此说来,即便妻子来寻,裴府家丁也不会让她进来的,也不会吐露我在里面。
何宣道郁闷地四处转,在后院终于见到了一个黑漆漆的钱炉正夜以继日地铸通宝铜钱,后院一角烟熏火燎的,味道特别呛人,何宣道退得远一些,心想,何宣道啊何宣道,你不是一直想通过实现股份制拥有这个钱炉么,现在可好了,整天守着它吧!
直到天黑,何宣道被丫鬟指引着,到一间房里安歇。
屋里亮着蜡烛,何宣道从里面锁好了门,生怕夜里银儿跑进来骚扰,他知道银儿的脾气,惹着她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脱了外衣,何宣道来到床边,蓦然发现床上的被子不停蠕动着,他吓了一跳,仔细看去,俨然是个人形。
“谁在被子里!”何宣道大声呵斥。
他这么一喊,被子反而不动了。
何宣道低声道:“我掀被子喽!”只见被子微动,里面的人还在和自己“捉迷藏”。
何宣道心中暗骂,一定是银儿,在房间里“守株待兔”,我得赶紧把她轰走,不能失身于她。想到这里,抓住被角,猛地往旁一掀!
“啊!”何宣道不禁惊叫起来。
是银儿藏在被子里不假,可她正赤身裸体地侧卧着,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稚嫩的肌肤似在向何宣道炫耀,彷佛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也许是因为害羞,她早把身子缩在一起,何宣道只能看到她胸前被胳膊遮盖着的粉嫩的半球,丰盈的大腿虽然曲起夹紧,见不到少女的隐秘地,却使得屁股更加圆润诱人。
我靠!
任何男人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都应该周身火热,不知该说什么来赞叹了,可是何宣道全然没有感觉,愤怒地一扬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叫道:“你穿上,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银儿的眼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手捏着被子边缘,笑眯眯地看着何宣道。
何宣道一怔:想不到银儿来个自荐枕席,不知是整个唐朝都这样开放,具有这样的社会底蕴,还是银儿是个特别的例子。如果搞定她,攀上一品司空的高枝,今后身份地位都有了,钱财更加不在话下,后院有造币厂呢!这些对我确实有诱惑力,唯独这个女人对我没有诱惑力!我真的不喜欢她!
“起来,走啊!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在地上暴跳如雷。
“银儿已心属何郎,今晚在这里与何郎共度良宵。”银儿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娇怯,但何宣道看来,她是全无羞臊之意。
何宣道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破口大骂了,道:“滚开,贱人!臭女人!”他恨不得将天底下男人骂女人的最恶毒的话都学来,都招呼到她的身上。
银儿不但不恼,反而吃吃笑道:“我长这么大,人人顺着我意,没人惹我生气,我惹别人别人也不敢生气。只有何郎凶我,为我着恼,银儿心下很是感动。”
何宣道站在地上,气得快要哆嗦了。我靠,什么人啊,我骂你你还说舒服,受虐狂啊?你说的没有错,你长这么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你,可我生不生气关你屁事,你快把我气个好歹的了!我的肺啊,是不是快要炸了?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去喊司空大人,说你失踪了,让府上所有的人都起来找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何宣道怒斥她。
“好哇,你去告啊,我才不怕我爹呢。最好让多有的人都知道才好,知道你和我在这里干什么,嘻嘻……”银儿撅着嘴,不服气地横了何宣道一眼。
“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不再与她蛮缠,怕再和她纠缠,她真的要扑过来了,那样的话可是更加难办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于无赖,我也不管不顾、无赖一次吧,转身开门走出屋外,大声喊道:“不好啦,银儿小姐失踪啦,快,快找啊!”
银儿刚才口说不怕,却是假的,没想到何宣道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跑到外面大喊大叫,公然败坏自己声誉,心里又气又急,在被窝里摸出小衫,穿好后追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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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何宣道已经不见踪影,听声音好像真的朝裴寂的卧房去了。
银儿一跺脚,急匆匆追了过去。
她来到在裴寂无门外,见何宣道果然正对里面乱喊得兴起。
裴老头早被吵醒,正对外面大喊:“快叫下人找啊!我穿衣服呢,我衣服怎么穿不上了?这这这,这怎么闹的……”
房间里亮了灯烛,窗棂上映出裴寂急火火穿衣服的影子。
“爹,别找了,我好好的,是姓何的夜里睡不着,跑出来撒野,他再敢打扰爹爹的清静,我叫人把他沉到湖里。”银儿站在何宣道的面前,叉着腰,凶巴巴地说道。
何宣道也不理她,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转头离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银儿一跺脚,朝着相反方向走掉了。
裴寂在屋里嘟囔:“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我和你妈当年也没这么闹腾过啊,你妈当年脾气就赖……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处得来啊?”
何宣道遥遥地听着裴老爷子发牢骚,心里答道:“我和你女儿性格不合啊,她非要做我老婆,我不爽嘛!你女儿既骄气又俗气,只会扯着男人吵架,只会让男人伤透脑筋、倒足胃口……女人要带一点娇蛮气,偶尔耍点小脾气无伤大雅,但是,自以为比男人强,然后颐指气使、刁蛮跋扈的女人,让男人低眉顺眼、忍气吞声,实在却很令人头疼。银儿肚子里半滴墨水都没有,当然就会变得俗气。俗气这个东西,是即便你不说话,也会从你的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想掩都掩不住。一个俗气的女人,哪里来的眼界?哪里来的见识?你又怎能对男人的前途和事业产生帮助?她哪里抵得上我温娴淑德的溪贞老婆?”
等裴寂嘟嘟囔囔地来打开门,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了,愣在原地半晌,叹了口气,重新关门回屋休息。
何宣道回到寝室,脱衣倒在床上,忽然觉得着手有些湿湿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褥子上似乎有些濡湿的痕迹。他心生疑惑,拿过蜡烛细细查看,果然阴湿了一片。
丢啊,你这个女人刚才在我床上搞什么了?不知羞耻,让我怎么睡啊?只好蜷缩在床角,这样模模糊糊睡一夜算了。
转眼过了三天,何宣道吃得少睡得少话也少,越想越气愤,郁闷的时候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让个小丫头制住了,不行,我一定要跑出去。成亲,成个鬼吧,让李元景娶你吧,我可受用不了。
银儿则对那晚的事情不以为然,吃饭的时候往何宣道碗里夹菜,不顾他再夹出来扔掉,走过去勾着何宣道的脖子,硬生生往他腿上坐……
何宣道没少骂她,根本不起作用,除非裴寂在场,还能说说这个任性叛逆的女儿,别人说话她全不放在眼里。
裴寂说得多了,银儿也是不耐烦地使小性:“爹爹你管我干什么?你快点筹办婚事,我是一定要嫁何郎的……”
裴寂固然没有筹备婚事,他很清楚女儿的脾气,何况他有他的打算,他始终没有放弃让李元景做他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