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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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有的,下次多送几坛。”何宣道只得应承,如果他突然反悔,那就不得了了。
“我的,还有我的。我也要。”霍侍郎、柳葆睿、舵颁三人异口同声地讨要。
“都有,都有,呵呵,哈哈!”笑声中,危机化作一团和气。
美酒公关,取得成功,而且换来了相当大的尊重。何宣道暗暗擦汗,暗暗庆幸。
裴老头叫道:“我家有铸钱炉,钱不是问题,我不白要你的,我花钱买。”说着塞给何宣道叫人提了十贯刚出炉的大钱,说,“今后每月初一日,钱炉铸出的天宝大钱,都是你何宣道的了。”
何宣道捧着手里发烫的通宝,似乎感觉到大钱出炉的温暖,每月初一,出炉的钱都归我,呵呵,发财了,要是把炉子弄到手,我今后葡萄酒都不用酿啦,那才叫一个爽!回头好好想想,得把这“聚宝盆”搬到家里去,反正忽悠古人比忽悠领导容易。
何宣道得了钱,又有“钱炉一日”的奖赏,真是羡煞旁人。
其余三人手里无钱,他们的钱早就输个精光,羡慕得直吞吐沫。
何宣道见了,再一次把钱分给霍侍郎、柳葆睿、舵颁三人,学着古人的腔调,道:“今日结识三位大人,何某三生有幸,区区银两不成敬意,大人想饮红酒,只管去取。”
他的一番话,叫这三个人大大地感到宽慰,齐声夸赞他:“仗义,真仗义。”
三个人的酒也有了着落,又分到何宣道的钱,又张罗再玩几局,想让自己今晚少输点、别人多输点。他们领教了麻坛高手裴寂的高级赌术,自己几乎一盘没赢,心里耿耿于怀,起初以为裴老头出老千,可是一无真凭实据,二也忌惮他的官威,只有拿出毫不气馁,百折不回的勇气再重新开局,再较输赢。
再一次开局了。
舵颁第一个叫了起来:“哈哈哈,手气转好了”。
何宣道心里感叹,他是该赢一把了。
另外两个人的牌风似乎不顺,皱着眉头不说话。
舵颁兴奋地抓起一张,又失落地扔掉,转过一圈又抓起一张,还不是胡牌!他越来越紧张,额头噙着汗了。
柳葆睿看出什么来,笑着说:“小兄弟这把要胡大的吧?别着急,喝点水,平复一下心情。”
真被他猜中了,这把牌,要是胡了真不得了,一共88番。
可是真就邪了门,二万哪里去了呢?二万,二万,二万……不是,不是,还不是……
舵颁早就口干舌燥,朝着廊下的小厮喊道:“还有葡萄酒吗?倒点过来,多加点冰,天太热了。”
柳葆睿揶揄道:“这么大的雨,我还觉得冷呢。”
舵颁根本无暇和他辩驳,死死盯着麻将,只要二万一出现,88番就胡到手了,顿时神经高度紧张到极点,翘着二郎腿,得意之情又不敢过于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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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颁眼睛余光瞥见下人斟了一杯酒,端着托盘走到身边,立着伺候他。
他正自口渴,酒水总算送到了,紧张中用颤抖的声音说:“把、把、把二万递给我。”
此言一出,一桌子人都笑到了桌子地下……
他本来要说把杯子递给我,心理压力太大,就想着坎那张二万呢,居然说成了把二万递给我。知道他要胡二万,谁还肯打呀?
至此,二条消失在麻桌上,以抓荒告终。
舵颁哎呀呀地怪叫,好像被火烧了屁股,不舍地扔掉手里的牌,叽里咕噜讲着这把牌如何如何的好,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何宣道心道,我也打了多年的麻将,有同学,有亲戚朋友,还有QQ里那些死鬼一看要输就假装断线,或者干脆强退……牌友什么人都有,逐渐从牌桌上悟出了很多人生的道理,如果有一天能写一篇文章,谈谈领悟到的哲学,会有不小的成就感,想来也挺好的。
何宣道低头沉思,盼着雨停,这时候的雨果然小了许多。
淅淅沥沥,看来真要停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突然,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透过雨幕,穿进屋子:“马车备好了没有!我要离开这个家!”
一阵吵闹,一个少女带着两个丫鬟走了出来。在前面兴冲冲走路的正是银儿,后面两个丫鬟一个挎了一个大包,一个给银儿撑着伞。
银儿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屋子,冲着外面声嘶力竭地大喊:“马车备好了没有!”好像故意让屋子里的人听见似的。
裴老头慌忙站起,嘴里叫着:“不玩了不玩了,要出事……”他已顾不得外面下着小雨,跑到外面,把银儿往屋子里拉。
“别拦我,我要离开这个家。”银儿倔强地摆动着身体,固执地跟她老父亲撕扯,大声嚷嚷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爹爹不再疼爱女儿了,让女儿去找李元景,李元景要是悔婚不要我,我就去死……”
裴老头脸色很难看,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把银儿拽回了屋子,讪讪地对人笑着,说:“老夫的家事,让各位见笑了。”
霍侍郎摆摆手说:“司空大人见外了,令媛婚事,在下早有耳闻,确实棘手。”
舵颁到底想着自己家人,说:“既然两位大人在此,不妨帮忙想想办法。”
裴老头拉着女儿坐着,何宣道看着她,嘟个小嘴,脸还被自己打得肿着呢,样子很搞笑。
银儿看见何宣道还在屋子里没走,眼睛盯着自己的脸,火气又上来了,尖声道:“我爹袒护你,我让李元景抓你进宫!”
李元景,李元景,这些人反复说着这个李元景,他是谁啊?我只听说过李元吉、李元霸,难道他们是一家的?
裴老头撇着嘴,说:“太上皇跟老夫交情几十年,承蒙不弃,要和我做儿女亲家,老夫觉得这是美事,便答应了,太上皇随后口谕赐婚。我儿律师做了驸马,已和临海长公主完婚,官拜汴州刺史。小女银儿赐婚于六殿下元景,谁知太上皇退位,这桩婚事没来得及操办,就被搁置下来了,一搁就是三年……”
“太上皇皇帝金口玉言,恩准了这婚事,怎么还能出现差池?”何宣道不解地问。
“起初,元景经常到府上来,一对少年儿女也算情投意合,谁知当今圣上登基,元景迁雍州牧,可能还要迁荆州。一来小女不愿离开长安,颠沛流离,二来元景想着回京做官,所以这门婚事一拖再拖。”裴寂满眼失望之色。
舵颁道:“不会真的悔婚吧?”
银儿怒道:“他敢,他敢我就杀了他,没有我爹爹,哪儿有他们李氏天下,忘恩负义的话,太卑鄙无耻啦。”
舵颁不服,直言道:“可是,一年来,赵王一次都没有来过,会不会把银儿忘记啦。”
一句话触痛银儿的伤心处,泪水噙在眼睛里,倔强地说:“我去雍州当面问他去,大不了同归于尽。”
何宣道见这刁蛮小女子说话不着边际,很是不喜,见裴寂忧虑的样子,便宽慰道:“也许赵王公务繁忙,不得脱身回长安,等他回来,一定会到裴府看望小姐的。”
“哼,他回来你就惨啦,我非让他杀了你全家不可,如果你现在肯悔罪自裁的话,我不再追究你的家人。”银儿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何宣道只得转头不去理他。
霍侍郎说:“赵王年轻有为,是国家栋梁之才,这样的人物,岂能做错事情、留下笑柄给人?不会,肯定不会,所以请裴大人和银儿姑娘放宽心。”
裴寂听他一说,这才稍稍宽心。
何宣道心里暗想,不知赵王是怎样一个厉害角色,有机会,是要会上一会的,把他身上最突出的优点学来。
众人继续七嘴八舌地胡乱出着主意,但是眼前的问题一时半会还是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就悬着吧。
此时骤雨初歇,何宣道也该告辞回家了。
辞别裴司空,唤来阿三,主仆二人出得裴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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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忙着套马车,何宣道早已归心似箭了,惦念着唐溪贞,心想,她在家睡下了么?
“相公,是你么?”
一个柔弱的声音从黑暗的角落里传出来。
“谁?溪贞么?是你么?”
“是我,相公,你出来啦,事情办完了吗?咱们回家。”
“溪贞,真的是你!怎么是你、你、你都淋湿了,站在这里干嘛?等我?”
“妾身给相公送伞来了。”
“冷不冷,快上马车!阿大,你怎么不让夫人在马车里等?”
阿大在不远处拉着马车走过来,低声道:“我说了,夫人怕瞧不见您出来,坚持下车在门口等少爷。”
何宣道将唐溪贞一拥入怀,动容道:“傻姑娘,这样淋雨会生病的,赶紧回家。早知道你这样,我都不来裴府了。”
“妾身带着雨衣雨伞,怪就怪今天晚上的雨太大了。”唐溪贞蜷缩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
“你等了我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有那么久吗?”
“阿三,快赶车,我们快些回去,你倒是快点啊!”
见他夫妇二人坐好,阿三喊了声“驾”,挥动鞭子,健马奔驰起来,阿大驾着另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何宣道见她冻得直打哆嗦,喋喋不休道:“下这么大的雨,你来干什么啊!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事还照顾不好自己么!你的刀伤刚刚才好……”
唐溪贞被她责怪,小声地说:“我担心相公淋雨,就跑来了。我,我做错了么……”
“我不是真的责怪你,我是担心你,心疼你,我……”何宣道哽咽了。
那一刻,什么金银财宝,什么封官进爵,所有萌发的心愿,在这份真情面前不名一文!我何宣道何必辛苦地去追求那些容易丢掉的东西,让眼前人担心受苦?我真是重物轻人,傻瓜透顶。今后不管贫富贵贱,我不能让这个小姑娘再无端受苦了。
何宣道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情愿这样永远都不再松开……前方的路很长,永远的,不放开双臂,听风起风过,体雨临雨驻,看日升日落,浴火燃火熄……
到了家里,何宣道帮着唐溪贞换衣服,唐溪贞羞赧地说:“不给相公看。”
呵呵,摸都摸过了,还怕让我看你的身子?嘿嘿,你的身子还不早晚是我的。好,不看就不看,何宣道说:“我去给你熬碗姜汁来驱寒。”说着亲自下厨去了。
唐溪贞在后面挽留:“叫下人去吧!”
何宣道好像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去了。唐溪贞心里不忍,暗想:妻子等相公本来就是常情,相公何必对我这么好?
天快亮了,何、唐二人这才张罗休息。
何宣道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通过今天的事情,他恨不得明天就娶了她,和她这样耳鬓厮磨一辈子。
可惜婚典的日子已经定了,请柬也发的差不多了,只好多等几天啦。想想自己要结婚了,心情激动啊,真的想大声向全世界宣布,告诉他们我找了一个好老婆,告诉他们我是多么的幸福……
次日早饭后,何宣道唤来丫鬟霏烟,说:“你陪夫人去买几身衣服,阿不,几尺布,挑最好的,好好做几身衣服。”
唐溪贞应道:“相公不陪妾身去吗?”
“我还有事,你们去吧,要是实在拿不准主意,明天我再去帮参谋参谋。”
“不是这个意思,妾身的意思是,妾身想给相公也置办几件新衣。”
“我呀?对啊,我也得穿新衣,做新人。可是我今天去不了,这样吧,一切由夫人作主。”
“那,相公会喜欢吗?”
“夫人选的,我肯定喜欢。”
“大小能合身么?”
“找个和我身材差不多的伙计量一下,宽松一点还是紧一点,我都无所谓的。”
“什么事情非今天去办不可?”唐溪贞有些不情愿地说。
何宣道坦白道:“男人有些事情,女人永远不会明白。你相公只做正经事,你不相信我吗?”
唐溪贞欣慰一笑,不置可否。
“慢着,老婆,上次听你说丈人大人,在京城做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