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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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行!”庄儒文用力晃着他的腰,把火热的肉棒在他体内不停搅动。
“啊啊……”身体内部被重重刺激着,欲望中心也被强力搓弄着,江祥煦战栗着挺直背脊,快感在体内疯狂地翻动,“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服软求饶……”庄儒文握着他的欲望根源重重地摩挲。
“呜啊……”江祥煦的背抽筋似地紧紧弓起,快感引起的战栗从那一点流到全身各处,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狂叫:“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啊——”
虽然达到了高潮,但已经殆精竭欲的肉茎再也挤不出多少东西,稀稀沥沥的几点白液沾在庄儒文手上,江祥煦几乎要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
庄儒文埋首在他肩颈处吻咬,“我要去南方几天……今天……得把几天的份儿都……做完……”
江祥煦无力地俯趴在他肩头喘息,“南方……干什么……嗯……噢……”庄儒文的手带来又一轮热意,他的十指颤抖着抓紧掌下强健的肩背。
庄儒文的舌尖在江祥煦乳首上卷过,江祥煦的身躯立刻急剧打颤,“啊啊……”
“等我……收拾了那些门派……马上就回来……”庄儒文用力把分身推进秘洞更深的地方,紧绷的肉壁强烈刺激着他敏感的前端,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念这具身躯了。
“呜……”江祥煦的身体激烈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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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一直做到天快亮了才放过江祥煦,江祥煦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连庄儒文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仆人们受了庄儒文的嘱咐都不敢打扰他休息。江祥煦在床上解决了午饭和晚餐,又睡了一夜,才有力气爬起来去见柳声。
一天一夜没见到庄儒文,江祥煦意识到他真的出门了,心中惊喜不已,听庄儒文前晚的话,他是去和别的门派火拼,一定会带走不少高手,自己和柳声逃走的机率大大增加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江祥煦隔了一天才来看他,柳声担心了一整天,一见江祥煦就问:“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身体怎么样?”
“什么问题也没有。”
江祥煦长出了口气,“那就好。”突然闪电般地出手点了牢内三个匪徒和奉命跟着自己的那个仆人的穴道。
柳声吃惊地睁大眼,“显儿,你想干什么?”
江祥煦取下头上的发簪,这根发簪是他皇伯父所赐,他们堂兄弟九人一人一个,乃是用稀世软玉雕成的,内藏南江皇族秘制的麻药和一把其薄如纸的小刀,刀身虽薄却锋利无比。他运足内力用小刀在锁链上一划,精铁打就的链子就象粉条一样被切断了。
柳声看得目瞪口呆,江祥煦打开牢门,如法泡制地切断柳声手足的镣铐,“柳叔,你知道这座山庄的方位吗?”
“知道,他们把我从拒马关带来时没捂上我的眼睛。”柳声苦笑了笑,“大概是认定我根本不能从山庄活着出来吧。从牢房一直往前走不出两里就是山庄大门,我听那些匪徒们说过,除了正路外,山庄各处都设有陷阱和埋伏。山庄外有路直通山下,下山有官道,往西走就是拒北关了。显儿,我的武功如何你也清楚,与其被我拖累,你一个人逃更有把握。”
“不行!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江祥煦不等柳声再说又道,“你想想我师父,如果你死了他说不定也不想活了!”以前他年纪小、见识少,虽然觉得师父和柳声之间不太象一般朋友,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而他们两个也从不在他面前做亲昵的动作,直到他被庄儒文侵犯后才恍然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一听到尚华的名字,柳声的眼里也闪出了光,虽然他不愿拖累“江显”,但想再见尚华一面的渴望却那么热切。以前他总是顾虑重重,怕世人的非议、怕有损尚华的名声……但经历了生与死的险关,又差点儿被强暴凌辱,他才觉得以往的坚持有多么无谓,他只要尚华、只想被尚华拥抱,如果不能和尚华在一起他宁愿死了算了!只要能再见尚华一面,他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江祥煦解下匪徒身上的刀,扔给柳声一把,“咱们走吧。”
庄儒文回到山庄时,迎接他的是一团混乱。
他只离开江祥煦一晚就难以安眠,虽然让手下去找了几个娇婢美童,但怎么也不如和江祥煦在一起的感觉那么好,才过了一晚他就已经忍受不了,于是干脆回来带“江煦”一起走。
而眼前这个剑法气势磅礴、身形如猎豹般敏捷矫健的人就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的“江煦”?
那明确、果决而完美的动作,闪展跳跃是那样利落潇洒,奔腾飞掠如行云流水,令人看得目不转睛,还有那修长合宜的肢体、笔直的腿、束紧的腰……在战斗中比平时更加诱人!给那力与美融合成的身躯又平添了一种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的媚惑!着迷、震撼、感动、吸引……令观者的灵魂都燃烧起来!看着江祥煦在人群中所向披靡的身影,庄儒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一直把尚华引为平生唯一的对手,而交战中的“江煦”竟有着不亚于尚华的凌厉气势!
以前“江煦”只算是能得到他特殊喜爱的玩具,而现在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和他平等的对手!
留守山庄的北方堂堂主战战兢兢地过来请罪,会主一走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即使他人头保得住,这个堂主之位却不一定坐得住了。
庄儒文却毫无怪罪之意,“我去对付江煦,把他和柳声分开,你们想办法把柳声抓住,就算弄伤弄残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抓活的!”
“是!”
江祥煦护着柳声已经快冲出山庄了,忽然眼前白光闪耀,一剑飞来,一连十几剑快如闪电。江祥煦被逼得错步斜退,照顾不到柳声,“黑行会”的帮众一拥而上,把他和柳声分隔开。他几次想冲开剑网都无效,直到那人收势后退他才看清执剑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庄儒文!”
庄儒文冷冷地看着他,冰寒的目光令江祥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你是尚华的徒弟吧?”“江煦”的剑法和尚华虽然不尽相同,但却瞒不过他庄儒文的眼睛!
江祥煦咬了咬牙,既然被认出来了,瞒也无用,他把心一横,“对!我是尚华的徒弟。”怎么样?庄儒文有何不满?谁叫他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武林中的无名小卒,从没问过他师父是谁呢?
“那么你的名字其实是叫江显了?”庄儒文的声音更阴森,该死的江煦,不!是该死的江显!那些沉醉于情欲中而无法自拔的样子竟然全是假的!那些在激情中回答他的话也都是谎言!甚至连他这个积年老手都骗过了!
身后断断续续传来的兵刃敲击声忽然停了,庄儒文看见江祥煦的脸色变了,猜到手下已经抓住了柳声,得意地一笑,大拇指向后一比,“你想不想要他的命呢?”
江祥煦愤怒地瞪着他,“你……卑鄙无耻!”
“啧啧,煦,你跟了我这么久,骂人的词汇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要不要我替你多骂几句啊。”
“你……”江祥煦气结,“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扔掉武器、束手投降,不然……”他又比了个手势,身后的帮众全举刀对准柳声。
“别杀他!”江祥煦连连摆手,“等等,等等!”
柳声又急又气,“显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走!”以显儿的武功即使庄儒文在场也不一定拦得住,如果显儿束手就缚会被庄儒文怎么惩罚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江祥煦垂首思量半晌,才望向心里正忐忑不安的庄儒文,“我要你指你在场的这些手下和他们家人性命为誓不伤害柳声,不残伤他的身体,也不许虐待污辱他,即使事后你想说话不算数,也要顾忌一下你这些属下的心情。”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庄儒文还真怕“江煦”不管不顾地走了,如果“江煦”一心一意往外闯,他没把握在不伤人的情况下把人抓住,只是“江煦”竟真的愿意为柳声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又实在让他火大!他耸耸肩,“好,我以我这些手下和他们家人的性命为誓,不伤害柳声,也不虐待污辱他。”
“还要为柳声治伤,不能放他自生自灭,”
“好,我会派人照顾他、侍候他,他若死了唯我是问。”江祥煦为柳声想得越多庄儒文的怒气就越盛,他斜睨着江祥煦,深沉的目光里含着莫名的阴郁,“这样总行了吧?你还不束手就擒?”
江祥煦紧抿嘴唇,深吸一口气后,放下了手中的剑,立刻被一拥而上的敌人牢牢捆绑住。
“把他带到刑房去!”庄儒文的目光森寒得令久跟在他身边的手下们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难得地同情起这个惹毛了首领的年轻人来。
“啊……啊……”江祥煦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刑房是间宽敞的地下石室,他全身赤裸地被倒剪着双臂用铁链捆吊起来,两腿劈分开搭在两个半人高的铁架子上,跪无法跪、站无法站。他从被擒到现在他已经被庄儒文折磨了数个时辰,只不过加诸在身上的不是皮鞭,而是庄儒文对他身体无休无止的征战。
江祥煦身上红红紫紫的全是被庄儒文咬伤的痕迹,双乳被两枚沉重的铁钳夹着,身子一动,铁钳就乱抖,扯动脆弱敏感的乳尖,可怜两朵茱萸已经被折磨得红肿透亮、痛得没有了感觉,后穴倍受摧残也早就痛得麻痹了,前方要害则在根部被一条细皮索死死扎住,肿胀沉重得象个已经熟透了的果实,体液一滴一滴地从前端渗漏滴落。
无法宣泄的快感、无休无止的进犯……刚开始时还是欲仙欲死的享受,如今已经堆积成如山般沉重的痛苦,江祥煦如在地狱中熬炼,他已经数度昏厥,却又被庄儒文用凉水喷醒后接着蹂躏,两条大腿都被后穴里流出的鲜血和庄儒文射出的秽液弄得黏答答的,如果这是在床上他早就哀哭求饶了,但阴森的刑房、冰冷的铁链都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性事,而是在受刑。
庄儒文衣着整齐地站在他后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恶毒,眸中更是闪烁着狂野残忍的血色光芒,用暴力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被锁链捆住而无法抵抗的俘虏,双手掰着他的臀瓣,不住地用硕大的硬挺贯穿他疲软虚脱的身体,“我让你再跑!让你再跑!今天我不整死你就不配当‘黑行会’的首领!”
“呜……”江祥煦痛苦难忍地扭动身体,但庄儒文的逼迫一点儿也不放松,他本来就是个欲望十分强烈的人,而江祥煦这次又彻底地激怒了他,他非把这口气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身上出足了不可!他没象以往那样把惹毛了他的人丢给手下去轮奸和凌虐已经够留情的了!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你的高风亮节啊?如果你丢下柳声自己跑掉就不会受这种罪了。”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而一下又一下挺进的粗壮肉棒在江祥煦的后穴又造成新的裂伤,鲜血泉涌。
柳声!柳声!什么都是柳声!自己日日夜夜和他同床共寝,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江祥煦为了柳声而甘愿束手就擒比他的逃跑行为还令庄儒文火大!
再度在江祥煦体内释放,庄儒文的怒火和欲火差不多已经发泄够了,把江祥煦从上午一直折磨到晚上他也觉得有点儿累了,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看见他的脸色已经憔悴不堪,但一双眼睛仍然没有畏怯地直视自己,怒气不禁又涌上心头,“你以后听不听话?”
江祥煦痛得脸色发白却不吭一声,庄儒文表情平静,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但嘴唇紧抿、嘴角扭曲着,象是脸上一道冷酷凶残的切口,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这个枕边人是最冷酷、最邪恶的组织的首领,往日床第间的什么调笑、温存,全是假象!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庄儒文,如果庄儒文以为用刑折磨能令他驯服就大错特错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仍是一脸倔强,一点儿悔改的表情也没有,恼怒地磨着牙根,这般不屈不挠的性格真令他又恨又爱,“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江祥煦感觉庄儒文忽然从他体内抽离,那种异物从自己体内抽出的异样感觉令他全身颤抖,而庄儒文脸上的表情更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庄儒文的目光在刑房里扫了一圈儿,见不远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细长短不一的铁签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后,把其余的都插在烧得更旺的火炉里,拿着那根细铁签在江祥煦眼前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往那些不听话的人的手指甲里钉的。”
江祥煦咬唇不语,他的双手被吊在半空,庄儒文够不着,难道要钉他的脚趾?
庄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动,“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夹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这个!”他抓住江祥煦肿胀勃起的要害,因为根部被扎得紧紧的一直没机会发泄,它现在仍然坚硬火烫。
江祥煦倒抽一口气,猛然明白了庄儒文的意图,疯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