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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孽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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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奇光。江祥煦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这是浩然门的掌门令符!”
这块掌门令符的由来也有个故事:浩然门开宗立派的当天,武林各派的门主、首脑等等汇聚一堂,一个被龙正天救过全家性命的老儒忽来祝贺,献上一块璞玉,言称里面蕴含着一块稀世美玉,要龙正天请巧匠取出,做浩然门镇派之宝。龙正天一笑,重谢老儒后当场用金刚指力在璞玉上刻了四个字:唯正是宝,宣布将此物做为浩然门的掌门令符。“唯正是宝”这四个字也成了浩然门第一宗旨。
当属下把一些战利品送来时,庄儒文一眼就觉得这个令符十分适合江祥煦。圆润的璞玉代表着刚直的正气,乍看似乎不起眼,但只要探索下去就能发现它有神秘又美丽的内在,让人急欲想掌握它的内在却又觉得留下这个外壳反而会更有意义和价值……和江祥煦的感觉象极了。
他把一大堆善后事宜丢给属下处理,赶回来见江祥煦,却被那个姓龙的小鬼搅了他的好心情,差点儿就把这件事忘了。
庄儒文在江祥煦唇上轻吻了一下,“咱们吃了饭你先歇会儿,晚上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他本来想只吻两下,毕竟江祥煦已经很累了,但一触到江祥煦的嘴唇,那柔软甜美的感觉引得他不自禁地一啄再啄,忍不住把舌尖探进江祥煦口中汲取蜜汁。只要江祥煦在他身边他就总是把持不住自己,而如果江祥煦不在他身边,他却又思念不已,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江祥煦身边。
“唔……嗯……”江祥煦被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庄儒文灵巧的舌头如蛇般在他口腔内四处翻卷,不住反复舔吮他口中的敏感带,他只觉得身子又渐渐燥热起来,挣扎着在热吻间吐出疑问:“不是……要……吃饭……?”
庄儒文的手抚上他的大腿,“先吃了你……再吃饭……”
“嗯……啊……不……”江祥煦无力地摆着头拒绝,但习惯了情欲性爱的身体却熟练地配合着庄儒文的动作,令符从他痉挛的手指间滑落……

毫无节制地纵欲的结果是江祥煦连吃午饭都得由庄儒文喂食,不过庄儒文倒是乐在其中,饭后体贴地没再打扰江祥煦,放他好好地睡了一下午,晚饭前才把他叫起来。
江祥煦被庄儒文折腾得困乏至极,即使休息了一下午也没缓过来,迷迷糊糊地被庄儒文从床上拽起来更衣、净手,在半梦半醒之中由着庄儒文象中午一样喂他吃完晚饭,又靠在庄儒文臂弯里睡着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竟累成这样,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让他再睡一晚好觉吧。
江祥煦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醒时猛然记起庄儒文昨天好象说过晚上有事,怎么自己对于昨晚竟毫无印象?
“醒了?”愉快的语声响自他耳边,他扭头一看,庄儒文正含笑望着自己,他试探着问:“昨晚……没什么事吧?”
“什么事也没有。”庄儒文把手搭在他腰上,“身子好一些了吗?”
江祥煦的脸蓦地红了,狠狠瞪了庄儒文一眼,昨天他们做得实在太疯狂、太过火,他身上的伤口虽然都愈合了,但精神和体力可还没完全恢复啊!庄儒文在床上累瘫了他还不够,最后还逼着他在浴池里又做了一次,简直是荒淫无度!
庄儒文体贴地说:“你要是还觉得累就再歇歇。”
江祥煦又羞又恼,脸上红晕更深,“不用了!”睡足了觉后他的精神虽然好了些,但腰部和下肢的酸疼却不是睡一个饱觉就能消除的,尤其是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更是时不时地抽痛,但他才不要在庄儒文面前示弱!
庄儒文的手指抚过他眼下的黑眼圈,“别逞强,不然苦的可是你自己。”
看着庄儒文那别有含义的笑,江祥煦窘恨不已,不过庄儒文说的不错,如果他再嘴硬下去让庄儒文信以为真,再逼着他云雨缠绵,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无法承受,只好闷声不吭了。


第十章
庄儒文坚持让江祥煦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庄儒文抱着江祥煦来到庄园后面一个偏僻的小院里,那里有几座门窗上安着铁栅的小屋。他在院门口把江祥煦放下,“你看看屋里是谁?”
江祥煦透过铁栅门看到几个眼熟的人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地紧走几步,来到门前,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你没杀他们?”
小屋里的人发现他们也全都一愣,全都扑到门前。
“江公子!”
“庄儒文!”
浩然门少主龙占勇怒视庄儒文,“庄儒文!你这个无耻之徒!卑鄙小人!”
副门主焦义方则关心地看着江祥煦,“江公子,你没事吧?你也被抓来了?”龙俊杰因为是下属献给庄儒文的“礼物”,所以关在别的院子里,所以这些人还不知道江祥煦和庄儒文的关系。
庄儒文无视这些人愤恨仇视的目光,伸手搂住江祥煦的腰,“你不肯说出在浩然门的朋友的名字,我只好让下头的人尽量活捉浩然门的首脑,当然也有不得已杀了的。”
江祥煦也发现这些人里没有浩然门主龙桂海,虽然庄儒文的所作所为让他恨之入骨,浩然门之所以有灭门之祸全是庄儒文的主意和命令,但庄儒文肯为他留下这么多朋友的性命他也不能不动容。要知道对于这样的高手,想生擒比杀死困难百倍,黑行会为此多牺牲了多少条人命、多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江祥煦想都不敢想,“谢……谢谢你……”
“别急着谢我,这些人的武功都被我废了。”
江祥煦一愕,武功被废对武林中人来说比死还难过,但以庄儒文的个性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难能可贵了,他知道江湖中的生存法则有多残酷:手下稍一留情,死的很可能就是你自己;斩草若不除根,子孙都可能受连累!这些人只要活着,就永远是庄儒文和黑行会的后患!“不论如何,你没杀他们,谢谢你……”
“那你该如何谢我?”庄儒文不正经地挑起他的下巴调戏。
屋里的人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龙占勇颤声道:“江……江公子……你这是……这是……怎么……和他……”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江祥煦垂下头不敢接触朋友们惊奇诧异、难以置信的目光,低声道:“庄,走吧。”既然朋友们都安然无恙,他也放心了。他是何等身份!以前又是何等的风光!现在却是身边这个男人的玩具和宠物,实在无颜面对朋友们。
庄儒文却不放过他,逼着他问:“你先说要如何谢我。”
江祥煦咬紧下唇,知道庄儒文是故意令自己难堪,如果不让他满意,自己是休想离开这儿的,声音低低地道:“我的人早就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样?”
庄儒文见他这般婉娈柔顺,眼里泪花闪动,心肠一软,居然不忍心再对他轻薄,轻轻地再把他横抱起来,“咱们回房吧。”
“嗯。”江祥煦微点一下头,不敢再看朋友们一眼,伸臂搂住了庄儒文的脖颈。
“江!”龙占勇用力摇着铁栅大叫,“你别走!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江祥煦怎么可能让人象抱女人一样地抱着自己?他不仅是尚华的徒弟,更是显亲王的世子啊!
庄儒文在江祥煦耳边轻声道歉:“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
江祥煦无言地搂紧他,默默偎在他胸前。

回到屋里,庄儒文把江祥煦放在床上,江祥煦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睁开眼睛看着他。
“也许我该杀了你……”庄儒文叹息着撩起他一缕长发轻吻一下,“你能左右我的情绪,让我甘心为你违背我的原则,这可是当权者的大忌啊!”
江祥煦合上眼,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轻轻颤动,给他刚强的脸庞添了几分柔弱之意。
“别摆出副认命等死的样子,我不会杀你的。”庄儒文坐到他身边,“睁开眼看着我。”
江祥煦睁开眼,庄儒文在他的注视下一件件除去自己的衣物,“昨晚我顾着你的身子都没敢要你,现在你应该休息够了吧?”
看着眼前这副强健躯体,想到自己曾无数次在这副身躯下辗转呻吟,哭喊着达到高潮,江祥煦脸颊红透,急忙把脸转开。庄儒文轻笑一声,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襟,“都做了那么多次,你还害羞?”
江祥煦抿唇不语,他很快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庄儒文的身躯覆压上来,他温顺地舒展四肢,毫不反抗地承受庄儒文的体重,也许是因为昨日过于激烈的情事导致身躯无力而懒得抵抗,也许是因为堵在胸口的那莫名其妙的酸酸楚楚、又甜又苦的情绪让他心乱,此刻的他没有丝毫抵制庄儒文侵犯的念头。
曲意承欢的江祥煦是如此柔媚可人,庄儒文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发抖,“不许离开我!煦,永远永远都别离开我……”
“嗯……嗯……啊……”江祥煦在他火热的爱抚中失神,喘着气扭摆腰际、抬起臀部迎合他的进犯,让男人能插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虽然没有被用媚药,但柔软火热的温柔乡却如上次受到媚药激发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硕大的坚挺不住收缩。
“煦!煦!”庄儒文狠狠地抱他,象要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在他身上一样。
“啊、啊……”被猛烈撞击的肉壁传来令人晕眩的收缩,他一直压抑着的低吟不由自主地拔高。
“再叫……大点儿声……”庄儒文享受着江祥煦在自己身下发出的高昂叫喊,又朝令他无法自抑的那一点重重撞去。
“啊、啊……啊啊啊……”身躯产生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抽搐,已经瘫软如泥的江祥煦上半身惊弹起来,剧烈收缩抖动的窄道差点儿就让庄儒文一泄如注!
庄儒文压紧江祥煦,制止他的疯狂扭动,除了用硬挺在他体内变本加厉地刺激外,一手握住他的男根不住套弄,另一只手则按捏他胸膛上的一边乳尖,嘴巴叼住他一边的乳尖用嘴唇夹弄。
“啊啊……啊……啊……”江祥煦忘情地大叫,双腿紧紧缠住庄儒文的腰,手指深深陷入他宽厚的背肌里,整个人都沉醉于情欲的漩涡里。
“煦……”庄儒文气喘吁吁地吻着江祥煦,加强了抚弄江祥煦的欲望根源的握力,江祥煦的身躯立刻起了阵阵痉挛。
“啊……啊啊……庄……庄……”庄儒文最后一下重重地刺进他身体,两人同时大叫,到达高潮。
庄儒文把身下人儿温柔地搂入怀中,想呵护他、想疼宠他、想纵容他……想给予他所要的一切,只求他能留在自己身边……

数番云雨、几度缱绻,江祥煦倦极入眠,庄儒文却看着他安详的睡颜久久不愿合眼。
这个人的心里、梦里可有自己?
忽然外面传来喧哗声,接着房门被敲得“咣咣”响,“会主!会主!大事不好了!”
自从宠幸江祥煦以后,庄儒文就养成了随手闩门的习惯,一来江祥煦不愿被人看到,二来他也不愿别人欣赏到江祥煦沉浸于欲望中的媚惑风情。
庄儒文先看了看江祥煦,见他睡得正香,不禁又怜又爱,一连几天的纵欲无度,自己真是把他累坏了,外面这么大的响声也吵不醒。他着衣下床拿开门闩,见南方堂堂主立于门外,一脸的惊慌失措,“会主,大事不好了,有人攻打……”
突然山崩地裂地一声响,连地面都在颤动,庄儒文吃了一惊,他和江祥煦住的院子处于庄园的最中心,而这些声响似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孰轻孰重、孰远孰近。他急忙吩咐亲信保护好江祥煦,跟着南方堂堂主赶往前院。
他只到了第二进院子就不能再往前走了。无数箭矢象雨点一样从墙外射进来,射得黑行会的人都走到院墙下。而上了三道门闩的院门正剧烈震动,儿臂粗的枣木杠子已经断裂了两根。
庄儒文从一旁的属下手上夺过一柄剑,摆动长剑把周身护得风雨不透,飞身跃上院墙,往外一看,登时呆了。
庄园的外墙已经不见了,远远可以看见大堆的瓦砾和低矮的残垣。第一进院中的花草、树木都不见了,亭台假山也消失了,甚至连房屋都没有了,屋里的家具摆设、桌椅画屏等等更无影无踪。放眼望去,看见的只是一片荒地!荒地上如蚂蚁蝗虫一般聚着数以万计的人,枪戟如林密,寒光映铁衣,竟是一支军队!
军队前方摆着一台台撞车、云梯、投石机……等等等等只有在攻打坚固城池时才会拿出来的东西,不用说,院墙、屋宇乃至树木都是被这些东西摧毁捣烂的。
但这只是座普通的庄园!何德何能竟受到攻城一样的待遇?
庄儒文一出现在墙头上,雨点一样的箭全集中向他攒射,他虽然武功高绝也不敢久停,又飞身跃下,吩咐属下:“快撤!从后院撤!”
南方堂堂主哭丧着脸报告:“会主,我已经转了整整一圈儿,每个地方的情况都和这儿一样,没门的地方他们就用撞车撞墙,咱们是被大军包围了!无路可逃啊!”
庄儒文倒吸口冷气,整齐有序训练有素,所到之处尽皆夷平,这绝不是一般的军队!
“哗啦”一声大响,院门被撞开,箭雨从院门处飞射进来,庄儒文大叫:“退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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