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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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秦朗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让这小子睡小床?怎麽样?”
这话说得很有深意,宁舒听出他的意思来了,脸腾地热了,想也不想就是摇头。
“好不容易才睡著,又吵醒了怎麽办?一个睡小床,也没人看,万一晚上手伸出来,感冒了怎麽办。”
“那就开空调,再给他套个睡袋,这样就不会感冒了。”
“开空调会热。”
“放心,我会调好温度。半个月了,你就不想我?我可连夜就赶回来了。”
声音渐渐低下去,同时捉著宁舒的手往下碰了碰,惹得宁舒耳根又烫又肿。
人呢,一旦有欲望,就会有超乎寻常的行动力,别看太子爷平时被人伺候惯了,到了关键时刻,干事还真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家夥的婴儿床扛了上来,搁大床边,顺带捎来了印著“喜羊羊”图案的小睡袋,轻手轻脚给他儿子套好,然後把那小子连人带睡袋,一块儿打包“扔”进小床里,盖好小棉被,拨暗落地窗旁的灯落地灯,调好室内温度。
OK!万事大吉!
经过这麽一番折腾,小家夥居然也没被吵醒,只“爷”似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谁家的孩子真像足了谁。
秦朗这股子利索劲,宁舒还是头一回见识,唬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孩子一安顿好,屋子里的气流就渐渐火热起来了。
宁舒躺被窝里,身上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担心。
这要是待会儿弄出什麽动静来,不吵醒才怪?!
他那点心思,秦朗瞧得一清二楚,邪笑著咬了咬他耳根,低声说:“没事,睡得很实,刚刚那样都不醒。待会儿要是实在受不了,咬著我就行。”
这话可真够流氓的,宁舒从前听不懂,经过了这些日子的教化,怎麽也能猜出些似有若无的深意来。
“快点…”
这是怎麽个状况,秦朗埋在被子里热情缠绵的动作一顿。
“这麽想我?”秦朗脸上有光影转合的温柔,宁舒红著脸微微垂下眼睑:“别胡说。” 其实秦朗是误会了,宁舒之所以会这麽说,只是担心孩子会随时醒来。
不过太子爷也不在乎,这口可不是他开的,待会儿大刀阔斧行动起来,可别怪他磨蹭,於是埋首下去,沿著身下这人的身子一点点向下亲吻,哪儿也不放过,等折腾够了,才撩了些温热白灼的液体涂在他自己欲望上,然後扣著宁舒的腰臀,一点点慢慢挤了进去。
夜色撩人,一盏落地灯昏黄,照得那一床水锦缎的被子柔得像波,滑得似水。
也确实是柔波荡漾。
宁舒脸上有隐忍的痛苦,孩子就在俩人身边不远处熟睡,他不敢出声,於是只能仰著头拼命呼吸,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颠簸晃荡,时快时慢。
秦朗一只手扣著宁舒的手,五指相握横在枕上,另一只手握著宁舒腰臀,在几次温柔的挺动後深深一刺,再一刺,又一刺……
边折边问:“好吗?”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压抑再压抑的绵长颤音,几不可闻。
水锦缎的薄被底下,可以瞧见两具身子交缠的纹路,一上一下交叠,那被子太滑,没过多久,就从两人身上滑下床去。
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舒不由得脸上一辣,下意识侧头看了眼孩子,见孩子睡得沈,这才舒了口气,拿脚蹭了蹭秦朗:“那个…被…”
这麽无意一蹭,秦朗心口一捧火“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无意,可老话也说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会儿他想吞人的心都有。
於是左右摆了摆腰,象征性地在那个湿热地儿蹭了蹭,然後猛地挺腰,突地一记大力深刺。 宁舒没来及喊出声,确切来说,他在那一瞬根本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呼吸有那麽一刻几乎是不存在的,手不受控制扒住身上那人的肩肌,扒得很深,换个留长指甲的女人,这一下肯定能扒出一片血肉模糊来。
有温热的液体一汩汩往下流,宁舒连眼角都是红的。
秦朗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第二记大力深刺紧跟著就来了,带著比第一次还要凶狠的气势。 然後是第三记,第四记……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秦家有兽第八十五章 被包子打断的H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可是什麽时候开始,他的人竟然有这样的风情了?
秦朗没能忍住,一口咬住宁舒下巴,开始胡搅蛮缠,使尽禽兽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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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本该是火热而和谐的,当然也确实够火热够和谐。
然而,就在即将迈入最火热最和谐那一刻,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从大床旁边的小床里传了出来。
哭声中气十足,硬生生打断了他两位父亲火热的纠缠。
事实上,秦朗是在一阵手忙脚乱中被硬生生推开的,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父爱,更确切地说是“母爱”,的确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至少秦朗在被推开那一刻,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被人撂开的一天,好在没被踹下床,否则这面子往哪儿搁?
秦朗侧身斜躺著,脸色可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宁舒已经随手扯过睡衣睡裤套上了,手一勾把掉地毯上的水锦缎薄被扔给秦朗。
小的裸,大的也裸,这一个两个都爱耍流氓。
头痛。
薄被扔过去,秦朗也懒得拉,就拿脚一勾,盖住下半身那个极度不和谐的地方,然後探头过去瞧情况。
“怎麽了?”
宁舒那会儿正在拆孩子的尿不湿,打开一看,没尿没黄金,看来不是身理问题,於是拿手指去逗孩子的嘴角。
结果,似乎也不饿。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等得有些不耐烦,拿脚撩了撩宁舒的腰:“行了,把他放下,让他继续睡。”
话是这麽说,真正用意谁都明白,就是想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罢了。
可是小家夥一被抱起来,就放不下了。
放下就哭,抱在手里才肯睡,或许是觉得宁舒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挺有安全感。
难道做噩梦了?
看著有点像。
宁舒心疼了,抱著哄了会儿,示意秦朗往旁边挪挪,然後把小家夥搁大床中央,拿被子盖上,一锤定音:“好像做梦了,一个人睡可能不习惯。”
让这小子跟他睡,他才不习惯呢!
秦朗一张脸绿得像青椒,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看他“老婆”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了,又看了看拽著他的人睡得一脸香甜的小东西,秦朗咬了咬牙,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人家是小别胜新婚,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他这儿千里迢迢连夜赶回来,居然还得自己帮自己解决。
这都什麽事啊?!
必须得送这小子走,不热他这下半身的幸福可就真泡汤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朦朦亮,打了个电话让秦管家来接人。
秦管家接到太子爷电话的时候,不确定地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表,这才五点多啊,这个时间段,他们这位太子爷怎麽会打电话过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位含著金钥匙出生的“第三代”已经醒了,正兴奋地在拽他爸爸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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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禽兽一头飘逸帅气的黑发,愣是被整成了火灾现场。
秦家第三代是吃“野生”类营养品长大的,手劲可真不小。
秦朗被他一揪,眉眼鼻子一下龇了起来。
这个混账小王八蛋!他昨晚倒是睡踏实了,睡到大早上那会儿,一条腿居然翘宁舒手臂上,人不过五个月大,谱已经摆起来了,那模样跟小爷似的,要多享受有多享受,就差再在嘴边点上一根“黄鹤楼”。
这小子越痛快,秦朗就越发觉得憋屈,於是新仇旧账一块算,脸一唬,装模作样在他儿子屁股上拍了一记,冲电话那头的秦管家喊:“接他回去!”
“少爷?”
“我是说老头他孙子!”
“哦。可是少爷,老爷还──”
“这我管不著!”
“少爷,这事我没法做主啊,要不您先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秦管家那声音战战的,措辞也很含蓄,秦朗咬了咬牙,声音又高了两音阶:“芝麻绿豆点大的事,还用得著商量!秦叔,您老是不是也太不仗义了!”
他一喊,这头他儿子就不痛快了,小嘴一垮,憋了憋,又憋了憋,然後放声大哭。
偏偏秦管家还要来凑热闹,隔著电话,为为难难、吞吞吐吐地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好啊,这事…真不是我能决定的。何况这个点,老爷跟二老爷还睡著呢。要不,您晚点再──”
话没说完,这头秦朗已经把手机扔了,身体一横,拎住了他儿子睡袋上那只傻羊的脑袋,几乎是用拽的。
那一刻,说他被吓跑了半条命,都不为过。
刚刚那一下要是真摔下地去,他这辈子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秦家有兽第八十六章 腹黑的包子^^
“怎麽了?”
“不知道,醒来就这样。”秦朗这会儿是能推就推,最好能推得一干二净,让这小子跟他八杆子也打不著。
宁舒轻轻皱了皱眉头,伸手过来把小家夥抱起来。
“哭成这样,你吓他了?”
“怎麽会?他不吓我就谢天谢地了。”秦朗随手扯过浴巾往下半身一围,“屁大点的孩子,能不哭吗?别理他。”
他刚说完,小家夥转了转眼珠子,然後两眼一闭,哇哇大哭。
“他这是…听得懂人话?”
这才多大,就有这麽多弯弯肚肠了,是不是太早熟了点?
这都什麽话?!
宁舒头痛地摇了摇头,也没心思纠正他那口气,抱起小家夥喂奶。
果然,有了吃了,小家夥就安分了,边喝还边拿眼去瞄秦朗,看起来俨然像个大孩子,精得不得了。
秦朗绿著脸跟他儿子对望一眼,磨了磨牙,然後转身离开。
打不过,难道还躲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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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宋家丫头看得很准,他们这位男主人,其实在家里就说不上什麽话,连他儿子也能骑他头上。
***
虽然是周末,可宁舒还是得去学校,秦朗问为什麽,宁舒只给了他一句话:有选修课要上。
这该死的什麽破学校,居然把课排到休息日?!
宁舒他们系主任简直是脑子被门夹了!
其实也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而是这门课的授课教授非同一般,是T大的副院长,电子工程系系主任,尖端论文无数,科研成果一堆,享誉国内外,这回看在跟他们系主任是同窗的份上,才抽空来技校开客座讲堂,否则也不会推到周末早上。
陪著孩子玩了会儿,宁舒跟宋家丫头,也就是他们家那位奇奇怪怪的小保姆交待了两句,然後穿鞋去学校。
秦朗原本要送他,宁舒没让。
又不是没公车,更何况就秦朗那车,往他们校门口一停,铁定又要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他一向低调惯了,秦朗偏偏是个不省油的,整个格格不入。
很快就到了中午,宋家丫头从婴儿房出来,跟秦朗说:“亲大哥,宝宝的尿不湿用完了。”
“买。”秦朗盖上电话随口回了个字,要多简洁有多简洁。
宋也有些犯难:“一般的尿不湿宝宝用了不习惯,只能用Pampers的。”
“什麽?”
“帮宝适。”
“哦,买。”
“附近几家超市我都看过了,没有,只有东城那边的绿地广场还有剩下的。”
那就去啊。
秦朗一脸不解地扬了扬眉毛,宋也小声说:“这一来一去少说得两三小时,我怕我一离开,您一个看不过来。”
这倒是实话。
秦朗赞同地点了点头,很负责地下了决定:“那我去。”
“这也不行。”
“嗯?”
“我怕您找不著,瞎转悠。”
这也是实话。
这麽说了说去也不是办法,於是折中,带上孩子一块去买。
因为是周末,商场只能用“人满为患”四个字来形容,又是音乐又是灯光,甭提多热闹。
小家夥开心了,一点儿也不觉得困,东瞅瞅西望望,乐得手舞足蹈,哪儿的闲事都爱管。
苦了秦朗,背了个婴儿背包一路招摇过市,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回头,已经看不到宋家丫头半点人影了,溜得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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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下去可不行,要是半路撞上熟人,让他从前的形象往哪儿摆?
於是护住小家夥往外走。
谁知到了一楼,一看到KFC门口立著的那个老爷爷,他儿子就来劲了,挣著身子要过去玩。
秦朗揉一揉脑门,不理他,抬脚往反方向走。
屁大点的孩子,还敢指使他做事?孩子不能惯,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从小就是在老爷子的铁棒下长大成|人的。
可惜,谁家的孩子到底像谁。
他拗,小家夥比他还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