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盈,妾心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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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住,我还不住呢,赵叔我们走。”纤画特洒脱的说了一句。
“可是小姐,这镇上就这有这里有天字房,只有这家店夏天还有暖炉。”
“什么?这么大个地方,居然只有这里有暖炉,别的家肯定有的,我们不住这家。”
“小姐,我打听过了,只有这有。”
“那怎么办,人家老板不让我住这里。”纤画露出为难的表情,多年前的那年冬天在雪地里昏睡了那么久以后,自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睡觉时必须要有暖炉取暖,而且床铺一定要用白狐的毛皮铺好,才能安稳的入睡,这没暖炉,不是要她失眠吗。
“引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君子慊最讨厌的,就是争风吃醋的女子,引素范了他的大忌。
“君少。”那名叫引素的女子不情愿的说着。
“她要是不留下,我看你能留我多久。”男子冷漠的板着脸,纤画觉得,这和刚才的他,完全不一样,真希奇,一个人,居然可以有两种迥然不同的表情。
“那好,她留下吧。”引素极不情愿的回答着。
“赵叔我们上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赶路。”纤画扭头就走,一点也不愿意多留在这里一分钟,看这女子的情形,一定又是一个被这男子迷惑的人了,纤画心里有些不舒服,象是被什么胳着一样。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啊,我可是救了你两次啊。”
“谢谢。”纤画头也不回的说。
纤画快步的走上楼,使劲的关上门。君子慊站在原地,身后皮肤白嫩的男子走上前,毕恭毕敬的说。
“少爷对这姑娘有兴趣?”
“高青,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一会害羞,一会有凶到不行,我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姑娘了。”
“既然少爷喜欢,何不。。。。。”
“还言之过早了。”
“是,小人多言了。”
“拾夜,你去打听一下,这个女子的来历。”君子慊对着皮肤黝黑的男子说。
“是。”拾夜一晃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可见此人轻功了得。
“君少,你喜欢刚才的那姑娘?”
“引素,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君子慊正眼都没瞧过她,便径直的走进别馆,高青也随后走进去。
常常淡然,有一种爱永远都不会改变,沉沉的爱恋,默默的期盼,总是了然,岁月的缠绵重新被点燃,脚步,总是在追赶,追赶一种沉湎,把爱放在手里边,把爱刻在心间,无论经过沧海桑田,不变。
直到后来,君子慊才明白,没有什么会永远不变,就算是那个参加拥有如花般笑颜的女子,都变得岁生活淡然无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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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有君相随至长安]
所谓的巧合,是不存在的,一切的事物都是有必然性,而不存在偶然,就象人与人之见的相遇,就想云一样,在风的吹动下,飞行相撞,然后又分开,或者是融合。
“小姐,小姐。”半夜纤画的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等等,等等,”纤画披起毛皮走过去开门。
“赵叔,什么事,这么晚了。”纤画揉了揉眼睛。
“小姐,王爷出事了,在五里坡的时候,山体突然滑坡,王爷被埋在泥土里,现在下落不明,我刚接到飞鸽传书,我。。。。”赵平易欲言又止,要是这次,他陪在王爷身边,或许就不会有这事了,他可以保护王爷,即使赔上他的命。
“你说什么,义父出事了。”纤画瞪到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焦急的赵平易,手一松,身上的毛皮落在地上。
“是啊,我怎么敢拿王爷的安危来说事。”
“赵叔,你快追起,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也好。”纤画顾不得一切的着急说着。
“小姐,你注意身体,先把毛皮披上,否则要心口痛。”赵平易捡起地上的毛皮。
“赵叔,你快去吧,不要管我,到时候找到义父你在给他解释。”
“可是小姐的安全也很重要。”
“赵叔,在你的世界里,王爷就是一切,不是吗。”
“小姐。”赵平易轻声的唤着纤画。
“赵叔,我和王爷比起来,没有忧郁的余地,去吧,我会在长安等你们回来。”纤画温柔的笑了笑,象是在给赵平易勇气一样。
“小姐,那就对不起了,我不能保护你到长安了。”赵平易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赵叔,男儿膝下有黄金,而且,我怎么受得起你的这般大礼。”纤画弯下身去把赵平易扶起来。
“赵叔,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亲人,我谁都不愿意失去,所以,请你,让你们都安全的回来,好吗。”
“恩。”赵平易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飞快的跑出别馆,纤画也快步的相随,一直到别馆门口,她靠着门边看着赵平易策马飞奔而去,她在想,为什么,每次都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这样的感觉,好难过,否则为什么眼中会有泪呢。
“喏,给。”
“谢谢。”纤画接过君子慊递过来的手帕。
“你哭起来,真的不好看。”君子慊眉头微皱。
“如果可以不哭,我一定不想哭。”纤画始终看着门外。
“如果不想哭,即使是怎么样的情况,都不会哭。”
“可是,人的心却不受人控制啊。”
“别哭了。”君子慊把纤画的身体扳着面对着自己,然后用手,轻轻的拭去纤画脸上的泪水。
“生命真的好奇怪。”纤画看着君子慊的眼睛,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眼神看起来,好温柔,也好忧伤,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居然让她有失去了很久的安全感,在他的身边,比在洛的身边,还要有安全感,这是为什么呢。
“你的脸色很不好,怎么了?”君子慊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初夏的天,还披着一件毛裘,是身体不好吗,难道世界上真的没有所谓的完美吗,上天给了她绝色的面容,却也同时收回了她健康的身体。
“没事,谢谢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纤画躲开君子慊关心的眼神,然后把君子慊的手拿开,慢慢的扶着楼梯的扶手走回房间。
身后的君子慊,眉头始终微皱,他看着慢慢走回房间的纤画,他心里在想,为什么他会对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感到心痛。
笑靥如花的脸,悲伤落寞的眼。这个小女子,好象在他的心底有了那么的表情,多奇妙啊,明明才见过两面而已。
阳光依旧是要升起,照耀整个世界,而旅程依旧要继续。
“小二,帮我熬碗粥吧。”纤画微笑的对着店小二说,店小二楞了一下,他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就连他们的老板都比上眼前女子的柔美。
“看来你的恢复力,远远的超乎我的想象。”
“你很闲吗?”纤画没好语气的回答。
“是啊,闲得无聊。”
“无赖。”
“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是无赖的人。”君子慊笑了笑,他笑起来,嘴边隐约有个浅浅的酒窝。
“那以前你身边的人都是瞎子。”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瞎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纤画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店小二端着一碗皱走过来,而他的身后跟这昨夜那个粉色衣服的女子,一脸和气,与昨天完全不是一个人一般。
“姑娘,这是您要的粥。”店小二放下粥,不时的转过头来看纤画,君子慊故意走到纤画的面前,遮住纤画,店小二头伸来伸去的,都看不见纤画,便灰溜溜的走回厨房去,此时君子慊才微微的展眉,而这一切,都落入了引素的严重,她的手在袖口下握得紧紧的。
“君少。”引素手放在腰边,脚微微的曳了曳。
“引素,我的马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君子慊依旧在笑,可纤画却清楚的感觉,这个笑和刚才的笑,完全不一样,这个笑,笑得如此敷衍。
“准备好了,君少,你不再多待几日。”引素幽怨的说着,她多希望此时的君子慊开口说,跟我一起走吧,她便可以结束这抛头露面的日子,起初她只是想跟着他,可以过好日子,但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俊美的男子了,只是,她奢望不了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与他,差别太大,即使是想象的,也让她自己感到好笑,可是,每一次见到他,她都心存幻想,幻想有一天,他对她说,跟我回去吧,只是这辈子都没这个可能了。
“不了,我家中还有事。”
“那,下次见到你,会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呢。”君子慊轻声的笑了笑。
“负心人。”纤画嘟嚷了一句,君子慊弯下腰,与纤画面对面的说。
“我又怎么了,大小姐。”
“明明就把人家的心收了,却不愿意付出自己的心,不是负心人吗?”
“你这样说,每个给我心的人,我都收了,那我才是负心人,别人一颗完整的心,来分割我这颗心,岂不是不公平。”
“那就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希望。”
“我发誓我没有。”
“鬼才知道。”纤画放下筷子,走到引素的面前。
“请问附近哪有顾马夫的地方。”
“就在前面街口就有。”
“谢谢。”纤画走出大门,然后往街口走去。
“君少,你对这个女子有意思。”引素这是一句肯定句。
“不要妄加猜测。”
“女人的直觉,是不会错的,尤其是对自己爱的男人。”
“你知道,我可以给你奢华的生活,却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因为皇族的血统是最严谨的。
“我明白,她是个特别的姑娘。”
“或许吧,我自己都不清楚,或许这一路上,我能明白,因为她恰巧也要去长安。”君子慊想起,昨夜纤画与男子间的对话,他在楼下清楚听见他们说长安见。
“君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是这样的身份,你会爱我吗?”
“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君子慊苦笑了笑。
“老板,有人吗。”纤画站在门口望里面张望着。
“有,姑娘,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想雇个车夫。”
“请问您到哪。”
“长安。”
“长安?那有些贵。”
“没关系,多少钱,老板你说吧。”
“十两白银。”
“这里是十两白银,请马上帮我准备,我今日就起程。”
“好的,好的,你稍坐一下,我去安排。”
“恩。”
不一会老板带了一个少年出来,少年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双明亮清澈、有着淡淡褐色的眼睛,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
“这是我们店里,技术最好的一个人。”
“这么年轻,可行吗?”
“绝对可行,姑娘你放心。”
“那好,你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吧。”
“我没什么准备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说。
“那就走吧。”
纤画领着少年走出大门,店里,老板搽了搽冷汗,这个来代工的小子,可千万别弄出什么事来啊。
“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少年简洁的回答到。
“哦。”纤画看着少年细皮嫩肉的样子,完全不象老板说的,什么技术最好的,反倒象享受惯了的富家公子。
“对了,你叫什么。我以后要怎么叫你啊。”
“予。”
“予,很好听嘛。你干嘛不说话。”
“我只是不想去长安。”
“那你干嘛要跟我来啊。”
“要赚钱养活自己啊,难道等着饿死吗?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是不会明白的。”
“干嘛说话带刺啊。”纤画有些委屈,她又没有勉强他。
“算了,男人从不和女人计较。”
“喂,小子,我比你大诶,我十八了。”纤画摆出教训人的架势。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一路上说着走到别馆前,予把马车准备好,纤画坐在上面,予转过头来说:“我可是驾得很快的。”
“走吧,废话那么多。”
予笑了笑,纤画楞了一下,这小子怎么那么象一个人,可是想不起是象谁。
他们的身后,君子慊与高青还有拾夜紧追上来。
“少爷,我们就这样一直跟着?”高青问。
“对。”
“少爷自有他的道理。”拾夜昨夜回来,完全没有打听到女子的消息,只知道她是昨夜才入城的,而她来的方向,就是襄阳。
君子慊嘴角微微的勾起,他们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