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仙妃:贵女不想嫁 作者:寒血(起点vip2015-05-11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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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众人就连提都不敢再提。
名不正则言不顺,纵使大权在握,在韩家,自己母女四人终归还是缺少些底气,在外人面前更不要说敢自称嫡系。
而今天,大姐竟然……
“事实如此而已,你和两个弟弟因为这件事已经受到不少的非议,有些坚持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必要。”韩雪笑着耸耸肩膀,停顿一下才又说道,“不过,那句娘亲我还是不会叫的,没人能替代我心目中娘亲的地位。”
说完,她忽然又长叹一声,“昨天夜里我已经跟父亲聊过,尽管任何一个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对母亲从一而终,可现实已经如此,无论别人怎样,你们总是无辜的。放心吧,他会安排好一切。”
“大姐……”面对这样的大姐,韩雨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谢谢么?未免太过肤浅。说很感动?却又有些矫情。
韩雪理解的又拍拍她的手背,“什么都不要说,我们是姐妹。”
“大姐。”韩雪心事唏嘘的喊道。
……
刚迈出祠堂大门,一脸木然的魏嬷嬷直接伸手将韩雪姐妹俩拦在门口,张口就要开始教训。
不等对方开口,韩雪反而瞪向眼前的老嬷嬷。
尽管她不是从小培养长大的贵家千金,但好歹当过大集团的经理,手下掌管过数千人,韩雪身上的威势比起普通的千金小姐来却是更胜一筹。
在韩雪的瞪视下,魏嬷嬷不由自主的将眼光移开些许,不敢再与之直视,声音也开始谦卑起来。
“大小姐,老爷吩咐过,二小姐要在祠堂里静思反省,老奴……老奴不能让您带她走。”
韩雪一声冷笑,“魏嬷嬷,我叫您一声魏嬷嬷。莫说今日我手里有着父亲大人的身份令牌,带走二妹是我的意思,同时就代表着父亲的意思。就算是我手里没有这块玉牌,我却一定要带走二妹,你难道还能强行将我姐妹二人关起来打杀了不成?!”
这话说的字字诛心,魏嬷嬷吓的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角的冷汗也逐渐渗了出来。自己往日在丫鬟仆婢里作威作福惯了,一时间也有些得意忘形,却忘记自己此刻面对的人,是这个府里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嫡长大小姐。
看着年迈的魏嬷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韩雨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她抬头看向韩雪,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求情两句。
韩雪捏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看着眼前这老嬷嬷惊慌不安的模样,她心里也不好受,但不好受不代表她可以对一些事情不闻不问。
如果说这是把他们几个孩子一手带大的老嬷嬷,今天这番话韩雪一个字都不会提起,反而会对她恭敬有加。可她不过是当年伺候过老太爷的奴婢,就以为可以仗着点资历在府里横行霸道,欺凌幼主,却是打错了她的算盘!
不过看这老嬷嬷年岁不小,韩雪心下也是一软,才柔中带刚的又提点两句,“魏嬷嬷,您在府里伺候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是有份苦劳的,嬷嬷所做的这些事,我和弟弟妹妹们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怕是将来弟弟们当了家、做了主,也不会忘记嬷嬷的这份辛劳。”
表面看来,韩雪似乎是在安抚魏嬷嬷,可实际上却是暗中劝诫于她,将来这个家总还是要两个弟弟来当家作主的,若是魏嬷嬷仍然不吸取教训,像今日一样顶撞责骂两位少爷,一旦两位少爷掌了定国公府的权势,又岂能有她的好日子过?
魏嬷嬷此时也是醒过味来,脸上带着些许惶恐,却还是有几分为难的神色。
揉揉有些发痛的眉心,韩雪知道这嬷嬷怕还真是个喜欢钻牛角尖认死理的刻板性子,索性直接拽着妹子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一路香风,风里隐隐传来韩雪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今日之事若嬷嬷仍是觉得不好交代,直接去向父亲大人如实禀报便是。”
……
当韩雪祠堂外教训老嬷嬷的时候,定国公府的书房里却正有人坐立不安,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韩家二小姐在元灯会上遇到的书生——张志轩。
从玲珑将他请进府来,安置在书房之内,已足有一炷香的时间。他曾隐约猜到,那日相遇女子的身份可能不凡,却也没想到会是定国公府这等贵胄人家。
这样的人家,根本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婢女随侍而找寻自己,那自己当日招惹的恐怕真真是一位千金小姐。
如此朱门大户,不要说自己这等身无功名的小小书生,即便是金殿之上的状元及第,在他们眼里又算的了什么?可若说是为了发落自己离开,派人通知一声就已是重视之极,又怎么会将自己请进府内?
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张志轩只好借着打量书房的机会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却很快被周围整整三面墙的书架吸引住所有的目光。
孤本、善本、独本、各类手稿摘记……他从不曾想象到贵胄人家的藏书竟能如此之丰富,一时间不由得贪婪的翻看起来,甚至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韩雪和韩雨两人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书房门口,借着门旁微张的窗缝,韩雪很轻易的就注意到这个渴求而痴迷的男人。
微厚的嘴唇,朴实的脸庞,皮肤还算是白皙,但手指很粗,指甲修剪的整齐洁净,指间略带了些粗茧……韩雪的心里微微一沉,看了一眼身侧的二妹,一声隐约的叹息从胸口溢了出来。
“姐?”韩雨诧异的看了一眼韩雪,小小声的询问,可韩雪却只是摇头,带她从书房的小侧门走进去。
国公府的书房与一般人家不太一样,除了足足占满近三面墙的巨大书架以及书案桌椅之外,还用帘布屏风单独隔出一块休息的空间,无论是斟茶饮酒,还是躺卧休憩,都可以安排的妥妥当当。
在来之前,韩雪已经嘱咐环翠布置好书房的一切,一扇珠帘将这两个空间隔开,珠帘后是一把太师椅,太师椅后又立了一块百鸟朝凤绣纹屏风。自然,屏风之后又安置了一席雅座,这是给韩雨准备的。
韩雪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太师椅上,重重的咳嗽两声,却发现自己的咳声被沉浸在书海中的张秀才赤裸裸的无视掉。
旁边的碧玉拿起丝帕捂嘴偷笑两声,才强忍着笑意轻轻唤了一句:“张秀才,你且待会再看吧,我家大小姐要见你。”
一句话把张志轩惊醒过来,却仍是有些诧异,原以为见自己的最多不过是个管事,怎会突然跑出来个大小姐?难道……
不及多想,他对着珠帘之后抱拳躬身一拜,有礼的问道:“不知小姐究竟有何事吩咐?”
韩雪微微一叹,也不拐弯抹角,“张秀才,我也不与你说些废话,当日与你相见的女子是我家二妹,定国公府的嫡二小姐。”
看到张志轩似乎想说些什么,她抬手阻止,继续说道:“我父亲知道这事情以后勃然震怒,直接将二妹关了起来,二妹性子素来刚硬,取了白绫以性命相逼,现在被罚在祠堂里静心反省。”
韩雪定定的看着张志轩的眼睛,认真的问道:“我现在想知道你的想法……”
☆、7。第7章 暴躁的韩雪
我的想法?!说不喜欢,那是假的;可若说是想娶……张志轩又在心里纠结的叹了口气。
再次对着珠帘一拜,张志轩终究还是咬着牙,将话说出口:“二小姐的深情厚意,在下铭感五内,可二小姐千金贵躯,小生一届平头百姓,实在是……不敢高攀!”
说罢,就要转身向外离开。
“等下!”一声轻音出口,珠帘后却又恢复一片寂静,等了好一会,韩雪才纵声长叹,“张秀才,你有三年的时间,好自为之。”
“环翠,送客!”
“是,大小姐。”
守候在门外的环翠推开书房的大门,手臂侧伸,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张志轩的身子猛得僵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才大步向门外迈去。
他不是没有听到珠帘深处那一声隐约的啜泣,那声音仿佛就响在自己心底,将心头软肉一层层抽剥开来,可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安慰佳人?
三年!张志轩身体两侧一直垂下的双手紧紧的握了握。
眼看着张志轩离开书房,韩雪闭着眼睛背靠在太师椅上,总觉得身子有种说不出的疲累,隔着屏风还能隐隐听到二妹仍在不住的抽泣。
“你别哭了!!”韩雪长声叹道。
韩雪只觉得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烦躁,头痛欲裂!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感觉。
不得已,韩雪只好把两只大拇指按在太阳穴上,又用双手捂住眼睛细细的揉搓着额头,略有成效,但缓解的效果却仍是杯水车薪。
这时,韩雨悠悠的声音从屏风后直穿出来:“呵,他后悔了。姐,你知道么,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不是定国公府的二小姐,该有多……”
“砰!”
韩雨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韩雪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转身一脚踹倒旁边的绣纹屏风,直砸在太师椅上断成两截。
这一下,不光沉浸在悲痛中的韩雨发出一声错愕的尖叫,连旁边的碧玉和门外刚刚送人回来的环翠都被狠狠的吓了一跳,直接匍匐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啪!”
接连又是一巴掌的声音,却是韩雪一掌扇在自家妹子脸上,想说些什么却还来不及开口,只觉得眼前一黑径直倒了下去。
“姐!”“大小姐!”
……
当韩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又被人送回到卧房,穿越过来不过两天的时间,昏倒两次、莫名其妙睡着一次,喵的这是非要证明我跟这张床很有缘分么?
韩雪有些苦中作乐的调侃着自己,但她知道,恐怕这具身子真的是有些什么她尚未发现的不妥,恐怕还是要早早检查一番的好。
这次的床边几乎站满了人,父亲、姨娘、二妹、熊孩子哥俩,还有碧玉、环翠、二妹的丫头玲珑和璎珞……
里里外外一大屋子的人,全都围绕在床边,而更加靠近床帐的却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正捏着自己的手腕摸来摸去。
“那个……老爷爷,您能别再乱捏了么?疼!”韩雪有些弱弱的开口,结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满屋子的人瞪大了眼睛,对面那白胡子老头更是气的把胡子直接吹飞起来。
“小丫头!老夫在给你摸脉,摸脉你懂吗?!老夫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哼!”老爷子跟谁斗气似的把头直接撇了过去,两只手却依旧认真的在韩雪的手腕上乱捏,呃,摸脉!
韩雪一头黑线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儿,摸……摸脉?!她估摸着自己怕是被这老头儿硬生生给掐醒的吧,这也可以叫做摸脉?
她敢用家传五代御医传人的身份发誓,起码中医的诊脉跟这老头儿嘴里的摸脉绝对、绝对、绝对不是一回事!
前世的韩雪虽说后来大学时候学了金融管理,可父亲一身的医术,早就在她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完整传承下来。对她而言,中医是她所爱,她却并不希望以此为主业,让这份所爱染上铜臭的味道。甚至于她还曾经在大学里旁修过西医和生物制药,不过也只是当作个人爱好而已。
这边韩雪正在心里暗自摇头,那边白胡子老大爷已经捏够了,呃,摸脉完毕。
“脉促且虚,气血不足之症,头上的绷带已经可以拆掉,不过还需以大枣红糖熬水,日夜服用一碗即可。”老爷子对着几个丫鬟交代了两句,连招呼都没打就从房里迈步出去。
韩允也随着老爷子追了出去,顿时整个屋内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之中。
丫鬟们拼命的低着头,可不断耸动的肩膀泄漏着她们的心情;韩雨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右脸,似乎也恍然大悟,体谅的看着韩雪;而接近床边的二娘则是用丝帕捂着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只有屋子里剩下唯二的男人——韩雪那俩熊孩子弟弟,仍旧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韩雪的嘴角剧烈地抽搐两下,她知道所有人都会错了意,也许自己可能真的是气血亏虚,而那大枣红糖什么的也确实补血,可把这些当成方子就这么直接开出来,也未免太……那老头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无奈,韩雪偷偷的用另一只手按了按尺关寸三部。
粗略的感受下来,确实是虚脉脉弱而乏力、重按空虚之状,可隐隐间仔细分辨,却发现若是想感受到自己的脉象,手法终归还需略略用力,这却又分明是沉脉轻按不得、重按乃得的表现。
气血不足很容易理解,原来的雪儿可是因为被花盆砸破脑袋才挂掉的,据说当时就流了不少的血,可如果是腑脏里证导致的气血阻滞,在脉象上却又探不出究竟是哪里出现问题,这麻烦可就有些大了。
这边韩雪正皱眉深思,二娘却已经侧身坐到她的床尾。这位二娘神情有些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