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宿主您为何无所不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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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防不胜防,三皇女。”现在六九可谓是后怕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能忍。
四年时间,他伺候司文亥,找不出一点破绽。
直至最近……果然是南疆那边的行动最近太大了吗?
“还挺麻烦的。”景筝稍微捋了捋头发,微微皱眉。
是啊,是挺麻烦的,怎么处理呢?
“主子!”
嗯?
景筝稍微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有人。
“主子,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六九跟往常一样,面无表情。
“睡不着,出来走走。”
景筝笑的很勉强,她可看见了,那外面的那棵树上,坐着援军呢,她要是敢有动作。
明天的大消息就会变成:三皇女在府内遭遇袭杀,原因竟是!
景筝:呵,领头鸟脾气还不小。
“名字。”他真正的名字其实没那么重要,但是六九……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御影。”
景筝:0爷,有没有发现暗卫都叫什么什么影的?
0爷:发现了!
景筝又在下棋,她觉得棋局是最容易看穿对方意图的东西。
就好比现在御影在跟她对下。
他的棋风平凡,看不出有什么威胁,可就是…找不到好地方下,防守太强了。
“啧。”
“三皇女,您的棋太过着急,太过霸道,遇上防守强的自然输。”御影收拾着棋盘。
棋子,下一局就够了。
“那不如来猜猜,你们南疆是领头鸟还是出头鸟?”景筝这会可真是赌大了。
“三皇女认为呢?”御影眼睛半眯,似乎很不满。
“我猜出头鸟,你猜领头鸟,彩头……想好了再跟你说。”
“三皇女……”御影刚想继续开口。
景筝起身,伸了个懒腰,边走边说:“累了,睡觉去。”
第224章 女尊王朝(10)()
如景筝所料,南疆派使者来造访大盛,美名其曰:谈和。
是的,南疆和大盛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你理我我就理你,你不理我我也不找你,虽然是这样,南疆还是对大盛抱着厌恶的态度。
司文休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在书房的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把奏折放下。
“母皇。”司文楚正好进门,看到后,使了个眼色让周围人都出去了。
司文休微微抬眼,又闭上眼睛。
司文楚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奏折,眉心微皱,去一旁倒了杯茶端过来。
“母皇,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司文休的声音明显不耐烦起来。
“是……哎呀!”司文楚刚想行礼,不小心手臂撞倒了茶杯,茶水都洒在了桌子上。
司文休赶紧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一旁,刚想发火就看到司文楚跪在一旁,口里还在说。
“母皇恕罪!”
“出去!”
“遵。”
司文休若有所思的看向司文楚离去的方向,司文楚也怀着心思走出书房。
——
‘提示,支线任务:大盛往事已开启。’
景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御影正好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该去宴会了。”
“嗯。”
这宴会就好像个战斗场一样。
大盛的女子们恶狠狠的盯着南疆的男子们,而南疆的男子们鄙夷的看着大盛的女子们。
最让人尴尬的是,南疆使者和司文休在上面还有说有笑的。
“是啊,我国一直和大盛保持着友好关系……”
景筝:南疆使者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先看看周围吗?很尴尬的好不好?!
“对啊,朕一直觉得你们南疆的男子英俊潇洒呢……”
景筝:商业互吹。
0爷:宿主您不是也做这一行的吗?
景筝:都是别人吹我好吗?!
0爷:我听错啦???
“皇姐,这……”司文陆也发现了这尴尬的气氛,看向坐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司文楚。
司文楚冷静地端起茶,朝司文陆看了一眼。
“喝茶吧。”
景筝微微摇头,正好看到司文休侧座的南疆使者。
好像挺眼熟的……哦,知道了,那个灰斗篷的。
景筝再看向御影,果然状态不一样了。
“嗯?”
景筝觉得司文楚不对劲啊,心神不定,还有些紧张。
司文楚一直在喝茶,身体一直在乱动,而眉心老是皱着。
按照司文亥印象里,这种表现都是在司文楚心慌的时候出现的。
不过,司文楚心慌什么呢?
司文休也跟平常不一样,司文休脾气暴躁,直话直说,对男尊国家向来都是保持的不冷不淡的态度,可今日却突然开始‘商业互吹’起来了。
‘0爷,这次任务关系杂吗?’
‘杂。’
玉直不在,原因是:身体不适。
景筝很想静静的思考一下,可是周围杀气太强的两股对视的视线实在是太恐怖了,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
“喂,去哪?”司文陆在景筝起身的同时扯住了她。
“哎呀,散散步,里面闷。”景筝直接拍开司文陆的手,一副很烦躁的表情就出去了。
司文陆也撇撇嘴,她知道,司文亥是真的不开心,要自己出去走走。
“我还以为你不会跟出来呢?”
走到一半,景筝突然停下,就是故意停在最明显的地方。
“不跟着你会很奇怪。”御影的声音压低了,表情能看出厌烦的情绪。
“我还是赌出头鸟。”
“所以呢?”
“我在好心提醒你啊,我好不好啊?”景筝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
御影没动,景筝也没真的靠近。
御影就这样站在那里,心里面什么都不想,他除了大人,谁都不信。
这是誓言。
第225章 女尊王朝(11)()
“见过大盛三皇女。”
景筝回头。
哟,南疆使者。
“找他还是。。。。。。找我?”景筝先指了指御影,又指了指自己。
“自然是都有。”贺兰丘礼仪得体,笑容到位,让人揪不出错。
他今日没有穿那身灰斗篷,露出容貌,一眼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子呢。
景筝微微点头,站在那,等着他继续开口说话。
“听闻三皇女和御影打了个赌?”贺兰丘看似对这个赌很感兴趣,满眼笑意。
“确实是。”景筝莞尔一笑,看向面色冰冷的御影。
“不知中途可否加个在下呢?”贺兰丘拱手一礼,笑容一直没变,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景筝微微打量了一下他,开口:“说。”
“领头鸟。”
——
“太子殿下,您要去哪啊?”司文楚身后的小侍卫一直跟着,气喘吁吁的,一会跑着一会跑那的。
小侍卫觉得太子殿下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心神不宁,总是望着窗外,做事也时常会走神,情绪也比平常激动了。
“你不必再跟着我,回去便是。”司文楚在一处凉亭下停下,又恢复到平时威严的表情,正声对小侍卫说道。
小侍卫虽心有疑惑,但司文楚是主子,他是个伺候的,主子的事情哪敢随便打听啊。
“是。”
司文楚看着小侍卫的背影远去,这才又皱起眉头,东张西望,好似再等人。
“你来了!”司文楚好像看到了谁,一下子就笑开了花,朝那奔去。
“……”
“想!”
“……”
“母皇最近管理愈加松懈,身体也渐渐不行了。”
“……”
“嗯,一定会的!”
只能听见司文楚在说话,跟她对话之人声音太小,什么也听不见。
景筝再回宴会的路上时,一直在思考贺兰丘说的话。
回想刚刚——
“领头鸟?这么自信?”景筝已经全部算好了,这南疆绝对是‘枪打出头鸟’。
“三皇女殿下,万事皆有可能不是吗?”贺兰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开始摇了起来。
“拭目以待。”景筝这时脑子已经有些乱了。
难道她漏掉了什么吗?
就这样没有注意到贺兰丘手上折扇的画,是红叶枫林,单是这个没什么特别的,最主要的是,这枫林是大盛的枫林,画画的手笔力度很小,明显是女子。
“你去哪啦?这么慢?”司文陆对于宴会里这令人瑟瑟发抖的视线,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都开始啃上水果了。
“没去哪。”景筝坐下,这才发现司文楚不见了。
四周都望了望,也没有。
“皇姐也出去了。”司文陆眼睛都不往这边瞟一下就知道司文亥肯定在找司文楚,便直接开口说了。
司文楚出去干什么?
以景筝对于司文楚的认知,这种场合,司文楚可不会随意离席,司文亥的记忆里也是这样的。
刚这么想着呢,司文楚便回来了。
头上有几滴汗,气息有些絮乱,不过仪容仪态还是完美得体。
“皇姐哪不舒服吗?”司文陆率先起身,被司文楚打手势压下去了。
“无妨。”说完,坐回位置上。
景筝一直没说话,观察着司文楚……
贺兰丘也回来了,不过他怎么这么晚回来?他不是应该比她还要早回来吗?
景筝又看了看司文楚和贺兰丘,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第226章 女尊王朝(12)()
宴会结束,南疆使者,也就是贺兰丘,还要在这大盛皇宫待上个把月,美名其曰:方便谈和。
司文休也欣然答应了,好像还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厢房。
他们南疆这一个星期来,好像真的是谈和一样。
什么交流会啦,贸易啦,还有协议的制定啦,都跟真的想要谈和一样。
外面一些百姓知道了自然开心,虽说战争发生的少,但是谁不渴望和平呢。
“三皇女,小小心意请笑纳。”贺兰丘拍手,后面的人端来一盒子。
是南疆特有的珠宝制成的一套头面。
景筝细眉轻佻,这可以比喻成‘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看来你还挺认真。”景筝把他邀请到茶室。
御影和平常一样,端茶倒水,跪坐在一旁,不语。
“我这个人比较注重过程,过程完美,结果自然……”贺兰丘刚想说呢,就被景筝打断。
“即使过程再完美,有些局它就是该输。”
贺兰丘眉头紧锁,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三皇女,这话可就不好听了。”
“没有啊,我声音这么好听说出来的话肯定也好听啊。”景筝直接糊弄过去。
贺兰丘知道这司文亥肯定不会再说下去,干脆又拿起折扇扇扇风,喝喝茶。
这次景筝注意到这把折扇了。
贺兰丘把它贴身放在胸口处,是重要的东西。
折扇上的画,是大盛的枫林……?!
画这幅画的应该是位……女子。
力度柔软,画出来的画自然也就有股柔意,很容易就联想到是名女子画的。
贺兰丘见司文亥一直盯着折扇看,眼珠一转,开口道。
“大盛还真是好,就连扇子上也有画,三皇女您别说,这扇子还挺贵。”贺兰丘脸上还一副肉疼的表情。
景筝敷衍答道,怀疑消下去一点点,但还是在持续怀疑。
贺兰丘走后,御影呆在茶室,景筝坐在茶室。
谁也没有动。
别看景筝现在风轻云淡的和御影、贺兰丘打交道,心里面着急的不得了。
整个三皇女府基本上在御影的掌控之中,过去的几年里,一直都是御影在管理府上大小内务,府上的人几乎无条件相信御影。
还有周围都有武功高强的暗卫支援,以防不测。
最重要的是,御影就像监视器一样,时时刻刻跟在景筝身边。
景筝现在要是有点什么大举动的话,她敢保证,贺兰丘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
不过,贺兰丘也没有动作。
——
“烧了。”男声说道。
在黑暗中,一双手显得格外显眼,因为太白了,感觉样貌肯定也是上等的好。
“是。”回答的声音也是男声,不过明显更加普通一点,不是什么暗卫的。
说完,一开始的男声撒手挥去,而月光有找到他。
身上是妃子的宫服。
“这可真是稀客啊。”景筝坐在棋盘前,看到万郝来了,有些意外。
“倒也是。”万郝先是轻笑出声,在回答。
很自觉得坐在棋盘前、景筝的对面,拿起黑子那一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