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燃情:首长他宠妻无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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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坊又看了一眼白鸽,似乎是在思索这什么,过了一会儿,道:“要不白鸽你换一身衣服,你的这件衣服呀,在我张坊的眼里自然是好看绝美到了极点。不过恐怕不符合常年生活在国外的言公子的审美。还好我老子早有准备,给你备下了几套衣服。”张坊招呼了一下身边的侍女,道,“去带白鸽姑娘换一身衣服过来。”
那侍女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便是朝白鸽道:“白鸽姑娘,请随奴婢前来。”
白鸽也没说什么,起身便是让那个侍女带领着自己去了这房间里的另一间房间。
而且这房间里面的格局布置都是极为的宽大,穿过了里面的一条常常的走廊,便是来到了一间专门放置些衣物与化妆物品的一件房间。
那侍女打开房门,恭敬地朝白鸽说了一个“请”字,待白鸽走进房间之后,她紧随着进去了。
里面的衣服琳琅满目,而且都是西式的女子的衣服。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里面的衣物可谓是比白鸽现在身上所穿的这一件旗袍还要露的多。
白鸽心想,张坊告诉她的那个理由,说是那个言公子常年生活在国外,没有适应国内女子的穿着恐怕还是其次的。虽然国内的女人的服装,确实因为那等流传了几千年的陋习而保守许多,不过她现在身在翠楼这样的秦楼楚馆,衣物上还算是大胆的。
张坊的意思,就是要让她穿的在媚人一点,露骨一点。
白鸽便是一一从那些衣物上看过去,最后选择了一件白色抹胸的小洋裙。
这件衣服可谓是将她完美的腰型,修长的美腿,漂亮的天鹅颈以及白皙的香肩展露无疑。
白鸽站立在镜子面前,那身边的侍女也是忍不住脱口道:“白鸽姑娘,您可真是好看!”
白鸽勾唇一笑。没说什么。
那侍女再三确认了一下白鸽的衣物和妆容都没有问题的时候,这才和白鸽出了房门。
她们虽然只是换一身衣服,不过依旧是花了一点时间的,走在走廊之上,便是听见了张坊与人说话的声音。张坊的声音其实是很张扬的,不过这时却是在来者的面前变得恭敬谦逊无比了起来。
第67章 故人()
而在张坊对面的那个即便没有相见,白鸽心中也知道,自然是张坊今天一直颇为在意的,那个言公子了。
在走廊上一直听着张坊口中的奉承阿谀之词,而那个言公子倒是一直没有说话。
白鸽一步一娉婷,便是走到了大厅,语调醉人的唤了一声,“张公子。”
因为张坊与那个言公子的相对而坐,所以白鸽只是看到了张坊的正面,而言公子的正面却是没有看到。
见到了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的白鸽此时出现在了距离他的不远处,张坊朝言公子拱手一礼,陪笑道:“言公子,这位翠楼的红倌人白鸽姑娘,便是家父为了给您接风洗尘,专门在上海滩大大小小的秦楼楚馆里,挑选出来的绝色佳人。还希望能入得了言公子的眼。”
张坊话虽然是对着言琛这么说的,不过心底却是不以为意,想自己也是混迹在风月场所数年的男人,什么样的脂粉佳人没见过?但是见到白鸽的第一面还是很惊艳,即便你言琛是从国外回来的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自幼留学国外所以就不是男人了?是个男人就不会对白鸽的姿色视而不见。
言琛对张坊的话不置可否,继续浅抿着杯盏,看不清他的神色。
张坊见此,未免就有些担忧起来,若是不能将那个言琛给伺候好了。回去少不了又是被家里的老子一顿臭骂。不过他虽然很害怕被他的老子骂,不过心里却是有一个一闪而过的想法,言琛看不上白鸽才好了。正好自己现在恰好只能看着,又不能动手动脚。
他旋即是起身,快步走到白鸽的身边,牵着后者的手腕,一步一步朝言琛走去。
“白鸽,还不快向言公子行礼!”张坊笑道。
白鸽依言,朝面前的言琛盈盈一礼,“见过言公子。”
她观察着自己身前的这个男人,举着杯盏的手指骨节有型,而且十分修长好看;因为头戴黑色礼帽以及垂首的缘故,她看不清面前此人的容貌,不过从他微微露出的光滑又不是弧度的下颔可以看出,此人必定是一个姿容俊美的男子。
言琛依旧是没有表示。
一边的张坊见到白鸽如此姿色,已经是十分心动了。而面前的那个言琛却是视而不见的样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言琛眼眸微抬起,便是看见了一双修长雪腻的双腿站立在自己面前,在往上,便是被张坊五指微微捏住的,同样雪白的皓腕。
那手腕看起来软弱无骨,指如嫩葱一般。是一双十分好看的玉手。
饶是如此,言琛似乎在白鸽的身上一点兴致也无,淡淡地开口道:“张坊,你明天让令尊来见我。”
那张坊见到言琛说了这话,一个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处,连忙笑容满面地道:“是是是。我一定将言公子的话给家父带到,一定带到。多谢言公子赏脸,百忙之中抽空也愿意见家父一面!”
白鸽听了这个声音,一时之间所有的血气逆流而上,直往头顶上窜,甚至于一直保持着婀娜体态的她,一时之间竟然是面前有些眼前一阵发黑,有些站立不稳,直到下一刻手腕上传来一阵力道的时候,她这才反应过来。
她垂首去看,只见张坊捏紧了她的手腕,似乎是在暗示她,不要在言琛面前失态。
那桌面上摆满着的各种精致的菜肴连同方才一直站立在他身边的白鸽,言琛俱是看都没看一眼,见把话给说到了,便是起身,作势朝门外行去。
“还有一件事情”走到一半言琛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倏然转身。
这个时候的他没有如方才坐着的时候一般,低头饮着酒水了。所以猝不及防间,便是瞧见了白鸽的面容。
见到言琛已经看到她了,白鸽的心底“咯噔”一声响。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今日接客的对象,那个张坊口中的“言公子”,竟然就是言琛!
饶是她保持着淡定,可看向言琛的眸色深处,还是起着波澜。
而让她其实有些失望的是,言琛即便是看见了她,而且以他的聪明程度自然是认出了她,而是那眉宇之间依旧是疏离到冷漠的神色。仿佛是从来都未曾见过她一般。
言琛这样的反应,让白鸽的心底微微有些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可是她转念想到,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能回到从前,还能在这种情形之下叙旧一番吗?
不可能的。
白鸽旋即是命令自己,心绪不要因为见了言琛而大起大落,毕竟,她此番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言公子,您说,还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吩咐一下去,好好照办!”张坊自然是不知道白鸽与言琛认识,如今只是一心一意地讨好着言琛。
言琛的目光微微下移,便是看见了白鸽依旧被张坊捏住的手腕,一时之间,眼神变得阴鸷起来。
他勾唇一笑,笑容中意味不明。
“红倌人”
“是呢是呢!”张坊立马是接过话头。再次走上前,这次总算是松开了捏住白鸽手腕的五指,将其殷情地献出,笑道:“白鸽姑娘就是在整个上海滩艳名远扬的红倌人,不知入不入得了言公子的眼呢?”
张坊话虽然这么问,不过心中的答案却是很明了。就是说嘛,还有哪个男人见了白鸽的姿色而不动心的?那个言公子方才一直没正眼瞧过白鸽,如今看了一眼,还不是对其颇为感兴趣了起来?
言琛打量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身漂亮的小洋裙,修长纤细的双腿,软弱无骨的柳腰,再往上,便是那被衣料所包裹住的颇为客观的胸脯,以及精致漂亮的锁骨。
他唇角的笑容收敛住,眼眸深处的冰寒之意更甚。
这样冰冷之极的言琛,让一边站立着的张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倏然间,白鸽的下颔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白鸽被迫抬头,与面前的男人冰寒的眸子对视。
言琛身形颀长,即便是白鸽穿着高跟鞋,也只是到他心口的位置。
言琛俯身,逼近白鸽一分。这样的近距离,几乎是再进一寸的距离便是要触碰到他高挺的鼻端了。
这样的近距离,属于那个男人独有的气息便是无孔不入的钻入白鸽的鼻中,让她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心神再次忍不住意乱起来。
不过那个男人说出口的话,却是一瞬间让她体会到了被人推入冰窖之中是什么样的感受。
“即便是红倌人,也就是说,已经被很多人睡过了?”
言琛唇边再次勾起一点弧度,那眼眸深处的冰冷不见。意识到了他说出口的这一点,那两根捏住白鸽下颔的手指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这样冰冷的眼神,投射到白鸽的眼中,是深深的不屑。
一边的张坊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这个白鸽姑娘虽然是不是清倌人。不过姿色却是一等一的。若是言公子介意的话,其实还是有其他干净的姑娘来服侍您的。”说着便是给身边的属下使了一个眼色,命他去办事。
张坊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还看不出来这个言公子还是个有讲究的。不干净的女人不用。这一点张坊就不怎么在意了。如白鸽这般姿色的女人,还能在翠楼这样的秦楼楚馆保持完璧之身?怎么可能?
即便是那李妈硬是要给白鸽造势,打出个清倌人的名头来,可是这能骗的了谁?稍微如他这般留恋秦楼楚馆的男人都不会相信的。
言琛对张坊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死死地盯着白鸽。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不过白鸽的面色也是在一瞬之间变得煞白了起来。
干净的姑娘她如何又是不干净了?除了他言琛之外,有哪个男人碰过她?碰得了她?
言琛收回了手,修长的双腿迈开,朝房间内行去。
几步便是行至了沙发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一边的张坊心底却是忍不住心花怒放。早知道这言公子有洁癖,就不安排白鸽这样的女人来服侍他了!找几个姿色过人的雏儿不就是好了?
这个想着,张坊忍不住看了白鸽几眼。既然这言公子看不上她,正好便宜了他!
反正他张坊可没言琛的那洁癖,正中他的下怀。
余光见到张坊一脸垂涎地看着不远处的白鸽,言琛的面色愈发变得不快起来。
“白鸽姑娘,”言琛开口道。声线是白鸽再熟悉不过的那种低沉中透着距离感。不知为何,白鸽一时之间莫名的有些想从这个地方逃离。就是不想,再次见到言琛的时候,会是在翠楼这样的秦楼楚馆。即便是没有表明双方的真实身份,她也不想双方的身份是恩客与鸨娘的关系
在此之前,她更是没有想到,原来那个她此番行动的目标——不知具体姓名只知代号是言公子的男人,竟然竟然就是言琛!
“身为翠楼的当红红馆人,想必白鸽姑娘定然是‘阅人无数’,不知白鸽姑娘可否还记得,第一次服侍的男人是谁?”
第68章 哭着求我放过的女人,究竟是谁()
听到言琛向她问的这个问题,白鸽一时之间有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划过心头,让她有一瞬间想着,干脆任务也不执行了,就此转身离开好了。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任性!可是这男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的态度却是让她并没有如方才那边应对淡定。
如果白鸽现在能照到镜子,便是可以看见自己脸上的肌肤一时之间变得煞白。不过所幸的是她的肤色本身就很白皙,所以那种不正常过的煞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而张坊根本就没有往白鸽与言琛是旧识这方面去想。因为这二人的身份太过悬殊,一个是归国的神秘公子,一个是青楼的当红倌人。这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而且刚才言公子还向他说了不要红倌人呢。
所以张坊丝毫异样也没瞧出来,见白鸽半天没有说话,便是朝白鸽说道:“言公子问你话呢!白鸽姑娘好歹也是这翠楼大名鼎鼎的红倌,这种问题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吧?”
白鸽努力让自己的面色恢复如常,红唇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说什么。言琛抢先一步,“怎么,这种问题很难以启齿么?想不到白鸽姑娘已经沦落风尘,还保留着女儿家的娇羞。”
白鸽贝齿轻咬红唇,见到面前在她的不远处,闲适的坐在沙发上的某人,一股火气憋着。
见到白鸽始终没有说话,言琛似乎失去了耐心,右手颇为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处的系好的领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