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燃情:首长他宠妻无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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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不清局势,竟然是以为兰景舟会将谭敏毓的枪支抢了过去之后便是对她开枪,为了避免谭敏毓受伤,那个人竟然是开了枪!
那枪正好打在兰景舟胸口的位置。
这让原本是局势一下子变化万千。
谭敏毓是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可是她依旧是保持了冷静,那个朝兰景舟开枪的人自然有人会对付。不过眼下却是他的伤势要紧,也顾不上栗若言了,使出全身力气将已经昏迷了过去的兰景舟给朝外面扶去。出了魅夜之后便是紧急上了车。
这一幕看得栗若言却是有些瞠目结舌。她也同样没想到局势会急转,会往这个方向展开。
她本来是想着,兰景舟说到底也算是受伤了。怎么样自己都应该和他之前的不快给化解掉。可是他是被谭敏毓给带走的。所以眼下即便是她有心关注一下兰景舟的伤势,也没有那个环境。
谭敏毓见了她之后只会更加生气吧。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改天有时间在去医院看兰景舟吧。毕竟她总感觉事情有蹊跷。怎么会受伤的这么突然。按理说如兰景舟那般慧黠如狐狸般的人,行走在外不可能这么没防备心。能轻而易举将谭敏毓手中的枪支抢下的他,就这么被谭敏毓手下的人给伤了去?
栗若言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不过在她的猜想没有得到应证之前,她还是不想和人多说什么。
栗若言客气地上前,与秦敏寒暄了几句,也便是带着林佳嘉离开了魅夜。
不过她此番专门来看接她手的那个名为白鸽的女人究竟是长什么样的。不过还是没有见着。后来秦敏告诉她她才知道,原来那个白鸽,只是偶尔来一下魅夜的。
她的卖身契还在翠楼的老板那里,翠楼的老板为了扩大白鸽的名气,所以才让她来魅夜兼职的,所以她其实是翠楼里的红倌人。
“翠楼啊”
栗若言呢喃出声。她如今来了上海有了七八年了。那样的真正的风月场所她还没有去过。一来是她总觉得那里的环境恐怕不是很好,更为重要的是,她自从害了那场病之后整个人的身手都比以前在闺阁的时候弱了许多。若是遇到一个劲敌还好,若是遇到了一群人,那她还真是应付不过来。
不过眼下栗若言有林佳嘉这样身后不凡的人保护着她,所以她算是借着林佳嘉的本事,艺高人胆大。
她本来就都对从来没有到过的翠楼颇为感兴趣,如今还能见到白鸽,一举两得。
所以即便是林佳嘉极为的劝阻她,她还是拉着林佳嘉,去了一间服装店换了一身男装的打扮,朝翠楼所在的地方行去。
因为她头戴一顶黑色礼帽,带着大大的黑色墨镜,再加上微微垂首,只露出一个光洁的下巴,还真让人认不出来她是女子。而林佳嘉更是懂得如何掩饰自己,更是练就了一口随便改变口音的本事,就更让人无法认出她是谁了。
不过到了翠楼之后,栗若言找了一个颇为不怎么起眼的角落,放眼望去,竟然是看到了一个熟人!
而那个人,赫然便是昨天才出现在容公馆的她的那个身份颇为神秘的表哥——言琛!
他竟然也在这里?
这个发现让得栗若言刚喝进嘴中的一杯茶水差点给喷了出来。不过在她的竭力克制之下还是咽了下去。
而在翠楼里颇具艳名的白鸽,只是匆匆在众人面前出现了一面,似乎翠楼的老板只是让她露个脸而已,为的就是让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见的到却吃不到而心痒难耐。
虽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栗若言还是觉得,不愧是翠楼里的当红倌人。姿色果然是过人!
白鸽的这个艺名看起来颇为清新,不过那姿色,那模样,那身段,可谓是妩媚动人。她身着一件鹅黄色的旗袍,开口的位置开得极大,却是恰到好处,那种明明再进几分就可以看到而实际上却又看不到的模样,可谓是很勾人了。
在加上她那柔弱无骨的腰肢与那一对可观的胸脯作为比较,就愈发让白鸽性感之极。
而她也显然是常年混迹风月场所最会把握眼神与笑容的女人。那种明明没有正眼瞧人,却是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媚眼的功夫,栗若言可算是领教了一些。
栗若言在心底感叹,她一个女人都被眼前的这个白鸽姑娘给惊艳到了,更不要说那些在魅夜的恩客们了。那看着白鸽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更有甚者,不怎么注意自身形象的,差点都要流口水了。
不过翠楼里的老板深谙生意之道。只是匆匆让白鸽在众人面前露了一个面,便是领着她离开了。
想要进一步了解白鸽的话,恐怕还是得出钱!
栗若言虽然觉得白鸽的姿色惊为天人,不过她还是理智的,作为一个女人,她看了之后惊讶一番也就过去了,可真没想到让她花钱再去见她一面!
于是感叹过后,便是收住了心情,开始喝茶了。
而她这番惊讶间,到是没注意到那个她的表哥言琛看到白鸽的时候的表情。这让她感到有些好奇。
昨晚匆匆见了一面聊了几句,她发现言琛其实是一个很冷的男人。不知他看到白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这里,栗若言便是再次朝言琛所在的方向看去,不过她一看去,却是让她失望到了极点。
言琛不知何时不见了。
都怪她刚才目光全放在了白鸽身上,都没去注意言琛的动向了。
其实以栗若言的直觉,他觉得言琛此番来翠楼,真是是一个单纯的恩客的身份吗?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他去哪里了?”栗若言随口问身边的林佳嘉。
“他刚才起身走了。我刚刚看见有人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林佳嘉回复道。
第66章 接客()
翠楼的老鸨母领着姿色动人的白鸽从众人眼中施施然走过,因为白鸽的缘故,那个身姿颇为肥硕的鸨母也是受到了一波注目,此刻她长满橘子皮褶子的面容上堆满了笑容。
在她的心里,白鸽能有这样的人气,对她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喜欢白鸽的人越多,就能越将价钱抬起来,之前一直压着不发的目的也就是再次,为的就是让翠楼一手包装起来的白鸽艳名远播。
白鸽唇角微勾,即便没有涂胭脂,唇瓣依旧是那种很好看的颜色。
那身边的鸨母看了白鸽一眼,道:“虽然从几个月开始,白鸽你的艳名已经远扬了。不过今日却是你正式出台的日子。你能表现地这么从容自如,媚态天成。妈妈我很满意,不过接下来你伺候的第一位客人,是上海有名的烟馆老板的独子,张坊。”
说到此处的时候,已经到了翠楼三楼的某个没有人出入的地方了。不过那老鸨母依旧是压低了声音说道:“那张坊脾气阴晴不定,玩过许多女人,伺候起来可不容易。你的聪明伶俐妈妈我是知道的,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你第一次接客,我还是要叮嘱一句,可要千万小心些。伺候好了那个张坊。你有什么要求妈妈都依着你。而且呀,那个张坊虽然性格是个阴晴不定的,不过你知道的,做烟馆生意的,里面的利润,多着呢。而且张公子本人也出手大方。所以呀”
鸨母说道此处的时候,即便是极力压着声音,可那唇角的笑意如何也是掩饰不住,她道:“你可别愁张公子会亏待了你!”
白鸽依旧是笑得清媚,语调也很醉人,道:“知道了。妈妈。”
“哎呀。啧啧。”老鸨母大加赞赏,道:“白鸽你可真是有本事。那声音,妈妈是个女人骨头都快酥了,更别说被那些男人听了去了。你这么懂事我也就放心啦。”
说着便是一手领起白鸽那软弱无骨的手腕,一步一步朝某个颇为豪华而且隐蔽的房间内行去。
那房间的外边还站立着两个守卫,见到是老鸨母与白鸽,见到二者皆是一目了然的旗袍在身,也没有暗藏什么武器,好好的打量了一番之后这才颇为刻板的打开了房门。
甫一进门,里面的环境倒是与翠楼里的其他房间不一样。首先是极为的宽大,而且里面的装扮也颇为的西式。
白鸽施施然朝那还没看清容貌的张坊一礼,倒是一边的老鸨母一脸的自来熟的模样朝张坊打招呼:“哎呀,张公子呀。你前几天从苏州过来的时候,就和我提起要白鸽前来伺候您一番,我这几日虽然忙里忙外的,可是呀,一直把张公子您的话记在心里。那外边的不少恩客呀,出的价钱比您的高的,我可都是给他推了过去,说我们的白鸽姑娘呀,是张公子您的人呢!”
白鸽行礼完毕,起身,抬眸看向那屏风后面的张坊。
那张坊正一身歪在床上,口中吸着大烟,即便是老鸨母说了这么说寒暄的话,可他依旧没有把目光往这边放。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般的折屏,不过白鸽的目力极好,一眼就看出了那张坊模样其实很年轻,不过却是因为常年吸食大烟的缘故,整个人面黄肌瘦的,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似乎是那老保姆的话虽然客气,可也依旧是啰嗦又唧唧喳喳的,那张坊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朝外边道:“行了行了李妈。我知道了,下面的人打赏少不了你的!”
“得嘞得嘞。那张爷您玩的愉快,我这就走了啊!”李妈妈常年是风月场所的掌舵人,自然是练就了一身长袖善舞的本事,张坊的不耐烦已经摆到了脸上了,她自然是不可能听不出来的,于是又客气地说了一句,便是转身离去了。
张坊兀自吸食着大烟,自白鸽进门以来,都没有抬头正眼瞧过他。毕竟他常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样的女人都经历过,区区一个被翠楼各种造势而捧红的女人,他可没有多大的兴趣。
不仅没有兴趣,还有点不将白鸽放在眼里,以此来彰显他的经历的女人的数量。
对于张坊的不屑一顾,白鸽似乎没有看见,她巧笑倩兮,又是施施然行了一礼,道:“张公子。”
听到了这个声音,饶是张坊也是莫名的心头一阵战栗,那苏酥软软的声音可谓是媚人到了极点,只是听了声音,便是让张坊忍不住抬头,极为的好奇那白鸽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不过二人隔着屏风,而且又是因为白鸽保持着那个行礼的低头的姿势,这让张坊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可是刚才的那一身“张公子”可是让张坊的骨头都全部酥了,张坊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放下了口中的烟管,随便趿拉着鞋子,便是起身出了屏风。
不过白鸽虽然已经起身了,不过依旧是低着头,让张坊看不清她的容貌,又因为他比白鸽要高上许多的原因,就更看不清了。
于是他沉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白鸽依言,将螓首抬起。
这一看,张坊自诩的高标准在一瞬间全部破功了,他的反应和外边的那些刚刚目睹了白鸽姿色的男人反应如出一辙,都是惊为天人的反应。
看着身前的女人穿着一身淡雅的鹅黄色旗袍,可是那身段却是妖娆到了极点,这一淡雅一妖娆的对比,就愈发显得面前的女人那骨子信手拈来的媚人的风姿了。
张坊虽然没有和外边的男人一般高呼出声,不过却也是呆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
“好一个美人”
张坊不加掩饰地赞叹。
白鸽依旧是盈盈一笑,道:“张公子过誉了。”
“不过誉不誉。”张坊放声一笑,道:“以白鸽姑娘的姿色都不能担下这美人的称号的话,那么这天底下就没有美人了。白鸽姑娘不必谦虚!”
“白鸽姑娘,请坐。”
张坊颇为客气地朝白鸽做了一个手势,自己也在桌边坐下了。
那桌面上摆放着的,是数十盘上等的菜肴。
“我之前倒还不以为然呢。果然我的老子让我把你送个言公子作为礼物的这个决定是正确是只可惜呀,这么好的美人我不能享用了。”
张坊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也没在意白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他只是兀自说着,似乎有些眉头不展,道:“只是那个言公子自幼在国外长大,玩够了那些西洋的女人,就是不知道这本国的女人他还习惯不习惯。”
“待会儿言公子来了,白鸽姑娘你可得要好好表现呀。我老子说了,言公子可不是轻易能讨好的男人。”
“好的。”白鸽嫣然一笑。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她此行的目的,目标自然也是那个所谓的“言公子”。
张坊又看了一眼白鸽,似乎是在思索这什么,过了一会儿,道:“要不白鸽你换一身衣服,你的这件衣服呀,在我张坊的眼里自然是好看绝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