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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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木子呢?你不是和她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你成了这个样子,她为什么没有回来,是不是她将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所以她才不敢回来,是不是这样?”
张兰越想越觉得对,一定就是木子这个臭丫头,将她的木容变成这样,不过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让木容头发全都没有了?
木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这个妈一直都这样,从她记事以来就这样,只要是有什么事,就一定是木子干的,好像天生的和木子过意不去,但是现在安若文就站在她旁边,岂不是让安若文看了笑话?
“妈!”木容声音大了一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有想象力,姐姐什么也没做,我们只是一起去玩了趟而已,至于我的头发,你就不要纠结了!”
张兰还是不依不饶:“木容,你从小就是护着她,她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一直向着她,不惜与我作对?”
木容真的是无语了,张兰真是什么都能想出来,她碰了碰张兰的手肘:“妈,有人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张兰一直的焦点就在木容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现站在木容身边的安若文,但是木远清是知道的,他当然没有张兰那么愚蠢,他也看出来木容的头不对劲,但是他一语不发,他当然也同样发现了木容身边的安若文。
“张兰,你有完没完,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木子?还有你没发现有客人吗?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是木远清有些微怒的声音,这么多年,张兰一直视木子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不知不知道,他也知道张兰其实针对的不是木子,而是木子的妈妈,人都已经入土为安了,她还是这样不罢休。
张兰闭口了,木远清才对着安若文说道:“安总,让你见笑了!”
安若文微笑:“不碍事的,叔叔!”
他叫了木远清叔叔,按理来说他是木子的舅舅,不应该叫木远清叔叔的,但是既然叫了,就表明了他和木容的关系,木远清心里也有了数。
安总?张兰的眼睛一亮,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可不就是安氏新上任的安总裁安若文么?以前她之所以反对木容和他在一起是因为那时候安若文是个瞎子,只是个穷教书的,她在木容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当然不能让木容只嫁给一个教书的,但是今非昔比了,如今的安若文可谓是飞黄腾达了,不光是眼睛好了,还做上了安氏的总裁,这要是木容跟了他,还不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更重要的是,以后要是木氏再有什么问题,她就不用舔着脸去求木子找安若素或者是易冬辰了,直接找安若文就可以解决了。
既然都想到这一层了,张兰肯定对安若文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堆着笑意上前:“是安总裁啊,恕我眼拙,没看出来,大晚上的还麻烦安总裁送木容回来,这段时间是和木容一起出去了吗?”
安若文还是温润有礼的笑,木容看着他简直和在机场时的耍流氓不一样,这个男人还真的有两面性呢?斯文败类装的还挺像嘛!
“阿姨,这是应该的,这段时间我确实和木容在一起!”
张兰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忙问道:“安总裁,恕我多嘴啊。这木容毕竟是个姑娘家,就一直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后面的话张兰没说,但是木容和安若文都听出来了,木容真的是无地自容了,张兰这样的势利眼,让她怎么在安若文面前抬起头,当初不知道是谁去学校和校长告状,说安若文骚扰她女儿,如今又是这样一幅嘴脸,有时候她真的是羞于承认这就是她的亲妈!
好在安若文没有计较:“阿姨,不会是不明不白的,我姐姐已经在筹备我们的婚事了,您二老要是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当然我姐姐也会找机会和二老说清楚的,这点不用担心!”
张兰可高兴了,这安若文果然是个通透的,不过她还是喋喋不休:“这样啊,好说好说,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要好好待她啊,你是不知道。在学校的那三年,她可没少照顾你啊,当时你什么也看不见,都是她在忙前忙后呢!”
张兰说这话,就是要提醒安若文,别忘了在他失明的时候,是谁陪在他身边的,并且自动忽略了木家还有一个女儿叫木子!
真是哪壶不开替哪壶,现在安若文好好的站在这,为什么要提在学校里的事。
但是安若文还是很好脾气的回答了她:“当然,我会一辈子好好待木容,请您放心的把她交给我!”
木容知道安若文之所以对张兰这么宽容,是因为那是她木容的妈妈,因为安若文真的爱着木容,所以才不会和她的妈妈计较,木容向安若文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同时也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木远清,如果他再不相救,真不知道她这个妈还会在安若文面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来。
木远清看懂了木容眼神里的意思,直接说了声:“安总裁,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若文自然是应允的,带走了安若文,就只剩下木容和张兰了。
木容终于开始埋怨:“妈,你到底是要干嘛?你是要将未来的女婿给吓跑吗?”
张兰一听可不乐意了:“你这叫什么话,我只是提醒他,你曾经为他奉献了多少,让他以后要好好待你!”
木容不明白,她妈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就会觉得只要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两句,安若文就会好好待她?
“妈,你能不能不要提以前的事了?我那时候照顾他,没有想过他报答什么,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拿这个说事了!”
她之所以会选择照顾安若文,完全是根据自己的内心在行事,根本没有想过那么长远,而她也远远还没有这个心计!
张兰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就在木容以为张兰不会再出声的时候,张兰还是出声了,并且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喂,我问你,你们都谈婚论嫁了,他们家有没有什么表示?”
什么表示。说的这么好听,其实木容明白,还不是说的彩礼么?
但是她还是装糊涂:“什么表示?”
张兰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丫头,这都不知道,我当然是说的彩礼啊,安宅可是高门大户,彩礼当然不能少给,要不然就是轻看了我们木家,轻看了你!”
这都是什么逻辑?木容直接赌气的说:“没有!”
张兰一听,以为是真的,什么?安宅这么有钱,居然一分钱彩礼也没有,这是当她木家是好欺负的吗?当木容是好欺负的吗?她可不会忘了木子当年嫁过去的时候,那可是转了个盆满钵满,怎么到了木容这就没有了,她的木容哪点比那个木子差?
张兰彻底的不淡定了,直接向着安若文那边走去,边走嘴里还边说:“我找他理论去!”
木容怕张兰这的去找安若文,只好将袋里的五百万支票递给了张兰:“妈,我求你了,你就不要给我丢人了,这是他姐给我的,算是彩礼,你先手下,行不?”
本来这五百万木容还是想还回去的,但是现在被张兰逼得没办法,只好拿出来了。
张兰一接支票,看了一样,嫌弃的说:“安氏那么有钱,总裁结婚就只给这么点彩礼?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木容一听,呵呵,这还嫌少?
“那你觉得你女儿我值多少钱?五千万,五亿?你这是在嫁女儿还是在卖女儿,你要是嫌少,还给我,我明天给人家还回去!”
说着真的就作势要去拿那张支票,张兰当然不乐意,到嘴的鸭子,这么可能让它飞了?
她拍了一下她的手:“德行,当然是先收着,剩下的条件再谈,放心。妈帮你谈,保证你比木子值钱!”
木容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索性不说了,走开了!
而另一边,安若文被木远清带到了木家的偏厅。
安若文知道老人家将他带来这里肯定是有话要交代,所以等着他开口。
木远清也没有绕弯子,让安若文坐了之后,就开始问他:“木容是怎么回事?她得了什么病?”
木远清当然没有张兰那么糊涂,一看就知道木容肯定是头部进行了手术,即使她没有将帽子摘下来!
安若文知道木远清大概要问这个,现在木容已经好了,也就不用再瞒着他,安若文实话实说:“胶质瘤,我们刚在英国做了手术!”
木远清一听,当即差点没坐稳,这是什么病,他是清楚的,木容年纪轻轻,怎么会惹上这么可怕的疾病?
安若文见状,赶紧过去扶住了木远清:“叔叔,您不要担心,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恢复良好,复发的可能性不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请您放心!”
木远清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当初木子说带木容出去旅游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事情,看来是真的老了,孩子们对他都有所隐瞒,怕他帮不上忙,还跟着瞎操心了。还好还好,木容还好是康复了。
木远清重新睁开眼的时候,神色稍微严肃了些,他向来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我作为木子和木容的父亲,你和我两个女儿之间的事情我自然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你今天来说要和木容论及婚嫁,我自然是高兴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会多做干涉。但是我要确定一件事情!”
木远清的眼神严肃中又收紧了些,直接盯着安若文,表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分量是不轻的。
安若文也正襟危坐:“叔叔,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有所隐瞒!”
木远清点点头:“我知道你之前心里一直是有着我的大女儿木子,现在说要娶我的小女儿木容,我想知道你是否将木容当成了木子的替身,或者问的更直接点,你是不是心里已经完全没有木子了?我不希望她们俩个当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木远清毕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对于安若文之前对木子的爱慕当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后来又听说安若文和木容一起在一个学校待了三年,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她们的父亲,他必须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们。如果安若文心猿意马,他是断不会将木容嫁给他的,就算他富可敌国也不行!
安若文竟不知木远清心里如此澄明,他当然也正了颜色,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叔叔,然后说:“我的心里还有木子,那是因为她的是我的外甥媳妇。曾经是我的学妹,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同样也因为她是木容的姐姐,所以如果她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会义不容辞,但是者无关乎男女之爱,只关乎情分,现在给我怦然心动,想要厮守一生这种感觉的人是木容,我比您更加清楚我要的是什么,自己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我和木容可以说是走过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我们彼此都很珍惜,我们的感情是纯粹的,是不掺和任何杂质和任何其他人的,希望您能祝福我们!另外,木子现在也很幸福,她和易冬辰也已经冰释前嫌,现在木子还怀孕了。”
木远清显然对安若文的回答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说到木子怀孕,他倒是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说到易冬辰,他倒是想起来了:“上次那个报纸说冬辰在英国是怎么回事?”
木远清当时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真的是吓坏了,但是后来木子打过电话过来解释过一次,但是木子说的匆忙,木远清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意外,媒体捕风捉影,您不用担心!”安若文说的避重就轻,只是不想让老人家担心而已,而事实的真相还在调查当中,他现在也没办法说。
木远清这才放心,活到他这把年纪是什么也不图了,只图儿女平安幸福!
还准备说什么,木容已经进来了,对安若文说:“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她可没打算留他在这里过夜,还没结婚呢,断不能养成这种风气!
安若文只好起身,和她的爸爸妈妈告别之后就离开了,没办法啊,他未来的太太在这下逐客令呢,他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易冬辰是见木容和安若文在机场那墨迹的很,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加上木子坐了很久的飞机又很累,居然就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她现在的身体可是真的不能有一点点受累,所以他就横抱起木子,走向早已等候在此的老王的车子,丢下了木容和安若文,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他的木子可是个怀孕的人,不能跟着折腾。
老王看到易冬辰抱着木子,也是好意,就说了声:“总裁,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能太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