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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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身与心的结合,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当安若文彻底停下来的时候,黎明已经渐渐破晓了。
木容累得一点力气也不剩,合上眼睛就想睡觉,安若文却不让木容睡,他在木容耳边聒噪:“乖,别睡了,睡了等会起不来了。”
“别闹!”木容蹭了蹭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我们又不用上班现在,睡到自然醒,起来干嘛?”
天知道他昨晚是有多他是男人守得住,总也得可怜可怜她吧,她可还是未开放的花朵!
“傻瓜!”安若文轻轻刮了刮木容的鼻子:“等会要去给姐姐敬茶,长姐如母,媳妇是丑了点,但是总得见婆婆吧?”
还有这一茬?不过也对,谁让她要什么中式婚礼呢?
不对,他说什么?丑媳妇?
木容眯了眯眼:“安若文,你说谁丑呢?”
安若文故意装模作样:“有吗?我有说谁丑吗?你不会出现幻听了吧?”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仿佛在肯定木容真的出现幻听了。
木容情急之下,开始使劲的挠安若文的痒痒,可怜安若文一个但男人,倒还真的怕痒,被木容挠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后来被逼急了,直接将木容抱住:“如果你再调皮,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木容当然知道安若文口中的惩罚是什么意思,魂都吓没了,直接跳下了床,开始梳妆。
安若文看着木容的样子发笑,只是吓吓她而已,现在哪里舍得再一次折腾她!
4。安若文和木容之蜜月
安若文和木容将古代所有的结婚程序都走了一遍,包括奉茶,包括归宁,真的就和古代闺阁女子出嫁一样,虽然回头想想是繁琐了一点,但是真的是让她终身难忘,她真的要感谢安若文,给了她这样一个难忘的婚礼。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安若文文木容:“想不想去度蜜月?”
想啊,怎么不想。蜜月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只是安若文因为结婚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现在还在度蜜月,安氏可以吗?
木容有些疑问的目光看向安若文!
可是现在的安若文是什么人,他已经不是一介老师,现在的他是一个商人,他怎么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谋取利益的机会?
他圈住她,头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让我满意了,我就带你去!”
木容被他蹭的痒痒,躲开了一点:“那请问安大总裁,你要怎样才会满意?能不能给小女子一个明示?”
要不是蜜月对她的诱惑太大了,她才不会如此谄媚的讨好他。
见木容躲开了些,安若文一用力,又将她拽了回来,继续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安太太这么聪明,肯定可以无师自通的。”
说完还极其肯定的点了点头。
看在能够蜜月的份上,她忍了,迅速的用嘴巴在安若文脸上亲了一下,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安若文感受着她蜻蜓点水的吻,憋着笑意,这就是她讨好别人的方法?
见安若文没反应,木容问:“安总裁满意了吗?”
“不甚满意!”安若文很诚实的回答,就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怎么会能够满足他?
她继续忍,又用嘴巴在他的嘴巴上轻啄了一下:“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差强人意!”安若文继续为难她!
木容觉得安若文就是在故意捉弄她,不过谁怕谁啊,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巴就在安若文的嘴巴上乱啃起来,她本来就不会接吻,乱啃就是她的接吻方式。
安若文感受着木容这异样的吻,果然眼前这女人被逼急了,能力是无限的。原本只是想逗着她玩玩,没想到她却当了真,不过她这样不要紧,安大总裁已经
他终于忍受不住,掰过她的头,变被动为主动,深深纠缠着她!
木容不明白为什么才一会功夫,自己就落了下乘了,不是自己来取悦他吗,怎么反倒是成了他来伺候自己了?
木容终于清醒些的时候,捉住他继续退她衣服的手:“安若文,现在是白天!”
大白天的这样坦诚相见,她还真是很不习惯。
安若文的欲。望已经到达顶峰,又怎么会在乎她这温声细雨的阻拦,继续退。却了她身上最后一丝防线。
“宝贝,你不想吗?”安若文也有些气息不稳。
木容这时候也已经难以自持,但是她总不能说,我很想吧?她违心的摇了摇头。
安若文无奈,果真是个言不由衷的女人。
直到最后,木容还是没有逃过安若文的掌心!
安若文满意的一笑:“果然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就这样,取悦他的最后就成了自己被拆吃入肚了。
不过木容的牺牲终于换来了国外某岛上旅行,面对着异国风情,山清水秀的一切,木容真的觉得是在梦幻当中,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若文,我们又穿越了吗?”
这些天生活美好的不真实,这和她这么多年来一直的画风不对,所以她总是会怀疑!
安若文又给了她一记弹指:“你怎么现在一天到晚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告诉你,你和林亦舒别走那么近,回头别学的跟她似的一天神神叨叨的!”
真的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薄天擎就特别喜欢林亦舒的性子,而安若文就喜欢木容这样沉稳内敛的。
正在别墅里养胎的林亦舒此刻莫名的打了个喷嚏,跑出来看看,不禁嘀咕:这天好好的啊,艳阳高照的,不是要变天,怎么会好好的打喷嚏!
木容反驳:“亦舒挺好的,活的真实,不累!”
安若文的眸光收紧:“你活得累?”
木容知道这样的时刻不应该说些扫兴的事,但是现在她和安若文已经是夫妻了,谈话间不想有所隐瞒,她轻轻的说:“有那样的妈,能不累吗?”
从小到大,别人都羡慕她成绩好,家境好,但是谁曾真正的了解过她的苦衷,家丑不可外扬,她这些又该和谁说去。
木子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但是他也知道木子和张兰的关系,所以绝对不会和木子谈论张兰的。
安若文圈住她,有些心疼:“木容,要不我们说点别的吧,这样甜蜜的时刻,是不是该说些应景的?”
“难道我们要说大婚当晚才算应景吗?”木容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她这都说的是什么啊,这不是引着安若文浮想联翩吗?
安若文愣了一下,随即眉眼处都笑开了,他的声音充满着蛊惑的力量:“看来我一直会错了意,你想谈的原来是那晚”
安若文故意没有说完,还拖长了声音,更加囧的木容脸通红。
想想也确实可气的,同样是当事人,为什么他可以在这气定神闲,她却要想做错了事的小孩?
“是啊,我想谈,怎么,不可以?”她不服输的说道。
谈就谈,谁怕谁?
安若文的眼神更具探究了,双手禁锢住她:“可以,可是,我向来不喜欢谈,只喜欢做!”
木容彻底服了,她怎么会不自量力的想跟安若文一较高下?现在安若文也算是海城的名人了,杂志上对他的描述都是什么天才商人,绅士风度,等等,现在看来果然都是水分太多,眼前的这个人就四个字可以概括:没脸没皮!
安若文看着木容小女人娇羞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但是面上还是故意的不苟言笑。
他决定不再逗她了,放开了她:“现在说说你的事情吧!说说你妈,说说你的家庭!”
他想要了解他。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他都要知道。
“啊?”木容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安若文挑眉:“怎么,还真等着我”
做还没有说出来,木容就打断了他。
“我妈其实不光是对木子那样,小时候对我也是动辄打骂!”
安若文知道木容是故意打断她的,但是却也在开始说自己的事情了,安若文静默,等着她说。
木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幽深,就好像是在回忆某件很久远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木子,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她不想隐瞒。
“我并不是海城人,我爸接我和我妈来海城之前,我一直住在农村,我生在九十年代初的农村,很穷很穷的农村,是你无法想象的那种穷,穷到我们连一件像样的玩具也没有,我人生中的第一件玩具就是一个被别人丢弃的布娃娃,我妈给它捡了回来,洗干净了,往里面赛了点破布。然后再缝上,然后再给我玩。但是我仍然很开心,因为我也终于有了梦想中的布娃娃了。人穷并不可怕,关键是思想也贫瘠,我们那个村子里天天拼了命的就比谁谁更能生出儿子,我本来就是私生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妈妈一直觉得正因为我是女孩,爸爸才不要我们,所以在弟弟没有生出来之前,她很厌恶我,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要来海城了,她才稍微好了点,至少不会打了,但是她的脾气还是不好,每天家里就像战争一样,乌烟瘴气!”
木容尽量让自己说的言简意赅一点,没想到一开口就把持不住,还是说了这么多,她偷偷拿眼瞄了一下安若文,想看看他的反应。
实际上她所遭受的远不止这些,她独自和张兰生活了几年,那几年,她没有爸爸,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爸爸,每次问张兰,张兰都会打她,并且恶狠狠的和她说,都是因为她,爸爸才不要她们母女的。
年幼的木容当真就以为是自己不够乖巧,所以不讨爸爸的喜欢,所以她拼命的努力,努力学习,努力干活,只希望有一天爸爸能够喜欢自己,她要和别的小朋友,有一个健全的家庭!
后来才知道,爸爸不是不要她和妈妈,而是爸爸有自己的家庭,妈妈是别人眼中的坏女人,那时候所遭受的白眼和苦楚,现在还记忆犹新!
木容说完之后,看了一下安若文,在安若文的脸上没有看到鄙夷,也没有看到同情,她轻轻虚了一口气,她说这些不希望被别人看不起,也不希望被人同情,只想有一个人倾听而已。
虽然安若文表面并没有什么波澜,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安若文心里早已经是听的心惊肉跳了。
虽然他一直养尊处优,没有经历木容说的这些,但是只听她说这些,他就能感受一斑了,而且他知道她一定是一笔带过的,很多东西肯定都被她可以隐藏了。
没有任何一刻让他像现在这样痛恨命运,为什么不让自己早点遇见她。
就在木容以为安若文不会说话的时候,安若文还是开口了:“这些,以后只能说给我一个人听,知道吗?”
这样感性的木容,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木容点头,她不会告诉他,也只有他一个人愿意听!这些事情估计除了她自己和张兰,已经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就连木阳也不知道,因为木阳是个男孩,出生的时候张兰很开心,从那个时候开始,感觉她好像脾气变好了一点。对木阳特别好,顺带着对她也好了一点。
只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只是不敢承认,那就是张兰重新找到了虐待对象了,所以才会对她好了一点,而那个新的对象就是木子,所以每次张兰责骂木子的时候,木容都会帮木子,因为她总觉得木子是替她受着一切,她欠木子的。
正在思绪间,突然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走到两个人身边,对着木容说:“我的太太也是中国人,你和她长得好像,我可以认识你吗?”
呃长得像的人太多了,他难道都要认识吗?很奇怪,这就是老外一贯的搭讪方式吗?
安若文立马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一把搂过木容:“抱歉,这是我太太,不需要你认识!”很不客气,就像宣示所有权一样,霸道不容反驳!
金发碧眼的男人立马讪讪的离开了
“安先生,你的醋意这么大?”木容打趣他。
安若文嗯哼一声,先走一步。装作生气的样子。
木容追上去,又是一片嬉笑打闹声
5。安若文和木容之捉弄
木容在海城一所学校又当起了老师,教育事业是她热爱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群体会比孩子更单纯,木容自知自己应付不来太复杂的人和事,所以当老师是很好的工作,虽然现在依着安若文的财力,她可以啥都不用干,但是那不是她要的生活,还好安若文在这一点上,没有剥夺她的权利,他觉得自己已经牺牲掉爱好了,不能再牺牲掉木容的!
所以木容现在真的是事业家庭双得意,人也越发的精神了,脸上一直都是红润的,水分十足,果然女人是需要滋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