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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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上房里间,君正悠闲的躺在炕头上,身上盖着一层薄毯和杨氏说着话。
不过,后来她的眼睛就一点点的眯上了。
看到睡过去的女儿,杨氏疼爱的看着她那紧锁的眉头,想给她展平,却怕吵醒了她。
“东家可不是累了么。”秦婆子在一边弄着绣线说道。
“是啊,这一年,她可不就是全家最累的那一个,这孩子。”她都不知道如何替她累。
她静静的睡着,一直到脸上传来一阵酥痒,才缓缓睁开眼。
巧儿笑眯眯的看着君道:“娘亲,要吃饭了。”
君抬手捏了捏女儿那肉乎乎的粉嫩小脸,撑起身子做起来,只觉得一股头晕目眩,然后重新摔倒在炕上。
“娘亲……”巧儿吓了一跳,娘亲的脸色好难看啊。
外间,杨氏听到巧儿的声音,走进来一看,顿时也被君那苍白的脸色给吓了一跳,忙上前摸着她的头,哎呀,那滚烫的温度,烫的杨氏心都跟着疼了。
“他爹,你快点,去请苗大夫来,儿病了。”杨氏探头向院子里正和周广梁全说话的君正民说道。
“啥?生病?”君正民怔愣,下一刻就转身冲着外面飞奔而去,后面周广和梁全也是紧跟着君正民的背影去了。
回到屋里,秦婆子已经打来了水,浸湿了毛巾放到君额头,看着样子是受了风寒啊,那小脸白的,真能吓死个人。
等无忧回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爬上炕,看着君憔悴的样子,似乎是回想到了去年的那一次。
旁边妹妹正在撅着嘴抽噎着,眼睛都哭的通红,春兰和冬梅不断的给巧儿擦泪,是怎么劝都劝不住。
等苗大夫回来,就看到这屋里的一群女人那急切的样子。
看到苗大夫,杨氏好像看到了菩萨一般,忙将他请到炕边,指着君道:“苗叔,您帮着看看,儿这中午还好好的,不过就是睡了一个下午,这头咋就这么烫呢。”
看到君的样子,的确是很憔悴,而且也因为高烧,脸都透着诡异的惨白。
上前坐下,取出一应用具,给君把脉,等好一会,他才笑呵呵的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邪气入体,又加上镇日的劳累,今儿一时的松懈,那热毒才一下子从体内窜上来,老头子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小半月就会好的。”
听到苗大夫的话,君不禁在心里皱眉,不过就是感冒发烧,就要吃药?那可是草药啊,虽然她能忍受,可是那味道,着实不好闻。
而杨氏和君正民这一大家子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要小半月的时间,定是要让君啥都不做的,天天就躺在房里就好,有啥事不能吩咐下人去做啊。
于是,君就过上了病号的日子,虽然不用在医院,这是如今这也没什么区别。
吃的用的自然有夏月和秋菊伺候好了,而巧儿也更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她身边,距离还不能太近,万一传染的话可就糟了,这让小家伙更加的不安了。无忧相对于巧儿来说就镇定多了,每天早晚过来陪她说会话,就会被君赶回去。
而夏月,也渐渐的在这段时间,被君委以了重任,但凡是需要记账算账整理的,都交给这个丫头。
这天夜里,她正在屋里睡觉,就感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床榻前,坐下后,那灼热的视线,熨贴着她的心,剧烈跳动不止。
睁开眼,就看到带着风霜的男人,依旧是出色的让人沉迷。
“你怎么来了?”她笑问,京里不是应该很忙么?
“你生病,我怎么可能不在身边。”抬手探探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烧是退了,“有么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了,就是觉得全身没力气。”这才是让她烦躁的,全身酸软,有时候就是靠着床柱坐一会,都觉得累得慌。
褪去外袍,宁月谨翻身躺进床里边,然后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今儿我在这里休息,你若是累了,就睡吧。”
君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让他放手,“我好几日没洗澡了,身上难闻。”
宁月谨却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也连着两日的奔波,全身也不干净,今晚咱们就将就一下吧,谁也别嫌弃谁。”
君见他如此说,也只得由着他了,而且这副胸膛真的很舒服,让她心里的烦躁一点点的消失,转而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等君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回京城了还是去了梅花山庄。
只是到了晚上她才知道宁月谨没有走。
月凉如水,宁月谨抱着被他裹在薄毯里的君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和她一起看着那头顶的皎洁月光和漫天的繁星,前面矮桌上,两只就被外加一坛葡萄酒散发着袅袅水果香。
“我留下了六百坛,余下的都卖了。”
“留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每年都会有,以后的价格会不会越来越便宜啊?”
“是不能这么贵了,不过放心吧,咱们的生意也不只是酿酒。”
听他这么说,君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看到她那丝毫不逊色于天上明月的美眸,宁月谨附身在她眼睑上,轻轻吻了一下,看到她怔愣的表情,和渐渐染上红晕的双颊,心口一阵鼓噪。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神更是如丝如蜜,将她一点点的缠绕进去,越陷越深。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她抬手捧着宁月谨的脸,悄声道。
宁二爷挑眉:“你见的男人很多?”
君泪,她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没有你见过的女人多!”还真是机智啊。
“是嘛!”宁月谨勾唇轻笑,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两种,亲人和陌生人,而遇到君之后,才多了一个命定之人。
端起酒杯,他轻抿一口,清冽的酒香顺着喉管滑进腹腔,带来一种愉悦感。
之后就被送到君唇边,看着她张开唇轻轻酌了一口,伸手将酒杯搁在矮桌上。
喝下这口酒,君才想到刚才被她忘记的话题。
“亲爱的,你有多少家当啊?”
亲……爱的!宁月谨默然,这个称呼真不错。
“不知道。”他心情大好,因为一个称呼。
“不……不知道?你的钱,你怎么能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宁月谨,就怕他敷衍。
抬手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头,然后将她重新按进自己怀里,“是真的不知道,银钱都是交给沧澜打理的,你需要银子?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能到全国各大通宝银号取银子。”
“能取多少?”她小脸上的病态瞬间消失,涎着脸看着宁月谨那柔和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很长,肤质很细腻,这就是没有环境污染,没有各种杂七杂八化妆品的好处。
“你想要多少?”他宠溺的问道。
“我身上的钱足够,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价而已,好奇,只是好奇。”她是揽金高手,可不是败家娘们,他一副宠溺,任她予取予求的表情是想怎么样?
瞧不起她哦?
“我也不清楚!”宁月谨是真的不知道,对于银钱,他也就知道一个大体的数字,“应该有十六万万两吧。”
这还是前几天沧澜告诉他的。
“……”君泪,那次自己有二百万两,她就觉得创业足够,可是听到这个数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照这个数字看,她现在连宁月谨这家伙的零头都不够。
见君静默不语,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想到当初她说的那句要做全国首富的话,宁月谨凑上前,张嘴咬住她雪白的贝耳,蛊惑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道:“儿,嫁给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全部都是你的。”
“唔……”君全身泛起一阵激灵。
她仰头看着那张悬在上面的脸,丰神俊朗,温润出尘。
“宁月谨,你是王爷啊,天启国唯一的王爷。我呢,一介农家女,按理说和你这种大人物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咱们就好比那云与泥,你是那白云,我是那黑土,如今你居然低声下气,甚至连美色都用上了,不觉得太掉身价啊?”她不自卑,毕竟灵魂早已经换掉,只是替他叫屈。
明明就不用这样的,若是以前的君,说不定就嫁了,但是现在的她,心底的障碍,一直让她犹豫。
现代男人都靠不住,古代的可以吗?
而且还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是嫁还是不嫁?”他手指缠绕住她乌黑的发,丝滑的触感,任由他缠绕多少次,总会从指尖快速滑走。
“想嫁,可是这心里也堵得慌!”她明白了,她这绝对是恐婚了。
如今这世道可不会说让你离婚,更何况是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人,就算是君以后成了天启国第一女土豪,这身份还是配不上宁月谨。
宁月谨轻叹,“不是都说过么,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背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儿,我可是忍耐了好久了,如今我马上就要二十七了,你就真的忍心么?”
不忍心,有啥法子?
难不成……
君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宁月谨的眼神,是那么的不正经。
一股冷汗从背后生气,他静静的不动声色的看着君那探究打量的眼神,似乎是想从那双眸子里面看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终究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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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只要我愿意,谁能阻我()
清晨,天还灰蒙蒙的,窗外传来阵阵雨落的滴答声。
宁月谨睁开眸子,凤眸中一片清朗透彻,并没半丝混沌朦胧感。
“唔嗯……”耳畔一阵呢侬软语,让他不由得侧头看去。
小小的人儿缩在他的怀里,脸颊红润,发丝凌乱,和他的发缠绕的交织在一起,发结同心。
红色的中衣,勾勒出完美动人的曲线,而她的那处饱满,似乎更加的丰润。
这个女人,正在一点点的蜕变着,这种认知让宁月谨的心情很复杂,有高兴,也有不满。
他现在并不能时常在她身边,而周围那么多的庄稼汉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被人惦记上,这让二爷心里超级闷。
想到君说的不许他公开自己的身份,这点他并不意外,在她得知了自己身份的那一刻。
毕竟朝堂不稳,暗流涌动,他可以云淡风轻,却也有着难以推卸的责任,尤其是在得知了自己儿女的存在,也她在他心里扎了根的那一刻,他就预备着着手为他们母子推动出一片盛世强国,为后君没兴趣,就连做王妃她可能都会嫌弃麻烦,既然如此,那就什么都不做,只要做他宁月谨的女人就好,做他孩子的母亲就好,做她喜爱的生意就好,哪怕是让他做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也无妨,只要她开心。
抬手,为她拂去脸颊上的发,指腹轻抚着她滑腻的雪肤,那种触感,如同醇酒一般,滑进他的体内,溶于骨血,沉浸于血脉。
“醒的好早,外面天还没亮呢。”君嘟囔着,顺便换了一个位置,背对着他冲向里面。
宁月谨从背后抱住她,胸前紧贴着她纤瘦的脊背,手掌放在她小腹处。
“下雨,今儿你就不用早起了,多睡会。”
“下雨?”君扭头,她怎么听不到啊?
外面树叶飒飒,屋里门窗紧闭,床幔垂下,真的听不到。
“嗯,不大,这种时节的秋雨不冷却湿气很重,你身子还没恢复,就不要乱动了。”
“哦!”正好,被窝里暖和的很,她也懒得动,“总觉得躺了七八天,越来越懒。”
“那就别动,开口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本来就是,如今身傍大笔钱财,手下下人也不少,还总是喜欢亲力亲为,不过这也正是她的与众不同之处。
“有些事情,还就得我去做。”别人也不会啊,而且有些可是要保密的。
宁月谨轻笑,然后道:“这几天我再给你拨过一些人来,你是要留在身边,还是送往别处,都由着你。”
“你送的人可就都是我的了,包括天玑他们,还有啊,锦绣坊这些日子进项可是不少,依照我的预算,今年锦绣坊最少能净收入达到两千万两,果然啊,赚女人的钱就是比赚男人的钱容易。”她勾着唇角,笑的开怀。
“嗯,的确不少!”听出那语调中带着的兴奋,宁月谨的笑容更柔了,“不是要穿新衣裳给我看,做好了么?”
“没有,那衣裳太繁琐,我自己也没那工夫,等以后就让素素姐给我做一件,她的手艺可是顶顶的好,你见过薛贵妃穿的那件吧?就是素素姐做的,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