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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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明白,再多的钱,都换不回宝贵的时间!
顾念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低头暗自深呼吸想要平静自己此时的情绪,转过身去,才抬步走出一步,身后便响起了萧姿的声音,“顾小姐,我想问一个跟病人无关的话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
顾念脚步一顿,慌忙用手擦拭眼角的她还没有转身。
“你跟我儿子唐易恒,认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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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折回到病房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她站在病房门外,努力地扬起了有些僵硬的唇角,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门半开着,她刚伸手推开门,一只小小的黄色皮球咕噜噜地滚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彪悍的风,飞扬而起的金色长毛掠了过来,嘴巴一张便将那只滚到门口的黄色皮球给叼在了嘴里。
莎莎今天换了装扮,一身红色的圣诞装,别致的是头顶脑门正中央,毛发被一颗水晶发夹固定着,很闪亮的红色水晶,带着浓浓的喜庆感。
顾念觉得,萧景琛一定很爱这条狗,瞧它平日里的打扮,就它头顶那颗水晶发夹一看都价值不菲,能把一条狗chong到这种份上,还真看不出会是他这种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萧景琛就在病房,此时正坐在沙发椅那边,穿着深色大衣的他坐姿标准,手里是莎莎叼回来的小球,安静的病房里还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别淘气了!这里可不是你玩游戏的地方!”说着把小球往沙发一边放好。
病房里有护士正在给姑姑换药水,姑姑还没有醒来。
萧景琛会来,顾念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刚才她在一楼缴费处见到他的车停在外面的。
她只是在经历了昨天晚上两人的谈话之后,再见面有些说不清楚的尴尬。
所以她进门的时候格外小心,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倒是换药的护士见她进来,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把食指竖到唇边,护士便打招呼了。
“顾小姐,你回来了!”
顾念脚步一顿,目光第一时间就朝坐着的萧景琛那边看过去。
萧景琛正抚/摸着莎莎撒娇靠在膝盖上的头,对她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来,倒显得顾念自己有些手足失措。
“恩!”
“萧先生在这里等你好一会儿了!”护士笑着把换掉的空药水瓶收捡在推车里,道了一声‘再见’推着车便退出了病房。
病房里有消毒机器发出来的呼呼呼呼声音,顾念先走到chuang边观察了姑姑的脸色,姑姑越来越嗜/睡,精神也越来越不好,很多时候是疼醒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今天早上她醒来也只跟顾念说了一小会儿的话,之后便睡过去了。
顾念把姑姑鼻边的氧气管整理顺了,将医用软布黏条取下来换上了新的,取的时候很小心翼翼,稍微用点力气很容易撕破皮肤,顾念是用温水沾湿了才取的。
她在这边照顾姑姑,萧景琛坐在那边也很安静,偶尔只听得到莎莎低低的呜呜声,三人一狗的病房,气氛有些怪异。
是一个落地的杯子打破了这一室的安静。
顾念去倒水,手滑杯子落地,玻璃杯落地乍然响起的声音让坐在那边的萧景琛眉头轻轻一蹙,在顾念蹲下身要去捡地上的碎玻璃时出了声,“别碰地上的碎玻璃,小心手!”
“没事!”蹲着的顾念没有去看萧景琛此时的面部表情,飞快地用手捡起玻璃往垃圾桶里放,手心一阵刺痛,她忍俊不禁地抽了一口凉气,凉气声还没有止住音,手就被伸过来的一只手臂拉了过去,连带着将蹲着的她一起拉了起来。
“别--”顾念一紧张,她人被萧景琛拉起来坐在了沙发上,手腕被他捏得紧紧的。
“伤在哪儿?”萧景琛的眉头紧了一下,说着用手指抹着顾念的手掌心,那轻微的动作是一点点地往掌心移动,慢慢地,摸--
若不是因为他是盲人,这样的举动绝对是会让人误会的!
顾念的手在他这么轻轻地抚/摸时抖动不断,手心的触麻感电流般闪过,意识到这样的触摸举动让她心慌意乱,而他又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涣散的眸底是固执的坚持,她赶紧低声说道,“在掌心中指第二指节的位置!”
萧景琛手这才从食指处移到了中指处,触摸到那流出来的血,眉头皱得更深了,喊了一声,“莎莎!”
莎莎爬起来就往病chuang边跑,用嘴衔住抽屉的拉手一拉开,埋头在抽屉里一阵翻找。
顾念见状急忙说,“不碍事的,只是一点点的伤,我自己来就可以的!”她低头看着自己落在他大手掌心里的受伤的手,中指第二指节处被滑开的一道小口子,伤口不深,血流得也不多,只不过他的手抓得太紧,让她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玻璃渣都清理干净了吗?”萧景琛问。
顾念‘恩’了一声,抬眸去看他的脸,两人靠的近,这么近距离地坐在一起并不是没有过,之前两人第一次见面用餐时,她用公筷给他夹菜,起身为他换碗,脸就差点挨着他的脸;在船上他抱着她长达半个小时之久,身体更是因为衣柜的空间局限紧贴在了一起;之后还他衣服时更是唇瓣相碰--
顾念连呼吸都屏住了,自己的掌心都开始冒出了汗,觉察到他的目光有所感应地转移过来,她急忙垂下眼眸,低头去看自己受伤的手指。
受伤的部位用医用纱布裹住了,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让她心尖微颤,最初的紧张也在他慢条斯理给她包扎伤口时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他明明眼睛不方便,却做得这么仔细认真,让顾念不由得想到了初见他说的那句,你们是用眼睛在看,而我用的是心!
顾念不得不承认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当时她就被这句话给震住了。
现实生活里往往眼睛能看得到的并非真实,而用心看到的东西,又会是怎样的?
顾念想着目光便不由得抬起来又去看他的眼睛。
“顾念!”
萧景琛突然出声,把顾念沉静的心湖又给惊起了一丝波澜,避开他投递过来的‘视线’。
“恩!”顾念低头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包扎好了,包扎得很整齐,一点也看不出像是一个盲人包扎的。
想着他能包扎得如此的好想必也是因为自己经常受伤的缘故,才能包扎得如此熟练的吧。
“你昨天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顾念:“……!”
错愕得抬脸看向了他。
她昨天,落荒而逃了!
他今天过来就是问这个的?
顾念惊怔到失语!
“萧先生!”好半响她才低低出声,咬了咬唇,最终鼓起了勇气。
“等我离婚!”
顾念在低声说出这句话时,脸红得快滴血,昨天晚上她一晚上没有睡好,想的就是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他会不会满意?
耳畔一声轻笑。
顾念竖起了耳朵。
“好!”……
萧景琛离开病房之前姑姑醒来了,萧景琛说了寥寥几句关切的话语,门被护士推开,又到换药的时间,顾念上前帮忙,突然感觉门口有些不对,有人在看她。
顾念转脸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谢安泊,不由得心里一堵。
谢安泊刚来,不过看他此时的面部表情,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萧景琛在这里!
他也绝对想不到萧景琛会出现在这儿。
萧景琛在莎莎的带路下走向门口,脚步一停,跟谢安泊面对面,萧景琛唇角带笑,侧着身子顺利地避开了门口的谢安泊。
走廊上响起了人与狗的对话。
“你说门口有东西?”
“汪汪--”
“哦,不是东西?”
“汪汪--”……
谢安泊怒,“……!”
萧景琛,你才不是个东西!
候在病房门口的盛华看着自己老板那阴沉的脸色,唇角都抿成一条线了。
谢安泊吃了闷亏又不敢吱声,说什么?跟一个瞎子计较?
但他看向顾念的目光却变得深沉犀利起来,只是碍于病chuang上的人,站在门口的他才没有及时发作。
萧景琛怎么会在这里?
顾依让顾念把病chuang摇上来,自己能躺坐着,刚才听到顾念说要带她去北城的观景台看夜景,她便高兴地让顾念给她把最厚的羽绒服给翻出来带着,晚上怕冷。
谢安泊的出现让顾念的表情有了变化,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但是在北城他谢安泊要找个人本来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只不过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确实让她惊了一下。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没办法做到像谢安泊那样身体和精神都出/轨还能这般的淡定自如,刚才她跟萧景琛说了那样的话心里本来就很矛盾,然而此时见到谢安泊,看到他婚后对自己多年来一成不变的清冷目光,突然这种矛盾感也随之淡化了。
他们本该就不该是绑定在一起的!
顾依看着出现的谢安泊,心里冷笑一声,他跟念念结婚都快两年了,这还是第二次见到!
这个丈夫果然是各种不接地气的高大上!
“姑姑!”谢安泊走进病房,喊了一声,语气里还算恭敬。
顾依转开目光,看了顾念一眼,低声说道,“我再睡一会儿,我怕我晚上没精神!”
顾念知道姑姑是想给自己腾出说话的空间,她点了点头,看了谢安泊一眼,走出了病房,身后谢安泊跟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顾念在前面走,谢安泊在后面跟着,只是顾念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谢安泊伸手一拉,拽住胳膊时凉凉的语气里带着火星味儿。
“我怎么不知道我谢安泊的太太居然跟景湖的萧董事长关系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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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 014:哦,小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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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我谢安泊的太太跟景湖的董事长关系这么好?”
谢安泊声音冷沉,眼底眸光一暗,比之前在病房里还要深沉清冷,拽紧顾念的手臂一抬高,居高临下地凝着她。
顾念一个不慎就被他拽得步伐踉跄,后退时直接撞上了谢安泊,头顶一阵闷声响起,顾念顾不上被撞得生疼的胳膊肘,挣脱开他的束缚,疾步退开。
她这么强烈的反应让手还抬在半的谢安泊掌心布料一滑开,才拉近距离的人早已避开他的手站定在了两步之外。
谢安泊浓浓的剑眉微微一动,手还僵在原处,鼻翼边忽近的淡淡清香骤然远去,快得他措手不及,凝着顾念的目光在接触到她朝自己看过来的陌生而警惕的眼神,谢安泊才反应过来。
她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那么快的避开速度就像好怕触碰到了瘟疫,,对他如此嫌弃般的避之而不及。
谢安泊心里的沉抑突然深了深,连眸光底都又暗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不过四天不见,下颚都瘦得尖细了,脸色更是疲惫不堪,但此时看着他的目光却灼利非常,那么警惕的眼神,仿佛此刻面对的是豺狼虎豹。
“顾念!”谢安泊的声音从牙齿缝里迸/射/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陌生地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还是因为刚才萧景琛在离开病房时她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淡淡微笑,那般自然的刺得他心口是一阵莫名其妙地犯了堵。
这种情绪的蔓延使得他的心境如火在煅烧。
“鑫源二期的Case你就打算这么丢下了?顾念,你的职业操守让我质疑!”谢安泊眼睛微眯着,收回手去将手往西装裤的裤袋里一塞,沉郁的目光转落向顾念的脸,在对方那尖细的下巴处一停滞,眉宇一皱。
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顾念警惕的看着谢安泊,她不能不警惕,因为谢安泊刚才拽过的手肘还疼着。
跟谢安泊这样的人谈什么怜香惜玉?顾念有这个自知自明,不求他能对自己手下留情,只求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能机灵一些,懂得自己保护自己。
“谢总!”顾念微白着脸色,眼神却直接而笃定,“我已经辞职了!”
“辞职?”谢安泊目光一斜,轻嗤一声,“我批准了?我签字了?”
顾念不气不急反而淡淡一笑,“谢常安先生的亲自批复算不算?”
谢安泊目光一怔,父亲?
父亲批准了她离职?
什么时候的事情?
谢安泊并不清楚父亲参与了这件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