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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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把安安支开不就是想让她帮着看一眼,因为他确实感觉到疼!
谢安泊再次把衬衣褪下来,用后背对着她,并在心里发誓她要是真敢再给他把衬衣给那么粗暴地拎起来还差点噎死他,他一定-
全脱光给她看看!
许安好脸红筋涨,却又十分无奈地转身去在医药箱里翻了翻,翻出来一瓶云南白药,在谢安泊转过脸去时走过来给他擦药。
正如谢安泊所说,他的后背上确实有伤,三条淤青红痕,两条是在肩膀上,全是拜她的擀面杖所赐。
许安好眼睛都不敢直视着他的后背看,一阵慌忙地把药喷了之后,把医药箱收拾好,也不管他有没有把衣服穿上了,大步朝卧室那边走,走之前还丢下一句,“那个,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在客厅里休息一会儿!”
卧室那边的门一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脸郁郁,就这么,打发了?
卧室里,安安根本就没睡着,爬起来时把许安好吓了一跳,安安看着收捡医药箱的妈妈,低声说着,“妈妈,你让表姨父爸爸睡客厅吗?可是今天晚上这么冷,你不给表姨父爸爸送一*被子吗?还有,表姨父爸爸的衣服都湿了,你不让他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吗?”
蹲在衣柜旁边的许安好脸上黑线直冒,很想跟女儿说说,男女有别,他怎么能在她家里洗澡换衣服?而且,她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能换洗的衣服!
更何况,他应该也不会在这里待多久的!
见妈妈无动于衷,安安嘟起了小嘴,看了妈妈半天,嘀咕出声,“妈妈,难道,你不喜欢表姨父爸爸吗?”
许安好:“。。”
好不容易把女儿哄睡着,许安好却根本睡不着,在感觉女儿确实睡着之后,她才起身,想了想,走出了卧室。
已经快早上了尽管下了*的雨,天空依然阴沉,可相对于黑夜,,窗外依稀能见到白光。
客厅里的灯是关着的,很安静,沙发那边有人躺着,因为他人高,沙发便显得有些小了,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使得沙发都往下塌着,他半侧着身子,脸也是侧着的,应该是怕抵着后脑勺的伤。
他睡着了!
许安好悄声走了过去,将抱在手里的薄毯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虽然不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但看着他那满脸的倦色,凌晨三点多来的时候一双眼睛里都是血丝,可见他是没有睡好,也难怪她都靠近了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许安好缓缓地蹲下身,将薄毯子轻轻地给他盖好,刚要收回手却被谢安泊伸手一把拽住,她惊得心神猛跳,想要甩开却发现他根本就没睁开眼,他没醒?
“别走!”
他闭着眼,却轻轻地说着这句话,把拽紧的那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蹲在沙发边的许安好吓得脸色微微一白,小心翼翼地要将他的手扯开,可他握得太紧了,她挣不开。
良久听见谢安泊发出一声叹息,那只紧握住她的手才松开了,而蹲着的许安好起身慌忙离开,大步走进卧室之后关上了门。
客厅里,灯光昏暗,躺卧在沙发上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贴在脸颊上的手心里余温还在,但身边的人却早已离开。
他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慢慢地收回了目光,侧身,将身上的薄被子裹了裹,低低一叹时想到了曾经有人说过的那句话。
心疼你的人始终会心疼你的!
不管发生任何事!
而她,是那个会心疼你的人吗?
**
“安好,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啊!”
乔雪一大早打电话过来时,许安好正在厨房里,看着做好的煎饺和摊鸡蛋饼,榨汁机也刚榨好了一瓶橙汁,她正在考虑还要不要弄点粥,因为她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样的早餐!
“昨天谢安泊来找过我了,问我你去哪儿了,我昨天晚上值班忙着都忘记要通知你!”
许安好泄气地一叹息,听着好友的提醒伸手捂了捂额头,“确实,晚了!”
“啊?安好怎么了啊?什么晚了啊?”
许安好侧脸朝客厅那边看了一眼,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看见女儿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垃圾桶,对着她在唇边竖起了食指,嘘-
许安好只好先把电话挂了,跟好友说抽时间再聊,电话一挂,两母女蹲在了厨房里,有了以下交谈。
“妈妈,你别又被人给骗了啊?”安安低声说着,把垃圾桶低过来了一些,又去橱柜里取了小碗,装了点儿水,撒上一点盐。
“没事,我看对方也不像是会骗人的!她穿着就不像是城里人!”许安好轻声说着,低头忙活着,脚边放着一把菜刀。
安安满脸冒着黑线,嘀咕着,“妈,你就经常被骗啦!”谁说穿着不像城里人的人卖的就一定是土鸡?
低着头的许安好额头渗出了一抹暴汗,挑眉,看女儿,原来你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笨蛋的?
安安‘额’了一声不再说话,蹲在妈妈身边,伸手要帮忙。
“别别,待会要是它挣脱了会伤到你的手的,你站一边去!”选安好深吸一口气。
安安无奈,只好满脸忐忑不安地蹲在一边,低声咕咕,“妈妈,你是打算要给表姨父爸爸补补身体以弥补昨天晚上你把他打了一顿的愧疚之情吗?可,可你不会杀鸡啊!”
许安好撩起衣袖,一手拎起用绳子绑着的一只母鸡,一阵捣鼓,左手拽鸡,右手抓起了那把菜刀,扬起来的菜刀闪起的白光把蹲在旁边的安安吓得牙齿直打颤,看似手起刀落,但那架在鸡脖子上的刀怎么就跟拉锯似地扯来扯去也不见一滴血出来。
安安哆嗦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着自己妈妈闭着眼睛一阵拉锯,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觉得这只鸡不知道上辈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成了一只鸡要死了还要被这么一刀一刀拉锯似地扯破喉管。
“安安,死了没有?”蹲着的许安好睁开眼睛一阵急促地问,其实她握刀的手都在打颤了,低头一看,鸡脖子上被扯掉了一撮毛,肌肤被扯开了一道口子,只看得到鲜红的皮肉却不见流血。
明明这菜刀就很锋利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割个脖子怎么就这么钝了呢?
安安低声战战兢兢地说道,“妈妈你别杀了,这鸡都要痛苦死了!”没见过有这么杀鸡的!
“可我已经杀到一半了!”许安好急得满头大汗,早知道就不该临时起意在超市门口买了这只鸡,卖鸡的人吹捧着是正宗土鸡,营养价值高,她被说得心动买了一只回来,找杀鸡的地方没找到,只好自己回来弄,结果-!
从小就没杀过动物的她本以为很简单,现在人家鸡的脖子皮被割破,喉管被割到一半,冒着血沫,动脉血管却没割断,在她手里输死挣扎。
“妈妈,有了!”安安灵机一动,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昨天晚上的那擀面杖递给妈妈,“妈妈,你就拿这棍子一棍子敲死它得了,昨晚上表姨父爸爸被你一棍子砸下去那么大的脑袋都起了个那么大的包,这鸡脑袋这么小,保证一棍子敲死!”
许安好嘴角一阵抽,看着女儿那一脸正色的表情,额,安安,你把你表姨父爸爸的脑袋跟这只鸡的鸡脑袋相提并论,这样,好么?
两母女在厨房里低声咕哝,而厨房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脸郁郁地看着厨房里的一大一小,当他听到安安的那一段言论之后,额头黑线直冒。
杀个鸡让只鸡如此遭罪,还让他躺着都中了枪,真是醉了!
恩,女人就是啰嗦!
谢大少大步走了进来,在蹲在的两母女一阵倒抽气惊呆的目光中直接将那只鸡给夺了过来,还极快地顺便夺走了那把菜刀,并在两母女震惊的目光下,将那只可怜的鸡直接往菜刀上一摁,手起刀落!
两母女惊呆了!
安安嘴巴张得老大,以为总算能看到一个能杀鸡人士的专业手法了,好好给妈妈上一课,结果--
许安好眼睛盯着菜板,又抬起来脸盯着溅了一身鸡血连脸上都沾了鸡血的谢总裁!
嘴角一抖!
那个,总裁!
鸡脖子以上的部位!
去哪儿了?
045:他不走了?()
鸡脖子以上的部位去哪儿了?
厨房里,俩母女目瞪口呆地看着某个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杀个鸡都不用杀直接用宰的谢大少。
谢大少手起刀落,丝毫不含糊地一菜刀剁下去!
鸡头,没了!
鸡脖子,也没了!
摁在菜板上的那只鸡都没有反应过来,脑袋被剁时,爪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脑袋脖子飞了,鸡身鸡爪还在动!
两母女齐齐愕然,安安嘴巴张了张,半天发出一声,‘额’,许安好忍不住得咽下了嘴里的口水,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盯着被某大少一手拎起来一脸‘大功告成不用谢我’的表情,咕咚一声,睁大眼睛再次吞下了一口唾沫。
谢,谢总裁,你也没杀过鸡的吧?
**
“啥?”
北城唐氏恒源,唐易恒坐在办公桌前听着助理的汇报,先是惊讶,然后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地拍桌大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唐易恒的大小声吵到了桌子底下睡觉的莎士比亚,莎士比亚最近离家出走了,跑来跟唐哥哥混了,被吵着狗脸一脸的不满,张嘴就咬住了唐易恒那只大笑时还不停乱蹬的裤腿。
你笑就笑,晃虾米腿?踩到爷的尾巴了!
笑够了的唐大少伸手从自己办公桌上取出一份文件夹来递给了自己的助理,“喏,你送到绿能去,交给盛华,就说这可是他家总经理亲自签的字!”
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的莎莎一脸无语!
哦,糖糖,你又干坏事了吧!谁又被你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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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绿能集团总经理助理办公室内,盛华拿着从唐氏恒源送来的文件,看完之后嘴角直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抬脸看向唐氏恒源的人,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这是唐少让送来的?”
“是的,盛助理!上面是你们谢总亲自按下的手指印!”
盛华抖动着唇角一阵轻咳,有要捂脸的冲动。
靠,乘火打劫的!
谢总,你是哪根筋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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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市,台风过境,风刮了*,雨也下了*,天亮了,风雨还未停,风刮过的声音让人听着都隐隐害怕!
小区从早上七点开始停了电,也不知道是哪条线路被风刮坏了。
停电了,原本煮到一半的粥现在成夹生的了,许安好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用天然气灶开始熬,只可惜因为没电,抽油烟机用不了,整个厨房空间又小,即便室外大雨倾盆空气流畅气温不高,但在这小小的厨房里,却像蒸笼一样的热。
“做好了吗?”厨房门口,谢安泊高大的身影出现,身边还跟着小跟班安安,“妈妈,早餐好了吗?我跟表姨父爸爸都饿啦!”
经历了谢大少一大清早霸气侧漏宰鸡事件之后,某大少是直接把宰了鸡头的鸡丢给许安好了,剩下许安好在厨房里忙碌着,收拾啊,灶台瓷砖上飞溅上去的鸡血,不仅灶台菜板菜刀一塌糊涂,地板上也是。
某个大少爷明明没杀过鸡偏偏还如此豪放地一刀给剁了鸡头,把鸡一扔就算完事儿了,剩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等待着许安好来收拾!
一边擦洗鸡血一边熬粥还一边跟好友低声交谈的许安好累得是又无奈又委屈,难不成他吃的鸡都是带毛给吃下去的?
杀了鸡还要烧水拔毛,开膛破肚,清洗内脏,那么多道工序!
唉--
一边熬粥一边接电话的许安好听到身后的声音时‘啊’了一声,没料到身后会突然站了人,电话那边的乔雪也是一阵低叫,“安好,你那边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啊?”
许安好正想把电话给挂断,手里一空,自己的手机就被谢安泊给拿了过去,听着电话那边乔雪的尖叫,谢安泊眉头一皱,眯了眯眼睛,“乔小姐!”
“啊--”乔雪一阵见鬼的尖叫,这声音不是谢安泊是谁?
这女人昨天死活不肯告诉他许安好的下落,害得他不得不去找唐易恒,被唐易恒狠狠宰了一次不说,他凌晨开车到这边,找到门口了还挨了一顿打,从昨晚上到现在睡眠时间还不到两个小时!
于是,原本还挺好的心情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瞬间变得阴沉!
恩,我是不是也该想个什么法子让你也这么倒霉一下呢?
“哎,她又不是故意的!”
许安好看到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