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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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每次去都玩得十分开心,连萧景琛都没有反对过,他带过去让两个孩子在一起玩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在谢安泊心里,压根就没计较什么前妻关系,顾念都没计较,内心坦坦荡荡,谁会一天没事儿想那些龌/龊事?
谢安泊连话都不想跟她再多说一句,低头握着儿子拿着画笔的手继续画画,看着站在面前还不打算离开的女人,丢下一句,“出去,把门关上!”
他现在不想理人!
因为他不敢保证要是来了脾气他待会会不会控制不住情绪当着儿子的面跟她吵起来!
江凌薇气得唇角直抖,走出房间时‘砰’的一声将门关闭上,震动的声音让房间里的孩子身体轻轻一抖。
谢安泊抱着儿子轻声哄着让他睡觉,谢熠懂事得点了点头,躺在chuang上时眼睫毛还在轻轻颤着,拉着爸爸衣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谢安泊看着被吓到的儿子,心里又是一阵恼,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孩子的面找茬了,好不容易等儿子睡着,谢安泊才起身走出了房间,想去洗漱一番回来跟儿子一起睡,却在洗手间的门口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谢安泊身子一僵,没有反应地站定在原地,江凌薇从他身后将他抱紧,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周边空气里漂浮着的是沐浴露清淡的香气。
“安泊,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江凌薇的声音里带着了一丝哭腔,紧紧环抱住谢安泊腰身的手开始探进了他的里衣。
谢安泊低头看着她那只正在替他解睡衣钮扣的手指,想起刚才儿子临睡前胆怯着拉住他衣袖不放的神情,心里也开始软了,他哪里不知道江凌薇此时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只是,他现在真的没有兴致!
“安泊,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伏在他肩背上的江凌薇低声说着,抬手正想将她双手拉开的谢安泊眉眼一怔,随即拉开了她的手,转身,眸光一沉。
他从未想过再要一个孩子,即便这个儿子身体羸弱,但他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儿子的身上,如今江凌薇突然提出想再生一个,难道就因为儿子身体不好的原因?
谢安泊心里突然有些发寒,他一把拉扯开江凌薇的手径直转身态度十分明确地低沉出声,“除了小熠,我不会再要第二个孩子!”
江凌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怀里一空,温热的气息早已远离,洗浴室的门一关,将她隔绝在了他的范围之外。
他不想再要第二个孩子?
江凌薇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转身时,满脑子都想到了那根酒红色的长卷发,呵,谢安泊,你是太在乎小熠,还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再生孩子?
江凌薇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前为了照顾孩子,她跟谢安泊分chuang睡过一段时间,看样子她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人睡了!
江凌薇躺在chuang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冷笑着。
谢安泊现在都不碰她,她要怎么才能怀孕?
难道又要像两年前那样?
江凌薇从chuang上坐起来,开始翻自己的衣柜,不知道是从哪个抽屉里翻出来的一小瓶的东西,捏在手里,目光定了定。
今天接到父亲的电话那一刻她就下定了决心,不管谢安泊要不要,既然她今天晚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么--
江凌薇起身,去了儿子的房间,谢安泊今天晚上不出意外会陪着儿子睡,那么荃姐送上来的牛奶也会放在儿子的房间。
谢安泊睡觉之前有个千古不变的习惯,他要喝一杯温牛奶。
江凌薇快步走到儿子chuang边,果然见到了一杯摆放在那边的牛奶,伸手试探了一下,温度刚好,应该是荃姐才送上来的,她把掌心里那一小袋子的药粉撕开,全撒进了那杯牛奶里。
“妈妈!”耳边儿子迷糊的声音惊得江凌薇差点打翻了牛奶杯,转脸看着儿子眨着眼睛,表情茫然地看着她,她表情有些发僵,随即扯了扯发僵的唇角,“妈妈给爸爸端来了一杯热牛奶,感觉比较烫,正想给吹吹!”
“哦!”孩子又躺了下去,重新闭上了眼睛,江凌薇不放心地一直等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这才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儿子chuang边。
谢安泊等到江凌薇离开才关上门,看这样子,这一场冷战还不知道要进行到何时?而他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居然不想再去争论谁对谁错,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谢安泊看着睡着的儿子,端起了chuang头柜上的那杯牛奶。
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喝一杯牛奶,这是二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荃姐每天晚上这个时间都会给他送上楼来。
只可惜他才喝了不到一半就被自己的手机振动声给吵了,拿起电话起身去阳台那边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是一阵哭声。
“表姨父爸爸,我妈妈生病了,发高烧,我好怕啊!”
谢安泊愣了一下,这才想到今天送那对母女离开时他拿了张名片给那孩子,临别时看到那名片一直被那孩子拽在手心里!
生病了吗?
谢安泊眉头一皱,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这段时间北城进入了雨季,连续好几天的雨了,听着电话那边小女孩儿害怕的哭声,他气息一沉,转身去换衣服,并低声安慰。
“别怕,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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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
这种疼如同记忆深处里那永远都不愿被人提起解开的伤疤,但疼痛却贯穿了一个人最脆弱最无助最绝望的那一刻。
甚至,比那一次,还要让她绝望的!
许安好不知道是怎么一步步地从他的身下爬离开的?
巨/大的恐惧和慌乱将她混沌的意识给击得粉碎!
她想逃!
身体好痛,整个人都像被抽/筋折骨,她滚下chuang时险些晕倒了过去。
唇间的血泛起着腥味儿,脸庞上滚出的热泪一颗颗地混合着唇角的血水掉落在地板上,身体的冰凉让她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窖,水深火热之后便是万劫不复!
她根本没有力气再爬,眼神恍惚着,下一秒便晕倒在地!
。。。。。。
谢安泊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那种疲累使得他根本睁不开眼,意识终于回笼时还没有睁开眼便敏锐地嗅到了空气里的异样气息。
这种气息,挥散在空气里的味道,很浓郁,他整个人都被包围在其中。
作为一个男人在闻到这股气息时他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猛的一睁开眼,人从chuang上坐了起来,脑子一阵昏沉,胀痛地他用手紧抱着自己的头也不能控制住这样剧烈的疼痛。
醒来的第一眼便是自己陌生的房间里,身上什么都没有,雪白的chuang褥就在一边。
谢安泊震惊得目瞪口呆,又被雪白的被单上的痕迹看得眉头一紧,猛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接了安安电话赶来她家,发现她高烧,给她喂了药,之后--
谢安泊心脏都猛的缩了一下,混乱的大脑里有一些无法连贯在一起的画面一涌而出!
他只是突然醒来大脑有些迟钝,稍微清醒一些便将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都想了起来!
他,都干了些什么*行径?
坐在chuang上的男人因为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后脊背一阵发凉,额头上也有汗水渗了出来,伸手一拉被褥将自己的身体遮掩住,低头朝四处寻找自己的衣物,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散落在卧室的地板上,他起身赶紧捡起来穿上,看着chuang单上有淡淡的血迹,混合着属于他的气息,他眉头一紧!
俯身捡衣服时扯到了一条白色裙子,裙子上淡淡的香水气息不就是--
谢安泊惊怔不已,明白过来之后心里还抱有那么一丝的幻想以为说不定不是她,会不会是他找了其他以前的那些*,如果是后者那么他除了一丝内疚之外并不觉得这般的罪孽深重,可偏偏--
他为什么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他到底是怎么了?
谢安泊穿好了衣服之后又将房间里整理了一番,把地上洒落着的衣物都收拾好,以为对方会在浴室里,可浴室里空空荡荡,他咬了咬唇,这才推开了卧室门,可走出门时,整个房间也是空荡荡的。
“安安!”
谢安泊试探着低低喊了一声,没有听到回音时快步走到孩子的房间,推开门时没有看到人,他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心突然沉得不见了底!
她们,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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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你,你怎么--”乔雪一大早被门铃声吵醒,还不到六点钟,她真打算收拾一下去医院换班,打开门时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许安好抱着睡熟的安安,站在了门口,因为外面下雨,安安身上被裹了一件外衣,可许安好身上却湿透了。
酒红色柔滑的卷发被淋湿,湿哒哒地贴服在她的脸颊上,额头上沾着雨水,她站在门口,因为湿/濡显得她十分的淡薄瘦弱,抱着孩子的她竟在轻轻地颤抖,抬脸时,那双眼睛居然红通通的,红得让开门的乔雪一阵心惊胆战。
“安好,你怎么了?”乔雪伸手就将她拉进了门,接过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发现孩子还在睡着,乔雪先把孩子放进屋里,安置好之后才疾步走出来,看着精神状态有些恍惚的许安好,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晃动着。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别把事情都闷在心里,安好--”乔雪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安好便一把抱住了她,抱得那么紧,张张唇想要说话,可不争气的泪水一波/波地涌了出来,却还是选择了什么都不愿意说,咬着发疼的嘴唇硬生生地把要哭出来的声音给咽下去。
“安好,是不是许家人欺负你了,你别怕啊,你的官司已经打赢了,他们要是拒不服从判决,你就告他们啊,一直告到他们履行为止啊!”
许安好此刻什么话都不想说,她现在只想好好哭一场,小时候妈妈问她如果有一天受了委屈无处可说时该怎么办?
她说她会逃得远远的,不去说,不去想,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妈妈说她傻,而她确实是这么傻的做的。
可是,她明明已经逃得远远的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许安好连哭都是压抑着的,没有哭出声,就像昨天晚上一样,那么痛那么煎熬都忍受过来了,不仅是因为她怕孩子听见,也怕自己一旦哭出声来就会疯掉。
她的声音,早就哑掉了!
许安好只是默默得哭了一阵便说自己好累好累想睡一觉,乔雪见她不再哭了便取了自己的睡衣给她,让她冲个澡好好睡一觉,临走前还叮嘱她冰箱里有吃的,锅里还有热的粥点。
许安好在浴室里,门是反锁着的,热雾中她扶着洗手台,用手慢慢地将镜子上蒙着的水雾都擦干净,这才看清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
哪怕是她出门前已经清洗了两遍,如今到了这里,清洗时,拿着蓬头的手还是颤抖着不能控制。
暴风雨般的一/夜洗礼,恍若一/夜之间,自己的人生再次被他击得粉碎。
她用毛巾把自己受伤的身体裹了一层又一层,最后慢慢得蹲下身,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蜷缩着身体,任由着浴室里的水哗啦啦地流动着,而蜷缩着身体的她终于可以旁若无人地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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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
白霖用颇为神奇的目光打量着特别打电话来要预约他时间的谢安泊,盯了半天,“你眼睛有问题了?”
谢安泊的脸色很臭,白了他一眼,你眼睛才有问题!
谢安泊客套话都不说了,直接拿着手里的抽/血化验单递给他!
白霖嘴角一裂,接过化验单时眉头直挑。
拜托,他是眼科医生好不好?
怎么个个都当他是全能的了,啥事只要一到医院就拿他当百科全书使,他的专家诊费可是很贵的!
白霖拿着化验单翻了翻,又抬脸看了看谢安泊的脸,目光在谢安泊的脸上淡淡一掠,挑眉沉笑一声,“欲/求不满?”
哦,还眉色发青,一看就是精力被压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