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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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辰照顾我的心情,没有把同谋二字说出来,但是表情可是一点都不掩饰的厌恶,对许宝儿印象糟糕到了极点。
最先知道我怀孕的人是宋琳。
上次流产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小腹无故疼痛,连腰都直不起来。那天我去做每个月的例行产检,在医院的妇科与她碰个面对面。
相视尴尬。
宋琳瞟了一眼我手中的病志,惊讶的问,“贡小米,你怀孕了吗?”
我想掩饰已经来不及,只好大方承认,“还不到七十天。”
“那你和左辰不办婚礼吗?”
“会办的。”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而已。
宋琳更加惊讶,“郭乙然说左家父母都不同意左辰与你结婚,难道左辰没和你说吗?还让你怀了孕,他是怎么说的?他坚持要这个孩子?”
我狐疑的望着宋琳焦急的脸,是真的替我在担心,可是郭乙然怎么会知道左辰的父母不同意我和左辰的婚事,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他是怎样未卜先知的呢?
“左辰的父母最近就要去我家提亲了,没有那回事,他们都很喜欢我。”我故意说反话,观察宋琳的表情。
她却更加焦急,忍不住拉住我的手说,“贡小米,左辰的父母已经去和别人提亲了,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傻丫头,你是不是被左辰给骗了。”
车祸
我更加疑惑,这些事为什么宋琳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她认识左家那个圈子内的某个人?想起上次PARTY上与郭乙然夫妇的偶遇,我心中疑团更大。
正琢磨着想个什么借口去套宋琳的话,一个眼熟的小护士跑过来,拽着我往急诊室跑,气喘吁吁的说,“小姐,快和我走,邹医生让我来找你。”
“是邹然吗?有什么事?”我停住,不肯让那小护士拉着跑,肚子里有宝宝,万一摔倒了可不得了。
“您的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正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还是快和我去吧,邹医生快急死了。”
我心中一抽,抓住小护士的肩膀紧张的问,“邹医生有没有说是谁?你说啊,到底是谁出了车祸。”
邹然和我共同认识的人只有一个,不,一定不是他,绝对不是。我默默的念叨着,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护士,希望从她口中说出否定的语句。
“我真的不清楚,邹医生正在给预约的患者诊疗,忽然接到个电话脸色就变了,因为上次你来看伤口我认得你,所以邹医生就让我赶紧来妇科这边找你,你快和我去吧,到那里就知道了。”
我哆哆嗦嗦的跟在护士身后,身边的人像快速镜头一样后退,我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只知道和穿着白衣服的护士向前奔跑。撞到了人我忘记说对不起,跌倒了再踉跄的爬起来,六楼到三楼那么的近,我却觉得自己跑了一个世纪。
急诊室的人说,伤者已经被送到,邹然大夫和另外两名专家刚刚进了手术室。
小护士又带着我往四楼跑,电梯等不及,我们就爬楼梯,当我们赶到时,刚好看到换了手术服正在检查器具的邹然。
“小米,你放心,有我在,左辰那小子不会有事。”邹然郑重的许诺。
我茫然的点头,心中有一百个为什么想问他,却不敢耽误邹然进手术室。他们说,被推进去的人全是是血,已经陷入昏迷;他们说那个人身上的钱包里,有我和他的照片,他们还说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名字叫左辰。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难道是谋杀
我瘫倒在一旁的长椅子上,从包中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左辰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理,继续拨。心理面喊着,左辰你接电话,哪怕只说一个字也能让我确定手术室里边的人不是你。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管,执拗的继续拨。
一个小时后,白芷蓝出现在手术室门口,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她从护士那里问不出什么,便来到我面前质问,为什么左辰会出车祸。
我木然的望着她,脑子像被浇了水的铁块锈住了,跟不上白芷蓝的问话思考。宋琳一直跟在我身后,她见白芷蓝愈发歇斯底里的表情,心中不忍上前对她说,“左夫人您不要太着急,出车祸时,贡小米和左辰并不在一起,我陪她在医院做产检的时候她才知道左辰出车祸的消息。”
白芷蓝怀疑的望了我许久,叹了口气,挨着手术室的椅子上坐下,呆呆的望着亮起的手术灯。很快,左辰的家人陆续来齐,就连季饶和许宝儿也到了,还有两个警察也在一起等候,据他们说,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交通肇事,而更像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左辰驾驶的是安全性能比较好的宝马车,事发时,他正在等红灯,一辆无牌照的现代车从右转弯处急冲过来,直接撞上了宝马车的副驾驶座,左辰被挤压变形的驾驶室直接推撞在另一辆卡车上,安全气囊护住了他的要害,但是他的头却重重的撞在挡风玻璃和变形的金属框架上。
事发后,现场一片混乱。现代车司机趁乱逃跑,居然没有一个目击证人记得他的长相。经调查,肇事的现代车是刚刚失窃的黑车,而在车内隐藏的抽屉里,警方翻出了左辰的照片,还有他常常驾驶的几部车的号码,一个黑色的笔记本上记载着左辰大致出行时间,巨细无遗,显然是被人盯了很久了。
白芷蓝的脸色大变,除了我之外,几乎所有的男女都露出极其可怕的眼神。有人想置左辰于死地,还谋划很久终于实施成功,这真是老虎屁股上拔毛——活的不耐烦了。
手术室外的混乱
我依旧面无表情,谋杀也好,车祸也好,现在我都不要去考虑,我只要左辰平安,我只要这件事是虚惊一场。也许真的有些惊吓过度,我连眼泪也流不出,脑海中全是他的面容他的笑脸,一幕幕变幻。
许宝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搂住我的腰低声问,“贡小米,你怎么样?脸色这么差,你放心左辰一定没事的,警察刚才也说,安全气囊护住了左辰身体要害,他撞到的头也不是特别严重,那家伙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抛下你和即将出世的小BABY,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我转过头,望着许宝儿,仍旧跟不上她的思维,呆呆的重复,“左辰伤的不严重,他会出来看我和小BABY。”
“对对对,就是这样,邹然哥是全国都有名的外科医生,只要他想救的人就不会有事。”
季饶在一旁喊,“许宝儿,你过来站我身边。”
许宝儿不理他,季饶走过来拽着她的胳膊,低声吼道,“你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别在这里装老好人,跟我到一边老实站着去。”
许宝儿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季饶脸上,恨恨的说,“我警告过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从小家里都没管过我,现在也不必你们操闲心。”
这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走廊上传出老远,众人的注意力暂时被他们吸引,季饶脸色涨红,拽着许宝儿的手却不松开,“你居然敢打我?许宝儿,我是你亲哥。”
“那又怎么样?”许宝儿抬高尖尖的下巴,骄傲的说,“爸妈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告诉你季饶,我许宝儿一辈子都不领你的情。”
“你。。。”季饶气的扬起了手,眼看着大巴掌就要扇下来,左萌从身后冲上来,抓住季饶的手,“我哥哥还在里边,你们兄妹两个有问题自己回家解决,不想等,都给我滚。”
左萌说完话抓着季饶就往回带,季饶却紧紧攥着许宝儿的手不松开,许宝儿像连体婴一样扯着我,三个人较劲,谁都不肯撒手。
白芷蓝皱眉,烦躁的说,“都给我松开,别在这里闹,瞎起什么哄。”
昏迷的左辰
望眼欲穿五个小时,黄昏时,邹然快步走出。
白芷蓝和丈夫扶着一直沉默不响的左老迎上去,期待的望着邹然。
邹然取下白口罩,恭恭敬敬的给左老行礼,“左爷爷,左辰还在昏迷,他的头部受到强烈的撞击,颅骨碎裂,还有脑震荡,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我现在必须把他直接送到加护病房观察,如果四十八小时内他苏醒过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你,小子,你做的很好。”左老浑浊的双眼中有一抹水意,他点点头,对身边的儿子说,“你送我回去吧,左辰已经没事了。”
走过我身边时,左老停住,望着我命令道,“丫头,你和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邹然身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揪住他问个明白。左辰爷爷的话我真的没听到,许宝儿着急的拉拉我,示意我注意老人家说话。左老见我完全心不在焉的状态,摇头说,“算了,你先去看看左辰吧。”话说完转身就走,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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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蓝抓着邹然问东问西,就是不让我插嘴。等护士来报告左辰已经安全送达加护病房时,她立即跟着护士去看左辰。
邹然抱歉的对我笑笑说,“你去看看他吧,小米,这四十八小时对左辰来说很重要,如果他醒不过来,我怕他的智力会受到很大影响。”
我一愣,紧张的问,“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吗?”
“人的大脑是身体最复杂的器官,现在偏巧左辰就伤在后脑,命是保住了,但是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真的不好说。小米,这种情况,左辰越早苏醒越有利,所以你要多在他耳边说话,呼唤他引导他从黑暗中醒过来。”邹然耐心的解释。
“如果他四十八小时内没有苏醒,会发生什么?”我很不想问这个问题,可是又不得不问,我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难说,也许智力受损,变的有点呆傻,也许失去记忆,也许长睡不醒变成植物人。每一个案例都不太一样,无法用过去的已知推导。你只有拼命的呼唤他,因为一个人即使昏迷了,潜意识也会对最在乎的人保留一条通道,也许你的声音可以被他听到,这样左辰就可以依靠自己的意志力,顽强的挺过去。”邹然重新戴好口罩,带我走向加护病房,他叮嘱说,“贡小米,你现在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为了左辰你也要挺住。”
无法相见
加护病房门口,白芷蓝用身体挡着,她斜睨着我,死活就是不让我进去。
她凶着脸对邹然说,她是左辰的妈妈,她有权拒绝“闲杂人等”进入病房打扰她昏迷的儿子。
邹然劝说了一阵没有效果,只好拉着还在苦苦哀求的我回到他的办公室。
“贡小米,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不可以这样一直哭。”邹然递给我纸巾擦干净脸,把我扶到他私人的休息室,强令我睡一会。“等左阿姨走了,我偷偷带你进去看左辰,现在你躺下休息,可别连你的身体也出了问题,左辰醒过来非要找我麻烦。”
我哪里睡的着,又害怕不听话,邹然恼了不让我进加护病房,只有胡乱的闭上眼。梦境中全部都是左辰的幻影,他离我那么那么远,不断的挥舞双手似是要与我道别,我心急的追上去,却不知踩在什么东西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看着左辰离我越来越远,身影最终化为一点黑消失在视线内。
一身大汗淋漓的惊醒,邹然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提醒我这里是医院,我的左辰此刻还躺在加护病房内昏睡着。嘴唇有些疼,舌头一舔火辣辣的,照镜子才发觉,不知何时生了满口的泡,油汪汪争先恐后的膨胀着,嘴唇肿胀的像夹了一根肥香肠。
白芷蓝在医院内聘请了两名高级特护,整夜的守着左辰,还特意叮嘱除了医生外,不许任何人探视。不过,这却难不倒邹然,他是左辰的主治医师,他简简单单一个要检查就把两个女人打发出去,让我充分消毒后,将自己包裹的和邹然一样严密,半边脸被口罩遮住,连头发都要藏在帽子内,这才被允许接近左辰。
才分开不到二十四小时,左辰像变了一个人,他孱弱的晕倒在病床上,几根管子维系他的生命。这个男人真的是早晨离开时,压着我亲个不停的左辰吗?他的脸病态的苍白,若有若无的呼吸似乎只有靠机器才能显示他的起伏,左眼和额头也被纱布缠个严实,邹然说那里是一道血淋淋外翻的伤口,差点整只眼睛都保不住。
“有什么话想和他说,尽管说吧,我在外间观察室等你,有状况立刻喊我。”邹然叹了一口气,拍拍我,走了出去。
偷偷的陪伴
“左辰,你听的到我说话吗?如果听的到,是动一动小指头。”我趴在他耳边,沙哑着嗓子说完,密切的注视他的手指,仍是无力的瘫软着。
“你不是想早些结婚吗?我现在不坚持了,你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