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易人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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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越来越重,睡意不断侵袭他的大脑。摸索到温暖的大腿,满腹辛酸的男子趴伏了上去。
想要说出心中的委屈,想要说出他曾受到的虐待,想要说出他看到那人就会忍不住发抖的恐惧,可是紊乱的思绪让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抱着那份温暖抽泣着。
他觉得肩上的负担好重好重,他要撑起这个家,他要保护他的妻子、友人,他要隐藏所有可以让他在世间无法立足的证据,他要装出坚强,挺起胸膛迎接狂风暴雨的凌虐,他不得不忍受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耻辱和痛楚。
文家确实欠那个人的,他看到了秦我狂出示的证据。可是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来还,也不要用这种可以毁灭他一切的方式。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躲避风雨的港湾,一双可以支撑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手臂,他在没顶之前,放下所有的男性自尊向妻子伸出了求援之手,希望得到救赎。
天书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醒来时,如往常一样不见妻子的身影。
昨晚自己好像哭得很厉害,感到双眼红肿,有点睁不开的天书想到。
掀开被子,揉揉眼睛坐起身子。
“咚咚!”有人敲门。
谁?梦兰么?还没有说请进,对方已经擅自推门进来。
天书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这人面前发抖,力图镇静的询问道:“有什么事?请不要随便出人我的卧房。”
来人没理他,走到他身边,一腿压上床,阴阴一笑,猥亵的把手伸进他睡衣的领口,天书伸手去挡没有挡住,反而被人控制住。男人在他怀里抚弄了一会儿,掐住他的柔软尖粒扯弄。
“给你送礼物来了,希望你喜欢。另外,今天我会去你公司接你,不要逃,听见没有?”说完,胡乱扯拉几下,看他痛得咬住嘴唇,这才放开手,把手中一个小包塞进他手中。
“好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该起来吃饭啦!”拍拍他的肩膀,放开声音,我狂催促他。
忍住羞辱,待狂妄的男人离开后,打开小包,从小包的形状大小硬度,他已经大致猜出了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一支现在已经不常见的录影带。没有任何标志文字、单单的一支录影带。
可是,天书明白这支小小的录影带里,放进的是他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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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一会儿,忽然,天书抓起带子就往嘴里填。咬!扯!咬不坏的地方就用拳头砸,扯出磁带一阵疯狂的乱撕乱扯。
录影带变得支离破碎,发泄完的天书傻笑起来,笑声像哭。他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日子也还得过下去。他要想办法,他不能让自己和家人就这样永远生活在威胁中。
当夜,我狂来公司接他,还特地跑到他的总经理室,盯着他把东西收拾整理完毕。
刘正山看到他来,笑得很勉强,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没说出口。
回家的路上,天书还在猜测我狂来接他的意图。男人已经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狭小的车中连逃窜的地方也没有,像样的打架也没打过的天书,又岂是从小习武的我狂的对手?就算不懂武技,光凭他高人一等如职业篮球手一般的威猛身材,也足够把天书治得没有还手之地。
夜间的公园停车场空旷而又寂静。冬天的夜晚,来公园散步谈情的太少了,也就很少人能注意到,那辆停在不显眼处的银色跑车,自然也没有人能听到车中传来的厮打声。
几个重拳让天书胃液翻滚,抱着肚子蜷曲起来,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跑车特有的低矮车身设计,让高大的我狂周转不灵,见把男子制服,不给他缓过气的功夫,三把两把就把他下身脱了个精光。把劲爆的摇滚乐的声音拧大之后,他这才不慌不忙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翻身压到他的身上。
大半个小时后,满足了兽欲的我狂,把音乐换回天书喜欢的古乐演奏,在悠扬的琴声中,开车回文家。
下身一片狼藉的天书,连合拢双腿的力气也没有,睁大痴呆无神的眼睛,盯着车顶的某一处,任由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玩弄他敞开的下体。
“把衣服穿好,到家了。”男人捏捏他大腿根处的嫩肉。
天书一动不动,脑中的思绪却如狂潮一般汹涌。
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不能再受他这样的折辱,不能!你是男人,就给他一刀!
让他知道你文天书不是这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杀了他——我狂看着这样的天书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拉过被他扔在一旁的衣裤,扯了几张面纸,潦草的给那沾满他体液的下身擦了擦。帮他把内裤长裤一一套好,拉上拉链,扣上皮带,随即打开了车门,也不管天书,迳白上楼去了。
一个小时后,天书出现在自家门前。他不能不回家,家中虽然有那头野兽在,可是他的娇妻也同在一个牢笼。
*****
三日后。
“我狂。”梦兰叫住他。
“什么事?”正准备出门的我狂不耐的回头。他不喜欢有人纠缠,和这女人上床也是完全看他的兴致,不爽起来,他照样把她赶回她和天书的卧房。
梦兰也明白我狂不只她一个女人,她晚上去找他,被赶出来和他不在的机率要高得多。私心虽然哀怨,可是在她内心中,她认为我狂是爱她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但是他愿意冒着危险住进文家,应该就是爱上她的最好证明。
想到这里她笑了,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低下头娇羞的说道:“我狂,我……我有了。”
“我的?”我狂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梦兰头垂得更低。“应该是……”
“打掉。”
“什么!我不要!”这也许是我能拴住你的唯一保证,我怎么能把他打掉!
“我没钱养活你们。”丢下这么一句,我狂甩上门出去了。他对这个女人看得太透彻,这个理由可以让她打掉一百个孩子。
打掉还是不打掉?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还没弄清楚。如果是文天书的呢,他喜欢孩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不管自己做错什么事情,他恐怕都会原谅她。
如果自己和我狂的事情败露,这个孩子将是她最好的救命金符。
如果这个孩子是秦我狂的,她至少可以藉着这个孩子,和他继续缠绵下去,只要丈夫不发觉。就算丈夫发觉了,以他的古板保守一定不会闹得很厉害,要么给她一笔钱离婚,要么就是把孩子当作自己的打落牙齿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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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了半天,梦兰认为生下孩子对她百利而无一害。既然我狂负担不起她和孩子,那她就只好去找负担得起的丈夫文天书。
天书听到这个喜讯时,手都颤抖了,心中高兴、恐惧的感情混成一团。他又多了一个家人、一个支柱,但同时他又多了个心理负担。
“我要做爸爸了,正山,我要做爸爸了。”天书激动得眼泪盈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再抖了,酒水都给你泼出来了。”刘正山也代老友喜悦。听到这个消息,午休时立刻拉着他来到公司附近的小酒家庆祝。
“正山,我要给我的孩子最好的保障,我不希望他出事,也不希望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他们母子走投无路。”冷静下来的天书无意识地看看窗外,心中暗下决定。
“你不要去想些有的没有的好不好?孩子还没生呢,你就担心这担心那。真不晓得你的缺点除了粗心大意以外,还有一条杞人忧天。”刘正山对天翻了个白眼,认为老友小题大作。
苦笑一下,心中的苦,周身的威胁,只有天书一个人心里明白。
“哪,天书,不是我多嘴,你把那个叫秦我狂的男人留在家中,每日让你妻子和那个男人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你就没想过这种情况比较危险?而且,老实说,那个男人外表又相当出色。”以开玩笑的口吻,刘正山说出了一直以来的担心。
“我相信我的妻子。而且,秦我狂应该不会对梦兰下手。”咕哝一口,天书把整杯酒饮下。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因为我早晚满足他的兽欲一次,你认为他还会有兴致再去挑逗女人么?
“他好像有女朋友。”天书说了个最安全的答案。
“噢。”虽说如此,但那夜在夜之罗曼看到的情景,刘正山总是无法释怀。就算是表兄妹,亲密成那样也过分的奇怪吧?
“那小子接送你接送得很勤,你早上来时的面色又很差,天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刘正山说着,帮他把掉到眼前的头发掠到耳后。“你头发长长了……感觉像在大学的时候。你啊,从小就是这样,身体不舒服,心里不愉快,也不跟人说,硬是忍着,真是超级不乖的小孩!”怪笑着,伸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弹。
“我自闭嘛。你说谁是小孩!我可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哪像你!”天书含笑瞪了他一眼。还是跟正山在一起最是轻松,也许是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吧。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小时候是自闭儿童哎!哈哈哈!”
现在这件事已经可以当笑话说了,但在当时对小儿自闭症还不是很清楚的中国,天书那样的孩子,大多数都被判断成精神有问题,他的父母也因为这个原因,对小天书更为冷淡,直接把他扔到天书奶奶家,直到老奶奶去世,又把他直接送到国外念书。
刘正山就是在他奶奶家认识他的,后来成为邻居,成为同学,然后又一起出国。
两人说说笑笑,天书暂时忘记痛苦,和刘正山话说当年往事,度过了一个难得的愉快午间。
*****
“秦总,那边已经全部安排好,只等这边的动作。”保哥坐在驾驶位上,对后席的男人禀告道。
“嗯。知道了。”收回看向某处的目光,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阿保,我要文兴公司副总经理刘正山的全部资料。”
“是。”保哥没问为什么,他只接受命令。
“开回去,我要处理点私事。”
“不去文兴公司了么?”
“晚上七点再来。”
“是。”
全黑的房车缓缓驶动,从路边的临时停车线归回车道。
第七章
天书不知道秦我狂这个血腥男人在发什么火,但是他知道他在发火,从他下狠劲折腾他这点,就能看出来。
把他按在膝头上,像教训小孩一样,狠揍他的屁股,又弄来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来。一般大半个小时就会结束的发泄行为,延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事了后,把他一个人丢在车中不知去向。
天书躺在自己的跑车中身上的感觉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经不属于他,疼痛变得遥远。
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忍受多久?想杀了他,却害怕他的属下报复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却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渊。
是啊,他有了孩子,继承他血缘的宝贝,他发誓要给他深深爱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他不想在那个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他想保护他的孩子,想要给他的妻与子撑起一片幸福的蓝天。
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击敌人的那一天!
也许,那个男人对他这种奇特的兴致,很快就会消失也说不定。
想恨他,却发现恨不能持久。是因为心理上觉得文家确实欠他的么?但对那个男人的恐惧和害怕,却已经深植他心底。
结果,晚上七点离开公司,到深夜十点多,天书才支撑着回到家中。
怀孕的妻子已经睡下,冰冷的厨房并没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虽说他也吃不下。
洗了个澡,冲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迹,坐在黑洞洞的客厅里,天书忽然很想笑。
好像这四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没有晚饭吃。那男人虽然恨着他,不把他当人看的糟蹋着他,却每天必定规律的做好早、晚饭,喊他一起吃。
自己好像也习以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梦兰的表亲,他端饭莱上来,自己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哈哈!”天书笑出了眼泪。他觉得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处理公事的我狂,则认为现在的情况一点都不好笑。
他让文天书给过世的父亲和叔伯们上血香,是因为这是他文家欠他们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书,是为了泄恨外加羞辱那人。
至于他为什么假藉接送的借口,早、晚都来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