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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女人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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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女士,别这么粗鲁嘛。这会让你的男朋友颜面扫尽。”杜兴咧开嘴,“我又没说我们如何。稿子还你?那可不行,已经开始排版印刷了。制版费,胶片费、审稿费、纸张,一大笔损失谁来负担?噢,文章我已请人做了适当修改,主要是从市场角度考虑。书名定为《一个女人的情爱日记》,如何?呵呵,别激动,你可是充分授给了我相应的权利。〃杜兴打了个哈哈。宁愿皱眉,问道,“非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那时叫我这样写,我就写了。”吴非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局促不安,鼻尖也冒出汗滴。 
    “你给他的那些文章没什么吧?” 


    “就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你看过的。阿宁,他要出就让他出,到时,他总得给我点稿费。否则,我就去告他。”吴非恨不得对着杜兴这张笑嘻嘻的肥脸,一拳挥出。当初她在交稿给杜兴时确实顺手签下那份授权书。她对此并没有经验。 
    宁愿一笑,只要不涉及反动与淫秽,那就好办,“杜老板,谢谢你对我的女友青眼有加。要出就出吧。甭叫人乱改,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版权法我还是明白一些的,别蒙到我头上来。对了,书出来后,记得送我一本。”说完,没理会杜兴,拉着吴非径自上楼去了。 
    杜兴有些傻眼,本想吓唬一下他们,就算拿不到钱,出出气也是好的,结果反而让他们抢白了一顿,这倒更显得自己愚蠢,开始的那些美妙想法却也天真,脸一阵青一阵白,刚呸一声,想往地上吐口唾沫,却见侍应生正目光炯炯看着他,忙咕地一声,赶紧把这口已吐到嗓子眼里的痰硬生生地给咽回去。 
    心中这个腻啊。 
    山不转水转,咱们就走着瞧,杜兴暗暗地骂了声。什么宁公子,狗屁公子。想当初,你那老爹宁铁心不也就是摆地摊的出身?看你马子骨子里那个骚媚劲,想来也不知被多少人压过。杜兴心中忽然一动。自己不是在某个生日PATY认识她的吗?去打听打听,钱是小事,这口气却实在是咽不下。 
    包厢富丽堂皇,进门处是一溜屏风,靠窗处拉着浅蓝色的帷布,曳着地,尾部缀有闪光的流苏。空调开着,光线暗淡,隐隐生出一股麋烂的气息,酒席已经摆开。宁母仰上来,“愿儿,来得这么晚?对了,可儿呢?”眼光一转,“这位姑娘是谁?长得好生排场。” 
    “找不到宁可,电话也没人接。妈,她叫吴非。”宁愿拉开椅子坐下。宁母拉起吴非的手,搁在自己手心,来回摩梭,“水灵灵的姑娘呀。来来,坐。没有外人,这是愿儿的爸。”宁铁心朝吴非点点头,“坐吧。” 
    宁母不断地为吴非夹菜,并不停地询问,多大?在哪工作?爸妈还好吗?吴非本来心情就不好,听着这些连珠炮的发问,头也大了,发麻,又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暗自拉宁愿的衣襟。宁愿早就哭笑不得,这是审问犯人啊?忙站起身,给母亲斟上杯酒,“妈,别问这多,烦不烦?以后慢慢说你听。来,愿儿敬爸妈一杯酒,祝爸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酒一杯杯地喝,原装百威,清爽入喉,微苦,再细细品味,又有一丝甘甜。吴非小口地抿,而宁铁心则一碗碗灌,仿佛那不是酒,只是水。就是水,这样子灌,也让人吃惊。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这得要有多大的肚子?宁铁心掏出餐巾纸擦擦嘴边褐黄|色的泡沫,“愿儿,你什么时候能结婚?” 
    结婚?宁愿吃了一惊,杯中的酒晃悠下,差点就溢出来。怪不得叫吴非来。可他只在餐厅见过吴非一面,为何就如此仓促地做出决定?这里透着古怪,“爸,这还得看人家同不同意?”宁愿把皮球轻轻踢给吴非,说实话,他也很想看看吴非会如何回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吴非的脸腾地声就红了。结婚?她不是没想过这两个字,而根本就不敢往这深里再想下去,心中正惴惴不安,宁母眉毛一跳,往上扬,刚想说些什么,宁铁心已若无其事地把酒碗往桌上一放,“哦,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陈董事长的女儿。”声音不大,却石破天惊。三人的身子都晃了晃。 
    宁愿手一抖,酒已全泼在身上,也没顾上擦,酒杯往桌上一放,跳起身,“爸,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什么陈董事长,我听都没听说,她女儿关我什么鸟事?”人气极了或都会口不择言。 
    吴非却没注意宁愿在说什么,酒杯啪地一声掉地上了,脑袋里就像刚卷过一阵台风,一阵尖啸后,刹那间已是空白,泪水情不自禁涌出,往下滚,大颗大颗。宁母皱眉,也把酒杯重重一放,她刚想说的话全咽肚子里去了,一时还真不知说什么好。空气僵硬,比铁还沉。 
    宁铁心哈哈一笑,挺身而起,“这才像点我的儿子嘛。人要有点血性。呵呵,怎么,开个玩笑就受不了,以后怎么挺胸做人?愿儿,你来下,爸有话单独对你说。”说着话,也没理会已傻了眼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宁母与吴非,拉起宁愿的手,走进包厢里的小套间,合上门,锁死。这里的隔音效果绝对令人放心。 
    “愿儿,你坐下,爸有事对你说。” 
    宁愿整个人稀里糊涂如踩在五里云雾中,进屋,坐下。只是开玩笑?这玩笑开得也忒惊心动魄或者太无聊了吧?爸好端端干吗要开这样的玩笑?一丝不详之感掠上心头。 
     “愿儿。”宁铁心从烟盒里掏出两根烟,一根递给宁愿,一根叨在嘴上,点燃,深吸口,吐出一个个烟圈,想说什么,欲言而止,喟然长叹一声,摇头,弹去夹在手指间的烟灰,“你是我的儿子,我也只有你这个儿子。宁可是女孩,虽说年纪不少,却不懂事,你要好生照顾她,别让她捅漏子。以后要记得多去看看你妈妈。不必买啥,常回家看看。她也就高兴。十几年前你妈做过卵巢切除手术,脾气是古怪了些,莫与她计较。女人嘛,老了,都是这么回事。” 
    宁愿没说话,也把烟点燃,默默地听,烟雾从鼻孔喷出。 
    宁铁心顿了顿,“这次下飞机本来就想找你谈谈,可还是有点犹豫,便想去找个女人放松下筋骨,我是男人,也有需要。希望你能理解,当然,不能理解也没什么。没想中午却撞见你,这倒让我下了决心。愿儿,你坐过来,到爸爸身边,让爸爸好生看看。” 
    宁愿在烟灰缸内掐灭烟,起身,在宁铁心身边坐下。宁铁心也掐灭掉烟,侧身,扳正他的肩膀,目光缓慢地在宁愿脸上移动,这让宁愿有些不自在,十几年来,他与父亲还从未有过这种亲呢的举止,身子后仰,不无疑虑地问道,“爸,你怎么了?” 
    “愿儿,你现在的生意做得还算可以。爸爸虽没经常来看你,你的事却差不多都知道。”宁铁心没有正面回答,伸手在宁愿胳膊上拍拍,笑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个信封,“这里有笔钱,你收起来。是以你的名字开的户,多年以前我就一直帮你存着。这笔钱,你不要让你妈、你妹、小吴知道。” 
    “为什么?”宁愿没接信封。 
    宁铁心把它塞入宁愿内衣口袋,又点燃一根烟,“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妈她们。纵然她们心甘情愿为你付出所有,但切莫把事情对她们全盘托出,她们对你的爱,反而会不断地制造出麻烦,而事情并不是以她们的意志为转移。但一定要学会使用女人,女人往往比男人更能替你卖命。洞悉其弱点,控制她、诱惑她,对她挥舞胡萝卜,也挥舞大棒,让她无法摆脱你,无条件地依赖你,男人手上是需要刀的,而女人则是男人的刀。不要让刀控制了你,不要沉沦于感情这种虚无飘渺的词汇中,现实是残忍的,一切都是熵,是利益,舍此之外,更无他物。” 
    “爸,你咋这样说话?” 
    “爸不想与你争辩,只是想告诉你事实。咱们就在这里打个比方吧。我知道你妹与你感情很好,但若有一天,你们之间发生利益冲突,她是否会出卖你?” 
    “我与妹妹怎么会有利益冲突?” 
    “舌头还会与牙齿打架。利益无所不在,并通过各种形式出现。算了,不对你讲这些,你还不懂,以后你会明白的。这个世界只有利益,所谓的上帝其实也就是利益。利润的利,得益的益。若某种事业有超过100%的利润,上帝也会疯狂。”宁铁心掐灭烟,又点燃一根,一张脸庞阴晴不定,“爸爸给你说几条,你记住了,第一,你必须知道随时随地自己要干什么、在干什么;第二,不要相信爱情,它比冰箱里的食品保质期还要短;第三,永远只相信自己,自己一个人做决定,别人的意见仅供参考,不能受其影响,否则就要轮到你向他们提意见了;第四,集中精力在优势领域做好一件事,不要分心,计划简单明确;第五,钱,银行存折、现金、珠宝缺一不可,不要信任那些垃圾证卷,让钱随时都保持在一个安全可以流通的状态,而且必须是你自己亲手保管;第六,学习一门外语,方便的时候办一本护照。” 
    “爸……”,宁愿没有说下去。 
    宁铁心哈哈一笑,“很不中听,是不?这些话或许你还不甚明白,不过,你现在记住就行了。”宁铁心摇摇头,没再看宁愿,目光似乎停留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并有丝丝寒意泌出,“你爸从摆地摊起家,苦也尝过,福也享过,也没有什么不知足的。人嘛,想想亦可笑。整天勾心斗角争个啥?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把信封藏好,我们继续喝酒,她们在外面怕是等得已不耐烦了。” 
    也许每个精明的生意人都是天生的戏子。从丽晶酒店出来,来到宁愿住处,进门,还没喘匀气,吴非忍不住对宁愿倒出一脑袋的浆糊。她真不明白宁铁心这个人,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拎着大家的心,忽上忽下地玩耍,眼里充满让人害怕的东西,说起话来东一锤子西一棒槌,偏偏又击中人最虚弱处,也不知他图个啥,更不晓得曼儿怎么受得了? 


    宁愿也是纳闷,他仍想不明白,算了,现在不明白的事迟早会在某时水落石出。宁愿含糊地对吴非说,“爸就喜欢开玩笑,你也别介意。不管如何说,他总是为我们好。”吴非想想也是,并不是每句话都有明确的目的与涵义,更何况有的话怕是连说的人自己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吴非脱掉鞋,开了电视,宁愿从后面抱住她。 
    月光是嫩黄|色的,撒在雪白的墙壁上有着闪闪发亮的波纹,像春天里树枝刚抽出来的绿芽。已近初秋,这种颜色的月亮确实少见。 
    高楼矮房在窗外弓起脊背。 
    “阿宁,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非儿,我不喜欢你。嘿嘿,你别扭我啊。我爱你。喜欢又怎么可与爱相提并论?” 
     “阿宁,我真怕这只是场梦。等醒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你扭自己一把,看看痛不?如果痛,那就不是梦。” 
    “阿宁,非要痛了后才知道么?” 
    “爱就是疼痛,当然要扭啊。你是否不忍对自己的细皮嫩肉下手?要不要我替你扭?保证扭到劲道十足。” 
    “阿宁,我很痛啊。” 
    “那你就跳是在爱了。” 
    “阿宁,我是在做梦吧。” 
    “梦,哪有爱奢侈?梦,天天都有;爱,可遇不可求。你看,屋外的月色多好,像一张毯子,呵呵,真想跳上去,胡天胡地一番呢。” 
    “阿宁,真的是好美哦,美得都令人心尖发颤。我还第一次发现城市里的月亮原来也可以这般美。” 
    “没有你美。” 
    “阿宁,中午吃饭时,你为何把我没吃完的那半碗也吃了,那么多人在旁边,你又不是没钱。” 
    “真的吗?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只是觉得这很应该。如果某一天,我们没饭吃了,我就吃你剩下的。这叫做一碗饭的爱情。” 
    “就会耍贫嘴,到时,一粒也不留给你。”
    32 
    从丽晶酒店出来,宁铁心没有理会跟在后面横鼻子竖眼大发脾气被几十年养尊处优生活保养得白嫩丰腴的老女人,对宁愿而言,她是他的母亲,对他而言,她早就是一个陌生人。看着宁母那双肥厚上下掀动的嘴唇,宁铁心淡淡说了声,“我走了,还有事。”转身拦下辆的士。 
    一行清泪从宁母眼中滴下。风在夜晚总是很凉,凉凉的风总也悲伤。霓虹的光在喧哗中上下飞扬,它也在左右张望。何处才是天堂?没有可以斥骂的人,儿女们全不在身边。这个世上真的孤孤单单。人,都是孤立无援的,到哪儿也不能拯救一颗绝望的心。望着那粘稠似乎没有尽头的黑色,宁母只觉得刚塞入胃里的美酒佳肴苦得让人无法不弯下腰。宁母开始哆嗦,终于呕吐,眼泪鼻涕一起涌出。还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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