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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208部分

小说: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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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与小镰刀刃突然消失,整个埃反而开始使用在旧石器时代以前便有的狩猎、渔猎、采集用的石器。
  虽然证据并不完整,不过我们应该已经可以看到全貌:埃及在公元前13000年开始,因谷物生产丰富,进入了一段黄金时代,但是到了公元前10500年左右,这突如其来的农业文化却又骤然停顿、消失。从引进大麦种植后,尼罗河谷便突然繁衍出好几个新的农耕部落,每个部落的人民都使用高效率的工具与方法从事农耕。但是到了公元前11000年左右,那些人却又回到了原始的生活形态。
  面对这样的资料,我们不禁要发挥想象力,在谜团中搜寻答案。但是,如此得出来的答案纯属臆测,没有可信度。惟一值得相信的是,所有的资料没有一件可以证明旧石器时代所发生的埃及农业革命,是在当地发芽、成长、茁壮而成的。反而,从各种迹象显示,农业化可能是一场由外人带进来的革命,突然间因环境的变异,如同它的开始一般,在尼罗河大泛滥以后嘎然而止。
   
当时的气候如何?
  我们在前面的章节中已经提过,撒哈拉在地理学上是一个年轻的沙漠,直至公元前1万年,远至上埃及都还是一片葱绿的大草原,到处可见湖光闪烁、百兽嬉戏的景象。至于北部三角洲,则有许多大而肥沃的岛屿。总体而言,当时气候比现在要凉爽、多云,也要多雨。的确,在公元前10500年以前的2000至3000年或其后的1000年间,当地不停地下雨、下雨、下雨,一直下到大洪水来,并带来环境大变为止。等洪水过后,气候变干,而干燥期一直持续到公元前7000年,接着又是1000年的新石器时代准多雨期。接下来的2000年温和、多雨的温和气候,建构了一个适合农业发展的环境:“在那期间,沙漠中植物开花,许多原本不适合人居的地方,都搬进了大批的人口。”
  不过,到了公元前3000年左右,埃及王朝诞生期,气候再度转变,日渐干燥,直至今日。
  上面叙述的,便是埃及文明之谜上演的大环境背景:公元前13000至公元前9500年的洪水,然后至公元前7000年的干燥期,经过一段雨期(逐渐频繁,但仍不算经常)到公元前3000年,再度回到现在为止的漫长干燥期。
  这出历史神秘大戏的上演时间,在天候转变的背景下,前后拖长至1万年以上。但是如果我们将焦点放在解开“黄金时代”发生的年代的话,那么便应该将目标指向公元前13000年至公元前10500年,神秘的农业实验时期。
   
隐形的关联
  那个时期不仅对古埃及,对邻近的民族而言也都非常重要。正如我们在本书第4部中所见的,在这个时代中,天候经历了极大的变化,海平面上升,地面动摇,洪水涌上,火山爆发,沥青雨起,天色变黑,使得世界上现存的许多大灾害的神话,都以这个时代为背景。
  而这个时代是否有可能真如神话所说,是一个人神共存的时代?
  玻利维亚高原上的神被称为维拉科查,与可能在公元前11000年大洪水发生以前,便以巨石建设完成的城市帝华纳科很有关系。根据亚瑟·波士南斯基教授的说法,大洪水退去后,“高原文化不但没有再现高潮,反而进入了全面性的衰退”。
  当然,波士南斯基的结论具有颇多争议性,我们必须从理论上正面地评价检讨。不过,令我们感兴趣的是,玻利维亚高原与埃及的文明同样在公元前11000年被大洪水冲毁。而两个地方,都显示出先有利用外来引进的技巧开始从事农业实验,然后又被放弃的迹象。同时,两个地方有许多遗迹的年代都未获公认。例如,波士南斯基教授认为帝华纳科的普玛门和卡拉萨萨雅广场,可能为15000年前所建的,而约翰·魏斯特及波士顿大学的地质学家罗伯·修奇则分别证明了,埃及的巨石建筑如欧希里恩、狮身人面像、基沙的卡夫拉王河岸神殿等,应完成于公元前11000年。
  埃及与南美洲美丽而神秘的巨石建筑,传授人类文明的神祗欧西里斯和维拉科查,两个文化都发生于公元前13000至公元前10000年的农业实验之间,会不会有一些隐形的关联存在?
   
重写人类文明史
  从坟墓区出来,我们驱车从阿比多斯开往路瑟,去会见约翰·魏斯特。我有一个感觉,如果建筑物的年代这个中心议题能够解决的话,其他疑问都会迎刃而解。也就是说,如果魏斯特的地质研究能够证明狮身人面像有12000年以上的历史的话,那么人类文明史就必须重写了。而在改写人类文明史的过程中,过去被认为怪异的、不断出现于世界各地的其他“上帝的指纹”,就会开始变得有意义……
  当魏斯特1992年于美国科学先端科学协会(American A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的年度大会中,发表他的调查结果时,至少芝加哥大学的古埃及学家,和基沙地图化计划主持人马克·列那(Mark Lehner)博士也参加了讨论,而且出乎所有与会者意料的是,列那当场竟然无法提出有力的反驳论点。他为魏斯特的论文结论道:
  
  如果你认为狮身人面像的年代在公元前10000到公元前9000年的话,显示你认为当时埃及文明程度一定非常高,高到能够制作狮身人面像的地步。身为考古学者,我必须问的问题是:如果狮身人面像是当时建造的,那么文明的其他部分到哪里去了④?
  列那其实没有说到重点。
  如果狮身人面像的确是在公元前10000到公元前9000年的作品,魏斯特并不需要证明埃及当时已经有高度文明,是古埃及学家和考古学家必须要解释他们为什么会错了,而且错了那么久,错得那么离谱,错得那么固执。
  然而,魏斯特能够证明狮身人面像年代古老吗?
  
  注释
  ①另一个例子为西求勒斯(公元前1世纪)所记述埃及高僧告诉他的话:“从欧西里斯及爱瑟丝,到亚历山大统治,这期间超过了10000年……亚历山大在埃及建立了一个以他为名的都市。”见西求勒斯,第1卷,73页。Diodorus Siculus,Volume Ⅰ,p。73.
  ②《古埃及历史》,21页。Nicholas Grimal,A History of Ancient Egypt,Blackwell,Cambridge,1992,p。21。
  ③温道夫与史其德,《尼罗河谷的史前史》,291页。Fred Wendorff and Romuald Schild,Prehistory of the Nile Valley,Academic Press,New York 1976.p.291.
  ④美国先端科学协会1992年度会议辩论:狮身人面像有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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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47章 狮身人面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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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狮身人面巨石
  “古埃及学者,”约翰·魏斯特说:“是世界上最不愿意承认有例外存在的人了。”
  在埃及,例外的事太多了。魏斯特所指的是第四王朝的建筑物。它们是例外,因为和第三、第五及第六王朝相比较之下,可说是意外连连。沙卡拉(第三王朝)的宙赛阶梯金字塔以宏伟夸耀于世,但它使用的石块比较小动力因见“四因”。,容易处理,五六个人就可以扛起一块,而金字塔内部房间的构造也比较简陋。第五、第六王朝的金字塔内部虽然发现令人惊叹的金字塔经文,但是结构本身却非常粗糙,现已完全崩坏,成为一堆瓦砾。只有基沙的第四王朝金字塔,建造非常完整,经过几千年的岁月摧残,仍然能够在原地屹立不动。
  魏斯特认为,古埃及学者理应注意到这种建筑技术的变迁代表的意义才是。“在建造了相当粗糙的金字塔后,突然改变风格,建造出令人难以相信的宏伟金字塔,然后再度走回劣质路线。这在道理上说不通得意忘象三国魏王弼用语。意,指圣人思想;象为卦象;,令人无法理解,就好像汽车业在发明T型福特自用车以后,突然开始制造九三年型的保时捷汽车,但造了没有几部后,突然忘记制作方法,再回头来制造T型福特汽车一样……文明的路,不是这么走的。”
  “那么你认为应该如何呢?”我问,“你认为第四王朝金字塔,根本不是在第四王朝所建的吗?”
  “我的直觉的确如此。它们和周围的玛斯塔巴古坟区的建筑完全不同。不仅如此,它们一点也不像第四王朝的东西……彼此不调和……”
  “狮身人面像也如此吗?”
  “狮身人面像也一样。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在狮身人面像上,我们不必依赖直觉,便有证据证明,它是在比第四王朝要久远许多的时代所建立的。”
   
天空之蛇
  从到埃及旅行以来,桑莎与我一直非常崇拜约翰·安东尼·魏斯特。他著的《旅行者之钥》(The Traveller’s Key)介绍我们认识了这块古老土地上许多不解之谜。我们一直将它带在身边。同时,他的学术著作,有名的《天空之蛇》(Serpent in the Sky)更让我们打开眼界,认识一个革命性的新观念:埃及文明可能并非从尼罗河谷中发展出来的产物,而是从一个更早、更伟大,比古埃及更古老好几千年,我们还不知道的文明传承下来的遗产。他并且举证历历,说明了如何从埃及古文明的遗迹中,一再发现与那个时代不相符的高度科学的痕迹。
  前来与我们会面的魏斯特,身材高大,年约60出头,留着整齐的白髭,一身卡其色的撒哈拉服,戴着一顶19世纪的遮阳帽,看起来老当益壮,精力充沛,而且眼光炯炯有神。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艘尼罗河游船上层甲板上,任游船停泊在离路瑟冬宫旅社(Winter Palace Hotel)数码的下游岸边。河对岸的西面,正要从君王谷(Vally of the Kings)绝壁之间沉下的太阳,在空气的折射下显得又大又红。我们的东面,则是正在崩坏但仍面容高贵的路瑟遗迹和卡纳克(Karnak)神殿。游船下面,我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河水正轻轻地流向远方河口三角洲。
  魏斯特第一次将狮身人面像年代的问题端上台面,是在《天空之蛇》一书。他在书中,详细地解释了数学家史瓦勒·鲁比兹的发现。鲁比兹于1937年到1952年之间,至路瑟神殿调查,发现他可以用数学证明埃及的科学与文化,比当时学者所愿意承认的要高深、复杂得多。不过,正如魏斯特所说的,这些证据“用难解至极的复杂语言写成……能够就这么一口气读下去的读者大概没有几个,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相关训练,而想轻松读高能物理学书籍一样困难。”
  鲁比兹的主要作品,一套三册,将焦点置于路瑟的法文巨著《荷姆之神殿》(Temple de L’ Homne),和比较通俗的《法老殿堂》(Roi de la theocratie Pharaonique)。后者后来译成英文《神圣的科学》(Sacred Science)出版。鲁比兹在书中,几乎是偶然地顺便提了一笔,说公元前11000年,埃及因大洪水和下雨成灾,受害非浅。他说:
  
  在大洪水之前,埃及必定已存在一个伟大的文明。基沙西面崖壁的石块上刻出来的狮身人面像,当时必定已经存在——因为狮身人面像的狮身部分,除了头以外,很明显地有被水侵蚀的痕迹①。
  魏斯特在写《天空之蛇》前,被这段文字所震撼,决心要追踪下去:“我发现我可以用直接调查与实证的方法,来证明鲁比兹顺便一提的观察是正确的。如果经证明狮身人面像的确有被水侵蚀的痕迹,那岂不就掌握了最有力的证据,证明太古时代的埃及,的确曾经有过非常高度的文明。”
  “为什么?”
  “如果我们能够证明,水是侵蚀狮身人面像的媒介,那么结论连小孩子也能够理解,它其实应该属于什么年代的文物。连那些每天读八卦报纸的读者,都会毫无困难的接受。狮身人面像,根据现在的说法,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由卡夫拉王所建的,但是从王朝时代,也就是公元前3000年以来,基沙高原上一直没有足够的雨水,造成狮身人面像身上的侵蚀痕迹。我们必须要回到公元前10000年,才能在埃及找到足以如此大规模地侵蚀大石块的坏天气。因此,狮身人面像必须建造于公元前10000年以前。然而,既然狮身人面像是如此规模宏大而复杂的工艺品,我们必须推论:它们必定是由一个高度文明所完成的,所以在公元前10000年,埃及应该已经有一个高度文明。”
  “但是,约翰,”桑莎问,“你怎么能确定侵蚀它的天候因素是雨水呢?难道不能是沙漠的风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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