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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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红到白的变化,这引起了科学家的疑惑。19世纪中叶,一位名叫白塞尔的德国天文学家发现天狼星的运动呈有规则的波浪式变化。于是,他大胆假设天狼星应该有颗伴星,它们组成一个双星体系。不久,天文学家就在天狼星的旁边找到了这颗伴星,这的亮度为8等星,人的肉眼是无法看到的(人最好的视力可以看到亮度为六等的星),人们把这颗伴星称为天狼B星,它是一颗由红巨星衰变而成的白矮星,本身密度极大,每立方厘米重达一百吨。但从红巨星通过大爆炸衰变成白矮星,一般需要几百万年的时间,人类至今还没有观察到一例。
20世纪30年代,一位法国科学家深入非洲马里共和国西部与世隔绝的荒漠地带进行考察,不意发现一个叫达贡的土著部落,他们很落后,过着原始人一样的生活。但这个落后的部族却让法国科学家以至全世界大吃了一惊。他们告诉来访的法国人说:天狼星有两颗卫星,其中天狼B星在达贡土语中被称为“波”星。他们说,“波”星是所有星中最小而又最重的星,当人类在地球上出现后不久,“波”星突然发生了大爆炸,以后逐渐变暗,天狼星的颜色变化与这次大爆炸有关。更令法国科学家惊讶不已的是,达贡人竟然知道天狼星的旋转周期为50年,并说天狼星还有一颗C星,那是一颗纯水的星,比地球的水要多得多,它的重量是B星的1/4,旋转周期也是50年。好一个达贡人,把法国人差点惊掉了下巴。人们无法想象一个与世隔绝的土著部落对天狼星的了解竟比天文学家还要多,他们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知识呢?
神秘的埃及金字塔中最近又爆出热门新闻。一组来自日本的考古学家与埃及专家合作,共同对神秘金字塔进行新的考察。结果,他们在金字塔内发现一具男童木乃伊,年龄大约在10岁左右。在这个男童的左胸腔中,有一个很像心脏的仪器,是经过精密的外科手术安装进去的。但是,人造心脏的研制成功是20世纪80年代医学上的一个创举。谁能相信上述发现是远古时代的杰作?谁能想象:一群原始人在点亮的火把下,用笨拙的石刀剖开这个男童的胸腔,将一个制作精密的人造心脏植入,男童活蹦乱跳地走下当作手术台的石板。这可能吗?
同样的,世界上许多不解之谜至今还静静躺在一些古老的图书馆里,从这些图书馆保留的上古文献中,我们读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文明社会。
中世纪的天文学家帕尔尼克斯,首先提出了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的观点。但他在向罗马教皇提交的自己论文的序言中却写道:“我是在读了古代人的书之后,才有了地球是运动的这种看法”。我们已经无法知道柯帕尔尼克斯读的是什么书,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读的书比人类认识到地球是围绕太阳旋转的观点要早得多。
7世纪时,亚美尼亚著名学者A·希拉卡奇也见到过同样内容的古籍,这些古文献记载说:地球是个园形的球体。另外,犹太的经典《卡巴拉》也说到:“人类所居住的地球,像球一样旋转着。当其居民有的在下面时,其他的人就在上面。当地球的其一地区是黑夜是,其它地区是白昼。还有,当某一地区人们迎接黎明时,其它的地区则正笼罩在夜幕之下。”奇怪的是,《卡巴拉》显然不是这一观点的发现者,它也是在转述更古远的文献。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中世纪的哥白尼第一次主张太阳中心说,认为地球是围绕太阳在旋转的。为了坚持这一科学的发展,布鲁诺竟被意大利教会以异端的罪名烧死在百花广场。而上面我们所提到的几种文献都比哥白尼早了几百年,有的甚至几千年,如此说来,布鲁诺的死简直是命运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
18世纪,有一位名叫斯维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献。他在研究一些上古文献的时候,知道了火星有两颗卫星,并将这一发现公布于众。一百五十多年之后,天文学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围发现了名叫弗皮斯和蒂摩斯两颗卫星,时间是1877年。而且观测到的两颗卫星运转的规律和周期,竟然与斯维伏特从上古文献中得到的结果非常接近。
事实上,欧洲中世纪的天文学家的许多科学发现,与其说是从天空中得到的,还不如说是从古代人的书中找到的。然而,这些记载于古文献中的知识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什么人创造了这些知识?知识的主人又到哪里去了呢?印地安人的古文书《波波皮·乌夫》这样写到:最早的人类“精通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他们环视一下周围,马上就能看透天体和地球的内部各个角落。他们连隐藏在深深黑暗中的东西都能看到。他们动都不动,转眼就能看透全世界,也就是说,他们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就能看透全世界的各个角落。他们无与伦比地聪明、贤明……”难道是这些人创造了上述来历不明的知识?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呢?
人类的困惑
面对以上这些超越我们已有知识和经验的发现,人们不禁迷茫,问题出在哪里呢?我们必须正视的是几万年前的人造心脏,奇妙但精确的南极古地图,以及一大堆来历不明的金属冶炼技术和各种知识。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对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一群使用着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里一边喝着可口可乐,一边看着高清晰的彩色电视机。在不可能的年代里发生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现在,即使是最保守、最严肃的学者面对以上一大堆扑朔迷离的资料也不得不承认:也许我们已往的科学研究把人类早期文明的程度估计低了。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固然比以前夜郎自大前进了一大步,然而依然没有跳出已有理论体系的圈子。
历史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虽然我们在努力追寻每一个历史事件的真相,但结果却不尽人意,甚至可以不客气地说,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仅仅是我们想知道和已经知道的历史。为什么这么说呢?历史研究必须凭借丰富的资料,但恰恰就是在资料上出了麻烦。所有出土的实物资料,本来是最可信的资料,但它却偏偏不能直接告诉我们任何东西,一副出土的人类骨骼化石并不能告诉我们它是谁,多大年纪,怎么死去等具体的问题,这需要历史学家去猜。实物资料如此,文献资料也好不到哪里。大部分文献资料只是前人想告诉你的东西,他们不想告诉你,或者认为没必要告诉你的东西远比想告诉你的东西多得多,而且有许多是把错误的东西告诉了你。所以,历史说穿了,它需要用我们的经验去猜测,在猜测中,有的猜对了但也有的猜错了。比如说,我们自认为对唐朝社会的历史比较了解,但1988年陕西法门寺出土了大批唐代文物,绝妙的是还有一本文物清单,是唐人留下的帐本,从中我们才知道,以前我们一直把唐朝许多物品的名称搞措了,有的张冠李戴,有的纯粹不着边际。
那么,历史是什么呢?不客气地说,历史是假设,尤其是对有文字记载以前的历史,现有的理论大厦实际就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之上的。
首先,让我们来看一看现有历史是怎样假设的。
一般科学界将文字的出现作为界定文明的重要标志,通常,把文字出现以后的历史称之为人类文明史。从上一个世纪,世界各国开始对上古文化进行大规模的考古挖掘,集一个世纪以来的考古成果,人们发现,文字出现的时间并不长。按照文明发展的程度,学术界将中国、印度、埃及、巴比伦四国排在首位,号称四大文明古国。
迄今为止,在埃及发现的最早文字大约起于公元前4000年,距今约六千年;20世纪二十年代,人们在古印度人生活的地区,发现了许多保存在石器、陶器、象牙等物体上的奇怪符号,经过研究判定,这些符号是一些发童符号,同时还有一些表意符号,可以看作是古印度的文字,它的年代大约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20世纪30年代,人们在亚述巴泥泼国王时期的古城市废墟里发现了一个保存比较完整的古代图书馆,大致相当于国家档案馆,里面保存着二万多块泥版,上面刻满了楔形的象形文字,被称为泥版文字,它是古巴比伦文化的代表,年代大约在公元前3500年;距今5500年。
中国最为古老的文字要算甲骨文,它大约产生于商周之际,因为是刻在兽骨之上,故名为甲骨文。甲骨文记载了公元前3000多年以前我们先民的活动。但由于甲骨文是比较成熟的文字,所以专家们推测,中国文字的实际年代可能要更长一些。最近,考古学家在辽宁牛河梁一带,发现了一座距今6000年的“女神庙”遗址,规模宏大。同时出土了许多精美绝伦的文物,其中女神头像栩栩如生,堪称工艺品中的上乘,可惜未发现文字,但从其工艺程度推测,这是一个文明程度相当高的遗址,完全有出现文字的可能。
因此,单从文字出现来看,我们这代文明只有六千年的时间,这是可以确定的人类文明史的最上限。今天我们所有的科学成就,是积六千年岁月发展而来的,在此之前,根本不可能出现与我们今天相似的文明,这就是历史学的结论。
那么,人类六千年以前又是个什么样子呢?没有任何文字的记载,只有大量出土的实物资料,从这些实物资料出发,加上合理的推测,历史学家给我们描绘了这样一幅历史画面:60万年以前,刚刚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的人类,他们像一群野兽一样过着群婚的生活,赤身裸体居住在山洞里或大树上,用简单的自然工具,如石块、木棒等猎取野兽和采集各种能食用的植物。大约在一万年前,他们开始懂得制造工具,把自然的石块砍砸成刀、斧等形状,同时他们发明了火,知道了熟食;再慢慢地,他们发明了结绳记事,发明了图画。大约在公元前4000年前,他们有了文字,走出了蒙昧的阴影,迎来了文明的曙光。这就是历史家们辛辛苦苦构建起来的史前历史体系。历史果然如此吗?
近一百年来,随着科技术的发展,考古手段日益科学化,人们在以前科学家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发现了大量史前遗迹,虽然我们至今无法解读这些遗物、遗址的正确含意,但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那就是,这些遗物、遗址的含意与现今传统史学观点相去十万八千里。这一个又一个的新发现,像一把把重锤,无情敲击着以往的理论大厦,发人深思。
呼唤史前文明学
历史学的理论体系和新的考古发现之间的巨大反差就摆在我们面前,它们冲突是如此的尖锐:人们必须从二者中间选择一个正确的,否定另一个错误的,其间似乎没有中间道路可走。然而,这个抉择是痛苦的。不论选择哪个,都必须进行大量细致的科学研究。
问题是,现有的历史理论和哲学思维对这种冲突毫无办法,前人在构建我们这代文明的同时,也限制了人们超文明的思维。完全可以说,旧有的理论和思维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走入了死胡同,不可能期望从已有的理论大厦中走出合情合理的全新解释。
怎么办?结论是明确的,我们不可能对此熟视无睹,装作一付无谓坦然而然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得到合理的解释。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接受新的考古发现,承认在我们已往的历史体系中有一个极大的空白点(不可否认,至今为止,我们对六千年以前的历史了解得十分有限)。人们正试图去探索人类六、七千年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以解决人类早期超常规发展的现象。因此,现在科学界不少人认为,人类早期的历史需要改写,当前急需建立一门“史前文明学”。
2、迷茫中的探索
按照电子计算机生物链的依存数据逆推上去,屏幕上出现了早于人类的地球“史前文明”,那时的文化从综合可比率分析,超越了我们今天。
二十年前在奥克洛铀矿发现的一个古老的核反应堆,分析认为建于十几亿年以前,运转周期长达五十万年之久。
科学家在完全封闭的岩层中采集了沉睡万年的青蛙标本,还未等到分析研究,它已经蹦下台面,活了。
60年代末,美国犹他州发现两个完整的人类足迹化石,足迹踩着几亿年前就灭绝了的三叶虫。
分析:人类文明占地球生命的时间比率——两千五百万分之一;太阳系占银河行星系的空间比率——一百八十亿分之一。
“史前文明学”的提出出于我们对传统史学的反思。因此,它首要的是指出了一种新的研究视角,而不是简单的改换门庭,另起炉灶。
这种全新的研究视角不受任何既定框架的理论约束,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