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于昨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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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啊,橄榄油……西弗勒斯身上的味道。
黑色的长发,墨色的眼睛,修长的身高,精瘦结实的身体,薄薄的嘴唇扯出一抹冷笑的画面猛的冲击哈利,令他活跃了一下午的yu/望再次被扯动。
哈利吞了吞口水,被yu念染成暗绿色的眸子盯着那块儿肥皂,着了魔一样的伸出手……
19
“波特!你这个麻烦的代名词。难道你进浴室前从来都没有给自己准备一套睡衣的习惯吗?要不是我这里正好有一套新的……我放在门口——不准挑剔!”
西弗勒斯有些烦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闷闷地,但对于此时的哈利来说——鉴于他正将罪恶之手伸向那块儿散发着男人体香的肥皂的事实——却如同在耳边敲响的警钟,心虚的感觉使哈利像是被热水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带着仿佛从满色/情的天堂直坠现实地狱的不适感,喘息着瘫靠在浴缸的边缘处。
梅林在上,他差点儿做了什么?幻想西弗勒斯的体香来一场手/淫吗?虽然对一个身体健康的,并且已经和前男友分手半个多月的成年人来说,感到xing冲动是完全正常的,但是……但是因为yu望而对西弗勒斯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太该死了!
那是他的魔药教授——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是了——他母亲的好朋友,还曾经无数次救过他小命。就算除去西弗勒斯为了他和莉莉做的那些,单从一个为了胜利牺牲自己灵魂和生命的间谍来说,也应该得到每个人给予的敬重。而自己却在他的浴缸里幻想着他的身体,特别再这个男人又一次的收留下无处可去的自己之后,这简直罪无可恕。
自我厌弃的罪恶感像一桶冰水一样将哈利燃烧了一下午的yu/火完全浇灭了,他咬着牙草草地洗完了澡,从浴缸走出来,悄悄将浴室门打开了缝隙,迅速拿到了搭在门边凳子上的睡衣,套在身上。
直到哈利不耐烦地系好第N个扣子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一件事——黑色的袍子,和西弗勒斯的身上的那件是同一个款式……
艰难的将念头停滞在他们正一起享受着相同丝质布料的优质触感的层面上,而不是向着更过分的方向深想下去,哈利从旧衣服里搜出魔杖塞进袖子里,就慌乱地走出浴室。
西弗勒斯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后认真的读着一份报纸,听见哈利出来头也不抬的说:“去吃你的晚餐。我已经让家养小精灵去给你准备一套新的洗漱工具,大概在你吃完了就能送到盥洗室。”
哈利这才注意到壁炉旁的小几上,正摆放在一份简单的食物。被很好地照顾着的认知,使得哈利对刚刚那份罪恶的内疚愈见加深,他也许应该被直接淹死在浴缸里。
哈利焦虑的咬着嘴唇,在茶几前坐直身体,背对着西弗勒斯以掩饰脸上的忐忑:“对不起……我是说,谢谢你,教授。”
屋子里一阵沉默,哈利紧绷着身体尽力聆听另一个人的呼吸,但是直到过了一断足够久的时间后,他才对方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如果那半瓶白兰地没让你醉到将自己一下午的经历全都遗忘,波特,类似这样的话你已经说过了,而我也没有打算再重复一遍回答的愿望。吃你的饭,并且少给我添些麻烦,这就是你现在能回报给我最好的事。”
“哦。”哈利用平静的语调回答,但实质上正在为男人将他当做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而温怒不已。想象西弗勒斯也许正摆着一副不耐烦的嘴脸,他恨恨的咬了一口自己的三明治。
当哈利用完他的晚餐并进行了简单的洗漱,被西弗勒斯领着走进斯莱特林的卧室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他带着惊讶的情绪看着他眼前的景象。
哈利记得自己曾经对魔药教授卧室的想象——绝对没有生着火的壁炉,没有家具,没有舒适或者与之相关的东西;应该只有一张简单的小床和一条用旧了的毯子,看起来更像是僧侣的房间,或者是牢房。完全不应该像他们现在所在的房间这样世俗才是。
稍稍为自己错误的认识而感到尴尬,哈利干咳一声,四下寻找另外一个可以供给自己休息的地方,但是显然,屋子里真的只有一张床。“那么我该睡在哪里?”
“那。”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指着房间最角落,也是离床最远的地方,暗绿的地毯上正摆着一个篮子。
从西弗勒斯本人的性格来推测,那篮子之前绝对不是盛放水果用的,很可能装过恶心的魔药材料,比如某种动物尸体的一部分。但不管怎么说,它现在被变形为一个还算好的形状,并塞满了绿色的布料,看起来像是一个宠物的窝。
对此,哈利目瞪口呆。“你……你让我睡在那?为什么?”
“虽然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但以后在这里你最好随时保持着猫的形态,毕竟你的面貌不能暴露,而伟大白巫师继承格兰芬多的优良传统,没有敲门的好习惯。”斯内普坐到自己的四柱床床边,用一种懒洋洋的语调说,“所以,一个舒服的窝,足够让你在阿尼玛格斯形态下当做床来睡。”
“但是,这不公平!在你享受床的时候,你的客人却睡地板。”哈利冲着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瞄了一眼从床幔中露出来绿的羽绒被和银色的丝绸床单。“如果你真的想让我留下,应该让我分享一张床。我可以睡这一侧,放心,我的睡相挺好的,而且不会占太大的空间。”
“不要得寸进尺,该死的波特。”西弗勒斯嘶嘶地用耳语一般大小的声音说,但听起来比刚才更加气势汹汹饱含威胁了。“否则我就用昏睡咒,直接帮助你进入睡眠!”
“变成猫也不行吗?”
“波特……别让我说第二遍!”
强权,专制,毫无人道主义!哈利咬牙切齿的哼哼,但是在男人的瞪视下只能妥协下来,不甘心地变成一只猫。
暗暗向男人的方向呲牙,然而对方却懒得再理他,轻挥了一下魔杖,就将卧室里的蜡烛熄灭,躺回他的床上,留下哈利一个人对着黑暗中对墨绿色的床幔的干瞪眼。
……
他承认西弗勒斯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师长,一个信任的战友,但这掩盖不了他有时候就是一个混蛋的事实!
悻悻的叹息一声,哈利只能去巡视自己的床。
总体来说看上去还不错,篮子嗅上去没有任何古怪的味道,甚至带着淡淡的魔药清香。据目测,里面的填充物很厚,哈利用前爪揉抓它的表面,感觉异常舒适——料子不错。
得出了还算满意的结论,哈利跳上去,在里面爬下,皮毛奇妙的温暖感觉席卷全身,喉咙里不可抑制的发出咕噜声……
但30秒后……
“闭嘴!”恶狠狠的声音从卧室的一端钻进哈利的耳朵。“否则石化咒!”
该死的混蛋!
20
哈利醒了,尽管事实上现在才凌晨三点多而已,但是他就是醒了。诅咒属于猫的生物钟!
几次三番地努力着将思维深入睡眠,数绵羊或者是清空大脑,却都以失败而告终。哈利任命的睁开眼。
微弱的月光从窗帘边沿透进来,但卧室里依然昏暗,不过哈利还是完全可以分辨出眼前的东西——衣柜、壁橱、床头柜和那张四柱床。男人规律的呼吸从床幔里传出,显然还在熟睡着……好吧,当然在睡觉,现在甚至还没到黎明,如果他能解除阿尼玛格斯形态并有一张自己的床的话,他也会像这样舒服的睡着!
愿某只油腻腻的混蛋做恶梦!
喷着鼻息,哈利从他舒服的篮子里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百无聊赖的在地毯上散步。
现在他该多点什么呢?当然,捉老鼠这事儿他可不干,即使他现在看起来是只猫,也不代表非要做完一只猫所有的任务。哪怕是虫尾巴变得斑斑躺在他面前,他也没兴趣将牙齿咬进他的喉咙……恶,快停止联想那个画面!
那么一只早起的,却不打算捉老鼠的猫该干点什么呢?哈利将脚步停在西弗勒斯的床尾,歪起头深思。
嗯……也许可以捣蛋。
比如撕碎那墨绿色的床幔,看看床上的人是否在裸睡……好吧,这几率不大,而且太冒险了……嗯……或者绿天鹅绒的窗帘是个不错的选择,撕成一条一条的,那么太阳一出来就立刻能透过丝质的帐幔晃到西弗勒斯的眼睛——说起来,地窖竟然也可以修窗户?魔法真神奇——在西弗勒斯床头柜的黑木头上留下抓痕的想法也很美妙……不过如果他能将摆在上面的几本魔药书籍撕掉几页,某人大概会气出心肌梗塞来……哦,那茶杯,要是将它撞到地上一定会发出好听的脆响……还可以直接在地毯上画幅地图,用……
……天啊!这些想法都是打哪来的?哈利抽动嘴角的胡须,抬起脚继续之前的散步旅程。
考虑到前魔药教授的恶名,如果他真的将刚刚的想法付诸行动,西弗勒斯虽然不会将他的皮剥了扔进魔药,或者像从前那样扣光格兰芬多的宝石,但也总会有其他办法来折磨他。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哈利果断的将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赶出脑海。
但是,太无聊了。你怎么能指望一只精神兴奋的猫老实的坐在窗前看日出!他该被放出去!
是的,他该出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哈利猛的停下绕床走动的脚步,幽暗的绿眸瞄了眼没有丝毫波动的丝绸床幔,悄悄的来到门前接触了变形,将门打开一丝缝隙,逃了出去……
‘霍格沃茨的夜啊,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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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是赶在学生们起床之前回来的,梅林保佑,他之前留下的一点儿门缝还在。用爪子将它扒开的更大一些,哈利灵活的闪进去。
在哈利穿过客厅里已经熄了火的壁炉时,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我并不指望伟大的黄金男孩儿能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学会点儿规矩,但至少应该知道怎么避免给别人添麻烦或者更明白如何珍惜自己的小命,谨慎的呆在安全的地方而不是愚蠢的将脆弱的脖子暴露在任意一个可以拧断它的学生面前,特别是在邓布利多还在随时窥伺着企图探知你真实身份的时候!”
能拥有如此肺活量,将冗长的句子毫无停顿的念出来的人,尤其是拥有把那本是很动听的嗓音变得阴郁而恐怖的独特本领,不作他想,必定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无疑。
哈利垂头丧气的停下往前迈的脚爪,看了一眼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低头俯视他的人,解除了阿尼玛格斯形态。“对不起,教授。”
“为什么出去?”斯内普抽了魔杖点燃了房间中的壁炉,然后才用冰冷的目光看向哈利。“波特,难道你该死的还在做关于黑魔王的梦?”
“当然不。在最后那场战争中,我按照你记忆中邓布利多留给我的指引去面对伏地魔,让他杀死我。”哈利发誓,他这么说的时候,真的看见那个可能是他见过最勇敢的男人为此瑟缩了一下肩膀。心中忽然感到一阵酸涩,哈利迅速阐述结论。“我没死,当然,他只是将自己留在我身体里的那部分灵魂给毁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联系了,除了这条伤疤和蛇语。”
西弗勒斯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
“那么,你有更好的理由解释自己夜游的原因吗?”
因为无聊……好吧,他当然不能这么说,否则斯莱特林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向他喷洒的毒液,直到哈利变成一只落汤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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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猫,我没办法在早上睡得那么安稳,所以我去……有求必应屋。”虽然这只是他今晚冒险之旅的一部分,但足够扯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哈利干咳一下,坐在茶几旁的小凳上,严肃地解释道:“有求必应屋位于城堡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只有当一个人真正需要它的时候才能进去。它时有时无,但当它出现时,总是布置的符合求助者的需要。”
西弗勒斯语气轻柔地说,带着一种危险的感觉:“哦,这就成为了你们格兰芬多夜不归宿、调皮捣蛋、违反校规的好去处。”
“不,我没用它干过违反校规的事……好吧,如果除去将它作为D。A组织的据点和藏你那本魔药课本的话。”哈利嘟囔着,然后立刻转换话题。“但这不是重点,我去那是为了看看拉文克劳德冠冕是不是真的在那。”
“拉文克劳德的……冠冕。”语缓慢的将那几个词语重复一遍,西弗勒斯才慢吞吞地继续说:“很好,非常有创意的借口,继续,波特。”
哈利努力深呼吸克制着自己顶嘴的欲/望,然后平板地阐述道:“我记得邓布利多和你说过,伏地魔在试图杀死我的那个夜里,却被杀戮咒反弹,迫使他灵魂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