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宿舍日常-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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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长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那男人皱着眉头,说:“你是开封府的人。”
“咦?”倪叶心奇怪的说:“你不是应该说我是倪大侠吗?”
慕容长情在旁边忍不住笑了,就倪叶心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做大侠呢。
倪叶心仔细想了想,说:“啊,原来你真的是陆延啊。”
男人略作迟疑,点了点头。
慕容长情说:“你怎么知道的?”
倪叶心说:“我听牧少侠说过陆延的事情啊,他说陆延当过官儿,虽然我以前没见过他,不过我啊,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带刀护卫了啊,有人听说过的大名不足为奇。”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颇为无奈,自己只是随口问问,倪叶心还开始得瑟了。真是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倪叶心看着陆延身上的伤,说:“原来你真的是陆延,是被石大侠抓回来的吗?他把你关在这里?啧啧,太惨了罢。石大侠怎么这么狠的手段。”
陆延冷笑一声,说:“他更狠的手段,你只是没见过罢了。”
倪叶心奇怪的说:“什么手段。”
陆延没有再说。
倪叶心又问:“那我问你,石梅馨石小/姐,是你杀的吗?”
陆延一愣,说:“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杀她。”
倪叶心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说:“好奇怪啊。”
慕容长情说:“又怎么了?”
倪叶心说:“之前我以为陆延师/兄对石梅馨师/妹是真爱到天崩地裂的情况……”
慕容长情忍不住说:“不能好好说话?”
倪叶心说:“能啊,我很认真的,但是刚才陆延师/兄听到提起石梅馨的时候,表情真是够奇怪,又爱又恨的样子,纠结极了。”
因为太黑了,所以慕容长情并没怎么注意陆延的表情。慕容长情怕陆延突然袭/击他们,所以更注意的是陆延全身到下的关节和肌肉,就怕他突然奇袭。
陆延此时的表情已经很冷淡的,脸上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陆延只是很平淡的说:“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是听说了石梅馨的死,所以才回来的。”
倪叶心说:“回来你就叫石大侠给抓/住了?”
陆延没有说话。
倪叶心说:“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照实说了,我和慕容大侠就救你出去,好不好?”
陆延瞧着他倒是笑了,说:“所以你之前问的都不是问题?”
倪叶心:“……”
慕容长情见倪叶心吃瘪,突然有点想笑。
倪叶心说:“当然不是问题,那些只是开胃菜而已。反正接下来我问你就回答。”
陆延调整了一下他的坐/姿,或许是因为右肩琵琶骨被穿了,所以只要姿/势稍微维持的久一点,就会疼得厉害。
倪叶心说:“你什么时候离开镇子的?”
倪叶心想要摸清楚陆延最近的行程,来验证一下那个老妇/人说的话是否属实。
陆延很平淡的一一回答了,和老妇/人的话完全吻合。
倪叶心奇怪的说:“你是因为牧少侠来石家提亲,所以才离开的?”
陆延看了他一眼,说:“我是因为要保命,所以才离开的。”
倪叶心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说:“这话怎么说?”
其实牧少侠来到石家已经挺久的了,如果陆延是因为牧少侠来向石梅馨提亲才离开的,那样子似乎也说不过去,为什么偏偏选择牧少侠来了这么多天才离开?
难道说心灰意冷也要有个渐进的过程?
陆延说:“几天前我得了病,比较严重。有人一直想要杀我,我病了自然打不过他,不得不离开。”
倪叶心问:“那个人是谁?”
陆延说:“和你们无关。”
倪叶心不满的说:“你被/关在这里也和我们无关啊,那你还要不要我们把你救出去了?”
陆延被他堵得一时没话说,冷着脸不说话。
陆延一副宁死不肯说的样子,倪叶心只好换了一个话题,说:“石小/姐是在去找你的时候被人杀了,你竟然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觉得,有什么人和石小/姐有过节,想要杀她。”
陆延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那个时候已经离开了,并不知道石梅馨出来找我。所以根本没有看到石梅馨被谁杀了。”
陆延说因为他身/体重病,还有人要杀他,他不得不离开,所以和老妇/人说要回乡,就离开了小屋子。
不过陆延走了也没走多远,只是在镇子外面徘徊而已,想要等病养好了再回去。所以石小/姐死了的消息,陆延很快就听到了,这才赶回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却遇到了石大侠。
陆延话锋一转,说:“石梅馨虽然没和什么人结仇,但是想要杀她的人,或许还真是不少。”
倪叶心睁大眼睛,说:“咦,这话怎么说?为什么好多人想要杀她,是谁想要杀她。”
陆延说:“虽然倪大人是开封府的人不常行走江湖,不过倪大人这位朋友武功不错,是常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罢?最近也听说过一个关于木盒子和魔教的传说罢?”
“木盒子?”倪叶心吃了一惊,说:“难不成石小/姐和木盒子有关系?”
陆延点了点头,说:“自然,石家有一个木盒子,听说是石家的传家之宝,之后要当石梅馨嫁妆的。”
倪叶心惊讶的说:“原来石家也有一个木盒子啊。”
陆延说:“牧家也有一个木盒子,不然你以为为何石家的人逼/迫石梅馨嫁给牧南亭?石大侠不过是想要把牧家的木盒子据为己有罢了。”
倪叶心更是惊讶了,原来牧南亭那里也有一个木盒子。
他们本来只是为了解药来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又碰到了木盒子的事情。
慕容长情说:“看来你多管闲事还是管的有道理的。”
倪叶心觉得慕容长情完全是吐槽自己。
倪叶心说:“你怎么知道的?”
陆延说:“我在石家也有二/十/年了,那个木盒子我见过。”
倪叶心突然眼珠子转了转,说:“木盒子是不是藏在石梅馨的屋子里?”
陆延一怔,狐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说:“是,以前石梅馨偷偷的给我看过一次,就在他的屋子里。”
倪叶心说:“大侠大侠,之前石梅馨的屋子里丢/了很多值钱的东西,咱们过去瞧得时候,没有看到木盒子,是不是有人把木盒子给偷走了?所以石大侠才大发雷霆的?”
慕容长情说:“有可能。”
倪叶心说:“难道杀了石梅馨的人,就是为了那个木盒子?”
最近江湖上血雨腥风的,因为木盒子已经死了好多人了,这个可能性完全不能排除。
倪叶心打量了几眼陆延,说:“看来你知道的很多,我们的确应该把你救出去。”
倪叶心拍了拍慕容长情,说:“大侠,你帮帮他,咱们赶紧把他带出去,万一有人瞧见了,就糟糕了。”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先把袖子挽了起来,看来是不想让陆延的血弄自己衣服。
倪叶心瞧他不紧不慢的,就凑过去帮忙给他挽袖子,说:“大侠你可轻点,别把他弄死了。”
慕容长情笑着说:“我怕我轻点,他能疼死过去十次。”
第284章 琴声14()
倪叶心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然后就在他还没说出话来的时候,就听到“哗啦”一声,是慕容长情拽动铁链子的声音。( )
然后陆延好像哼都没有哼一声,可是倪叶心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倪叶心都要吓傻了,用手一摸,果然是血!
倪叶心就差跳脚了,说:“大侠,你弄我一身都是血!”
“铁钩子穿在他骨头和肉里,拔/出来当然会喷血,你应该往后站一些。”慕容长情说。
倪叶心说:“可是你比我站的还要往前,你身上一滴血也没有。”
慕容长情笑了,说:“我站的位置比较好。”
倪叶心非常不满意,他被喷了满脸的血,感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用手一摸脸,手上也都黏糊糊的。
倪叶心立刻动作迅捷的往慕容长情一抹,不过慕容长情躲得更快,没叫他把血抹在自己身上。
慕容长情指着地上的陆延,说:“再不走他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你威胁我吗?”倪叶心气哼哼的说。
不过倪叶心还是蹲下去看了看陆延,这一看不得了,吓坏了,说:“大大大侠,他不是已经变尸体了罢!”
陆延没有哼一声,是因为他昏死过去了,倪叶心摸了一下陆延的鼻息,感觉什么也没有。
慕容长情蹲下来探了一下他的脉搏,说:“还没死透,我们走。”
因为陆延身上都是血,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所以倪叶心只好背着陆延,毕竟倪叶心身上已经都是血了,不怕再弄脏。
他们赶忙从地牢里走出来,走的时候倪叶心还指挥着慕容长情善后,让慕容长情把血迹擦了,然后把灰土再抹平了。
因为陆延被穿了右肩的琵琶骨,所以手上脚上的铁链子只是捆着,并没有锁着,石大侠似乎觉得这样已经很安全了。
慕容长情拽掉了琵琶骨钩,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好歹省下劈铁链的工序。
两个人出来,往前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仇无序、仇无一和谷兆荆。三个人早就把庄子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回来等他们,等的都有些着急。
仇无序看到他们背着一个人,吃了一惊,说:“这是谁啊,都快去见阎/王了。”
倪叶心说:“沉死了,这个就是陆延啊。”
谷兆荆也吃了已经,说:“怎么伤的这么重。”
倪叶心说:“嗨,回去再说,你们在后面清理一下血迹,别叫别人发现了。”
谷兆荆连忙答应,他比较心细,跟着仇无序一起清理血迹,然后仇无一给他们开路。
都快走到客房院子里,倪叶心才说道:“哎呀,还有牧少侠呢,他是不是还撅着屁/股呢,咱们把他给忘了。”
仇无一说:“我去把他弄回来就成了,很快的。”
仇无一去解救牧少侠了,飞奔而去,然后他们等了也就一小会儿,就看到仇无一扛着牧少侠回来了。
牧少侠仍然不能动,被仇无一那么一点的小孩抗在肩膀上,不过仇无一丝毫不觉得吃力,一窜一跳的就回来了。
而不能动的牧南亭就惨了,他脸色惨白,不能动已经很难受了,这会儿又上下不停的颠簸,颠簸的他差点吐出来。
最惨的是,牧南亭可比仇无一高的多了,仇无一还是扛着他,他的头和脚垂下去,一上一下的颠簸着,每一次都差点脑袋和地面亲/密接/触,这要是一接/触,非要磕傻了不可。
倪叶心瞧着觉得好玩,不过没工夫了,招呼这仇无一把人带进客房院子里。
倪叶心本来想把人带进自己的房间,但是一想,慕容大侠有洁癖,陆延还在流/血,带进屋里慕容大侠又要不高兴了。
索性倪叶心眼珠子一转,就把陆延给扛进了牧南亭的屋里去。
其他人也全都挤进了牧南亭的屋里,然后把房门关好。
慕容长情很大方的给牧南亭解/开了穴/道,不过牧南亭解/开穴/道之后全身都麻软的动不了,说话都费劲儿,只能那眼睛瞪着几个人。
倪叶心直接把陆延放在了牧南亭的床/上,仇无一开始给陆延止血疗伤。
牧南亭缓了好几口气,这才口齿利索一些,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人,说:“这……你们去做什么了?这是谁啊,别死在我屋里头啊!”
倪叶心说:“这个是陆延啊,你情敌都不认识?”
牧南亭更是怔愣了,说:“他就是陆延?我就见过他一次,还是好多年/前了,我怎么认得出来啊。而且他怎么伤的这么重啊,不会是要死了罢!”
仇无一小大人的样子,说:“死不了的,有我在呢。嗯……撒上这个药他就死不了了。”
那药米分刚撒上,陆延似乎就醒了,身/体像是干涸的鱼一样,跳动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剧痛,忍不住“嗬”的一声喊了出来,伤口的血液也在汩/汩的往外/流。
牧南亭最为迅捷的跑过去,一把捂住了陆延的嘴巴,说:“别叫别叫,再叫大点声就把人惹来了,你躺在我床/上,这可说不清楚了。”
牧南亭觉得实在是冤枉,他们一伙人去夜探不带着自己就算了,现在还把一个伤痕累累的人扔在自己床/上,如果有人来了,绝对会以为自己是同/伙的!
牧南亭正说着,突然“啊”的一声也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