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种药生香 作者:醉何如(晋江银牌vip2013.5.19完结,种田文,随身空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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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急忙跪下道:“请太后恕罪,臣妾并非故意兜圈子,臣妾的义女是真的冤枉。”
太后没有说话,只冷冷看着赵夫人,一时气氛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赵夫人低着头,心中忐忑,她实在是没有可以引出五月之事的话头,而如今日这般偶遇太后的时机并不常见,所以才编了这么个故事,想要打动太后,想不到却惹得太后发怒。她跪在地上懊悔不已,早知如此便不如一开始就直说了五月之事,说不定太后还肯听她辩解,现在怕是太后这条路也难走通了。
这时,太后淡淡地发话了:“你的义女,就是冉太医吧?”
赵夫人心中一喜,太后既然发问了,那此事还有转机,她急忙道:“回太后,确是冉太医。”
“冉太医好好地在太医院行医,又怎么会被人冤枉了?”
赵夫人便将五月因为欺君罔上,被关入廷尉府之事说了。
太后想到赵夫人刚才所说“故事”,心中已经一片雪亮,赵夫人的意思是说五月是因“救君”才“欺君”的,而五月“救君”之事自然是指她首次入宫时所做的那次手术了。
十几日前,她亦听闻皇上因为一个太医欺君而大怒,下令将那太医捉起来处斩,她问明皇上身体无碍,便不再关注此事,一个小小太医罢了,斩了就斩了。今天听赵夫人求情,又想起吴院使当初介绍五月来为皇上诊治时,提到过五月还是赵尚书的义女,才知原来惹怒皇上的那名太医就是冉太医。
她对于五月当时为了自保讨要太医官职,并马上改口自称下官的举动印象颇深。她自己亦是心机手段用尽才到了今天这一高高在上的位置。若是她发现与她有利害关系的人有这种反应与心机,她绝对是会先下手为强,除之而后快的。但五月只是一名大夫,与她毫无利益冲突,她倒反而对五月的这种反应有些微欣赏。
赵夫人刚才先说故事,才说冤枉,太后亦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立威而已。
此时随侍人多,太后便不问具体,只淡淡道:“哀家知道了。”
第二日,太后派张总管进廷尉府,向廷尉详细询问审讯时五月所述当日手术过程,又找来吴雨正,询问他当日五月之判断是否正确,得到肯定答复后,决定亲见一次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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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五月被带出廷尉府,并无人告诉她此去何处,又是为何。一路上她忐忑不安,不知这是要把她转入其他监狱还是带去其他地方讯问,甚至是带去处斩?
直到马车停下,禁卫军让她下车,五月才稍微心安。这里是皇宫,而不是其他监狱或是刑场。也是,她现在已入了西国国籍,大使馆还在与官府交涉,应该不会现在就斩了她的。
跟着数名太监到了一处偏殿,五月瞧见张总管站在殿外候着他们,猜测这是太后要见自己了。跟着张总管跨入殿内,五月果然瞧见了太后端坐于座上。
她急忙跪下行礼:“太后金安。”
太后微点下颌:“平身。”待五月起身站直后,她开口问道:“冉太医,你将那日手术过程详细说来,不得再加以隐瞒。”
五月便将那日手术中意外发现肝部肿块,而自己为了皇上将来健康考虑,亦考虑到手术风险,才决定切除这隐患之缘由都详细说了。而手术结束后,她也一直隐瞒此事,是因不加禀告请示就自说自话切除肝脏肿块,亦是重罪,她无奈之下才隐瞒不说的。
太后听完后冷冷道:“冉太医口称当初切除肝脏肿块是为了救皇上,于医术上或许是作了正确的选择,但如此妄为,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你先退下吧。”言毕挥手让张总管带五月下去。
五月在偏殿旁边等了许久,才等到了再次宣召。她入殿之后却不见太后,只见皇上身边的曾公公。
曾公公居高临下地把皇上的意思说了:“冉太医欺君罔上之罪仍然不可免。你当初是因为这件事而立功,获此太医之位,现在便革了官职,做回你的冉大夫吧。”
五月谢恩,她本就对宫中斗争觉得厌恶,心里还是觉得在肖恩的诊所为普通人看病更能得其所哉。
谢恩之后,她接着问道:“请问曾公公,芬格大夫是否也一样免罪释放?”
曾公公道:“同样的罪名,同样革了他的太医之位。”
☆、番外3——空间
五月的重生和家传玉佩有关。
她手指被挂绳割破;血流到了玉佩上。她激愤之下欲摔碎玉佩,却重生回到自己六岁的时候。与其说是重生不如说是时光倒转?
十岁时;爹爹把玉佩给她戴上,路遇危机,第二次血流到玉佩上,激活了玉佩,玉佩消失在她胸前,成为胸口的月牙形印记。
出入:动念便可出入;在玉佩洞天内可随意瞬移。
记性:从得到玉佩起,她的记性变好,过目不忘。
种植:在玉佩洞天内种植,植物生长快而茁壮;药草药效加强。对食物植物有保鲜防腐作用。
无名草:有杀菌止血、加快伤口愈合之效。
存取物品:动念即可存取。
外视:于玉佩洞天里可以瞧见外面是否有人,仅限于同个房间,亦可听见外界声音。
内视:凝神集念之后,可见人或动物的内腑运转、血脉流动。X光,CT,B超,都有了。咳咳……但使用内视能力会消耗极大体力,长时间才能恢复。
瞬移:最初五月在玉佩洞天内,能瞬息移动到各处地方,而一动念就能回到原处。她亦试着回到不同的地方,从刚开始的回到同一个房间内的不同位置,到离得更远的其他地方,她都能做到,只是以前,她一方面没有这个必要去瞬移,另一方面怕因此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所以只在自己家中偷偷试过,从未实际用过这种方式去另外一个地方。
隐身:由瞬移发展出来的另一种用法。当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时,可以不从玉佩洞天内出来,而凝神可以听见外间声音,外视可以瞧见周围景象。
暂时就这些。
☆、重获自由
五月被带回廷尉府;重新回到牢房。直到第二日上午,皇上的旨意才宣至廷尉府。然后直到下午;才又有妇人来告知她,可以出去了。
虽然昨日在宫中,已经得知自己会被释放,然而从那时起直到现在,比之先前在狱中不知何时才能出狱的情况,这短短一日夜的等待;竟让她的心情更为忐忑难安。
她跟着两名看守妇人走入一间房间,便见到了来接她的冉隽修。
他们之间终于可以不用隔着一道冰冷的狱门了。这一瞬间,五月的视线变得模糊,她忍着泪;向他弯起嘴角。
冉隽修昨日已经从赵夫人处得了消息,知道太后召见五月,虽不知结果,但心中总是有了希望。今日午间,他得到消息,得知五月与肖恩都被释放,便立刻来廷尉府接五月回家。
他等了一小会儿之后,见到坎伯兰与神父亦来到此处,他们是来接肖恩出狱的。又过了不久,他见到两名穿着号衣的粗壮妇人从门外进入房内,五月就走在她们中间。
她在狱中这十多日都不能盘发,乌青长发便只用细绳在脑后扎成一束,但却梳得整齐顺滑,小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纯黑的双眸不复平日的清亮,带着些许茫然,半垂着瞧着前面那个妇人的后背。不知是这房间的光线缘故,还是他心中怜惜她的缘故,他总觉得比起入狱之前,她的脸色略显苍白。
她突然抬眸,瞧见了他,眼圈微红,可还是对他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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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手续之后,五月终于得见广阔天日,而非狱中那一线窄窄的天空。如今一步跨出了这廷尉府,心境豁然开朗。
她不再是犯妇,亦不再是领着朝廷俸禄的冉太医。
她是他妻子,亦是冉大夫。
在廷尉府中时,冉隽修就向她伸出手来,五月把手放入他的掌心,至此他握着她的手就没有放开过。
与肖恩、坎伯兰告别之后,他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车帘一放下,他就吻住了她。虽然先前他几乎每日都来看她,可那一次情不自禁地隔窗之吻是唯一一次唇舌相依的亲吻。
马车是何时开始行驶的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她唯一在意的,是他。她闭起眼,这世上便只剩下了她和他。
他们被那道冰冷狱门生生隔开的时间虽然不算很久,她的心态却经历了由死到生的巨大变化。今日她才终于能够依偎在他怀里,他的体温让她如此贪恋,她永生永世都不想放开。
他亦紧紧拥着她,仿佛一放手,她就会消失在她那个奇异幻境中般。
冉隽修轻声道:“这次多亏赵伯母说服了太后。”
五月轻轻抬头瞧着他。他低头对着她,修长剑眉舒展微弯,清幽双眸中漾满温情。
“我对干娘的恩情是万分感激的。可是隽修,我知道,若不是你到处奔走,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出狱,亦有可能……”若不是他设法让她入了西国之籍,她很可能等不到赵夫人说服太后的这一天。
他唇边漾起微笑:“你不是还有那个玉佩洞天可以躲吗?”
五月摇摇头:“你如此待我,我怎能自己躲起,连累你全家?更何况……那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甫获自由,心情仍然激荡难平,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想到这种可能,声音便带了哽咽。
冉隽修轻轻道:“幸好。”
五月心中亦轻轻应和,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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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冉隽修命丫鬟放热水让五月沐浴。等热水放好,他却跟着她一起进了浴室。五月瞪着他:“你出去吧。”
他轻抚着她披散的柔发:“为何要我出去?”
“我要洗澡啊。”
他去解她衣带:“又不是第一次见你洗澡。”
五月想起他们争执之后和好那次,脸上发热。他却不待她回过神来,快速地解开她的外衫,又去脱她的小衣。五月不再说话,痴痴地仰头瞧着他,抬手去摸他的脸庞。
她其实也不想和他分开,哪怕只有沐浴的这一小会儿时间。
冉隽修转过脸来,轻吻了一下她的手心,继续解她的衣衫。直到她再无一丝一缕在身,他低头在她胸间那枚月牙印记上亲了一下,鼻端闻到她肌肤上特有的清淡味道,略带讶异地笑问:“你可不像是在狱中住过十多天的样子。”
五月因他在胸前的一吻而晕生脸颊:“玉佩洞天里有个小湖。”她平时日日沐浴惯了的,即使在狱中,也会于深夜里进入玉佩洞天洗澡,保持洁净。
“难怪……”前几日他心中挂念的是如何助她出狱,虽然每次探望她时,都见到她并不是蓬头垢面的样子,但直到今日见到从狱中出来的她,他才有心情去想这件怪事,“我还以为你是用法术保持干净的呢”
“说了不是法术啊。”五月嗔道。
“那就是妖术。”他低低笑道。
五月白他一眼,跨入浴桶,赶紧坐下:“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快点出去!”
冉隽修却将袖子卷起:“我来帮你洗。”
“谁要你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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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澡直洗了两刻多钟都没洗完,要帮人洗澡的人自己也脱了湿透的衣衫,跑进了浴桶里,嬉闹之间把浴室地上泼溅了满地的水。幸好已经是晚春时节,气候温暖,才无人有感染风寒之虞。
闹了一阵,冉隽修拥住了她,突然不再说话,五月亦安静下来。两人都静静地享受这一时刻。
洗澡水变得有些凉了。五月轻轻道:“起来吧,再泡下去就真的要着凉了。”
冉隽修从浴桶中出来,取了放在旁边的浴巾,将自己草草擦干。再取了条干净浴巾,将五月裹起,温柔地将她擦干。
擦着擦着,他的手隔着浴巾,开始游移在某些敏感的地方。他的手掌隔着细密柔软的棉布,摩挲着她的肌肤,与皮肤直接接触的触感不同,因着布纹比肌肤略带粗砺感,又比肌肤干燥些,竟然带来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抚摸着她胸前丰软,擦得格外“仔细”。
五月粉红着脸颊,却不是因为泡澡。她双眸水汪汪的,细细瞧着他修长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