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色无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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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地一声,有人唱道:“比赛正式开始!”
随着比赛的开始,比赛的人忙了起来,大厅里地评委却闲了下来。许可心张望了一会,从这十八人的手上工夫看来,个个实力不凡,要见真章还是需要等到菜肴呈上来地那一刻,于是她便将注意力收回来,听易珊和江神厨聊地什么。
江神厨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易珊则缠在他身边同他说话,两人聊地投机,看起来颇像祖孙二人。只听易珊一声低呼:“什么,江爷爷,连你也要走?你们都走了,留珊儿一个人在京城寂寞死了!”
江神厨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疲惫,但依旧慈善的对易珊说:“我在京城留了二十年,倦了,等和你舅舅的约定期限到了,我就要云游四海去。七丫头你还有这么多兄长在京城,怎么能说寂寞呢?倒是我这个糟老头的兄弟们都分散四海,我该去找他们了……”
易珊有一丝不忍,问道:“江爷爷,舅舅待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不愿意留在京城?”
江神厨苦笑了一声说:“将军礼遇下人,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对我怎会不好?只是……呵呵,跟你这小丫头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马上要走了。”
易珊不高兴的说:“你们总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什么都懂!江爷爷你是想和亲人朋友团聚,才不愿意留在京城过好日子,对不对?”
江神厨点点头,感叹的说:“时间过的可真快,你这小丫头都长大懂事了。”
“那你要去哪呢?总得说个地方呀,不然珊儿以后想找你都找不到!”
江神厨又咂了一口酒,想了一会说:“大概会去江阴找我的一个老朋友吧……”
易珊若有所思的念着:“江阴、江阴……听着好熟啊……”她突然记起来,转身问许可心:“可心,你是江阴人吧?你和离生哥哥就是在江阴认识的吧?”
许可心点头,神色却有些不安。她听江神厨说要去江阴找老朋友,便猜他是去找任御厨,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关于任家的事呢?
她还未想好怎么说,江神厨便一副了然的神情说:“原来你就是江阴那个许家的丫头呀,许策的妹妹?”
许可心有些意外他会知道自己,又听他说:“离生在江阴的时候有劳你们照拂,我听说了你不少事,听说你的厨艺也是很了得啊,离生对你可是赞不绝口,他很少夸奖别人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徐大哥过誉了,我只懂些皮毛,在江前辈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江神厨赞赏的点点头说:“不错、不错,许家这对儿女教养的真不错,一个敦厚纯良,一个谦虚有礼,父母教的好哇。”
许可心抿嘴笑笑,又听他问:“你既然是江阴人,自然知道江阴任家吧?他家的老头子以前是御厨,回家享福去了,在江阴一定风光无比吧?”
风光无比……是啊,从皇宫里当官回乡的人在相邻间有着超然的地位,任家出事之前在江阴的确算得上是江阴第一大户,可是……就是这风光无比的任家,一夜之间便楼倾人逝,这叫谁能想得到呢!
见许可心的神色一瞬之间变了好几次,但眉宇间透出的痛苦确是十分真实的,江神厨不安的问:“丫头,你怎么了?”
许可心终于忍不住说:“前辈,您不知道吗?任家在今年春天的时候满门遇害,血流成河啊!”
江神厨眼睛先是一瞪,而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倒在椅子里笑了起来,自语道:“我早该料到……我早该料到……”
许可心一惊,难道江神厨知道任家人灭门的原因?她刚要问,却被江神厨抢了先:“任家满门,一个活口都不剩了吗?”
“任御厨的长孙侥幸逃过一劫,就剩他一个了。”
“他现在在哪?”
许可心愣住,要不要说?她咬了咬牙,在未跟任秋商量好之前,她不敢乱说,于是答道:“他说是要进京找他的二叔,可是现在也失踪不见了。”
江神厨还想问什么,但是曹公公已在旁提醒道:“参赛者的第一道菜已经完成,请江大人和各位评委点评。”
许可心忧心的看向江神厨,只怕他没了心思去点评那些菜,可是没料到江神厨只是叹了一口气,正色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漱了漱口,就开始品评了。
许可心的心里乱的七上八下,一时想到了很多东西。江神厨跟任御厨既然是好朋友,徐离生为什么不告诉他师父任家遇害的事?怕他伤心吗?江神厨说他早该料到,他和任家的灭门难道有关系吗?她该不该把任秋的行踪告诉他呢?他会告诉任秋凶手是谁吗?
胡思乱想中,时间一瞬而过,等她回过神来时,只见易珊满脸惊慌的和一个小太监说着什么话。那个小太监手脚哆嗦,差点没瘫软在地上。
许可心看向易珊,易珊正好回头看她,惨白着一张小脸对许可心说:“我们必须立即回宫,皇嫂出事了……”
第六集 【123】危机(四)
回宫的路上,易珊和许可心坐在马车里都一声不吭,两人心里七上八下的。传话的小太监说,太子妃午膳过后肚子突然就疼了起来,皇后、太子、御医都赶到了东宫,皇后叱问负责膳食的宫女在哪,整个宫里交不出人来,还是太子妃忍着疼,说许可心被公主带出宫去了。
许可心手心里都是冷汗,稍动动脑筋就可以想到,这回八成是有人要害太子妃肚里的孩子了,她平时也不是没有担心过,所以处处小心,该叮嘱太子妃的都叮嘱了,却不想她今天才出宫,太子妃就出事了。
皇后勒令搜查午膳的食物,并要查问许可心,看来这回她是要遭殃了……最轻估计也是要判个擅离职守的罪名,若皇后、太子大怒,说不定她的脑袋就没了……
天呐,许可心想想都觉得心寒,难道自己的小命就要这么交代在宫里了?
恍恍惚惚的,她也不知怎么回的宫。她和易珊站在东宫大门口,看着宫女太监神色慌张的跑进跑出,没来由的就打了个冷噤。
皇后宫里的玉湖也一并跟了过来,看到她们俩人痴痴的站在宫门口,疾步上前引她们进来。
“公主,你们总算回来了,皇后和太子正在东暖阁,你们快去吧。”
易珊紧张的问道:“皇嫂怎么样了?”玉湖说:“孩子没了,太子妃被灌了药,刚睡过去。”说完,玉湖颇为担忧的看了眼许可心,许可心对上她的眼神。心里越发紧张了。
许可心埋着头跟着玉湖走进东暖阁,刚塌进门槛里,就听到瓷杯摔在地上的声音。“啪”的像是摔在许可心心头上一样。
许可心刚要下跪请罪,却被玉湖拉了一把。她抬头一看,东暖阁里地情况有些混乱。皇后和太子坐着,一个御医模样的内官在旁边弯腰垂首的站着,而下面则跪了三个宫女。那三个宫女中有两个是许可心认得地,那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而另外一个稍显丰润地宫女却不是东宫的宫女,不知为什么跪在这里。
皇后劈头盖脸的对那个陌生宫女骂道:“你个小贱人,害了太子妃,现在还想陷害昭仪娘娘,来人给我拖下去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立即有两个东宫侍卫冲了进来,将那个宫女压住,那个宫女哭喊道:“皇后娘娘明鉴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昭仪娘娘上次的孩子掉了,她一直怀疑是皇后娘娘害地,她跟奴婢说。您叫她丢了儿子,她就要叫您丢了孙子。也算是为她没有见面的孩子报仇。奴婢半句谎话都不敢说。皇后娘娘……”
皇后的脸色更青了几分,对侍卫吼道:“还不拖下去打。叫她满口胡言乱语扰乱后宫!”
宫女哭喊着被拖下去,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杖罚的声音,和那个宫女求饶的声音。
皇后粗喘了几口气,这才看到易珊和许可心。易珊一看皇后看到了自己,赶紧拉着许可心跪下,说:“母后,儿臣罪该万死,儿臣再怎么贪玩也不该拉着许可心出宫,现在皇嫂出了事,都怪我不好!如果许可心在宫里看着,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您责罚儿臣吧!”
在易珊请罪之前,皇后的确生着她们俩的气,可是易珊现在掉着眼泪巴巴的请罪,倒教皇后狠不下心了,毕竟这是她的小女儿不是么?
易珊见太子闷头坐在一旁,赶紧又说:“太子哥哥,你罚我吧,因为我大嫂才会出事,我太坏了!”
易宏眉眼之中满是忧愁,他叹了口气说:“珊儿你快起来,你这是说地什么话,这事跟你没关系,就算许可心没被你带走,也无济于事。”
太子口气已经松动,皇后也发话说:“虽说这次事情跟你们两个没有直接关系,但仍然逃不过责罚,珊儿,我罚你禁足十日,至于许可心……你私自出宫,擅离职守,罚你杖责四十!”
许可心心底一颤,四十大板,挨下来命都会没了的!
易珊想替许可心求情,但是被皇后一瞪,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好闭嘴。
许可心被东宫侍卫架出去,执行的人正好是任秋!任秋提着包了铜皮地长棍站在一旁,眼神要多焦急有多焦急,让他去打许可心,这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在许可心被按在板凳上之后,侍卫队长发令开始行刑,另一侧的侍卫听到之后一棍敲在许可心地屁股上,许可心疼地哎呀一声,而后直抽冷气。这一板子就将她疼成这幅模样,四十大板之后,天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她咬着牙等着第二大板,可是上方迟迟没有动静,不待她转头去看,侍卫队长已经吼道:“秦瞻,怎么还不动手?你想违抗军令?”
任秋紧握着铜棍,可是依旧紧皱眉头一动不动。许可心怕连累他受罚,赶紧说:“侍卫大哥,你快动手吧,我甘愿领罚!”
任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薄薄地嘴唇咬的很紧。侍卫队长已经看不下去了,上前一脚踹在任秋腰上,骂道:“跟个娘们似的,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孬种!”
许可心瞪着任秋说:“快打吧,早打早了,我横竖是逃不过这一顿板子的!”
任秋心一横,提起板子就揍到许可心身上,许可心一声闷哼,不敢大叫出来,怕任秋又心软打不下来。任秋尽量的控制着力道,尽量让许可心少受点苦。她的板子横竖是逃不过,若是让其他人来执刑,还不把她往死里打?
这顿板子打在许可心身上,却疼在任秋心里,每打一下就是对他的煎熬,等打到三十板的时候,许可心已经昏了过去,他几乎想冲上去抱住许可心替她受苦,可他不能!若乱来,他们两人都会死在宫里!
易珊在房里听到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实在受不了就偷偷拉扯着太子的衣袖说:“太子哥哥,你求求母后吧,这样打下去许可心会死的,她出了事咱们可怎么跟离生哥哥交代呀!”
原来徐离生早把许可心托付给他们俩了。
不待太子开口,皇后已经听到易珊的低语,皱眉问道:“她跟徐离生又有什么关系?”
易珊扭捏的说:“离生哥哥跟她私交很好,让我们多照看一些……”
皇后脸上神色变了几分,易珊知道皇后很器重徐离生这个侄儿,以前就时常把他招进宫里来说话,于是大胆的说:“说不定许可心还是离生哥哥的心上人呢,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离生哥哥肯定要埋怨我们了。”
果然,皇后队玉湖说:“叫他们停了吧。”
玉湖领命,赶紧挑帘出去说:“别打了别打了,快住手!”
许可心奄奄一息的被宫女架回房中,玉湖在皇后的授意下带着御医过去给她医治。
任秋的心也跟着飞了过去,但他不能走,因为他的事还没有完。侍卫队长又从东暖阁里压出两名宫女,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只听侍卫队长吩咐道:“杖毙!”
第六集 【124】危机(五)
许可心很想昏睡过去,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疼醒。她爬在床上,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呼啦啦的直流,她不想哭,可是真的很疼。
东宫里的人忙着照顾小产的太子妃,玉湖带御医给许可心开药过后,随皇后走了,现在留在许可心身边的是自发来照顾她的闻情。
闻情手中拿着药,看着许可心背后的伤处怎么也下不了手,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许可心抽搭着说:“我哭是因为疼,你这是哭什么呀?”
闻情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说:“可心姐,我怕,我不敢涂药,你这伤口太吓人了,都打的皮开肉绽的,我下不了手……”
许可心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的厉害,她说:“你就下了狠心涂药吧,现在不涂,等待会麻木的地方恢复了直觉,我就更疼了。”
还好太医开的药是药粉,闻情哆嗦着手把药粉撒在她的屁股上。许可心虽然咬着被子的一角,还是忍不住痛,不停的扭动起来,这一扭动牵动了伤口疼的越发厉害。
“我的天呐……我才知道有一种死法真的是疼死的,我怎么还不昏过去,可疼死我了……”
任秋刚换了班就直冲兰馨院来看许可心,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