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医相倾国.丑女书香 作者:紫系(潇湘vip2014-07-03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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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顾庆寿哪经历过这般被人打的场面,现下他已经气急败坏了,可仍不忘保护佳人,“除了十八夫人,他们几个没打死就行,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们哭爹喊娘。”
花婆子的扫把差点就落在他的身上,可终究还是饶了个弯,落在了一个矮胖的家丁身上。
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叫声,顾庆寿带来的家丁一个个也渐渐的发狠起来,书豁和书生两人接连的挨了棍棒几下,痛苦的发出‘丝丝’痛呼声,可紧咬了下唇,又继续打。
书生突然大叫一声,“大哥,先把那个禽兽给打了再说,‘擒贼先擒禽兽’。”
书豁眼睛一亮,书瑟也开始对着那些个家丁发狠,幸而先前顾禽兽有发话不让人打她,要不然受伤最重的肯定是她了。
“哎呦,哎呦…”家丁发出的惨叫声。
尘土飞扬,落在廖毕福脸上,看着这场面脸色一片灰败,心里还未能做出决定来。
“打死你,打死你,你敢打我儿子…”花婆子发狠,她的背后突然有一个家丁,那家丁手中的棍棒就要朝着她的腰际落下,范淮一个踢腿,大叫一声,“娘,你走开,不要进来。”
花婆子看着眼前的家丁已经哭爹喊娘的在地上爬滚,听得范淮的话,马上回转身子,看了一眼范淮,“把你关在了房间你还撬开了锁跑到这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娘我怎么活,你就是在在意这董家,你也不能…”
原来,范淮本来应该很早就到达董家做豆腐的,可早起的花婆子先前一步得到了消息说是董家出事了,还犯上了官府。胆小的她便拿了锁把范淮给关在了房间里,不准让范淮出现,范淮不明所以,却是在弟弟范春的口中得到了消息说董家出事了,董秀才被官差也抓了,到了中午又听说有人包围了董家,要强抢了书瑟去。
终于,范淮忍不住了,软硬兼施的让范春开了锁,就朝着董家跑来了,一来就看到了书瑟要被顾禽兽这个流氓给欺负,冲动之下就出了手。
而书豁、书生两人本来是打算偷偷溜走,可他们还没溜走前看到书瑟就要被欺负,遂砸了桌子,拿了桌脚出来。
“娘,你回去,我不会有事的,这些个流氓,竟然欺负了书瑟。”范淮扬声叫,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
“我回去干嘛,我儿子都在这里。”花婆子根本不听,她这每日辛辛苦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两个儿子,这大儿子就像是被勾了魂似的,天天往着这董家跑,她不准还不行了。
“给我住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生已经拿着那桌脚对着顾禽兽的脖颈了,顾禽兽浑身打颤,刚才嚣张的气焰一消而散,对着那帮家丁呼叫,“他娘的都没用的,都给老子住手,住手…”
“少爷…少爷…”几个家丁接连惊呼,连身上的痛都忘记了。
“顾禽兽,你还要不要堵了?”书生的声音有些沙哑,伴带着栗色,额头上一块青紫更为他狠厉的神情增添几分让人渗然的惊慌。
顾庆寿张了张口,咬牙道:“不堵,不堵…你放了我,我马上就走。”
走…今天他走了,明天他再回来就是了。
“哼,是不是想着现在走了,然后就再来?”书生冷哼一声道。
“没,没这回事,我就是想,我想瑟…”顾庆寿还未说完,被书瑟直接抓了把泥朝他的嘴巴扔了过去,“你个禽兽不如的禽兽!”
顾庆寿立刻打了个激灵,“没,我不敢,我发誓,我不来了。”
廖毕福这心里比刚才更急了,本来应该要圆满的解决了,怎么会成这这样了?那不是矛盾更大了?这下可怎么办?
“发誓有什么用,除非你…”书生唇角一撇,似笑非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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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几度以为今天要开天窗了,而是是凤凰小说网史上第一天窗…本来说了是八点发,可是电现在才来…不知道订阅几何,但是紫早就想到了结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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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章:恩怨,得知
看着顾禽兽那肥嘟嘟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粒,书生神色越发的清明起来,继续道:“禽兽,今日我妹妹的豆腐没做完,就由你做完了再说?”
虽然是疑问的口气,可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啊…是是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顾禽兽一惊,却也马上反应了过来,现在他是‘人在刀殂’,不得不听从。
书生手中的桌脚朝着他的脖颈一顶,眼眉扫过那八个家丁,对着书瑟和书豁两人示意,然后对着顾庆寿道:“禽兽,你应该不介意把他们都绑起来吧。”
“不介意,不介意…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顾禽兽小眼眯起,看着离自己越发靠近的桌脚,那尖尖的一边若是生生扎进脖颈,他这条小命就没了。
八个家丁哪敢反抗,书瑟从家里找出了绳索,然后将八个家丁绑成了一排,不解气的朝着八个家丁的脚板上一一踩了个遍,听着接连而起的惨叫声,她的心里莫名有股兴奋感。
而书豁和书生两人却是将顾禽兽带到了‘磨’的旁边,然后指挥着顾禽兽开始干活。
廖毕福看着这前后变化,连下巴都要掉了。这董家什么家庭可是众所周知的,一家子都是书生,这书瑟以前是人高马大的,可才不过半个月就‘十八变’了,打人的气势也消弱了不少。
可董家竟然扣下了顾庆寿,这还得了!
廖毕福心里七上八下,手中拿着烟杆就朝着书生靠近,声音略微浮起,“书生,这不能啊,你知道顾家是干什么?你能扣他一天,你总不能扣他一辈子,难道你们一家不想再安东县过下去了么?”
书生敬廖毕福是个村长,可不代表他没脾气,他这时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一时没了控制,直接道:“廖伯伯,这事情你刚才就选择了默认,那现在你继续默认去吧。”
书豁一惊,忙碰了碰他的手肘,向着廖毕福道:“廖伯伯,你别气,书生这是气坏了才这么说。这事情我们做都做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何况我爹还在县衙大牢呢,需要这个禽兽。你能想到的后果我们也想得到,可是若我们不反抗,难道要将书瑟给了这禽兽?”
被书豁这么一说,廖毕福到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下了喉咙,他总不能回说就给了他吧。他现在已经把顾家给得罪了,要是再得罪了董家,他这不是两边都不讨好,他这村长还当不当了。
本来顾禽兽听着廖毕福上来劝解,以为这董家两兄弟怎么也得看在村长的面子上放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廖毕福,可没想到廖毕福听了董家两兄弟的话却选择了默认,他倒是像被一盆冷水浇灌了他火热的希望,面色一下惨白,两眼却是瞪着廖毕福,这个死老头子,要是不说点什么,别想着看在以前的份上放过了。
廖毕福这微微一抬眼,就对视到了顾禽兽那恶狠狠的想要将他撕裂的目光,本来心下犹豫,这下容不得他犹豫了。
罢了,这顾家怕是他已经得罪完了,这董家现在还算是他的希望。
于是,他便改了口,“那自是不能的,唉…”
然后,廖毕福自动的忽略顾庆寿的目光,黏住了手中的烟杆,一颤一颤的朝着自家走去。
这下,董家两兄弟没了顾忌。
范淮却是被花婆子缠得紧,他此刻连靠近董家两兄弟的机会都没有。而书豁、书生两人只要脑袋瓜一想,就知道了这其中缘由,书豁正想开口让范淮回去,就听得花婆子破罐子摔碗道:“你要是再给我过去,我就死给你看!”
歇斯底里的声音,花婆子现在是在后怕了,她是打了人家顾家的少爷,她这一家子还怎么在这里活下去啊,她在这地方扎根几十年了,若是…
范淮才挣扎往前一步的脚顿了,眼神里划过复杂,有哀痛,有不满…虽然他知道就是他去他这个娘也不会去死,可是他过去…
“范大哥,刚才就谢谢你了,这天色也快晚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去唤你。”书瑟看他两难,马上前来笑着说道。
范淮为他们董家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他们董家的事情他们董家来承受,没必要再为难任何人,就像是那个廖毕福村长,他还不是躲得远远的,其实廖毕福这个村长才是明智的。
花婆子眼眶微红,听到书瑟的话,像是在水里快要窒息的时候扯到的救命稻草,连忙接口,“儿子,你看人家都没说要你在这了,你就和娘回去,好不好?”
范淮猛地一闭眼,紧咬下唇,似乎缓和了下心里的矛盾,情义难两全,他也是个孝子。
“书瑟,那我就先回去,若是有事情,你去叫我。”
其实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若是董家接下来还有事情,是绝对不会叫他的。但是他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些,那‘义’中的愧疚能少一些。可他这说完,却是丝毫感觉不到一丝轻松。
闻言,花婆子哪还站得住,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扫把,然后拉扯着范淮像是被疯狗追着一般,连跑带跳的走了。
现下,只留下了董家三兄妹和顾庆寿与他带来的家丁八个人。
“顾禽兽,你边磨边和我说,我爹到底是欠债多少?”书生好气的和顾禽兽‘聊起了天’。
顾禽兽从来就是娇生惯养的,特别是顾家只有他一个儿子,从小到大,他连冷水都没碰过,更别说现在他被逼着要加水,要洗豆,最主要的是还要他磨豆。天知道他只转了几圈,其实他浑身都像是被散架一般了。
听到书生的问话,他下意识道:“两千两。”
“什么?”董家三兄弟齐惊。
两千两对他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天价,可是他们想不透为什么会那么多,他们可是从来没见那个银子。
“你个禽兽,叫你给我乱说。”书瑟一脚朝着他的小腿踹了去。
顾禽兽哀痛的叫了两声后,在书生和书豁两兄弟要杀人的眼光下忙答:“其实是二十两,可是我们两家早前就有字据,如若是十年后还就要两千两。”他现在是不敢把那十年后不还的两个要求说出来,他知道,若是他一说出来,他这嫩肉又要受苦了。
“那份字据呢?”书生问。
“那份借条已经在县衙了,那县丞大人那里。”顾禽兽这个时候很佩服自己的聪明,幸好没把字据带在身上,在县衙里多安全,这董家兄弟总不会把他给杀了,等到时机一到,他要这董家付出惨烈的代价。
书瑟微顿,问道:“那抓我爹去做什么,你要银子我们还就是了。”
书豁下一秒就拉住了书瑟的衣袖,两千两,那得还到什么时候?最主要的是这两千两他们家凭什么还?二十两换两千两,这顾家也太会算计了。
顾禽兽粗喘着气,“我找了董秀才,可是他没想还。”
书生眯起眼睛,灼灼的目光盯着顾禽兽,不对,若是只是银子,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反抗的任由官差抓了去。
“你一家子都是禽兽,才借了二十两,就想要我家的两千两,比高利贷还高利贷。”书瑟气急。
顾禽兽用余光扫看她,顿觉浑身的痛热都减轻不少,一时得意下,嘻嘻笑道:“如果你给我当十八夫人,这两千两不就算了。”
书瑟‘靠’的一声,两脚并用的将顾禽兽的小腿踹个满足,“你说什么?你再也我说一遍?”
顾禽兽本得意的样即刻因小腿的痛熄了,呼着痛道:“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我爹和董秀才签订的,我爹临终前让我来的。”
其实顾禽兽也不动为什么他爹要和那董秀才签订这样的借条,就是他,他不会那么狠,他在看到这借条时,他还想着他是不是还没有彻底的继承他爹的衣钵。
“你不知道?”书生喃喃,徒然大了声调,“那谁知道?”
“我家的管家,顾管家肯定知道的。”顾禽兽怕书生手中的桌脚要对着他打下来,即刻回答。
遂书豁和书生两人商量。
“大哥,你以前有没有听过顾家的那个管家?”书生问道。
书豁微微点了点头,“这顾管家不能找,这顾家能有今天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管家,我怕是这禽兽故意这样说的,然后把那管家招来,到时候我们会吃亏。”
“可是我们总不能扣着这个禽兽一辈子,”书生说着,却是突然转了个弯,“就是不知道阿香现在怎么样了?若是阿香找到了凤大人帮忙,我们爹应该不会有事情的。”
书豁思忖,摸着下巴道:“要不…我去找找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