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桃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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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烫的面目扭曲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
一勺粥入口,寿昌心中顿时一喜,这是什么粥,怎得如此香甜可口。简直比宫里那些御厨做的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再尝一口那个泡菜。更是一阵惊喜,一看样子,她就知道那是用萝卜之类的觉小菜所做。看起来与平日所见的咸菜、胜菜没什么两样,只是稍稍干净了一些。可吃在嘴里,竟然另有一番滋味。
寿昌眉飞色舞的走出高升客栈。对手里拎着三个竹筒的赵德才道:“咱们这就回去,把这粥给哥哥尝尝!嘿嘿,想不到,这么好吃的粥一碗才三文钱,哦,他们这小竹筒也好看。吃完饭还能用来装别的东西玩。”
赵德才松了一口气:“是是。少爷说的是。”
寿昌白了他一眼:“是什么是!让你喝碗粥,你就愁眉苦脸喝药一样。一说回家马上就眉开眼笑,我很讨你嫌么?”
赵德才忙弯腰:小的不敢。”
正走着,前面一群人围着个什么地方大声的喊着。寿昌一见,又是一喜:“快点小德子,有耍活看。快点!”说着话,一溜小跑挤进了人群。
赵德才直吓的魂飞魄散,几个箭步就跟到了她身后。两人挤开围着的人群,却见中间并不是什么卖艺耍活的,却是两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正在拳打脚踢的冲着地上的一个乞丐施暴,旁边站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正指着场中的三人唾沫四溅的痛骂。
“也不睁大你那狗眼看清楚,本少爷的路你也敢挡!知道少爷这双鞋多少银子吗?你那狗爪子也敢在鞋面上抓?!今天要不好好给你点教。你也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家丁听到少爷的吩咐,打的越发起劲了,那毛丐嘴里不住的讨饶。那少爷只是狠叫着让两人打。
“住手!”寿昌实在看不下去了,拔开人群走到那两家丁面前大声喝了一句。两个家丁不明究里,看到她衣着打扮,像是个有来头的,也不敢造次,顿时住了手,向自家少爷望了过去。
“哟喝!”那公子哥白眼一翻:“谁的裤子没系好,掉出你这么个。玩意来?”说着抬起腿来向两个家丁各踹一脚:“他姥姥的!你们是吃谁的饭?!人家让你停下你就停下?”
一个家丁为难的看了一眼寿昌道:“少爷,要不,算了吧。又没多大事。”
那公子哥脸色一板,抬手就是一巴掌:“放屁!要是这么算了,少爷我的面子往哪搁?给我打!打死了有我在!”
两个家丁更为难了,因为寿昌这时已经站在了乞丐前面将他护在身
了。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顿时起了哄,指指点点说个不停。还有一个波皮样的小子大声的叫着好。
那公子一见,怒气冲天:“好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连本少爷的台你也敢拆,给脸不要脸是吗?给我滚开,否则连你一块”
寿昌听他如此一说,登时吓了一跳,心中突然害怕了起来,但她此时却也不愿意眼看着那乞丐再受人折磨。中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大声喝道:“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两个家丁本就没什么底气,让他们打个乞丐倒也没什么,可要真的和人家的公子少爷什么的闹了事,少爷自然没什么,可他俩恐怕回去之后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听她这么一喝。就势收住了身形,向自家少爷望了过去。
人群中那个波皮又喊道:“呸!欺软怕硬的东西!”
那公子一张脸憋的通红,圆睁两眼大声道:“我管你是谁!识相的赶紧滚蛋!要不然,少爷我可就不客气了!”
寿昌小脸一板:“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任谁犯了事,自有王法管辖。当街打人,你就不怕王法吗?”
那公子道:“王法?我呸!轮到你个黄毛小子来管本少爷?告诉你。在这京城地面上,少爷我的话就是王法!今天少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王法,来呀,给我把打过一边。把那个胜攒的东西给我往死里打!”
寿昌一下火冒三丈,本来打算出头劝一劝让人家乞丐免受毒打的,这么一来,不就是因为自己反倒害了人家性命?一念至此,更觉得不能能让,将身子一挺:“想打人,先过我这一关!”
那公子不怒反笑:“既然如此,少爷我就成全你,来呀,连他一块打!”!~!
..
103 王法。规矩
紧跟在寿昌身后的赵德才从头到尾旬话也没说,只是哦棹刚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直到那公子哥儿下令要向寿昌动手的时候,赵德才也没有一点上前动手或者开口说话的意思,但是他那张清秀的脸庞已经变的十分难看了,原本清澈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狠毒之色。
那公子哥虽然挺狠,可是他的两个下人却也并非只会一味迎奉,他俩不比主子那么有恃无恐,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谁知道人家都和哪位王候将相有什么关系,万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到头来吃苦受累的还是他们自己。因此,那公子下令之后,两位家人不但没上前动手,反而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两个为难的下人互相换了个眼神,挨了一耳光的那个轻轻摇了摇头。另一个叹了口气小心的走到公子跟前道:“少爷,还是算了吧,这里毕竟不比老家,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达官贵人多的数不清,要是碰上个
那公子怒火万丈,又是轮圆了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你们这两个。废物!京城怎么了?少爷我长这么大,怕过谁来?莫说是打他一顿,就是当街打死了,也没人敢拿本少爷怎么样!” 两个家人不住的劝解,那公子越发的气愤,顿时对两人拳打脚踢,骂个不停。围观的百姓顿时越发的热闹了,又有个声音不阴不阳的飘了一句:“果然厉害呀,下人打乞丐,主子打下人。啧啧,这少爷还真是威风。”
又一个声音尖笑着道:“可不是嘛。依我看,这两刚才打人的家伙还真不敢把人家怎么样,就是当街打死了,只怕也没人敢把人家怎么样!”
众人一阵轰堂大笑。那公子听在耳里,脸色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从小到大,他哪受过人如此冷嘲热讽?在一看站在对面冷眼看着自己的文弱少年,他很清楚今天这场面。要是不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教币一番,实实的下不来台了。看着对方那满脸嘲讽的样子,登时怒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那股无名之火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身旁家丁腰间挂着的腰刀抽了出来,在一片惊呼声中。照着面前站着的寿昌当对劈了
去。
赵德才一见他右手伸向家丁腰间。便已做出了反应,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寿昌已经从原地消失了,与此同时,一件物事枣着劲风呼啸而来。将那公子哥儿手中的刀一下撞的脱手飞了出去。
寿昌惊魂未定的站在几步开外,十分诧异的看了一眼揽着自己腰肢的赵德才,一阵少女的羞涩和矜持突然从心底升起,一张俏脸顿时连脖子都通红了。正当她有些羞恼的想将赵德才的手从自己腰间拔开时。突然觉得紧贴着自己的赵德才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壮着胆子又看了他一眼,却见赵德才十分紧张的望着尖叫着闪开的人群。
顺着赵德才的眼神望去,只见一个络腮胡须的乞丐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而那刚刚差点砍了自己的公子哥儿却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吃惊的看着从人群分开之处走来的那个乞丐。寿昌再一看。那公子手中的刀已经不知飞到何处去了,而低垂着的右手正在滴滴啮咕的向地上滴血。就在几人身旁不远处。一个裂开的竹筒淌出白生生的粥汁,正在慢慢的向边上流动,一把已经有些变形的腰刀就掉在竹筒旁边。
看来,就在刚才刻不容缓的那一刻。不只是赵德才救了自己,刚网、那个乞丐应该也出了手,而且是用和自己一样从高升客栈带粥出来的竹筒撞飞了那恶少手中的腰刀,一想明白此节,寿昌顿时明白了为何赵德才如此紧张了。看他走过来的距离,最少有二十步左右,能一下那么准的将竹筒打在腰刀上,那力量还把腰刀都撞弯了,看来这个乞丐身手不凡呀。
“七”刚刚挨了一顿揍的那个小乞丐哭着向来人喊了一句。
来的这位,正是飞龙堂老七洪盛臣,为了打探消息,又重操了旧业。做起了乞丐。由于他有东升客栈这个大靠山,很快就在京城的乞丐中博得了大家的好感,众乞丐一有急难之事,他总是能想办法替大伙解决掉。几个月下来,京城中大小乞丐都对这个仗义的大胡子感激不已。凡认识他的乞丐都尊称他一声“七公。习
洪盛臣今天和往常一样,从高升客钱里取了几筒没卖出去的粥,正沿着街道给几个年老的和行动不便的乞丐分发,突然一个小乞丐飞快的跑来告诉他小萝卜方才讨饭时弄脏了一个公子的鞋子,如今正在被那公子的家人殴打,眼看就要被打死了。洪盛臣一听之下,连忙向过赶。刚好走到人群外面时,就看到那公子抽刀想要砍站在小萝卜前面的那个少年,情急之下,洪盛臣将手中的竹筒当做暗器投了出去,正好他手中的刀撞了开去。
就在他投出竹筒的同时,他弃楚的看到一个俊秀的少年飞快的将那个挡在小萝卜面前的少年拉过了一旁。而那身形步法,赫然正是飞龙堂的不传之秘“潜龙功
这时,赵德才也发觉了来人的手法身形似乎与自己同出一脉,两个。都有些诧异的对视了一眼,洪盛臣见赵秘引活微的摇了摇头,却也不便卜前相认,将痛哭不凡的削曲讹犹扶了起来。查看了一番他的伤势,发觉只是一些皮肉这伤,并不碍事,将他交给匆匆跑来的另一个小乞丐,让两人相扶着退去了。
待两个小乞丐走后,洪盛臣自顾自的走到那裂开的竹筒前,摇头叹息道:“可惜了,高升客栈的八宝粥啊。我老叫化子好不容易才讨来的,就这么糟蹋了一大半。”说完,竟也不理众人,检起竹筒来,将那剩下的粥小心的向嘴里倒去,还不时的发出一阵响的夸张的啪嗒声。
那公子此时才回过了神,突然发觉自己右手已经受了伤,疼痛感顿时从手上传了过来,不由的用左手捂着血淋淋的右手,大声的嚎叫了起来。旁边的百姓更是一阵轰笑,什么尖酸匆薄的话都响了起来。
那两名家丁心知今天这是碰到高手了。自己两人就算一块上 恐怕也讨不了好去,但自家少爷受了伤,就这么回去恐怕也没法交待,再说就以少爷这窝里燥的脾气,就算老爷不说什么,自己的日子以后也很难过的舒心了。
两人很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走到洪盛臣面前拱手道:“我二人不知深浅冒犯了那位牟,向英雄赔个不是。还没请教这位英雄尊姓大名。”
洪盛臣将竹筒里的粥一口吞下,意犹未尽的砸呕嘴道:“英雄?哼哼,有讨饭的英雄么?不被人当街打死就算佛祖保佑了。今天冲撞了你们少爷,有什么事都冲我老叫花子来。别净挑小的欺负!我老叫化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洪七便是。这几日我都在高升客栈那条街上讨生活,我到想看看,这京城里哪条王法说弄脏个鞋面就要搭上几条人命的!”
两名家丁膘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寿昌和赵德才。由于刚才洪盛臣这一手太过惊人,大家都没怎么留神他俩的动作,此时见两人一脸平静,却也不便再惹事端,只是很无奈的向两人拱了拱手算是赔罪,当下便欲扶着自家少爷离去。 那公子这时候突然回过了神,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两个没用的狗奴才,看着我被人家打伤了屁也不敢放一个!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旁边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哟一!听听,多大气派!到底是有身份的人呐!就是不知道这身份是真是假啊。”
另一个声音道:“我看呐,多半是胡吹的吧,刚刚还说什么京城里本少爷的话就是王法来着,如今怎么就缩回去啦?唉,如今这世道,骗子真多啊,谁都敢胡吹大气。赶明个呀,咱也叫上两个下人在街上找个乞儿打一顿,多有面子啊。”
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笑道:“要不说呢,本少爷的话就是王哎哟。这可不就是太子的口气了么?可我怎么记得,当今圣上夫婚不久,如今还没立太子呢?哎呀,这冒充皇室。那可是杀头的罪过哟。”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嘲讽着,那两名家丁直听的脸色变幻不已,不住声的劝自家少爷赶紧回府。
那少爷右手虎口开裂,疼痛难忍,又被这一阵嘲讽,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两个家人推开,指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吼道:“我把你们这些作死的刁民!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