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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将门贵女 作者:小立樱桃下(起点榜推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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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林听得一头雾水,听起来不是被人砸了店,但是怎么又牵扯上去罗三少奶奶?阿林把九娘扶了起来,道:“坐下慢慢说,为什么你要去那边赔罪?”

    九娘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家掌柜的刚才听说了,立时就押着我过来跟姑娘赔罪了……”

    阿林恍然大悟,原来是罗家老宅的三堂嫂带着朋友想去悦然庄买衣服,又不想给银子,便把身份抬了出来,想着悦然庄也不过是罗府的产业,大房二房还未分家,自己就算不能分两成干股,拿两件衣裳又有什么大不了,那还不是跟从自家针线房要衣服一个样儿吗?

    要是遇上一个心思活络的掌柜比如九娘的相公何掌柜,说不定就暂且双手奉上,私底下再跟东家回,毕竟这都是东家的家务事,区区一个给人干活的掌柜实在不必去得罪东家的亲戚,尤其是还没分家的罗府,到时候更是夹缠不清。

    三堂嫂钱氏想必也是这么认为的,才敢去阿林的店里白拿白要。偏偏九娘是第一回做掌柜,除了天生的好口才,对这些弯弯绕绕实在不大懂。又因阿林曾吩咐过,无论来头多大,哪一家的人都不准赊欠,这罗家的少奶奶也没什么大不了,九娘自然是一口回绝。本来九娘也是没当一回事的,毕竟这是姑娘吩咐的,况且一条裙子便是百两银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去做人情的。

    等天色渐晚,店里打烊盘账的时候,九娘的相公何掌柜方才得知白日里发生过什么事,当时就大急,骂了九娘一顿之后就催着她往国公府找阿林赔罪。当然了,何掌柜为人精明,私心里其实是怕万一此事闹大,阿林无法对家人解释,便会迁怒九娘,早早的去请了罪,阿林想出对策来,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见九娘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阿林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这有什么好请罪的,你是照着我的吩咐做事,要错也是我错。”

    九娘闻言抬头一看,阿林面色轻松,不是假装,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心,道:“那……那边的三少奶奶要是发起脾气来……”

    阿林扬眉道:“怕什么,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有这个脸同我发脾气?”又向九娘道:“往后再有这样的,只管一口回绝了去,只说是我说的,任谁都得银货两讫。你今儿做得对,要是开了这个口子,往后什么亲戚故旧的都仗着一张脸去店里白拿白要的,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九娘这才喜形于色,起身一福,道:“姑娘这话我记住了,不耽误姑娘用饭,这便告退。”出去寻了何掌柜,一道回去了。

    众人从丰乐堂用过饭散去的时候,阿林突想起这件事,便随口跟沈夫人说了一声,想来三堂嫂钱氏脸皮再厚也不会上门来兴师问罪,阿林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只是没想到,钱氏虽然的确是不好意思去跟阿林理论,但却不妨碍她跟罗家老宅的妯娌们诉苦,最后传啊传的,传到了大太太秦氏的耳朵里。秦氏气三儿媳钱氏眼皮子浅,不免跟陈嬷嬷第一千遍抱怨着后悔娶了她这么一个商户出身的儿媳,一边又想起别人说阿林开的悦然庄日进斗金,心中又有些酸了起来。

    罗老太太曾经放出话来,罗家要想分家,除非等她死了。这么一来,罗文简即便带着妻子儿孙另住国公府,也不敢提出要分家的话。但是实际上,罗文简自从年轻时带着沈夫人去了源州城,就再也没从老宅账房里要过银子,后来罗文简步步高升,每年都往京里送不少年节礼,不是分家胜似分家。

    有那讲究规矩的大家族,家规便是不准儿孙分家,认为分家之后会削弱家族整体的力量。罗家并非什么大家大户,因此也不讲究这些,只是罗老太太私心里想让二儿子多多看顾大房的子孙,免得以后二房强而大房弱,大房的子孙难免会过得不尽如人意。

    可是即便孝道大如天,面对明显已经离了心的二儿子罗文简,罗老太太也不能强制他将私产送进公中,供大房二房一同使用,如此一来,罗老太太也没了主意。

 第六十九回 奢望

    老人家难免偏疼比较弱的子女,更何况一个是打小放在心坎上的大儿子,长大后果然年少英才,高中进士,但却仕途不利,一个却是叛逆不爱念书,长大了机缘巧合,手握重兵,更是立下从龙之功,册封国公,世袭罔替。

    在这样的情况下,罗老太太恨不得亲手押着二儿子把家产充公,毕竟他那国公的位子大房是不可能染指,那就把金银财物拿出来好了。

    要是罗文简是个愚孝的,那就不必再愁,可惜罗文简心里明白着呢,又有个沈夫人在后面提点,怎么可能把自己拼了命挣来的东西送去大哥手里。

    罗老太太心中愁烦之事丝毫不比大太太秦氏少,也只有下面的小辈才会把这些事当做笑话讲罢了。

    且说三少奶奶钱氏在悦然庄被九娘顶撞了回来,在朋友面前失了脸面,气得立时就回了家。晚间三少爷罗承宪醉醺醺的回府,带着一身混合了酒味和脂粉味的特殊汗臭味。钱氏早已是习惯了罗承宪整天在花街柳巷混日子,只是捏着鼻子打发他去洗漱。

    罗承宪长了一个圆鼻头,因为整天喝酒而略微泛红,双眼永远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倒不是因为喝多了,而是天生就那样。洗漱过后罗承宪精神多了,穿着一身绫子中衣中裤斜靠在临窗榻上,一边的丫鬟捧了水灵灵的桃子来,跪在地上仔细的撕着桃皮。

    钱氏从院子里走进来,见状掏出帕子按了按鼻翼上的粉,斜眼讽刺道:“你家娘子在外边被人当成叫花子,你还整天醉生梦死的,也不思量思量做出点事业,别人都把你当成废物看了!”

    罗承宪成亲这么多年了,知道钱氏说话辛辣,以前吵也吵过,打也打过,可是钱氏反而越发的泼辣起来,索性也不再理会,只拍手笑道:“‘醉生梦死’这个词用对了!你嫁进来之前一个大字都不识得,现在倒能出口成章了,不错不错!”

    钱氏气得一帕子抽过来,正打在丫鬟脸上,也不知她是借机打丫鬟,还是一时失手。

    罗承宪看丫鬟立时眼泛泪光,显然是抽中了眼睛,心里有些不耐烦了,挥手叫丫鬟出去,坐起身道:“你又怎么了?在哪受了气都往我身上发,我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是怎么着?”

    钱氏扭身坐在椅子上,哼了一声道:“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罗家的,这辈子才会嫁进来受你们一家子的气!”

    等弄明白钱氏因何生气,罗承宪叹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听说那会儿二叔带着二婶去了边关,家里上下都当他们是死了,一文钱都没送去过。没成想父亲没有当大官的命,二叔不学无术的倒是发达了,如今就连一个小姑娘都能挣大钱……”一边摇着头啧啧有声。

    钱氏不屑道:“他再好也是罗家的人,如今又没有分家,凭什么他们吃肉咱们喝汤?”

    罗承宪又是一声长叹,道:“我也不是没想过跟着去吃肉,只是这肉你也得见得着才行啊。二婶不是省油的灯,那府里的两个弟妹又一个赛一个精明,你能喝汤就知足吧!”

    钱氏鼓着嘴坐一边生气,罗承宪自言自语道:“二房当真是运气好到逆天,在战场上来来回回这么多年,硬是连一个战死的都没有,要是……嘿嘿,要是大哥隔房袭了这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那才是真正的发达了!”

    钱氏被他说得心里一热,吃吃笑道:“你怎么不说二叔把你过继了去,让你袭了那国公的位子呢!”

    罗承宪摆摆手,懒散道:“我是没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命,只要能靠着大哥弄点银子花花就成了。”

    这两人说说笑笑,说完也就忘了。国公位虽吸引人,可是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二房的两个成年并一个未成年少爷,以及还在双卿肚子里那个可能的男丁,难度仅比篡位简单那么一点点,更何况有这个心思的罗承宪夫妻也分享不到太多利益,何苦为他人做嫁衣呢?

    世事如棋局局新,上一世罗承固早逝,元哥儿被黄氏拘得紧,远没有这一世身体健康活泼开朗,并不像是能够长大成人的样子,因此世子位便给了罗承屿。罗承屿又无嫡子,后来意外丧命,追随难产而死的双卿而去,这世袭罔替的靖国公爵位还真的就落在了大房长子罗承祖的头上,至于这其中罗府大房有没有什么动作,那就不得而知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六月初,罗老太太的八十整寿只差几天了。因为秦氏执意要在罗府老宅办寿宴,所以靖国公府颇为清净,只有黄氏隔两天去一趟,沈夫人也象征性的去了一次,见秦氏把一应事务做的滴水不露,便也不再去碍事。

    这天黄氏从老宅回了国公府,径直去了沈夫人那里,言道大房散出去的帖子太多,生怕到时候坐不开,会招呼不周。

    因秦氏一门心思要从中贪污银子,所以黄氏去了老宅只管些边边角角的小事,中间有些什么龌龊根本就无从得知。不过黄氏一直感觉不对劲,离寿宴的正日子没几天了,万一到时候除了大差错就不好了,因此先来同沈夫人说一声,看她有没有什么主意。

    沈夫人想了想,叫安嬷嬷打发国公府从老宅带过来的家生子回去走亲访友,悄悄的打听打听,应该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几个婆子回来后果然分别带回了一些小道消息。有的说管库房的媳妇子盘点了寿宴用的金银器皿还差了一多半,可是大太太也不说要买还是要借。有的说厨房采买的食材有许多都是次等的,远及不上年节时自家用的宴席。还有的说大太太本来打算给家下人做新衣,可是事到临头又不提这事了。

    林林总总,沈夫人听得扶额叹气。大嫂年轻时可不像现在这样简直钻进了钱眼儿里,如今变得市侩,她那败家的二儿子和三儿子想必是“功不可没”。

 第七十回 借东西(二更求打赏)

    晚间沈夫人同罗文简提了一回,罗文简不由想起之前送过去的五千银子,虽然不满,可也无可奈何,便道:“我原说那府里地方狭小,如今大嫂又是这样,到了正日子还指不定怎么闹腾呢。”

    沈夫人道:“不如把客人分作三天上门贺寿,这样也好招待些,虽然我们累了点,不过只要老人高兴,不出差错就是了。”

    罗文简叹气道:“帖子早就散出去了,如今又来改,也是叫人看笑话,一天就一天罢,过了那一天就没事了。”

    次日上午,罗府老宅忽然来了两个管事的媳妇子求见沈夫人,说是想要借一些金银餐具并水晶玛瑙盘子之类回去使用,言道过了大寿便还回来。

    东西进了老宅,还不立时就被那两个败家子弄去了,还谈什么好生还回来。沈夫人便道:“要借多少?”

    那两个媳妇子对视一眼,陪笑道:“我们太太说,府上有多少便先借多少,横竖过几日就还回来了。”

    沈夫人闻言忍不住笑了,也不多说,便吩咐安嬷嬷带她们去库房搬东西。

    安嬷嬷笑着应下,引着那二人出去了。出了丰乐园的门,原来外边还等着几个粗使婆子,都是跟着来搬东西的。安嬷嬷待要说用不着这么多人,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家从来不用那些金银的餐具,如今也没有准备什么宴会,所以库房只有一些别人送的金银餐具,且少得可怜,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搬走了。

    不出意料,那两个来借东西的媳妇子一张笑脸走进来,却都是板着脸出去的,这么一点“战利品”拿回去,怕是要被大太太骂死。不过她们也无可奈何,这些还都是从库房里别人送的礼中间现找出来的,显见得国公府确实没有那么多金银餐具。

    到了正日子那一天,罗文简带着家里老少并准备好的寿礼早早就去了罗府老宅。那些寿礼给罗老太太过目之后便抬去前院正厅的院子里,给众位客人欣赏。其中除了罗文简送的一尊金寿星,沈夫人送的一架玉观音插屏,还有罗承固夫妇和罗承屿夫妇送的礼物,均是名贵摆件并针线活,只有阿林送的是一副亲手写的祝寿对联,字好且应景。

    伯父罗文彦一见那对联便大为赞赏,连说那一手正楷赛得过许多考上功名的人了,言下之意他自己也自愧弗如,又惋惜阿林是女子之身,写得这么一手好字却只能在闺阁中消遣,真是浪费了天赋。

    罗文彦在翰林院待了一辈子,除了有些死脑筋,平生最喜有才气之人,每每发现新人崭露头角,都是欣慰异常。今日突然得了这么一副好对联,立时就命人拿去换掉前院正厅贴着的那一副。

    秦氏闻言不悦,阿林不过写了一副对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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