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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程四by李枕风 (女强,传奇故事,心狠手辣女主,完结+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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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上的人而不是平日在沙场上那般自己单身脱困。
  又挡下一个内侍的刀退了一步程四脚下一滞,不能再退了,身后已是皇上的龙床。只这一转念之间,寒光乍现,一杆银枪点向程四身后。程四大惊收刀不及,只得矮身伸臂一挡,左臂被银枪刺中。程四剧痛之下心中反是一喜,不等那人抖枪左手握住枪杆右手挥手一刀那人弃枪而去,围攻的人也都随之退了一步。原来程四早见此人持枪徘徊于后早欲夺为已用,无奈此人极狡猾次次皆是在外游走并不近前,程四苦守其位也不得向前,是以一直未得手。眼下那人大约算准时机要争头功这才上前,正好应了程四的意。
  程四夺过银枪,枪杆一抖,人也随之精神精神一振,眸中杀机尽现:“尔等跟随邓佩作乱已是死罪,休怪程某手下无情。”

  二十六 逼宫(下)

  “尔等跟随邓佩作乱已是死罪,休怪程某手下无情。”说罢程四手中银枪横扫而出,一式横扫千军逼退了再一次扑上来的内侍,有两个躲闪不急的被枪尖在胸前划出一道血印。一招得手,程四一声断喝长枪暴长,梨花摆头,但见枪花之中寒星点点不辨虚实。内侍们不敢贸然上前反倒被程四逼得退了又退。
  “你们十几个人难道还奈何不了一个黄口小儿?”邓佩见程四长枪入手陡然转守为攻还将自己的手下迫退不由气急跳脚。
  擒贼先擒王。程四眼中寒芒一现,手中长枪如狂风摆柳扫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内侍,足尖点地,枪杆向前一送,凤点头。
  靖儿,你可知疆场搏杀往往一击之间夺人性命,是以出枪要快。而所有枪法之中最疾者,当数这一式凤点头。此招用得好,进招得手可伤人夺命,若被对手封住尚可退而自保,还可相形度势伺机再动。你二哥我在沙场用得最多使得最精的便是这一招。
  邓佩似是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程四杀意涌动的黑色瞳子,右手握住当胸而过的枪杆,嘴里涌出暗红色的血:“你……”
  皱眉,抽枪,血花飞溅。程四拖枪回身,冰凉的目光落在一干被惊呆的内侍身上,邓佩如一座小山般高大的身体在他身后缓缓倒下。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唯有程四反手而握的长枪枪尖上粘稠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砸出“嗒,嗒”的声音。
  两厢僵持半晌,程四展臂抖枪:“还不束手就擒?还是说,尔等以为程某黄口小儿奈何不得尔等?”一串血珠自枪尖飞落。
  “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不如搏一搏!”有人高声喊道,正是刚刚执枪在后的那人。
  “对。”“对。”
  所有内侍再次一涌而上。程四将枪一探,趋身上前撩开了扑向龙床的内侍,转身,枪杆再摆所有内侍再难近前。
  程四正要抖枪再战,忽闻得一股甜甜的香气,脑中也随之袭上阵阵眩晕,眼前人影晃动起来。程四闭眼甩了甩头,再看时,眼前内侍纷纷倒地。回头,程四看到杨勤正以袖掩面,手里捏了一根点燃了的线香。
  “杨、杨勤……”程四以枪撑地晃了两晃终于扑倒在地昏了过去。
  程四再醒来时已是夜里,脑袋里一片空白。抬手拍了拍额头,程四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皇上!”
  “大帅不必担心,皇上还在睡。”闻声,程四转头,杨勤正站在榻边看着他,眸光闪亮,唇边含着一抹浅笑,“那迷香药力猛了些,皇上估计要多睡些时候。”说完递过一碗水。
  程四拨开杨勤递上的水碗,起身,疾步走进内殿。借着朦胧月色,程四看到皇帝双目紧闭斜靠在龙床上与前几日夜里一般无异这才吁出一口气。
  “大帅信不过杨某?”身后传来杨勤略微不快的声音。
  “是。本帅信不过你。因为,这床上躺着的人是皇上。”程四说着转过身来,“程某身为人臣,如果将一国之君至于危境而不顾那便是大逆不道。”
  杨勤不由笑道:“好,好一片碧血丹心,杨某自愧不如。”
  “杨大夫是在取笑本帅?”
  “岂敢。”杨勤漫步上前,瞥一眼皇上叹道,“只恐今日这一闹,皇上前几日的药算是白吃了。”
  程四不由得握拳:“邓佩!”臂上一阵意料外的剧痛让他禁不住锁紧了眉头。
  “大帅不可如此。”杨勤急忙轻叩程四肘后,程四登时手臂一阵酸麻用不上力,“大帅如此,杨某一片苦心岂不白费?”
  程四疑惑地看向他。
  “白日若是再战,大帅小小年纪说不得手臂上便要落下病根,日后如何再上沙场?”杨勤看着程四,“弄到皇上这般境地,纵是如此年轻手握江山又怎样?”
  程四恍然大悟,眼前这书生模样的人若是要夺人命那真是防不胜防,一只线香满屋的人就全都任他摆布了。可是,按照二哥所言,此人是细作的话为什么不对自己和皇上下手?难道真如他所言,他只是一个大夫?程四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大帅,那些反贼杨某已经将其绑缚至于门外。大帅可要审问?”
  “审问?”程四摇了摇头,“这等口舌还是留给大理寺和刑部去费吧,本帅不想僭越也不长于此道。”
  “杨某可是记得初见大帅时,大帅伶牙俐齿很是凶悍。”
  “难为杨大夫,这么久远的事情还能记得。”程四笑笑,问,“彭大人还未回来?”
  杨勤点了点头:“大帅再去歇息一会儿吧,想来彭大人很快便会回来。”
  “不用了,杨大夫自去吧。本帅在此守护皇上。”白日里突来的刺杀让程四心有余悸,他本以为无兵可用的朝中大臣并不能怎样,却不想是他想得太天真失算了,幸而只是有惊无险。
  “如此,杨某告退了。”
  程四应了一声,待杨勤退了出去便依着龙床坐下,看着熟睡中的皇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哥,如果今日是你一定不会出这岔子吧?哥,到底要几时才能找到你?哥,哥……
  “……哥,……回来……”
  床畔的呓语让皇帝皱了皱眉,睁开了眼,再听,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侧目,皇帝看到依在床畔睡着了的程四,搭在床上左侧的手臂上裹着白布上面隐约透出一团深色,应该是血迹。即便睡着了,那人的漆黑的长眉上也隐隐张扬着几分怒意,不知梦见了什么。
  日里一战,以一敌十,男子也不过如此啊。若是长波如你一般,朕也不须佯装不知真相把你从深闺之中推向这风口浪尖了。不知,长波知道你就是他当年在太子寿宴上见到的那丫头之后会做何感想?皇帝看着他勾了勾嘴角。
  祁靖,别怪朕。父皇软弱,听了皇后挑唆竟不顾社稷安危接二连三的赐死了的那些威震一方的铁骨战将。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那些将军偏偏没有战死沙场而死在了一场宫闱之争中。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太子,身为皇长子,身为储君却只知耽于美色。可笑的是他听信一个侍妾的教唆,为了夺皇位,不惜杀了父皇还妄图赶尽杀绝自己的手足兄弟。如此,倒不如由朕来做这个皇帝,哪怕背负了弑父杀兄的骂名。朕不想番军再横行于我大周疆土之上,朕也知招你入朝此举不妥,可朕来不及找或磨练几个像你兄长一样的将才了。朕已经将你兄长得力的部将安排至你麾下,只望你能早日击溃番军。朕的时候……不长了……太医早已断言,朕活不过而立之年。朕怕自己……看不到夺回河北那一天。想到此处皇帝抬手捂住了胸口试图压住那一阵微微的心痛和喘息。
  “皇上?”虽然皇帝尽力压制着自己喘息的声音可还是惊醒了程四,“臣去叫杨勤。”
  “程四……”
  “皇上?”
  “算了,扶朕起来……吃药就是了。”
  “是。”
  程四服侍他吃过药,皇帝靠在软枕上忍了片刻呼吸便渐渐平顺下来。尽管皇帝闭着眼,仍能感觉到程四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
  “长波,还没回来?”
  “回皇上,还未。”
  “你下去吧。”
  “皇上……”
  “罢了,你不放心就在此处盯着吧。”皇帝说着拍了拍床沿,“坐下。”
  程四依言坐下,照旧坐在龙床前的脚踏上。
  “长波此去有几分胜算?”皇帝侧过脸张眼看他。
  “战场之上的胜负所决往往在一念之间……”
  “不要说那么多,朕知道你既然敢让长波去必然做了完全的准备。怎么小小年纪同你兄长一般说话非要绕那么多弯?”
  “可臣所言……”
  “罢了罢了,朕知道。”
  程四低头噤声,过得片刻,又抬起头来:“皇上,臣定尽快夺回河东、河北。”
  “嗯?”皇上一愣挑眉看住他。
  “方才,臣朦胧中到听皇上断断续续言道怕看不到夺回河北,臣虽不才夺回河东、河北的策略却已是定下。”
  “哦?”
  “臣想先是取道关中,出潼关从重镇蒲坂向东攻占晋州,而后和赵闯的左厢两路齐发攻下上党和壶关。河东之地,只要夺回了上党和太原向东下临河北便成高屋建瓴之势。且,自关中图河东一带较之自河北攻河东容易许多。而臣请皇上向开德府派遣驻军一是保证番军不会侵袭到京东京西两路,二是他日攻取河北时这一路驻军哪怕按兵不动也足以对番军造成一定的影响。眼下,臣的龙卫军已经夺回晋州在隆德府一带蓄势待发,只要臣回营发兵便可夺下上党壶关,而后向北攻占太原,再将留置京郊十万大军调往河东,自上河东太行各处关隘东下夺回河北指日可待。”
  这女子或许生而为战吧,如此缜密的作战策略竟全出于她一人。皇帝看着程四在月光下说起这些的时候眸子里闪着耀眼的清辉,那一双凤眼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所以,臣请皇上宽心等候臣凯旋回京。”
  “好。朕,等你回京。”

  二十七 程易

  翌日,彭浪回宫,纵然满面尘灰也难掩眉目之间的喜色:“皇上,广南王被擒,叛军已降。”
  程四却见皇帝面上并无喜色:“降了?”
  “嗯。”彭浪颔首。
  “唉。”良久,皇帝叹一口气。
  “传朕旨意,召祁连、彭祖、刑部苏良、大理寺于锦、礼部薛立、兵部唐华即刻进宫。”虽然龙床上的人形销骨立但那龙眉一扬俊眼一张之际仍是带了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
  “是。”
  程四和彭浪二人躬身应了,即刻着人出宫传旨。
  不多时,一干朝中重臣手握朝笏肃立在寝殿之内。皇帝冠冕齐整端坐在外殿的龙椅之中,彭浪侍立在侧。垂毓后,皇帝扫向重朝臣的目光犀利而狠辣:“广南王已降,卿等即刻整顿朝纲,肃清朝中广南王一党余孽,查处之人无论是谁依律严办。各地藩王手中之兵接旨之日起尽皆收归枢密院、兵部与三衙,若有不从削其爵位以抗旨之罪就地正法,绝不姑息!”
  “臣等遵旨。”
  “皇上,广南王请旨面圣。”苏良上前道。
  “告诉他,不必了。等候刑部和大理寺的裁决吧。”
  “是。”苏良躬身应道。
  “卿等明日此时再来禀报,下去吧。”
  “臣等遵旨。”
  待一干朝臣退了出去,程四自龙椅之后站了起来,只是两手仍是撑住皇帝的身子不敢松开:“皇上,何苦如此?”
  皇帝只是疲倦的闭着眼,微微喘息着。彭浪上前轻手轻脚地抱起皇帝到内殿,将他放回龙床上除去那一身沉重的袍服冕毓,对程四道:“朝中早有人传皇上将要殡天,皇上不如此如何稳住人心?”
  闻言,皇帝睁眼看着他笑了:“长波这一次倒是聪明了。”
  “皇上,草民恳请皇上还是不要过于勉力操劳。”杨勤在一旁皱眉道,“草民的医术再精湛也有回天乏术的时候。”
  “朕知道。”
  皇帝强打精神日日宣召祁连、彭祖等几位朝中重臣料理此次广南王兵败的后事。一干重臣见皇帝强撑病体处理朝政无一不被触动,每每告退之时都不忘再三叮嘱留于宫中伴驾的彭浪、程四和杨勤要尽心照顾好皇帝。也幸得杨勤医术精湛,药石并施皇帝的病也日见起色。
  月余之后,皇帝心痛之疾已鲜少发作,且能下床行动。程四当即决定离京北上,再度进兵。
  “皇上,还是让杨勤留下吧。”
  皇帝瞥一眼站在程四身后不远处的杨勤对程四笑着摇了摇头:“宫中御医众多,皆待朕一人御使。而将士们每日疆场搏命,再多医官药童只怕也不够用。杨大夫已经留下方药,足矣。”
  “皇上……”程四黑眸之内流光闪动,低头在皇帝面前跪下,“臣定早日率军凯旋以报皇恩。”
  “程四。”闻得皇帝轻唤,程四慢慢将头抬了起来。皇帝垂眸,目光落在了他额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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