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26-end)-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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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理学的研究生,”我平心静气地开始讲,“我认为这个地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场所。我的目的是对我感兴趣的事进行研究
… 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人类的行为在这里简化到了最基本 …
完全凭借本能行事。这里有相当特殊的阶级划分,构成了一个注重仪式的社会。表面上看来这里奉行‘无规则’的原则,而从本质上讲这里存在着相当复杂的规则体系,所有规则的设定其目的是维系一种极端家长制的层级式的社会结构。我觉得这一切相当奇妙。”
“很好,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智慧与美貌并重的。”Saunders带着满脸嘉许,虚伪地一笑。“这很有意思。我觉得
…
你,将会为我的收藏增加一个迷人的类型。等我对你的驯服过程完成以后,同你交谈将会成为一种令人愉快的消遣。我喜欢有益的辩论,Fox。你会发现在这方面我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人。”
“我当然算得上有智慧,我也承认性事后的交谈无疑是使人愉快的,但实际上我要做的是根本不同的建议,请听我讲完。”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优雅地微微点头。
“洗耳恭听,我对你要做的建议很感兴趣。”
“好吧,我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真的吗?”他扬起一条眉毛。
“我是出于好奇才到这儿来的。好奇心驱使我游历了很多地方,当然它也有可能将我带到了我本不该去的地方
… 那些我并不适合的地方。”
“啊 …
哈。”Saunders点头一笑,“你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
“没错。”我也尽量愉快地笑了笑,“我来这里的动机其实跟你料想的不一样,Skinner也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我并不是他的所谓‘奴隶’,当然也谈不上能成为你的奴隶。我获得全额奖学金完成了我的学业,选修过相当数量有挑战性的课程。我的人生经历很丰富,兴趣爱好广泛。我对你们的拥有和依附关系并不感兴趣,其他男人为我所做的争斗并不能吸引我。我从来不曾把我自己视为某种性感的玩物
…
一个更年长或更强壮男人的玩具。如果能使你信服,我愿意为我自己跟你对战。你会看到面对争斗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是一个软脚虾。”我当然不是软脚虾,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肯定也不是打架的高手。
“我相信。”他点点头,好像笑得更得意了。
“Skinner之所以跟随我来到这里,是因为他认为我的好奇心把我引入了险境,他预先就估计到我很有可能会遇到麻烦。实在的讲,‘蜜特拉斯’并不是一个满足我的性需要与性渴望的地方。我原来对你的种种误导是为了让我有机会接近并了解这里的一切,对此我深表歉意。至于你希望我介入的那种你我之间符合双方意愿的隶属关系,我从你的言谈中感到,对于你来讲,我在此事上的意愿似乎相当重要。也许,你把这看做关系继续推进的第一步
… 如你所说的‘驯化’,也许在这方面你还有其他更高明的计划,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天啊。”他低声咕哝着,在我讲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厌倦。“说下去。”
“我并不是你要的sub,这有违我的天性。我承认我的确误导过你,但我希望你接受我现在所讲的事实。我请求你为Skinner安排一个医生。或是,蒙住我们的眼睛送我们回哥伦比亚区。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地方的确切位置,所以我们无疑不会对你,或是‘蜜特拉斯’构成任何威胁。”
“精彩,Mulder先生。”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站的地方跟我贴得相当地近。
“你同意我的请求吗?”我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如此简单,我注意到他对我的称呼已经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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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他微微一笑。“亲爱的Mulder先生。你看,我非常乐意以尊称来对你表示敬意。你雄辩的演讲的确令我相当感动。”他脸上跟平时一样看不出半点感动。我不相信这个男人能比一只残忍地逗弄着垂死的老鼠的猫有更多的表情了。“你所选择的游戏非常有趣。如果你不是sub
… 你刚才说了你不是,难道我该相信你是个top吗?”
“不,我也不是。我根本不是你们这种人。”我有些急躁地摆着手臂,想对场面多少赢回一些控制。
“你有把握在一场挑战中战胜我?”
“不,”我坦率地说,“我没把握,但如果那样能证明什么,我很乐于挑战你。”
“那如果我击败了你,你就会给我你的臣服吗?”他问道,眼睛里隐隐透出胁迫的光。
“不。”我耸耸肩。他放声大笑起来,那是带着恶毒的嘲讽意味的开怀大笑。
“哦,Fox。我已经受够了,”慢慢停住了笑,他说道。“最让我惊讶的是你此刻是相当认真的,可怜的脑子锈住了的男孩。”他遗憾地摇摇头,“为什么那么害怕,Fox?为什么你那么害怕面对你这些巧妙说辞下隐藏的东西?而你的言辞和和你的举动之下掩盖的到底是什么?”
“我并不害怕……”我正要说下去,但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闪电般地揪住我猛地按在墙上,两只胳膊拦在我的头两边,身体朝我逼过来。
“别装了,你当然害怕。现在好好站在那儿听我说。等我说完了,我们一切从头开始。那时候我只期待从你口里说出的一句话
… ‘请驯化我吧,主人。’明白吗?”
我张开嘴想争辩,但他举起手指一摇。“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要跪在我脚下,同时你应该已经把这些‘Mulder先生’的可笑行头都脱掉了。”他朝我的衣服指了一下。“你要裸露着身体,到时,只有那时,我可能会考虑屈尊宠爱你一下。现在听我说。”
我闭上了眼睛。他险恶地逼近在我的面前,他说话的时候鼻息就喷在我的脸上,而他丝质衬衣的袖口恼人地擦着我的耳朵。
“你可能暂时还没有接受你的身份和地位,以后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你的幸福。让我来告诉你我驯化奴隶的方式。我过往的经验证明,我在这方面相当成功。当然我不否认那些sub比你要缺乏个性,但我的确从来没有失败过,而我也不认为我将来有可能失败。你见过Nick,原来他的举止远没有现在这么得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愚蠢自负,脾气阴郁。他错误地认为他能控制我。我以最强硬的方式教会了他,那根本没有可能。现在他不仅成为了一个驯服的奴隶的标本,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感到了更多的快乐。这对你来说同样适用,尽管你一直想否认,想辩驳。”他停了一下,我清晰地感到了背后墙壁的冰冷和他朝我压过来的身体的热量。然后他继续他的说词。
“首先,你将被剥夺穿衣服的权利,等到你的举止有了改进,你才能赢回这个特权,但我不会很快允许。我将要你一直保持裸体几周的时间
… 部分目的是为了使你感到羞辱;部分目的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
那就是你没有任何地位;另外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很喜欢看到你的身体。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吃东西。有时你会需要向我乞求食物和水。如果我喜欢的话,或是你惹怒了我,有时你可能接连几天都没有食物。这样你很快就会意识到取悦我的重要性
…
在这一点上你别无选择。你吃东西的时候,只能象动物一样从我的指间取食,之后,你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再感谢我给你喂食。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跟我睡觉。我会经常鞭打你
…
一开始每天都会有,那不是一种惩罚,只是要让你明白你处于我的力量控制之下。我可能会自己执行鞭打,也可能让Nick代劳。Nick是一个好心肠的男孩,但你不要指望他会手下留情。他不敢。我对他的训练相当彻底,他会按我的要求恰到好处地给你伤害。此外,如果你在服侍的时候有怠慢,或是不够服从,我也将以这种方式惩罚你,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方式。”
我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他虽然没有碰我,但他的手撑在墙上限制住我,他的身体以一定的角度把我紧紧逼在墙边。我能感到他的体温,感到他呼吸的起伏。我如同身处地狱,听着魔鬼的声音,他的话如同熔融的钢汁灼疼了我的灵魂。
“有时我会乐于整天地鞭打你,不是连续地,而是在24小时里时断时续地进行。鞭打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我想要看到你哭泣、叫喊和乞求。你乞求时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亲爱的Fox。至于性……”我感觉到他的声调变了,变得丝绸般平滑而亲切。“你随时都要准备好被我使用。有时,我的疼爱会比较马虎
…
那对我来说不过是发泄性欲。在那种情况下我完全不会顾及你是否能获得快感和满足。你只能简单地接受我,以我希望的任何形式。你是否感到疼痛,厌恶,亦或是麻木,我都不关心。你当然也不可以对此有任何抱怨。如果你抱怨,你会后悔你曾经那样做。无论何种情况下,这都不能被视为强迫,你自主的意愿,正如你刚才所指出的,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一旦得到了,我将自然地把它视为你对我任何要求无条件的允诺。那时,你将渴望我对你的接触,开始你会发现那些接触会带来极度的痛苦,跟你所期待的截然不同。我可以预见,你的举止在几天之内就会有很大的改观,但完成对你彻底地驯化可能将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不用担心,你不会认为我对你只有残忍和冷酷,我实际上将成为你所服侍的非常仁慈的主人。在你驯化以后,我会资助你的学业,允许你拥有自己的公寓。我会在我喜欢的任何时候去看你,或是召唤你来提供服务。有时侯,我也会把你送给我不同的朋友使用
…
有男人也有女人。你将象为我服务一样为他们服务。如果你的行为不令人满意,我知道以后会对你做出相应的惩罚。等到我对你厌倦了
…
我会因为某种原因对你厌倦,这非常有可能,那时,我会安排将你出售。你将无权对你的新主人做出选择。从你与我缔结奴役关系之日起,你将只是我的一件所有物,仅此而已。”
我已经完全迷失在对他话语和他所描述的黑暗世界的恐惧里。我憎恨他。我恨他用这些鬼话折磨着我的灵魂,让我发现我心灵深处从来未曾发现过的阴暗角落。我当然没有被他的世界所诱惑,我并不是为了这个憎恨他。我憎恨他是因为他在试图寻找、捕获、扭曲着我的欲望,想要使我以如此邪恶的方式依附于人,甘愿被宠爱和占有。他说的很对,我非常害怕。对这种疯子谁又能不怕呢?
“说完了?”我睁开眼睛,鼓起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问道。
“不。而且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在这个阶段,我不是太介意你对我不够服从,但我要警告你,你很快就会付出代价,在你说出我期待你对我说出的话之后。”
“不如说是一种交易吧?为了让Skinner得到诊治?这就是你所说的‘我自主的意愿’?”我质问道。
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敏捷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次一样,他流畅自如的身体语言又使我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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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轻巧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次一样,他一气呵成的身体语言又使我变得有些慌乱。
“大概没有。”我耸耸肩。
“说出那句话,其实就像是在替你做准备,Fox。”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只要你在我的命令下不断地重复它,只要你的态度足够真诚,那么你很快会逐渐相信它。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不相信吗?”他注意到了我不屑的表情。“你认为你永远不会真正臣服于我,也就是说我无法驯化你吗?”
“不,我相信你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