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26-end)-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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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Skinner低低地叫道,猛地停了下来,我措手不及地一下撞在他的身上。Saunders走到了最前面,引着队伍走到铁格子跟前。他把Matt放在铁格子上,那几个抬着他的top开始动手给那个半昏迷的家伙脱衣服。
“看吧,”我低声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困扰。还记得你曾经提到古代‘蜜特拉斯’的祭礼需要用公牛的鲜血来血浴吗?”
“记得。”他点点头,接着又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我当时说恐怕你在哥伦比亚区的街上,找不到那么多牛在闲荡,是不是?”
“是,我也记得这个细节。”他又点点头。
“我想他们找到了公牛的替代品。”我末了加上了一句。他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极端厌恶和恐惧。
“都是同谋。”我低声道,“所有人都是凶手。每个入会的人 …
尽管照过去几个月里发现的那些尸体来看,我不认为他们最近曾经补充过新兵。Saunders应该就是幕后主使。”
“他们要我来……要我……?”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是的,这能让你保持沉默,他们就不用担心罪行会败露。大多数罪恶组织都以一定共谋罪刑的把柄来保证他们的成员的忠诚和缄默,而‘蜜特拉斯’的做法无疑既独特又有效
… 它既简单又完备。”我笑了笑。瞧,他也不是唯一一个面临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时,还能笑得出来的人不是吗?
“那如果我拒绝?”他喃喃地道。
“那就猜猜换谁来了结这个热辣场面吧。”我低声咕哝着。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朝我跌过来,我赶忙抱住了他。很明显那该死的药已经开始失效了。
Matt此刻已经被牢牢地绑在铁格子上,他动了动脑袋睁开双眼,微弱地发出一两声呻吟,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忽然用他最最尖利的嗓音惊叫起来。
“不。你们不能……不!!!”他歇斯底里地挣扎着,但他一定很清楚这根本不管用。
“首先是刻上我们的符号,”Saunders庄重地宣布道,伸手取下祭祀用的屠刀。我们被一种难言的敬畏和恐惧所吸引,凑上前去。Saunders面无表情地将刀锋割入Matt的皮肤,粗糙地刻了一个金牛星座的符号,那正和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所有尸体上的符号一模一样。Matt尖叫着,更多是出于恐惧和对未来命运的了然,而不是因为真正的疼痛,刀刻非常浅,只是割破了表皮。我们在无声的惊惧中目睹了雕刻的全过程,Saunders完成了他的使命,把刀子交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招呼Skinner上前。
“不要多话。”他对我坚定地说。这时我的嘴好像被缝住了,连吐字都不可能了。“不要对他们说出我们的身份,只赌上我一个人的命就足够了。”他冷静地压低声音说完,迈步走到铁格子跟前,Saunders把刀子递给他。
“首先,在他的皮肤上割出我们的图腾,然后由你将他献祭,”他对Skinner说道。我有些怀疑Skinner是不是今晚唯一一个注射过药剂的人,否则,他们这一伙健全的人怎么可能如此险恶、如此冷血,公然触犯法律,难道Saunders可以任意操纵自己狂热的精神力量使所有人都变疯狂吗?Skinner站在那里看着Matt被绑缚的身体,“以阉割的方式活祭,”Saunders沉声说道,“作为对‘蜜特拉斯’大神的祭礼。那之后你脱掉衣服,站在铁格下以祭血涂抹全身,只有这样你才能被接纳为我们兄弟同盟的一员。”
“那如果我拒绝呢?”Skinner问道。
“那就换你躺上祭台。今晚一定要有人献祭。”
“不!”Matt又一次尖叫起来,而我身边的Nick萎顿在地,蜷缩着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
Skinner拿起了刀,站在那里低头看着Matt。我知道他下不了手。他的一生都投身于对正义与法律尊严的维护中,我无法相信他能在一刻之间发生改变。他宁愿死去也不会成为这场谋杀的同犯。他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刀,接着猛一转身,想抓住Saunders用刀迫住他的喉咙胁持住他,但他身体太虚弱、协调性也还没有完全恢复,Saunders一闪身让扑空的Skinner笨拙地跌在地上。Saunders俯身压过去夺掉他手里的刀,这时我简直气都透不上来了,如果不是冰冷的枪口就顶在我的后颈上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那么,Skinner先生,这就是你的选择么?”Saunders问道。
“我别无选择。”Skinner耸耸肩,挣扎着站起来。
“真让人失望。”Saunders低声道,他走上前去解开了Matt,“Skinner先生,我本来对你的期望相当的高。替他作准备吧。”他对着Skinner的方向一努嘴,其他成员开始低声嘶叫着朝我的爱人围拢上来。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47)
“停!”有人发出一声大喊。我很惊讶地发现每个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几步,清晰地感觉到枪口仍然顶着我的脖子。
“一切都该结束了,”我对他们说,“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人将死去。我是FBI的特别探员,他是主管重案调查的副局长,也就是说他是个有份量的重要人物。我保证,如果你们杀了他,你们会遭到数不胜数的联邦侦探的追踪,根本无路可逃,更不要说全国每个州的警察局都会下令通缉
… 你们将无处藏匿,我们绝对会抓住你们每一个家伙。”
Saunders锐利的目光直射向我,考虑着该不该相信我的话。
Skinner在叹气。
“我的话千真万确,”我对Saunders说,“第一具尸体是三个月之前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之后沉寂了几周时间。紧接着又连续出现了四具尸体。我们很快意识到我们要抓的是连环杀人犯。后来我辨认出凶案的祭祀仪式特征,比如说阉割和金牛星座的符号,我接手了这个案件
… 而副局长对调查直接负责。”
我刚刚提供的信息应该很能让Saunders认真考虑一下。他带着疑虑看向Skinner,后者似乎拿定主意不开口。
“你当然也可以冒险。”我对Saunders说,“你可以杀了我们,但我们的调查组知道你是谁,他们在找我们。你的时间不多了,Saunders。”
他面无表情地考虑了良久,似乎在掂量着自己的选择。
“干嘛不再核实一下我们的身份呢?”我有些紧张,“去打几个电话,去在我公寓楼周围打听一下。你知道我住在哪儿,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Saunders摘掉了他的面具,锐利的目光缓缓地扫过Skinner,又打量着我,接着再把面具戴上。“我想,”他庄重地说道,“我们的仪式需要中断一下。”
“我看指望你有一天能服从我的命令简直不可能是不是?”当我们被枪口推搡着穿过走廊的时候,Skinner不快地咕哝着。
“我替你争取到了时间 …
不然用不了三分钟,你身上那个我喜欢得要命的零件就要玩完了 … 而再过上五分钟,连你也一起也完蛋了。”
“既然这样,那猜猜我们俩将一起毙命在哪里吧。”他说道。
“操,真他妈的。”当Saunders停在刑地外面开始开锁的时候,我是真的开始发抖了。“操,操,真见鬼。”
当我们被推到里面的时候,Skinner用一条胳膊搂住我的肩膀,身后的门马上被锁住了。Saunders把我们带到刑地最深暗的角落,又打开一扇门的锁。我僵立在门口,用两手死死拉住门框,强烈的恐惧使我希望尽可能拖延一下时间。卫兵扬起枪托在我头上砸了一下,逼我进去,Skinner平静地走上来,掰开我的手指,把我推进门,然后跟了进来。屋子中间正是那种我看过绑着那个sub的刑架。我痉挛般地咽了口唾沫。
“很快。”Saunders说道,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很快。”Skinner耸耸肩。他站得笔直,镇静地注视着Saunders的双眼。当牢门被锁住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脚步声渐行渐远,一直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个地方阴暗而潮湿,但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要把我吊起来。Skinner虚弱地跌坐在地上,他的腿已经站不稳了,我在牢房里仔细探查了一圈,抱着希望想要寻找一下其实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出路。
“他们干嘛把我们送到这儿来?”我问道。
“因为这里是这个地方最保险的地方,考虑到你堪比霍迪尼的脱身术,他不想再冒任何风险。”
“那你觉得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泄气地停止了对囚室的探查,得出结论,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机关密道存在。
“Saunders这次会查得相当仔细,他会发现你说的都是真的,然后他将决定是否干掉我们。”Skinner坦率地说。
“那他会不会……”我问道,一边下意识地用手刮着墙上的黑土,“……对我们下手呢?”
“有可能。他必须好好衡量一下究竟是杀了我们干净,还是把知道那么多内情的我们放掉。据我猜测,他应该会做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选择。”
“什么?”
“就把我们留在这儿。”他说着深深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永远吗?”我已经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其实他要说的我多少也想到了,但听到他讲出来,无疑再一次印证了我的猜测。
“是的。他会放弃这个地方,远走高飞。所有人都分散开,隐姓埋名,换上新的身份证。Saunders知道他已经从这个地方得到他要的娱乐了。”
“那Kendall和救难的骑兵呢?要是他们不能及时赶到呢?“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用不着我来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吧。”他说道。他的眼睛在幽暗的囚室中闪闪发光。“没有食物我们还能熬上一个星期吧,不过你这个皮包骨头的家伙可能坚持不了那么久。”他戳了戳我没有遮掩的肋骨。“至于水……除非我们能从潮湿的墙上舔吸到水分,不然我对一个星期的预期也并不乐观。”
“我记得你说Kendall很能干,”我责怪地说,“我的意思是说要是他够聪明,我们怎么会他妈的陷在这里这么久?”
“我没说过他是个快手 … 他考虑问题很全面。”
“太棒了。那等他找到这儿,他肯定还能拣到我们没烂光的骨头。不过起码他会一字不差地遵守所有的规章制度,”我极尽挖苦地嚷着,“那你究竟有没有选对人?我的意思是说那些能逆向思维的侦探都被你责备个够,再用一堆杂事限制住他们,这公平吗?”
“Mulder,这几年我对你做的又岂止公平而已,”他耐心地说,“你没法想象在你杰出的生涯的几个关键时期,我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坚持不关闭X档案。”
“那你还不是关掉了一次?”我提醒他。
“后来我又重开了,这你怎么不说?”
“哦,算了。我已经开始饿了,还很冷。我讨厌这个潮乎乎的鬼地方。”我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伸出一条疲倦的胳膊圈住我,靠在他温暖的身体上。我能感到他心脏‘砰砰’的跳动声,就抵在我背后
…
他跟我一样没穿衬衣。他的心跳有些太快了,我不知那该死的药对他的血液循环究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也许他会死在我前面,而我将有几天时间一直守着一具尸体。这可怕的想法让我又颤抖起来,比刚才抖得还厉害。他把两条胳膊都围过来,紧紧抱住我。
(48)
“等我们回去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自己做一个大号的腊肠三明治。”他一边懒洋洋地幻想着,一边喃喃地说道。
“是吗?换了我的话,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穿上见鬼的衬衫和鞋。”我对他说。
“那么做太多余了吧?因为我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给你脱掉。”他的嘴唇暖暖地贴在我的耳边。
“听着还不赖。那我要做的第二件事是慢慢地脱掉你的衣服,第三件事是要舔遍你的全身,第四件事是要用我的嘴含住你的……”
“好了,Mulder,别再发挥你的幽默感了。”他打断了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我能感到他的裤子里面硬起来了。这就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