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九天-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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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仙姑有令,看来温媱要避开一段时日,你是北域弟子,当然不用离开,待到她气消之后再做打算,也许我恢复正常之后道姑便不会再计较。”
“哼!”温媱不满,这是要取缔迷息的口气,最后又恢复到原始,她只能依靠金夕存活,金夕却不再需要她。
冰婉儿忽又忧虑起来,“你们能去哪里?”
北域不准,其余地方均不安全,刘冷那里刚有起色,断不能去打扰,而其他地域尽是追杀金夕的人。
金夕忽然眼睛一亮,对着二女说道:
“我今日已达四十一阶,可以挑战鱼王。不如这样,婉儿在这里继续打兽王,附近就有鱼湖,我去那里多筹备一些五色仙丹,开始合炼迭劫丹,日后不知需要多少;同时,身处水中,也许更快去除体内症结。”
初段五阶服用玄念丹,金夕囊中无数,中段五阶使用赤度丹,冽女帮打千颗也已充足,最后五阶每到终极阶底则开始施用迭劫丹,六界鱼王掉落的五色丹成就迭劫丹,要一直用到九境,
“好!”冰婉儿当即答应。
白豪山距离鱼湖不远,能够相互照应,虽然那里不掉落其他仙丹,不过多打些修行丹也可以合炼,最主要可以暂时避开北域道姑的责难,同时可以积攒最为关键的五色丹。
“哈!”
温媱口中出声,面部全是没有表情。
属于冷笑。
只有她知道,天下修行鱼湖之中早已失去真气场,没有鱼怪,哪还有鱼王。
鱼王就立在这里!
北域总门东方不远的一处木屋内,发生着激烈的争吵和劝说。
“掌门对他恩重如山,他竟然将出手伤害掌门,”怒吼的是宁甜甜,手中已经多出缎带,“我要去杀了金夕!”
智莹忙扑上前阻住,“小姐,也许是一场误会,掌门不是已经严令不准外扬么?”
“住口!”宁甜甜抬手就要驱离智莹。
“小姐,掌门都不是对手,你去了……”
宁甜甜立即住手,怒色更浓,“忘恩负义,忘恩负义,他真的是忘恩负义之人,死贼程杰却死死跟着他,是他强占着程杰!”
她将程杰的不随归罪于金夕。
智莹见宁甜甜止步,忙小声再劝,“程公子重情重义,迟早会回到小姐身边的。”
宁甜甜瞪向智莹,“听说你每年都偷偷赶往柔居,可有此事?”
智莹噗通一声跪在宁甜甜面前,“小姐,我……我确有拜访过柔夫人。”她不敢说谎,因为每年她都悄悄潜入柔居一次,详尽叙说金夕等人的事情,也是他传递着母子之间的对话,不允许金夕冒险出现在传界城。
许久,宁甜甜传来问话,“夫人可好?”
智莹一怔,脸上转忧为安,“好,一向安好。”
“起来吧,”宁甜甜依旧压制着愤懑,“以后再去柔居,不准你提金夕半个字眼!”
智莹险些笑出,猛地捂住嘴,含糊不清答道:“是,小姐!”
说与不说,宁甜甜当然不知道。
宁甜甜独步外出,借着月色远探西方,不知是在搜索金夕,还是在凝望程杰,不一会儿眼神中再次透出愤怒,不知是埋怨金夕霸占着程杰,还是因为什么。
次日,金夕所处的白豪山赶来两名女弟子,口气中充满着对温媱的驱逐之意,话语间竟然表示出继续留下金夕,不过要有女弟子看护,禁止温媱留居。
北域道姑丝毫不知情,温媱离开金夕必死。
无奈,金夕带领温媱离开,有着弟子帮衬,自然放心冰婉儿。
两人向西行,奔往偏僻的鱼湖,根本无鱼的鱼湖。
一个充满渴望,一个诡秘不言。
第三百四十七章 鱼欢
金夕立在湖岸,侧脸盯着温媱,示意她一同去斗鱼。
温媱摇头,强忍俊色。
初秋的热风微拂花瓣,伴随着湖中碧水荡出的清凉,足下飘来清香,温媱直勾勾瞧着湖面,任凭和风侵扰优美的身姿,丽面红唇,耸胸细腰,鼓臀秀腿。
金夕心中一动,立即克制那种欲念,果断离开温媱,纵身跃入水中。
舒坦!
金夕身心大开,涓涓细水犹如细腻的肌肤,环绕在身体之外,不禁抬手抚摸一番。
很快,他的脸色比湖水还绿。
没鱼!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就像当初文鳐王寻找小文鳐的样子,疾速在湖飞窜起来,几乎探便每个角落,仍然没有鱼怪。
只有几群普通小鱼游来游去,似乎在嘲笑着金夕。
这种鱼,除了吃掉毫无用处。
鱼怪呢!
金夕冒出的冷汗仿佛比湖水都多,如果没有六界鱼湖掉落的五色仙丹,就没有迭劫丹,没有迭劫丹最高升到四十四阶,而且永远无法突破。
一切都会化作烟云!
他瞪着惊恐的大眼狠命摇晃着脑袋,确认这是晴天白日身在湖中,瞬间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数年后,他将会成为真界修为最低的弟子,任人宰割。
何谈御龙九天?
金夕几乎是颤抖痴呆地跃出湖面,蹒跚立在岸边,整个元神都被抽离般。
“怎么啦?”温媱明知故问。
金夕有气无力:“无鱼!”
“哈哈哈,”温饶再也按捺不住,放声大笑,笑至极处前仰后合,前胸震颤,“没鱼,为什么没鱼……”
她猛地瞧见金夕脸色铁青,射出杀人般的光芒,笑声戛然而止,打量一番湿漉漉的金夕,也似觉得向往,转手指指鱼湖,“我去瞧瞧!”
说罢,离开金夕视线。
水中,游姿美妙。
她在湖中也能笑,再一次笑得淋漓尽致,她没想到金夕会来这里,也没想到金夕需要这里,刚刚因为金夕决意远离迷息而懊恼,没想到他真正需要她。
“咕咕……”
串串气泡上升,象征她笑得开怀。
骤然!
她停住,双臂前探,双腿微摆控制住身体停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住前方。
那一幕,揭开她心中的秘密。
不远处有两条小小普通文鳐鱼,那不是鱼怪,而是真正生活在水中的人间之鱼,他们猛地贴近,相互勾勒游玩煞是欢快,很快两只鱼尾交 合在一起,缓缓游动着,嬉戏着。
温媱完全瞧得出它们在干什么,而且也瞧得出那种欢愉来自哪里。
那才是真正的生娃。
她猛地按住腹部,两腿微微分开,眼神透出无尽的渴望,那种本能再一次容纳于鱼美人的身躯中,她悄悄抬手解开衣裳,试探着去抚摸什么。
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不是金夕的手。
金夕的手此刻也颤抖起来,惊愣地盯着空荡荡的鱼湖,无论是谁也跨越不了这道瓶颈,五行秘要早已阐明,气根不全者,唯有三丹才能跨越玄念赤度和迭劫。
湖中水晕消失。
安静无声。
温媱呢?
他忽然想起温媱需要相拥,万一水中失去方寸会生变故,再一次跳入湖中查看。
如同猎物主动抵达猎犬面前,而且威力远远不及厉犬。
温媱突然发现水中游来金夕的身影,恍惚中那么雄壮,那么轩昂,宛然是一条英俊而充满精气的雄文鳐,寸寸肌肤都透着狂热。
“唔!”
随着一串气泡,温媱急游而去,狠狠地搂住金夕。
金夕突然发现她衣衫不整,刚要揽住她冲上湖岸,可是温媱突然失态,她不但不走,不但不去整理衣衫,反而腾出另一只手利落地剥去身上所有的装束。
一条白花花的身子呈现在金夕眼前。
你要做什么!
金夕道不出声音,厉眼瞪向温媱,又无法观摩,只好再搂胸前。
“嘤!”
温媱失声,她似乎感觉到身体内跃动着什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立即探手去剥离金夕的衣裳。
金夕摆脱不得,他在水中没有温媱游动得快,而且修为比温媱低,很快在惊惶中被剥个精光。
瞬间,她那种柔腻滑软的肌肤贴在胸前,似是无骨。
一件件衣裳顺水漂流。
温媱眼睛迷离,红唇不断翕张,发现金夕仍有躲避之意,贴身向金夕的嘴吻过去,又是一道香息,她此刻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再也不去计较许多。
金夕身体再窜迷息,觉得天旋地转,体内的狂热不断爆发,眼前的女子赤身**,他刚刚又愁虑过度,神智顿时恍惚,狠狠地搂过温媱,旋转身体将她压下去……
一串长长的气泡窜向湖面。
温媱学着方才雌雄鱼的动作贴向金夕,缠绕过去,她感觉到金夕,终于意识到昔日木屋的男女和那对雌雄文鳐到底在做什么。
啊!
温媱开口吐出一串水泡,长发后抖尽散水中,紧凑而优美的面庞用力向后挺去,显现出优美的条段,体现出鱼美人无骨而柔的长处。
湖面顿时打破平静,不时地涌来一道道涟漪。
几件男女衣衫先后飘浮出来,也随着起伏不定的湖水上下晃动。
湖水清清,透彻而明。
许久,湖面中才探出手来,一件件衣裳被扯回去,过一刻,两人气喘不停跃出鱼湖,同时跌倒在岸边。
“嘻嘻,原来是这样啊!”
温媱浑然不顾金夕悲惨的模样,意犹未尽地自言自语。
金夕回想方才的一切,立即明白是温媱又发迷息,猛地坐起身指着温媱,刚要发火,突然惊愕地叫出声音。
体内所有残留的迷息不再,被气息渲染的体脉完好如初,再也没有那种渴望迷息的**。
就在那一刻,他将一切偿还给了温媱。
温媱也在那一刻将一切赠予金夕,只是她浑然不知,见金夕要发怒,猛地避开,“都怪我,都怪我,”又发现金夕脸色缓和,立即面露喜色,不自觉来到金夕身边,她也懂得火术,不刻两人衣服烘干,“我也是女人了!”
金夕的女人。
她依偎在金夕怀中,无比憧憬向往,渐渐地,她脸色沉暗下来,身体开始不断抖动。
“嗯?”
金夕发觉温媱有异,忙搂住她的身子试探注入行气。
“你!”
温媱忽然逃出金夕的怀间,伸出手臂颤抖着指向金夕,双眸放出异样的光彩,面部表情急剧变化着,猛地抬手护住身体,仿佛方才是金夕将她强暴的样子,嘴中艰难地道出:
“就是你,我要寻找的人就是你!”
一语惊雷!
金夕张口结舌,再一次指指自己。
温媱不住地点头,“我想起来了,从……从家中赶出,所要寻觅的人是你。”
金夕瞧着温媱认真的样子,绝非是在扯谎,回想以往,只有他才能恢复温媱的生机,也许这就是玄机所在,急忙问道:
“寻我要做什么,还能回忆起什么,是谁要你寻我?”
温媱未答,转头望望恢复宁静的鱼湖,再瞧向金夕,半晌方轻言而出:“我也不知道,眼下只知道先要找到你!”
随后,她羞涩地转过身子,眼睛中几次闪动苍凉和诡秘。
鱼欢之下,她成为真正的鱼美人。
就在金夕六界藏龙之际,凡界传界阵关闭消失,鱼湖中的所有怪物结束使命,作为最高统领的文鳐王变为女儿身,她的耳边似乎曾经响起声音:
寻到御龙者金夕……
如今,她寻到了,真正寻到了,在以往自己的水域真正寻到金夕。
镇定下心神,她再一次奔到金夕身边,不再察看脸色,而是轻轻地拥抱过去,她此刻尚未缺乏生息,不过她搂得更加紧密,脸色变得极为痛苦,仿佛瞬间就会被扯开似的,几近颤抖着问道:
“金夕,若是我离开,你会想念我吗?”
“废话!”
金夕应道。
多年来无尽的帮衬,眼下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岂能丢却,焉能不念。
温媱苦中作乐,仰面冲天,小心翼翼说道:“我要做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她似乎是在道给天帝听,却不晓得天帝答应不答应。
似是经过一阵痛苦的挣扎,她依旧扎头迈入金夕怀里。
金夕不知道温媱稀里糊涂在嘀咕些什么,只觉得怀中仿佛多出一个真正的女子。
“寻到我又有何用,”他忧声自言,“如果天下鱼湖无鱼,我的修为便永远停滞在六境,你们迟早要离开赶往高界。”
他突然想起程杰初次探脉发出的狂呼:废了,废了。
如今,果然是废了。
温媱柔音而出,“其实,我是永远去不得七界的,我可以,可以留下来陪你。”
六界之鱼,绝不可能登往七界。
金夕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