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夜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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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
声音微弱的回答让夜臣一呆。
“你要怎样对待我我都是没有力量反抗的,我很怕死又很怕痛,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大叫大喊,还会流泪,说不定,不,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像以前一样,作你温顺的宠物。但是夜臣,我现在所说的话才是真实的……
我讨厌你!憎恨你!
你根本就是个神经错乱的人才会以为凌虐就是宠爱!”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尖利,名衣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
……
“呵呵……”
微微沉默了一会,夜臣不怒反笑。
“……呵呵……”
充满了浓烈酒味的吻重重地加诸在司名衣的唇上。
“居然连自己的后路也断掉……真的那么讨厌我?”
温热的手抚摸着腰,那里残留着的鞭痕已经收口,光滑的肌肤上突起的部分引得夜臣用指甲去轻轻搔抓。
刺痛让司名衣瑟缩起身体。
“我要杀了你,我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恩,我一定要让你尝尽苦楚才死!从来就没有人敢违抗我的意思,唔唔……”
翻过名衣的身体,盯着司名衣的眼睛看了半天,夜臣突然整个人倒下来,抱紧了怀里的身体,狂烈地亲吻着他。
舌头伸进口里搅动,夜臣的身体温度比平常还要高。
“从小我就要什么有什么,东西也是人也是……你算什么……为什么不乖乖的!?凌虐你?凌虐你又怎样!喜欢你才会碰你!”
好象说到了生气的地方,夜臣微带摇晃的坐起来,照着名衣的脸狠狠地打过去。
“啪!……”
名衣的脸被打的侧向一边,原本的淤紫点点的雪白肌肤上又增添了一抹血红。
“你说话呀……你不是很会说话的吗?恩……不对,你还是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要杀了你了……哼……”
夜臣大力地揉搓着名衣的胸部,好象要在上面留下永难抹灭的痕迹,随即又摘取小小的红珠,俯身咬啮。
“唔唔……”
“叫什么……不要打搅我……”
随手一点,封掉了名衣的声音,夜臣拉开触感柔腻的大腿,玩弄起名衣绵软的茎体和下面的幽||||穴。
“你死定了……名衣……”
“太……可恶了!一定,要……杀死……你……“
夜臣的语音越来越含混,抱怨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威胁的意味,揉捏着名衣的力度也越来越轻,到最后,居然就这样在地上抱着名衣睡着了。
什么……?
作好了被疯狂蹂躏准备的名衣急促的心跳慢慢地恢复了平常的速度。
不过也没什么值得庆幸的,从来就没被人这样彻底拒绝的夜臣不是好相与的人,想起夜臣威胁着要把自己丢进养着食人鱼的水里,司名衣不禁一阵阵的打颤。
怎么办?
名衣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故做愚痴,随意地和夜臣玩危险的游戏。
“名衣……“
清晰的梦呓让名衣又吓了一跳。
夜臣的双臂紧了紧,把名衣的身体全部揽入怀里不算,还将自己的一只脚搭在名衣的身上,这种姿势很像抱着布偶入睡的孩子。
名衣以前曾经偷偷地窥视过睡着的夜臣,那时候的夜臣看起来美丽又无害,长长的乌蓝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呼吸匀细,双唇红润。
夜臣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这一点,就算是夜臣把自己丢进食人鱼的水池名衣也不能否认的。
“啊啊……”
入侵很缓慢,所以痛苦不是很强烈,但是那种异物带来的奇特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显著,凤翎全身的神经都好象向那里集中。
夜帝的手顺着凤翎细瘦的腰向上攀伸,在凸出的肋骨上稍做停留,暖湿的抚触延伸到被爱怜过多次已然是略微碰碰也会疼痛的||||乳尖。
“呜……”
无处隐藏的反应让白鸟发出悲鸣。
“真精致的宝石呢……”
饱涨的红色果实被舌尖舔吮,好似随时都会迸裂,流出鲜甜的汁液来。
握紧凤翎单薄的肩膀,夜帝将他提到与自己齐高,亲吻翕张的双唇。
胸膛与胸膛密合在一起摩挲。
“唔啊啊啊啊啊!”
炙热的茎体在凤翎的体内借助着夜帝强悍的腰力贯穿了紧密的封闭,上下有力的抽动。
“不……”
拒绝一如往常的被忽视了。
茎体的攻击愈来愈深入,还不断地改变冲击的长短和力度。
凤翎半起立的分身被夜帝小腹的坚实肌肉摩擦,前端渗漏出透明的粘稠体液。
“啊啊……唔!”
温热的体液喷溅上两人的小腹。
“呜……”
夜帝就着还在凤翎体内的姿势,让怀里的人委顿地倒下,仍然坚挺的茎体几乎全部退出又猛然打入。
似乎永远无休无止的需索……
“你……“
夜帝在凤翎的耳边轻喃,但是几乎要被快感弄的窒息的凤翎只听到了只字片语。
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还想死吗?”
是……
自己的意愿从来没有改变过,凤翎以坚决的眼神回答夜帝。
夜帝笑着吻吻清澄的眼睛,感觉它们惊惶地在自己的唇下快速闭上。
“给你……一个不死的理由……好不好?”
“哦呵呵呵呵呵呵……”
夜绯令人毛骨悚然地连声大笑。
“……北十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可是……主人……”
跪在地上的北十三露出苦笑,:“太危险了……”
“砰!”
夜绯想也不想地一脚过去,把北十三踢倒,赤着的脚在他的脸上踩呀踩。
“就是因为危险才有趣,那两个人,是我最想要玩的!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是,是我说错了!主人……请惩罚我吧……”
借机亲吻夜绯的柔嫩脚心,北十三端正俊美的脸上充满渴求。
夜绯挑起眉尖,抽回自己的脚。
“惩罚?你那么希望的样子,就不叫是惩罚了……”
“主人……”
北十三诚惶诚恐地跪伏在夜绯的身后,望着在堇色长衣下忽隐忽现的纤细脚髁,喉结迅速地上下滑动了几下。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北十三,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会好好的‘惩罚’你……当然,前提是你和我都还活着……去吧!”
堇色的丝制长衣飘然落地,迅速的换上灰白的布衣,夜绯懒懒地挥动手腕,斥退几乎看的呆滞的北十三。
“啊……现在,先去那里呢,两边都让我难以取舍……恩……”
夜绯从衣袋里取出一枚铜钱。
“字夜帝大人花夜臣……哦……”
扣住翻滚着落下的铜钱一看,夜绯阴险的笑了……
“夜帝大人……您在吗?”
来人谨慎恭敬地轻声探问。
偌大的黑色睡房里,除了厚达半尺,叠叠随意堆放色彩斑斓的珍奇兽皮,没有多余其他的家具。
中央的地方,还留着一些染血的绷带。
“夜帝大……”
语声曳然而止。
冰冷的剑锋划开了他的咽喉。
滚热的鲜血喷涌出来。
“夜帝不在这里。”
不属于夜帝的清冷声音。
持剑的手,苍白、指甲尚未长全,但却一丝也不颤抖。
凤翎走出房间。
脚髁处仍然痛楚,但对于行走已经没有什么妨碍。
手里玉剑的重量沉甸甸的,内息也终于得以流转自如,现在如果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只需轻轻一抬手……
是夜帝解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禁制。
他最后的微笑和亲吻让凤翎不寒而栗。
“呀……啊啊!”
惊恐的喊叫让凤翎一惊!
清脆又带点磕绊的声音,凤翎很熟悉,那是他最小的一个表弟,年幼时经常到后山找独居的凤翎玩耍,但在成年之后就再也没有来了。
这次的行动他也参加了?
少年的剑被轻易打落,在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之后,他勉强地稳住自己的情绪,故做坚强状的挺起胸膛,恨恨地瞪着面前的敌人。
“好可爱的孩子呢……”
嘻嘻的笑,南十六抛玩着刚刚缴获来的剑,突然将它甩手射了出去!
“啊……呀,呀啊……“
被利剑穿透了裤脚的少年被剑上的力道一带,当即摔倒在地上。
“来,让哥哥好好地来爱爱你吧……”
“到地狱里去爱吧……”
冷冷的声音在南十六的身后响起。
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南十六的头颅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凤翎以玉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从树丛里走向尚瘫软在地的少年。
少年的眼睛睁大了。
“翎……凤翎表哥……”
“能够站起来吗?”
靠近少年跪下,凤翎低头检查他被利剑划伤的脚。
“别碰我!”
什么?
本能地躲开锐利的冷芒,凤翎轻敏地向后纵开,迷惑地看着少年手上的匕首。
少年的圆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讨厌!凤翎表哥好讨厌!”
他歇斯底里地挥舞着匕首,丝毫没有注意凤翎已远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外。
“我听说……凤路三叔说你叛变投向夜宫了……呃,我还不信……呃……没想到……你……真的……唔唔……”
说……什么……他说什么?!
“我没有!”
凤翎激动地低吼。
“你的……呃,衣服……呃,身上还香香的……还说没……有!”
少年的话让凤翎周身一冷。
自己的身上……
在夜帝的怀抱里,凤翎一向赤身露体。
那个房间里也没有属于他的衣服。
无论生死都不想赤身露体的他只有借用夜帝惯穿,房间里仅余的一件黑色长衣。
里面自然也没有里衣,像夜宫里的多数宠物一样,凤翎的衣服只盖住了部分身体,滑润柔媚的手臂和小腿都暴露在外面。
至于香……夜帝特有的浓郁檀香……
不但是衣服,凤翎的身体都被它浸润透了……
香……
旖旎的香缓缓地袭向躺卧在地上,似乎已熟睡的人事不省的司名衣和夜臣。
19!夜绯大逆反!
夜臣环拢在司名衣腰上的手缓缓收紧。
“夜绯……使用这样低劣的迷香,你未免也太降低自己的身份了……”
夜臣慢慢地坐起来,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司名衣移向自己的身后,一边冷冷讥讽。
“嘻嘻……”
黑暗中,绵软的声音忽远忽近,分辨不女子般嬉笑的人在那里。
“哦……呵呵呵呵呵呵,如果不是这种低劣的迷香,又怎样对付得了同是夜宫中人的你呢?正因为低劣又没太大的效果,所以尊贵的小侯爷是看也不看上一眼的,殊不知这种迷香一遇到罂粟就会起很大……很大的反应…… ”
柔细的手扳动机括。
明珠柔和的光线顿时让房间里的一切暴露无疑。
夜绯悠哉地靠在门边,他的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夜臣身后赤裸的身躯,在看到雪白肌肤上血红的新伤时,禁不住轻轻乍了乍舌。
“看来这只小老鼠被你‘料理’的相当惨嘛……”
“那与你暂时无关……夜绯……你已经成功地制住我了……不过来收战利品?”
“我在等啊……”
“等?”
夜绯的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等迷香和你刚刚喝下的罂粟酒彻底的发挥效用……夜臣甜心,我可不想现在走近你,被你的最后一击挖出心脏来啊……”
叹息般说完,夜绯还丢了个可爱的媚眼给夜臣。
夜臣放在身后的手移动到司名衣的颈项。
感觉些许的压力点住了自己的动脉,司名衣知道,独占欲强烈的夜臣绝对不会把自己留给除他之外任何一个人。
夜臣的内力再也无法压制迷香的效用时,就是自己生命结束的时候。
虽然知道自己的死亡已经不可避免,但事到临头,司名衣仍然因为恐惧而颤抖。
唯一值得庆幸的,也许就是死亡来临的会非常快,没有太大的痛苦吧……
没有忽略夜臣细微的动作,夜绯眯起了眼睛,突然地开始走近可怕的困兽。
“哼……”
同样地眯起了眼睛,夜臣冷笑着。
他们都是夜宫的首脑之一,也许说“伙伴”或者是“朋友”都会让这两个人反胃,但事实上,彼此间的熟悉和了解绝对比那些他们在“白天”时的亲友深切的多了。
他(他)会怎样做?
三步、两步、一步……
伸出指尖就可以碰触的距离,正是最佳的攻击范围。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身形疾动!
电光火石间,房间里已经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激烈劲风!
会让任何一个略通武技的人看到都会心迷神醉,异常残酷精晰的争斗,对于司名衣来说,更重要的是此刻他似乎已经不是那两个人的重视所在了。
无暇考虑太多,司名衣像一只有着过重的壳的蜗牛一样,艰难而且姿势绝对不够优美的爬离争斗的中心。
眼看就要到达门口……
“不要动……”
唉……早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司名衣无奈地垂下头,但下一刻,突然的疼痛让他大叫出声!
名衣?
夜臣的手指如刀,滑过夜绯的颈项……
“北十三!”
嗔怒如鬼,夜臣转身扑向尚未把匕首从司名衣身上拔除的北十三。
“去死!”
“未必……”
悠悠的声音从夜臣的身后传出。
司名衣因为痛苦而朦胧的感知器官,隐约能够知道的……
夜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