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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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晚上都不敢出屋了。”姬芸可有些信了。梁跃又说:“这老两口要是合起来骗我一个小孩儿那得多没有正事呀?他说想和你说又怕你不信,不说又怕将来吓坏孩子,所以说了,信不信由你。嘻嘻,反正我是不太信……”
“你他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是老王头说的还是你瞎编的呀?”
梁跃笑嘻嘻的说:“千真万确是他说的,不过我真的不信。咱们坟地都睡过还怕鬼吗?”
“我也不信,姬芸你怕么?”
“刚才有些怕,不过你俩都不怕我就也不怕了。”
“管他呢,这世上要真有鬼我还真想见见,证明咱死了以后也不会灰飞烟灭,还有灵魂在,也挺好。”手机请访问:
15。第七章:果真有鬼()
三个浪迹天涯的孩子就是与众不同,说完就没事了,谁都没在乎。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梁飞由此还更烦前院的老王头了,感觉他出事儿鬼祟,不大方。
晚上,梁飞和梁跃睡在大屋的炕上,姬芸睡里间小屋的一张小床上。梁飞躺在炕上琢磨着明天还应该买些生活用品,这有房子了就得像个人家了,不象睡桥洞,能将就就将就了。躺在一边的梁跃也翻来覆去睡不着,梁飞看看他:“你咋还不睡觉,在哪儿翻腾啥?”
“天太闷了,睡不着。”
“那你自己回桥洞睡去吧,那儿凉快。”
梁跃翻了个身嘟囔:“我才不去呢,好不容易有个家了,还不在家睡。”
“我表在兜里呢,你掏出来看看几点了?”
“哦……都半夜十二点了。”
“那快睡吧,明天还有的很多事儿呢。”
咣、咣、咣……大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兄弟俩一下都坐了起来,姬芸光着脚从里屋就跑出来,“嗖”一下就蹦炕上去了。感情这哥仨都没忘了老王头说的话。这大半夜的真有人敲门,能不心惊吗?
“谁呀?”梁飞把头探到窗外问道。
外边又恢复了平静,除了远处偶尔有两声犬吠再没有其他动静。
“我还就还不信邪了!”梁飞趿拉上鞋,拎着借前院的那把铁锹就往外冲,梁跃和姬芸连忙跟在他身后。打开大门,外边一的人影都没有。梁飞破口大骂:“谁***装神弄鬼的,我x你妈的有本事出来溜溜,你爷爷我就是不怕鬼……”
“大哥,你看!”姬芸拽了一把梁飞,指着地上说。
地上有一大滩的水,旁边还有几个女人高跟鞋的脚印。梁跃一看叫道:“哎呀!淹死鬼回来啦……”姬芸也吓得紧紧攥着梁跃的手。梁飞皱着眉说:“走,回屋。”说着领着两个孩子进了院,反手又把大门插上了。
回到屋里,梁飞说:“小跃,你信吗?”
“有点信了。”
姬芸小脸有点发白:“我害怕……大哥,我不在小屋睡了,我要和你们睡炕上。”
梁飞倒很镇定:“别怕,据我估计是有人在耍我们,装神弄鬼的可能性大些,我始终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除非让我亲眼看见。”
梁跃问:“咱们又没得罪谁,谁能耍我们那?”
梁飞摇摇头:“我也猜不到是谁,别管他,咱们关好门睡觉,以静待动!”
兄弟俩又脱鞋上炕了,姬芸也挤了上来,躺在俩人间。
“你干啥呀?有床不睡跑这挤啥?”梁跃本来就热得睡不着,这炕挺小的,姬芸一上来挤就更热了。
“我不敢自己睡了,我怕那鬼在里屋床下边呢。”
“别瞎说!”梁飞本来不怎么害怕,被她一血唬不由后背也凉飕飕的。
梁跃挤了她一下:“要不你上脚底下横着睡吧,你挨着我半夜我一睁眼看见你的长头发还得以为你是那个女鬼呢。”
“我才不呢,在脚底下还不得被你俩的脚熏死。”
“我脚不臭,大哥的脚才臭呢,你头冲我这边。”
“行啦、行啦!别臭贫啦!就这么将就一宿,明天再想办法。”梁飞说着闭了灯,脸冲墙躺下了。梁跃也把脸转了过去。姬芸虽然躺在两人间,但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想象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在大门外徘徊,不由还是挺害怕的。她想伸手拉住梁跃的手,但又怕梁跃笑话她,这时,梁飞的大手伸了过来,把她的小手握在了手里,姬芸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第二天一早,梁飞在大门口遇上了前院的老王头。
“大兄弟,收拾的咋样啦?”
“呦,大爷呀!你起得挺早呀,昨晚几点睡的呀?”
“别这么叫我呀,肩膀头齐为弟兄嘛!叫我老大哥就行了。”
“您儿子多大啦?”
“嗨!没那儿孙福呀!我家就我和老伴俩人,都过了大半辈子了。”
“哦,我说您的心态怎么这么年轻呢!”
“哈哈,我就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
梁飞忽然往老头跟前凑凑,压低声音说:“大爷……不对,老大哥,我这房子昨晚闹鬼了,半夜你听见没听见有敲门声?”
“是吗?你看看,这东西还没走!以前总有这事儿,我晚上从来都不敢出来,就怕碰见啥吓人的东西。”老王头有些谈鬼变色。
“哈哈,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信这个?”梁飞突然又提高声音说,“我的小弟小妹都不怕这个,我们准备今晚就抓鬼。老大哥你要是有兴趣咱们来个抓鬼联盟咋样,也算你一个。”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惹这东西,你们年轻火力旺,你们抓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还是别招惹这些东西为好,很邪门的!”
这时梁跃和姬芸跑了出来:“大哥,我们今天去买啥?”
“走吧,买抓鬼的工具。”
“啊?”“你不说买生活用……”
“少废话!我们走。”
仨人走出挺远了,那老王头还在后边摇头叹气呢。手机请访问:
16。第八章:邻家美女()
梁飞书虽然念得少,但人并不笨,首先他心里不信有鬼,一遇到事自然就可以理智地去思维了。 第一,为什么老王头这么好心,一见面相互都不认识就把这鬼的传说原原本本地讲给他们听,这不合常理,一般人不会这么热心。第二,昨晚大门外的水迹根本就不像是从人身上淌下来的痕迹,倒像是谁在那泼了一盆水,溅的连墙上都有。如果是有人装鬼,那老王头的嫌疑就最大,他家离着大门最近,有着方便条件,白天他讲的话又好像就是为了晚上装鬼做的铺垫。但如果是他,这一切是为了个啥呢?梁飞想不通了,和老王头无冤无仇的,要说是恶作剧,又不应该是他这个年纪干的。难道他和房东有仇,就不想让他房子租出去?对,找房东问问去。
梁飞找到房东,从他那并没得到答案。房东只是告诉他,小两口打仗自杀是真的,但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闹鬼他也是听前院王光头说的,但他从来就没信。他也说王光头不是好饼,年轻时就是一无赖,所以他的话也没有人相信。自己做买卖又忙,也没空理这个滚刀肉。不然就冲说这些话也得告他造谣生事。虽然房东说没有闹鬼这事,但还是给梁飞降了十元钱房租,每月就收他二十元了,梁飞乐得便宜,也就不再说啥了。
仨人买了一上午的东西,回家时拉了整整一倒骑驴。什么糖盐酱醋葱姜蒜,什么锅碗瓢盆米面油,应有尽有。梁跃悄悄地问梁飞:“大哥,你究竟存了多少钱啦?今天可没少花呀,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呀!”
“你不老想有个家嘛!咱虽然买不起房,但租还租得起,以后不用东跑西颠的了,在隆安刹下心干两年,再攒下点钱咱就做点小买卖,不干现在这勾当了。”
“你俩现在是干啥的呀?”原来姬芸一直在后边伸着耳朵听他俩说话呢。
梁飞看看蹬倒骑驴的师傅,冲姬芸眨眨眼:“哥现在练的是乾坤大挪移。”
梁跃伸出一只手指说:“我练的是一阳指,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去挠她的痒,姬芸笑着逃开了:“那我练的就是凌波微步,你抓不到我。”
梁跃的确抓不到她,姬芸身子瘦小,极为灵敏,像只猴子一样。而且空翻劈叉样样行,甭管多高的墙,只要她一窜高,手指尖能搭上她就能翻上去。她说她三岁就开始练舞蹈,一直到去年她妈妈去世她才不练了,所以功底很是扎实。她的事都是她高兴说时才说给哥俩听的,要不任你怎么问她都不会正经回答你的。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衣着朴素,但身材很苗条的女人正撅着屁股在路边往起扶一辆倒了的自行车,车后座上还用绳子拢了一袋大米。
梁飞一见,忙走过去帮忙把车子扶了起来。女人连声道谢,声音轻柔悦耳。梁飞一打量这个女人,不由一呆。这女人长得还真漂亮!柳眉杏眼,肤白如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丰满的胸象要涨出来似的,把衬衫绷的紧紧的,下身是一条瘦瘦的牛仔裤,虽然有点旧但很合体,显衬着一双修长的大腿。用梁飞的话说简直比红高粱里演我***巩俐还好看得多。关键是这个白啊,那皮肤就像一捏就能出水一样的嫩!尤其是一笑还露出一颗小虎牙,一说话还羞答答的,真是女人的极品。这么漂亮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干这么粗重的活呢?看她纤细的手指,哪像有一点力气的样子。
“你能推动这车吗?我来吧!”梁飞说着,接过了车把。
“那怎么好意思呀!”
“没事,你住哪?我送你。”
“真的不用了,就要到我家了,我自己能行。”女人试图接回车把,但梁飞没给她,推着就往前走。女人无奈,只好跟旁边。
“你家怎么用你买粮?大人呢?”
“呵呵,我不就是大人嘛!我家男人出去干活了,我要不去就得婆婆去,她还不赶我有劲呢。”
“男人?你都有老公啦?”
“……”女人脸一红,没说话。那个时候“老公”这个词刚刚从香港电视剧里引进东北地区,一般人还感觉有些肉麻叫不出口呢。尤其是小媳妇,感觉这词儿太亲昵,一般是不会叫的。不像现在有些小姑娘那么大方,只要看上你,认识俩小时就能满大街的招呼你“老公”。
“你多大了就结婚啦?”梁飞还有点不信,这身段、这神态,怎么看这女人都像是个大姑娘一样。
“我快到家了,给我吧,谢谢你啦!”女人并没回答他。
“到家了?哪的是你家啊?”
“就那个黑大门就是。”女人指着梁飞租的房子的东侧的院子说。
“天哪!咱俩是邻居啊!我就住你西院。”梁飞又惊又喜。
“是么,那你是昨天搬来的那一家啊!真是巧了。”
“可不是嘛!我帮你搬进去。”
梁飞不但帮着女人把大米搬了进去,还和她们婆媳俩唠了老半天,知道这家人家姓姚,媳妇姓白。梁飞心想:果然人如其姓,没白姓白,长得真白!他就不明白,姚家一个普通人家,一个穷酸木匠,怎么修来的福分娶到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呢?要不是梁跃和姬芸在门口叫他付倒骑驴的脚钱,他恐怕还不知道要和人家唠叨到啥时候呢。
姚家媳妇送他到大门口时说:“没事就过来坐吧大兄弟……”
“别这么叫啊!我看你还没有我大呢,我二十三了,你呢?”
小媳妇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还有她的小虎牙:“我也二十三,我正月生日,还是我大吧?”
“巧了,我也是正月的,我是刚过了年三十儿十二点就出生的,和我同岁的没一个比我大的,你还是叫我大哥吧!”
“呵呵,好吧,梁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别客气,邻居嘛!以后有事你就招呼我一声就行。对了,你叫啥名字呀?我怎么称呼你呀?”
“哦,我叫白馨月。”
“好名字,好听,人如其名。”
白馨月又笑了,脸红红的,可能是越白的人越容易脸红,象梁飞黑不溜丢的,脸红一般也看不出来。
这时,馨月的婆婆在屋里咳嗽了两声,一听就是挤出来的咳嗽,馨月明白怎么回事,忙关了大门回到屋里去了。
这一夜,梁飞失眠了,满脑子都是白馨月花一般的笑容。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想人家干嘛?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可越不想去想她,脑子就越不听使唤,那里边除了白馨月啥也没有。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为了一个女人而失眠呢!头些年也失眠过,不过那时是吃不饱饿的。现在他不知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梁跃和姬芸也失眠了,不过他俩可不是想哪个人,而是怕那个鬼。不睡觉就等着鬼来敲门呢。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