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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7部分

小说: 极品刁民:叛逆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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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飞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得问她自己去。”

    “你说她……”

    梁跃还要问,被梁飞打断了:“你魔障啦?要不你跟她混去吧!”

    梁跃一缩脖子,吐了一下舌头:“嘿嘿,我就问问。那咱下午去哪?”

    “看这天有点阴,先等等,要是不下雨咱再走。”

    三伏天说变就变,刚才还阳光普照呢,这阵儿又阴了下来。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拍下来了,越下越大,越下越急。

    梁飞和梁跃在桥洞两头一边坐一个,脸向外看着下雨,谁也不说话。梁跃心想:不知道那个小姑娘会不会挨浇,按时间算下雨时她应该还没到城里呢。他想问问梁飞,怕他笑话没敢问。这时梁飞说话了:“你说那个小姑娘会不会挨浇?”

    梁跃:“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

    梁飞:“你说她爸挺不是人呀!”

    “为啥?”

    “还为啥!你没听她说她爸又找了个媳妇就对她不好啦?把孩子硬逼出来了,有家等于没家一样。”

    “大哥……我爸长啥样?”

    “操,我连我爸啥样都不知道,上哪知道你爸啥样去,再说我不告诉过你我是在你爷爷那领你走的嘛!你爸我压根就没见过。”

    “那我爷长啥样?帅不帅?”

    “我就看了一眼,脸都是青的,右脸还有老大一块疤,断气半天了,你说帅不帅?”

    “大哥……你说咱要有个家多好。”

    “等在拼几年吧,存够钱咱就买所房子。就在隆安买就行,这里挺好的,啥都有,物价比大城市还便宜……其实我的理想是不但有房子,我还有个正当职业,我上班,你上学,过的和正常人一样。唉……不过你这么笨,上学也出息不到哪去!”

    “那我最起码也得认字啊!”

    “我不是教你认了嘛!”

    梁跃一咧嘴说:“拉倒吧!你上星期教了我七个字就错了仨,我都问别人了。”

    “呵呵,我这也是就这点墨水,能写上名字就行啦,要求那么高干嘛。咦!雨好像停了。”

    这雨是说下就下,说停就停。这一停还出了太阳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梁飞跳出桥洞,伸了个懒腰,回头问梁跃:“你想不想下馆子?”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不是要存钱吗,还这么奢侈?”

    “嘿嘿,我突然想到个注意,咱俩骑着这自行车去吃,吃完假装忘带钱了,把自行车押给他们,他们保管愿意。要不这车也不好卖,留着也没用,又不敢骑。”

    “好啊!我想吃锅包肉。”梁跃一听下馆子顿时来了精神。

    梁飞骑着车驮着梁跃又往城里去。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路面还有不少积水,梁跃看着车轮激起的水花,把自己想象成骑着牛魔王的分水兽的孙悟空,在大海乘风破浪。这都是梁飞讲给他听的,在梁跃十岁以前,听梁飞讲西游记是他最大的乐趣。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梁飞讲的西游记并不是吴承恩版的,而是梁飞版的,一大半都是他瞎编的,书上根本就没有。

    到了城里,南街市场是暂时不能去了,奔四道街,那里小吃最多。

    梁飞挑了一家叫好再来的小饭馆,迈步就要上台阶,被梁跃拉住了:“大哥你看。”顺着梁跃的手指一看,在不远处胡同口的马路牙子上坐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姑娘,这用双手撑起衣服前襟,在太阳底下晾呢。正是刚才拿他们被的那个小姑娘。

    梁飞不由一乐:“还真是巧啊!看来她真挨浇了。”

    “要不带上她一块吃吧。”

    “过去看看。”梁飞领着梁跃走了过去。只见小姑娘靠在墙上,眯着大眼睛,似睡非睡的不动,两手还在撑着大襟晾呢。

    梁飞见她有点不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有些烫,脸也红扑扑的。

    “不会吧,刚浇完就发烧了,这体质也太弱了吧!”

    “也许她原来就感冒呢,刚才和她说话时她就一劲儿抽鼻子。”

    梁飞看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心想这也不行啊,不能不管她呀,上诊所吧!让梁跃推着车子,自己抱起小姑娘就走。

    “你要干啥?抱我去哪?”小姑娘清醒了。

    “给你看病去。”

    “我不去。”

    “少和我犟,就你这小体格不治烧死你。”梁飞不由分说把小姑娘抱到诊所,打了一针退烧的,又打一针消炎的,一共二十多块。梁飞没舍得花现钱,假装忘带钱了,把自行车押给诊所了。手机请访问:

14。第六章:鬼屋传说() 
打过针以后,小姑娘精神多了,和梁飞哥俩一起在马路上瞎逛。 饭店去不成了,梁飞买了几个面包仨人边走边吃。

    “你叫啥名字?”梁飞问小姑娘。

    “我姓姬,叫姬芸。”

    “姓鸡,公鸡母鸡?”梁跃没听过这个姓,姬芸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梁飞又问:“你要是真无家可归你就跟着我们吧,别自己瞎闯了,遇到坏人都得把你卖给人贩子。”

    “……”

    “正好,我们要是有家了的话那就缺一个女人了。”梁跃插了一句。

    “滚一边去,虎嘚嘚啥玩意!她要是跟了我们,那就是我们的亲妹妹,你瞎说啥?”

    “我也没说让她当姐呀!”

    “行啦,一边去凉快去,屁也不懂。”

    梁跃撅着嘴,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那说错了,本来就少个女人嘛!在他心里没有女的就不像是家,为啥,他还真不知道。

    “你以后也别姓姬了,跟着我姓梁吧,叫……叫梁梦!好听不?等要是再收一个孤儿就叫梁想。连起来就是飞越梦想,多好啊!就是梁跃的跃不是那个越。”

    “我不姓梁,我妈给我起的名子,我不改!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小姑娘声音不大,但说得很坚定。梁飞撇撇嘴说:“你咋这么犟呢?姓姬有啥好的,幸亏我不姓姬。”

    “为啥?”梁跃忍不住又问道。

    “我要姓姬那你就得叫狗跳才能和我配套。”

    “那为啥?”

    “为啥个屁,你还想叫蛋打呀?”

    梁跃摇头:“说些啥呀,我都没听懂。”

    “嘻嘻,他说他叫姬飞,你就得叫蛋打,你俩就是鸡飞蛋打。”姬芸笑着解释给梁跃听。

    梁跃可没笑,若有所思地问梁飞:“大哥,你知道我原来叫什么名字吗?我原来的名字肯定也是我妈给起的。”

    “你也不想姓梁了是吧?你原来叫二狗子,你叫吧。”

    “……”

    姬芸真的跟梁飞走了,可能是人在难最容易相信伸手帮自己的人,连大人通常都是这样,别说姬芸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了。不过幸好梁飞虽然连偷带骗的,但他并不是丧尽天良的人。何为丧尽天良?就是只要对自己有利他不会顾忌任何人,关键时恐怕连亲爹亲妈都能卖喽的人。梁飞做坏人还没达到这个境界,冲他养大梁跃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一个成功的坏人。此刻,他心里还在为自己家里又添了一口人而高兴呢!姬芸是个小女孩,不能再睡在桥洞了,住旅店太贵,梁飞准备暂时租一套平房来住。市区的平房价太高,在市郊租吧!在南关花了三十块钱一月租了两间小房,勾着一天一块钱,还带了十几平米的小院子,院里还有个小煤仓子。这两间房虽不大,但设计的还挺合理,一进门是厨房,然后是大屋,里边是小一点的房间,正适合他们三人住。

    有了新家,最高兴的要数梁跃了,从这屋跑到那屋,从窗台又蹦到炕上。梁飞看了他一眼:“别嘚瑟了,快收拾卫生吧!”

    梁跃和姬芸在屋里收拾,梁飞在院子里除杂草。突然在墙头上冒出个脑袋来,圆滚滚、光秃秃的,是个五十几岁的老爷们。梁飞正薅草呢,无意一抬头看见这秃头正看着自己呢,吓了一大跳:“我靠!你谁呀?要干啥?”

    秃头笑了,露出一嘴的黄牙:“邻居,我就住你家前院,就隔着一条道。”

    “哦,那你进来坐吧。”梁飞客气了一句。

    秃头摇了一下:“不啦,你们是租的这房子吧?”

    “是呀。”

    “钱都交完了?”

    “交啦。”

    “哦,也没啥事,有事你就到我家叫我,就前院。”秃头说完从墙头缩了下去。

    梁飞继续薅草。这房子好久没人住了,野草挺高,梁飞手都磨起泡了。

    “这要是有把铁锹就好了,梁跃,梁跃!”

    “干啥?”梁跃跑了过来。

    “去上前院借把铁锹来。”

    “我也不认识人家呀!”

    “我都认识了,你去了就也认识了,就前院那个秃……秃脑瓜蛋子老头儿家。”梁飞压低声音说,他怕秃头突然又从墙头冒出来。

    梁跃去了,梁飞也停下手站在大门外等着他把铁锹借回来,顺便四外望望,他对这里并不熟悉。

    这条街也就住着十几家人家,加上前院有几家开后门的也不到二十家。邻居他都不认识,就知道东院住着一个老寡妇领着个小媳妇,儿子是木匠在外地打工呢,娘俩平时也不怎么出来。西院住着个姓桑的老两口,五十多岁了,都很老实,孩子在外地,老两口有二亩菜地引以为生。这都是昨天租房时房东告诉他的,但没和他提前院那个秃脑瓜蛋子。房东是粮贩子,挺有钱的,在市里还有个粮店,平时也不回这老房子来。

    过了老半天,梁跃才扛着一把铁锹回来了。

    “你咋去这么半天?草都又长高啦!”

    “王叔和我说话来着,他说起没完我也不好意思走啊!”

    “谁是王叔?”

    “你不说你认识吗?就是那个秃子。”

    “他都多大岁数啦,还叫他叔,不叫爷爷,也得叫个大爷啥的。”(东北话大爷就是大伯的意思,叔比爸爸小,而大爷比爸爸大。)

    “他让我这么叫的。我一开始是叫大爷来着,可他说这孩子真不会说话,都把我叫老了,就叫王叔就行。”

    梁飞一笑:“呵呵,他还挺虚的,就是叫他大哥有啥用,就看他现在那德行再年轻二十岁也不招人稀罕。他都和你磨叽啥了,说这么半天?”

    “他说的可吓人了。”

    “等等……我也要听,啥吓人事儿啊?”姬芸这时也跑了出来。

    “进屋再说。”梁跃显得很神秘。

    进屋以后,梁跃坐到炕沿上告诉姬芸:“去,把门关上。”

    “拉倒吧!你快说吧,还不少活没干呢,别弄景啦!”梁飞都不耐烦了。

    “好吧我说,他说咱们租的这房子不干净。”

    “不干净这不是在收拾呢吗。”姬芸没听懂他的意思。

    “哎呀,不是那个不干净,是说这里有脏东西……”

    “有啥脏东西,大便呀?”姬芸瞪着大眼问。

    “别打岔,让小跃把话说完。”梁飞也急于听听是怎么回事。

    梁跃说:“他说咱这房子都空了一年多了,以前有一家在这住过,是小两口,自从住进来以后总是莫名其妙地在半夜里吵架。有一次男的打了女的一顿,女的就跑了,再也没回来,男的和邻居四处找也没找到,后来过了十来天在南边的圈湖漂上来了,都烂了。警察说是自杀,但男的心里也过意不去,王叔说那男的搬走以后再没见到他,听说后来疯了。”

    “按理说那女的死外边了和这房子有啥关系?”

    “王叔说从那以后他半夜老能听见这院有敲门声,起来还看不见人影,有时只能看见这院门口有一滩水,和女人的脚印。王叔说那是哪个女的阴魂不散回家来找那个男的,后来有过两家租这房子的都吓跑了。王叔还说他有一次半夜起来撒尿,听见大道上有动静,趴着门缝一看,果然咱们门口站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浑身还湿拉拉的一劲往地上淌水。那女的一回头,真的是跳湖自杀的那个女的,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有的地方皮肉都让水泡烂了,还冲着王叔呲牙笑呢。”

    听到这,姬芸吓得“呀”地惊呼一声,梁飞也觉得头皮有点发麻,虽是大白天,也有些慎得慌。但他并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骂了一句:“去***,别听他瞎掰啦,有这事他刚才咋不和我说,和你一小孩儿说啥?明摆着吓唬人呢!老家伙一看就不地道,甭信他的。”

    “看王叔那样不像吓唬人,他老婆也在旁边呢,还说那天晚上王叔回来脸都吓绿了,王叔说他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女的露着尖牙冲他笑的样子,想起来晚上就不敢出屋。”

    “我听着晚上都不敢出屋了。”姬芸可有些信了。梁跃又说:“这老两口要是合起来骗我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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