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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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大声说:“你咋这么装B呢,我招你惹你了,你还要弄死我,我要找管教报告,你威胁我。”
大伙都看着梁跃,知道梁跃不是好惹的,都想看看他会不会翻脸打刀疤,但是梁跃乐了:“这位大哥说啥呢,我和你开玩笑呢,我们相互都不认识谈不上谁弄死谁,”指着一嘴毛说,“这位大哥不都说了么,都是难兄难弟的,应该相互照应才对,别发火,别发火。”
刀疤瞪着眼睛看了一下梁跃,也不知道自己下不该说啥了,哼了一声,翻过脸坐大铺上了。
不是梁跃怕了他了,是他一叫嚷,梁跃反应过来了,起了疑心,这小子不正常呀,他好像是知道我是谁一样,我挑衅他,他却毫无意外感,会不会是老滕家又把他当抢使唤了。梁跃一起疑心,马上变了个态度,想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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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夜半惊魂()
刀疤进来就想故意引着梁跃发怒,让大伙都知道梁跃欺负自己,然后就有借口下手了,到时候就算定个斗殴伤人至少不会怀疑自己有预谋的,但是梁跃没上他的套,没理他,倒头又睡觉了。
晚上睡觉,刀疤就挨着梁跃的铺头,一嘴毛挨着刀疤,然后才是其余的人,这些人里大多和梁跃相处不错,但是没有厉害角色,看刀疤他们这么横,梁跃都不说话,他们就没人说话了,谁也没招惹刀疤他们俩。其中也有两个和刀疤一嘴毛认识的,但是看他俩气势汹汹,也没敢和他们打招呼。
梁跃身边挨着凶神,还是打大哥的仇敌,心再大也睡不着呀,不过他睡不着也装睡,还时不时的打打呼噜,实际上耳朵就听着身边的刀疤的动静呢。
到了半夜,刀疤悄悄起身,推了一下一嘴毛,一嘴毛也坐起来了,刀疤借着窗外射进的灯光,看看梁跃,梁跃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
刀疤拿起盖在身上的毯子,“忽”的一下蒙在了梁跃的头上,接着身子一翻,骑住了梁跃,一嘴毛同时奔梁跃的下半截,俩人商量好了,刀疤按住梁跃,一嘴毛就把梁跃腿给踹折了,算是给滕老大报了断腿之仇。
刀疤也不是傻子,进拘留所来伤人,要是伤的太严重岂不是罪上加罪,只要把梁跃腿弄折了,在滕老大跟前能交得了差,能拿到他的赏金就可以了。
一嘴毛动做很快,但是还是没有梁跃快,梁跃早就眯着眼盯着刀疤呢,他来扑自己,梁跃身子一蜷就摆好姿势了,等到刀疤骑上自己的身子,梁跃双脚一蹬,身子一挺,直接就把刀疤从头顶扔地上去了,紧接着利用刀疤扔过来的毯子反扑一嘴毛,正扣在一嘴毛脑袋上,梁跃手一紧就勒住了一嘴毛的脖子,这几下赶紧利落,反倒打了刀疤和一嘴毛一个出其不意,属于偷袭的人反被偷袭。
三个人“霹雳扑隆”一闹,满屋的人都醒了,都坐起来看。刀疤在地上一沾即起,跳上大铺就来打梁跃。
梁跃双臂紧缩,勒紧了一嘴毛的脖子不松手,一心想勒晕了这小子再来对付刀疤。对刀疤打在头上的几拳毫不在意,手上加劲儿,勒得头上还蒙着个毯子的一嘴毛“嗬嗬”直叫。
一嘴毛一开始想把梁跃甩开,但是梁跃的手像铁钳子一样,根本掰不动。被梁跃来回轮着挡刀疤的进攻,头上又挨了刀疤好几拳,虽然隔着毯子打不疼,但是目不见物,心里就发慌,伸手就把腰里藏的单刃刀片掏出来了。
拘留所不比监狱,进来时搜身不是那么严格,只要把鞋带腰带兜里东西拿出来就可以了,甚至有的鞋带也不解,顶多十几天就出去了,防范不是那么细致。一嘴毛钻了这个空子,偷偷在腰里贴身处藏了一把刀片,连刀疤他都没告诉。这种刀片不是刮胡子用的那种薄的,是机床用的单刃刀片,用十公分长,也是非常的锋利。
一嘴毛掏出刀片就在梁跃手臂上划了一刀,梁跃没想到这小子还有家伙,一疼赶紧松手把他推了出去。一嘴毛脑袋上毯子没摘下来呢,怕梁跃趁机进攻他,挥手就在身前划拉了一刀,然后才扯下头上的毯子。
他这一刀划拉的太是时候了,正赶上刀疤过来帮他往下拽毯子,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划拉在刀疤脖子上,这刀片太锋利了,顿时刀疤的脖子血像窜箭一样,动脉给割断了。
刀疤捂着脖子也顾不得攻击梁跃了,一脚踩空又掉到地上了,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就不动了,长大了嘴巴,一个劲儿吐血,瞪大了眼睛,眼泪都下来了。常言道: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刀疤到死都不明白,一嘴毛是拿啥把自己嗓子给划开了。
一嘴毛甩掉毯子,一看刀疤在地上不动了,他也蒙了,被梁跃一脚踹到地上来了,直接爬到刀疤跟前,抱着他脑袋大声呼叫。
大豆腐他们赶紧都起来了,问梁跃咋回事,梁跃说这俩人是精神病,半夜起来就打人,赶紧叫管教。
120把刀疤拉走了,刑警队连夜提审了全屋老犯,最后谁也说不清是咋回事儿,只知道一嘴毛给了刀疤一刀。梁跃也没提和刀疤认识的事儿,只说是他半夜起来就发疯似的打人。
只有一嘴毛还想倒打一耙,想诬赖梁跃杀了刀疤,但是说的驴唇不对马嘴,警察说所有人都说是你拿刀伤的人,你却说是梁跃,凶器上会留下指纹,等鉴定出来了你要诬陷就罪加一等。一嘴毛一听也只好招认了,这样大不了闹了个误杀罪名。滕老大算是走运,刀疤找一嘴毛的时候没有和他说是滕老大花钱雇的他,只说是帮他收拾个人,事成之后给一嘴毛五万块钱,一嘴毛也是个穷疯了的主儿,一听给这么多钱,啥也没说跟着就来了。所以刀疤一死,没人知道滕老大花钱买凶的事儿了。警察虽然怀疑事出蹊跷,但是滕老大只是口头答应给刀疤钱,还没形成事实,怀疑也是无从查证了。
梁跃虽然没有被牵连进去,但是也因为这件事被耽搁了出狱时间,在里边多呆了好几天才出来。
出狱这天又是项阳领着一帮的人来接梁跃,他人头熟,老早就知道梁跃的出狱时间,所以阚浩洋他们都没来接梁跃,他和尹菲带着好几辆车停在拘留所门口等着梁跃。
梁跃一出来,项阳就迎过去,抓这梁跃的双肩,大声赞扬:“好样的梁兄弟,不但挫败了老滕家这哥几个,在里边还能把刀疤弄死,这下隆安市你不是老大谁是老大”
梁跃一笑:“项叔叔,刀疤不是我弄死的,是他自己作死,不作死哪会死。”
他本来不是很喜欢这个项阳,但是经过这段时间这个狗阎王那是毫无掩饰的奉献,对梁跃像亲哥们儿似的,梁跃多少也被他感动了一些,看他直来直去的倒有些可爱了。
这时候尹菲跳过来就扑梁跃怀里来了:“亲爱的,想死我了。”说着“吧唧”一口,大红嘴唇子就给梁跃脸上盖个章,把梁跃到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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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丑男非礼()
尹菲做事大有狗阎王项阳的风采,只要我喜欢我就去做,这段时间她知道梁跃和荆玉倩的关系很紧张,认为分开那时迟一天早一天的事,早就把梁跃当成自己的男朋友了。
狗阎王非得拉着梁跃喝接风酒,盛情难却,梁跃只好跟着走了,也没远去,就在拘留所旁边有个酒店,项阳都订好包间了。
在酒店包间里,项阳给梁跃引见了几位社会上的朋友,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酒到兴头,不由就提到了唯我独尊的擂台赛上。
项阳问道:“我说梁跃,我听说你有意思挑战隆安所有的混子,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梁跃笑了:“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不过要是有谁愿意和我切磋呢,我也不会推搪的。”
项阳大笑,对身边的人说:“你们看看,我就喜欢这小子,会说话,不像我大老粗一个,人家说这话那叫不卑不亢,尹菲没看错人,这个外甥姑爷我是无话可说了。”
尹菲听得美滋滋的,梁跃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直接否认,便含笑不语。
项阳之所以找了十好几个人来给梁跃接风,就是要显摆一下,威震隆安市的后起之秀,打败了滕家双虎的梁大炮,那是我的晚辈。不过这也是建筑在他打心眼里真的喜欢梁跃这个小伙子的基础之上。
酒过三巡,梁跃起身告辞,尹菲一定要开车送他回去,当着大伙梁跃也没说啥,和项阳等人告辞往出走,项阳一直送到酒店门口,还告诉梁跃呢,以后要是准备挑战别人一定要告诉老舅一声,老舅那是全力支持。梁跃心说这一顿酒喝的,从兄弟降到外甥了。
尹菲开着车送梁跃,一路上叽叽喳喳和梁跃聊天,梁跃心里却想着怎么和这个小魔女保持点距离,自己还得去找荆玉倩表个态呢,弄个小妖精整天缠着自己,没事儿也变有事儿了。
车临近市区的时候,梁跃看看旁边有个废弃的厂子,大门敞开着也没有个门卫看管,梁跃一看这地方挺清净,就说:“尹菲,我有点话和你说,咱们把车开这院里去停一会。一会儿再回市里。”
梁跃是想和她把话说清楚,想尽量说的婉转一些,不要伤害到她。但是尹菲理解错了,看了一眼长着荒草的大院,脸“腾”就红了。心说:都说坐牢的男人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女人泻火,俗话说坐牢三年,母猪赛貂蝉,自己这花容月貌的,肯定是勾起梁跃那方面的欲望了,会不会是想和自己玩车震呀?她开始了剧烈的思想斗争,要是梁跃真的有那要求,从还是不从呢?
梁跃哪知道她胡思乱想的,问道:“怎么了,开过去呀。”
尹菲犹豫一下,一咬牙,打舵拐弯,直接进了这个废弃厂子的大院,绕过厂房,把车停在隐蔽处,坐在那儿不言语,也不看梁跃,小心脏跳的自己都听得见了。
梁跃说:“尹菲,有几句话我……”
“你等等,我先去方便一下。”尹菲一紧张,还来了尿了,不等梁跃说话,跳下车疾走,从厂房的破窗子跳进去,准备方便一下,顺便用湿巾好好清洁一下那里,早知道梁跃有这一手,来的时候就应该好好洗个澡才行。
梁跃看着她急匆匆的去小便,不由好笑,正好坐在车里再好好措措辞儿,看看一会怎么说才完美,又要有效,又要不伤害到尹菲。
梁跃天生是个多情种,和女生相处总是考虑到对方的感受,不管是自己爱人也好,朋友也好。
尹菲跳进厂房,四下环顾,这厂房很大很空旷,里边啥也没有,靠东墙边上却摆放着几口画得花花绿绿的大棺材,尹菲吓了一跳,知道这以前是个木工厂,但是不知为啥什么东西都搬走了,唯独留下这几口棺材。
尹菲虽然初见棺材吓了一跳,但是她是个无神论者,胆大包天的主儿,看看四周没有遮拦,便一边解裤子一边走到棺材的后边。
撒了一泡尿,蹲在那儿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拉哥试过好多次了,但是为什么一想到要和梁跃做那事儿就这么紧张呢,本来尿完了,刚要起身又来尿了,起来蹲下好几次,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处于女人的直觉,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偷看自己,不会是梁跃跟进来了吧?嗨,本来就想送给你的,你还真急,尹菲想到这儿想逗逗梁跃,故意把裤子提上一半,露着雪白的小蛮腰,来回扭了几下小丰臀。
果然有人,尹菲都听见喘息声了,心中好笑,哼,让你偷看,不流鼻血才怪。
她正想该不该直接揭露梁跃的丑行的时候,身后脚步声响,一个人从身后一下把自己给抱住了,尹菲佯装颠怒:“你干嘛呀,弄痛人家了,就不能轻一点嘛”
身后男人说:“好呀,小美人,我会很温柔的。”
尹菲一听不对,而且这人身上一股臭气扑鼻,侧头一看,肩膀上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哪里是俊朗的梁跃,饶是尹菲胆大,也吓得尖声大叫,声音刺耳,直破云霄,把抱着她的男人吓得一哆嗦,差一点放脱了手。
梁跃也听见了,心说这丫头搞什么鬼,撒尿撒的这么激动?赶紧下车,往厂房哪里走,到了窗前问道:“尹菲,你怎么啦?”
只听里边还有个男人声音,梁跃一惊,赶紧翻窗而入。
只见一个男人从背后抱着尹菲,不住抽空往下扒尹菲的裤子,尹菲连蹦带跳,跺脚尖踩,仰脑袋撞,什么招都使出来了,但是身后的男人还挺有经验,每一招都躲过去了。
梁跃不慌不忙走到身后,问那男人:“老兄,用不用帮忙?”
男人说:“不用,我就不信搞不定她……”忽然反应过来,回头一看梁跃,吓得赶紧松开了抱尹菲的手,尹菲脱困,回身就是一脚踢在这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