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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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梁跃直觉的眼前一黑,一个庞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个小伙子,长得浓眉虎目,个头足有两米高,肩宽膀阔,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门口。
那日苏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拉克申回来啦”
那日苏站起来把这个叫拉克申的大个子小伙子拉到梁跃跟前作介绍,两人的身材比例像是一个孩子扯着家长一样。
“他叫拉克申,这是我们的第一勇士,才十八岁,但是没有人能摔得倒他。这几天他去了镇子上的姑妈家里,想必是才回来。”然后又指着梁跃对拉克申说:“这是我们的客人,一个人杀死了一只强壮的公豹,而且只用了一剑。”
梁跃站起来,仰望着拉克申:“你好,我叫梁跃。”
两个人伸出手来握了一下,拉克申的大手狠狠地握了一下梁跃的手,像是很亲热,又像是在示威。梁跃也没介意,坐了下来,虽然被他捏的很疼。
拉克申坐下来,大碗的马奶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上一碗就来敬梁跃。
那日苏在一旁制止说:“梁跃身上有伤,不要让他喝酒,免得妨碍伤口愈合。”
“是么?”拉克申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是不是喝不了我们的烈酒呀?”
梁跃见这个小伙子毫无来由的针对自己,好像是对自己很不满的样子,不由也有些生气,牛劲又上来了。接过拉克申的酒碗,对那日苏说:“大叔,这点酒算不得什么”说罢一饮而尽,像喝凉水一样,引来大家一片喝彩。
拉克申一见,又倒上一碗,说:“好事成双,我再陪你一碗。”一抬手,一碗酒就进了他那偌大的肚皮。
乌日娜看了半天,早就看出拉克申不喜欢梁跃的样子,于是拿起一只酒碗,说:“拉克申你不要欺负外乡人,不就是想显示你的酒量大么,要喝我来和你喝。”
拉克申看着乌日娜憨憨一笑:“我这哪里是欺负他,我们草原人最善待客人,喝酒是最能表达友善的方式,人家这位兄弟也没说喝不了酒呀,他要是说他喝不下去了我是不会勉强的。”回头问梁跃:“你要是不行就说,别逞强。”
梁跃笑道:“别的或许我不行,不过喝酒没问题。”他接过乌日娜的酒碗说:“小女孩儿还是不要喝得太多的酒了,会伤身体的。”说罢一抬手,乌日娜的酒被他喝了精光。
拉克申和梁跃你来我往一共喝了八碗酒,梁跃还是神态自若,把在座的这些人都看傻了,蒙古人生性好酒,在座的人中不乏酒量大的人,但是见到梁跃如此海量也不由叹服。乌日娜更是看得赏心悦目,越看梁跃越是英俊潇洒,举手投足都带着英雄气概。
拉克申酒量本来也是不小,但是今天他是带着气来的,他自幼喜欢乌日娜,但是乌日娜对他这大块头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总想为乌日娜做点什么,可是乌日娜却偏偏什么都不用他。今天他一回来就听说一个外来的小伙子从豹子口中救下了乌日娜,大伙在为他摆庆功宴呢,心里就感觉憋屈,直接进来就来挑衅梁跃了。此时看见他和梁跃喝酒时乌日娜眼光始终在梁跃身上,而且面带微笑,眼露温柔,谁都看得出乌日娜对梁跃很有好感,他更是气上加气,八碗酒下肚,不由感到头重脚轻了。
拉克申勉强又和梁跃喝了一碗酒,在梁跃倒满第十碗的时候,他伸手来接酒碗,忽然头一晕,大身板子直接就趴了过来,梁跃赶紧闪身,他“呼通”一声,压翻了桌子趴倒了地上。
那日苏和旁边一个老者连忙来扶拉克申,但是俩人使足了劲儿也拉不动这个大块头。拉克申瞪着一双布了血丝的大眼,瞪着梁跃看,自己也想起来,但是手脚不听使唤,反倒把那日苏弄了个跟头。
娜仁托娅赶紧过来扶起阿爸,对拉克申说:“你闹够了没有,喝醉了就乖乖的躺着睡觉吧,还往起站什么,别撞倒了我们家的墙。”乌日娜不喜欢拉克申,娜仁托娅也一样不喜欢他,因为他自从成年以后总是吹嘘自己是这个镇子上的摔跤之王,就算是阿拉坦乌拉回来也照样摔倒他,要知道他摔跤的技术还是阿拉坦乌拉教给他的呢。
拉克申向来最自负的有两样,一是喝酒一是摔跤。今天不用说这喝酒是完败给了一个外乡人,正如大家想的一样,接下来他就要挑战梁跃摔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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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石屋养伤()
拉克申对梁跃说:“小子,你的酒量很好,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还要经得起摔打,我们出去比试一下摔跤你敢么?”
乌日娜生气地对拉克申说:“还摔跤?你还是先自己站起来再说吧”
拉克申说这话时是半躺在地上说的,让他站起来还真不容易,他已经砸翻两张桌子了也没站起来,说话舌头都大了。
梁跃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大块头,说:“你要摔跤也可以,不过这可真得等着我的伤好一些再说了,过一星期我和你比,你敢么?”
拉克申听到“你敢么”几个字火了,“敢没有我不敢的事儿”说着要起身,结果又压翻了一张桌子。
酒宴过后,梁跃和那日苏一家送大伙送出了大门,屋子里只留下酣然入睡的拉克申,身上盖了一条乌日娜拿过来的毯子。不喜欢归不喜欢,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也怕他着了凉。
大家都告辞而去了,梁跃对那日苏说:“大叔,我看我还是到巴特爷爷那里去住吧,免得不方便。”
那日苏大着嗓门说:“有什么不方便,家里住不下你么,这么多的房间随便你住,去山上有什么好,哪比家里舒服。”
乌日娜也说:“你还是住在那日苏大叔家里吧,你要是到山上去我又见不到你了,阿爸要是在家是不许我出村子的。”
娜仁托娅也说:“你不是还要和拉克申比摔跤么,正好这几天让阿爸教教你蒙古跤。”
梁跃见大家都留他,也不好硬走,不过和拉克申摔跤的事他到没当回事儿,他当时就是随口一说,根本也不想和这个大块头较劲儿。
梁跃逞一时之勇豪饮了一顿,没想到第二天伤口就发炎了,巴特老人过来看看,摇摇头说不打针是不行了,去镇上打抗生素吧!
梁跃坐上那日苏的马车去了镇上,走了大概一个上午才到,所谓的镇子其实也不大,不过有商店有卫生所,要比村子里繁华的多。
在卫生所里,医生给他处置了一下伤口,试过敏后打了一针青霉素,告诉他要接连打七天。梁跃一咧嘴问能少打几针么?医生很客气,说你要是想死不打都可以。梁跃无言以对。
打过一针天已经过了晌午了,那日苏带着梁跃在镇上的小饭馆吃了一口饭,这回可没敢喝酒。梁跃商量那日苏,让他和医生说一下,把药带回村子自己打行不行。
那日苏也觉得每天都往镇上跑挺麻烦的,就去和医生商量了一下,医生说如果村子里有会兑药的自己打也行,于是那日苏就把剩下的几瓶点滴药针都带了回来。
村子里没人会打针,还得去麻烦巴特,梁跃觉得每天要一个老人家山上山下的跑挺过意不去的,就想搬去巴特那里,说这样打针方便一些,自己没事儿时还可以帮老人做饭劈柴做家务。
巴特说你搬回去可以,劈柴就不用了,免得又抻到伤口,你就老老实实在我那里养伤,伤好了就该上哪就上哪去。梁跃已经习惯了巴特的说话方式,他是嘴冷心热,所以说他什么他也不在意。
那日苏见梁跃执意要去山上石屋住也没办法,亲自把梁跃送到了山上,还用马驼了一些粮食干菜给巴特老人。
梁跃白天打完针,没事儿的时候还真的帮老人做饭,他的厨艺虽没有学的精湛,不过做起菜来还是比一般家庭妇女要强得多。白天老人在这山上已经住了好些年了,一直是自己糊弄饭吃,这一回梁跃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子,巴特吃得胡子上都沾满了菜汤,虽没有称赞梁跃,但是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多了。
梁跃一开始要到山上石屋来住并不是和巴特多亲近,而是村子里实在太闹,他想静下来想想事情的时间都没有,尤其是乌日娜那个丫头,只要老爸不在就往过跑,梁跃不是讨厌她,但是看得出拉克申很紧张他和乌日娜的关系,梁跃不想趟这浑水,所以才执意上山和巴特住在一起。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可以聊,除了吃饭时在一起,然后就各干各的事,梁跃刷刷碗,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而巴特不是出去砍柴就是拿着猎枪去打猎,打回野兔山鸡的就丢在锅台前,等着梁跃来收拾。有时候打到了狐狸狍子之类的,巴特就用袋子装了,拿去镇上卖钱,这也许是老人唯一的收入。巴特每次去镇子里回来都会买一些酒回来,吃饭的时候自斟自饮,不让梁跃喝,梁跃也知道自己打着针不可以再喝,就以水代酒陪着他。梁跃聪明机灵善解人意,他很感激老人救过他,所以说话做事都有意投其所好,不几日就哄得巴特不再对他吹胡子瞪眼的了,没事的时候还和他唠上一会儿,梁跃这才发现原来巴特还是个很健谈的人。
一晃七天就过去了,这期间乌日娜乘着阿爸不在偷偷来过一次,给他们带来了一些牛肉和马奶酒,巴特见到这些东西对乌日娜大肆夸奖,梁跃隐隐感觉巴特行事有些怪异,好像不是很符合他的这个年纪做的,但是有说不出是哪里有毛病。
七天以后,巴特给梁跃手臂拆了线,这时他后背上的伤也已经愈合了,精神好转了许多,梁跃还是想要回隆安,但身上一点钱都没有,见巴特老人过得这么清贫也不好意思和他借,心想再呆上两天,身子彻底复原了就走,实在不行就到镇子上去弄些盘缠,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又过了两天,这天清晨,梁跃和巴特吃过早饭,梁跃收拾碗筷,巴特像每天一样,插好柴刀,背上猎枪就往后山走了。
梁跃收拾妥当,出到门外,吸了几口凉爽的空气,站在一块巨石上,此时山上寒风萧萧,往下看白雪皑皑,大草原漫无边际,天地相连,令人心旷神怡,梁跃伸开双臂闭上眼睛,在寒风中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曼妙。忽然听见山坡下马蹄声响,纵目一看,有几匹快马上了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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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十三章:男人较量()
几匹马直奔这里来了,前边这匹马要领先一箭之地,通体漆黑,一看就知道是娜仁托娅的那匹踏雪乌骓。 踏雪乌骓在雪地上十分显眼,马背上的女子锦缎白衣,正是乌日娜。他后边有两匹马几乎并排而来,有一个身形巨大,另一个则纤细婀娜。再跑近些便看出来了,一个是大个子拉克申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另一个是娜仁托娅骑着乌日娜的黄马。
梁跃纳闷儿:这三个人怎么一起来了?乌日娜来不奇怪,娜仁托娅也许是陪着她来的,但是这个大个子来这里干什么?
一转眼间,踏雪乌骓已经到了面前,乌日娜跳了下来,小脸红扑扑的,胸口起伏,稍有些气喘,对梁跃说:“拉克申要来和你比试摔跤,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千万不要和他摔。”
梁跃笑道:“就为这事儿?看你跑的气喘吁吁的。”
乌日娜点头说:“就这事儿,我阻止不了他,他说要把你的骨头摔折了,让你爬不起来,我和娜仁托娅姐姐两个人都拦不住,所以只好跟着来了。一会他上来你就说你伤口还疼,摔不了,要不你应定会吃亏的。”
梁跃说:“没那么可怕吧?”
乌日娜摇着头说:“你不要不当一回事儿,我亲眼看见拉克申摔倒过一头牤牛,在镇子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他的师父阿拉坦乌拉回来,现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了。”
说话间娜仁托娅和拉克申也都到了,跳下马来,拉克申轻蔑地问梁跃:“小子,你说过的话还敢不敢承认?”
“我说过什么了?”梁跃站在大石头上并没有下来,这样和拉克申说话比较省力气,不用仰着头。
“说好了一星期以后比试摔跤的,现在已经过了一星期有好几天了,你不会还找借口吧?”
本来梁跃没把这件事当作一回事儿,没想到拉克申却一直耿耿于怀,蒙古人闲暇之余比试摔跤骑射也是很平常的事,但是看乌日娜和娜仁托娅的表情就知道拉克什今天是来者不善,不是单单鄙视那么简单,分明是来挑衅打架的。
梁跃虽然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也心高气傲,最受不了别人鄙视,心里没有把握赢这个巨无霸,但也不能示弱,当即甩去身上穿的巴特老人的棉袍子,跳下巨石,昂首站在大块头拉克申面前。
拉克申张开双臂摇了摇,做了个起手式,刚要往前冲,忽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