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龙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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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东方义笑道,程誉锡也转过头道,「师兄怎么老是骂我,我就那么讨厌。。。。。。」那人听了不禁一阵慌乱,直向程誉锡赔不是,惹的程誉锡不禁一阵大笑,东方义则放开程誉锡,忽地往弦和身上蹭去,「你看,我多了个弟弟耶,他很可爱吧。」
弦和不禁失笑,「怎么这样说自己弟弟,像在说小猫小狗似的。」「哪有啊,」东方义看向正和自己师兄笑的愉快的程誉锡,「他本来就很可爱啊。」
两人又是一阵轻笑,一旁暗自咬牙,眼中满是妒恨的人相较下便显的孤寂许多。。。。
自那天起,东方义又多了一个一起玩闹的对象,便不那么常缠着弦和,好在程誉锡有时也会去找他的师兄刘闵梵,并不是老和东方义玩在一起,否则又是惹的某两人妒火中烧了。
「誉锡小鬼~你在哪里啊?」东方义在院里乱绕一边大喊着,忽又向远处招手道,「弦和~你有没有看到誉锡?」
弦和老早便听到东方义吵人的叫喊,才回过头,东方义却直接扑进自己怀里,像只猫儿似的蹭着。
「怎么了?」弦和抚着东方义的头发,眼底尽是宠溺,「不是要找你弟弟吗?」「嗯,等一下再找。」
东方义紧抱着弦和,最近两人始终维持着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既不像朋友,却也没有如情人般更亲密的动作,弦和自然是没说什么,可似乎连东方义都挺喜欢这种感觉。
见东方义不再答话,弦和也不多说,将背脊靠上栏杆,一手则紧紧的揽住东方义的腰,修长的手指卷着他的头发,原本吵闹的地方忽然变得安静。
「弦和,」但显然东方义根本安静不下来,才没多久,他又抬起头笑道,「你喜欢我吗?」
弦和一震,后又见东方义漫不在乎的嘻笑神情,知他是在捉弄自己,不禁轻叹口气。
「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想问就问啊。」弦和听东方义的语态轻挑,又是暗叹口气,居高临下的他却看不到,在说出这句话时,东方义眼里闪过的异彩,那种失望落寞的神情。
尽管如此,弦和依旧感到一丝异样,隐隐觉得东方义的口气不对劲。
「你。。。。。」「东方哥!」
远处程誉锡飞也似的奔来,和方才的东方义简直是一个样子。
「誉锡!」像找到了机会,东方义一溜烟的挣脱了弦和的怀抱,速度快的令弦和咋舌。
「我和誉锡出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东方义跑出几丈,忽地转身向弦和喊道,挥了挥手,程誉锡也欠了个身,算是道别。
怀中突然少了东方义的感觉让弦和很不习惯,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不禁大声说道,「最近几天说不定会有邪教的人来,还是别去了吧。」
东方义笑着摆摆手,「没事啦,放心好了。」说着便向另一边走去。
此时正值夏季,刺眼的阳光自弦和眼前射来,东方义背着光的笑脸显的模糊不清,转过身,东方义的身影在强光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像快消失了一般,弦和胸中蓦地涌上一股滞涩,向前踏了一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心头升起一股无力感,弦和却仍只是看着东方义消失在亮光中。。。。。
「东方大哥,你要买什么啊?」程誉锡看着东方义,又转头看向四周的摊贩,不寻常的模样反而让东方义好奇起来。
「你在干嘛啊,又不是没来过。」东方义笑道,程誉锡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只得小声道,「方才弦和大哥不也说了,最近说不定会有人来袭击,所以我当然得小心点,毕竟东方大哥不会武功。。。。」
见程誉锡说的认真,东方义不禁失笑,若宁沂风当真派人袭击,又哪是你说注意就注意的到的?连弦名和南任仲都不一定行了,更何况是你这小鬼?
话虽如此,东方义心中也是一阵感动,开玩笑的道,「是呀,有你这个会武的小弟当然就不需要我这个没用的大哥了。」
程誉锡羞赧的笑了起来,东方义也不禁大笑,却没注意附近的店家行人均是一脸惊惧的看着自己。
「大哥!」东方义一愣,忽觉脑后风生,赶忙一个弯腰,躲过了身后的一击,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道笑声,「嗯,也不过如此。」
东方义一回身,原本带着和善笑意的眼眸已换上阴冷的怒意,笑的粗豪的男子汉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不禁一怔,连程誉锡也是讶异万分,过了半晌,当前的男子才缓缓问道。
「你们。。。。是独孤家的人?」
13
东方义一凛,尚在思考对方的用意,无奈程誉锡年轻气盛,阅历不丰,不多想的便道,「那又怎么样!?」
此话一出,东方义不禁暗叫不好,对面的三个男子对望一眼,方才东方义的眼神凌厉,不像寻常人,那男子于是问道,「你是独孤弦和还是弦名?我家主人有事相请,派我三人前来带路。」
这下就连程誉锡也听出他三人的不怀好意,东方义拉住便欲答话的程誉锡道,「我们两个只是出来采买用品的下人,两位少爷现在正待在府里,若三位先生找他们有事,这就请跟着小人到府上再说吧。」
那男人一怔,若真到了独孤府,自己这三人岂是府里众人的对手,且东方义方才释出的杀意实在不像个下人,莫非其中有诈?
「大哥,」那人身后的青衣男子附到了他耳边,「听说独孤家最近来了个客人,和独孤那两个小子处的很好,且是一头金发和黑眼,可不就是他吗?」
男子一惊,想起日前在打听独孤家的时候果然是有这么一件事,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东方公子怎的如此自谦,倒扮起下人来了,若独孤家的两位公子有事,东方公子就替他们走一遭又有何妨呢?」
东方义心头突的一跳,没料到对方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那也就蛮不过了,偏生以程誉锡的功力应是打不过这三人的,又没办法求救,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大哥。。。。」程誉锡担忧的看着东方义,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功力,一对一虽不一定打的过,至少东方义还有逃跑的机会,可对方有三人。。。。
一咬牙,周遭的店家见情况不对,早不知躲哪去了,要求救也没有得求,程誉锡手按剑柄,转头向东方义道,「大哥,等一下我上去动手,然后你。。。。」程誉锡忽的打住了话,只见东方义满怀怒意的瞪了自己一眼,里头包含的杀气竟使得他连话都接不下去,只能尽数吞回肚里。
「很好。」东方义见程誉锡闭上了嘴,于是扬起一抹不带感情的笑,黑眸也变得深邃,「知道了就别再打这种愚蠢的主意。」说完,东方义转向对面的三人,脸上已换成温和的笑容,速度快的让程誉锡不禁愕然。
「既是如此,在下当然是义不容辞,无论如何,风吹雨打的都要和各位大人走上一遭了,只不过不知各位可否让在下回去收个东西再出发呢?」
东方义啰里啰唆,神态轻浮的模样让四人都是一怔,对方的黄杉男子随即喝道,「你小子是活腻了,还回去,想都别想!」说着便伸手揪住东方义的领子,要将他拖过去。
「你干什么!?」程誉锡第一个就受不了,作势要上前抢人,却被东方义一个瞪眼给阻住了。
「不可以回去啊?」东方义故作委屈状,可怜兮兮的道,「何必这么赶呢,连衣服也不给人带。。。。」回头见黄衣男子又要发怒,于是马上陪笑道,「不过反正衣服钱财乃身外之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这就走吧。」
那男子微一点头,抓着东方义便向另一边走去,其它两人也转身便走,蓝衣男子却又忽的停了下来,瞥了程誉锡一眼。
「等等。」东方义一震,见其它两人也停了下来,心知要糟,一边暗骂程誉锡怎不趁机逃跑,一边想着其它的方法,脑里却是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会这么想走。」蓝衣男子笑道,「不过可惜这个报信的不太机灵啊。」「也好啊,」黄衣男子接着道,「反正他这样回去有实在不大像,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他是在说谎呢。」
那蓝衣男子怎不晓得自家弟弟的含意,也笑道,「是啊,既然这样,我们兄弟就麻烦点,帮帮他吧。」黄衣男子忽的感到手上一震,东方义已挣脱了他的手,正想破口大骂,东方义却先发了话。
「各位大哥又何必呢,」东方义勉强称起笑容道,「就算打的他半死不活又有何用,他不过是我的一个随侍护卫,会的也就那么一点,何必浪费时间,不如我给他点东西带回去。。。。。。」
闻言,那青衣男子却也加入了话来,「要不要浪费时间是我们的事,再说这小子似乎也很想试试呢。」东方义转过头去,果见程誉锡满脸的激愤之色,不禁大起欲哭无泪之感。
这头东方义还在出神,那蓝衣男子以抽出了腰间的一对板釜,一个箭步上前,当头便向程誉锡砍将过去。
原本便在注意对手动作的程誉锡不慌不忙的拔出长剑,一侧身避开了攻击,斜斜的刺出一剑,对手也是闪身让过,顺势还了一釜,霎时间白光闪动,两人已缠斗在一起。
但毕竟来一男子站了身高力大的优势,加之程誉锡尚年少,经验更是不及,过了半晌便渐感不支,又不能和对方硬碰硬的打,剎时更是惊险连连,险象环生。
「够了。。。。。。」东方义咬着牙,长长的指甲刺进了肉里,此时程誉锡已感疲累,一个反应不及,左手臂的衣上被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点点殷红的血珠落到地上,连成一道血痕,一旁的青衣男子见了不但没有怜悯,反倒一脸的跃跃欲试,东方义只觉全身都在颤抖,眼神更加的黯淡。
离他最近的黄衣男子察觉了东方义的异样,竟莫名的感到一股惧意,不禁对蓝衣男子喊道,「大哥,好了吧,蔓姐还在等着呢。」
「知道了。」轻巧的避开的一件,蓝衣男子嘴上说的随便,手里的两釜却毫不放松,倏地一错,左釜挡下上撩的衣见,右釜则迅捷的往程誉锡胸前砍去,程誉锡大惊,已来不及闪避,忙横过剑硬是格了开来,当的一声,只震的他虎口渗血,手腕酸麻,蓝衣男子自是没放过这机会,左釜嗤的一声划破了程誉锡胸口的衣衫,露出雪白的皮肤来。
一旁的青衣男子一呆,蓝衣男子反手一掌将程誉锡打到了地上,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鬓发披散,看的东方义心下一痛。
「誉锡。。。。」东方义喃喃的道,随即按下了心中的怒恨,背过身淡淡的道,「打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闻言,青衣男子倏的回身,见东方义淡漠的脸色不禁怒道,「你居然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东方义一愣,心中怒极,反笑道,「人也是你们打的,话也是你在说的,你还真是会做人啊。。。。」忽地停下话声,东方义不禁一阵呆滞,隐隐听得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14
「小义~」弦名左右张望着,自东方义和程誉锡两人出去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居然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也没有找人来说一声,真是很奇怪。
「喂,你看小义会不会被邪教的人抓到了啊?」弦名顿了一下,弦和原本阴沈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更显的铁青,却也只是加快了脚步,没说什么。
弦名忽然咦的一声,指着前面围着什么的人群道,「你看,小义说不定在那看热闹呢。」弦和微一点头,随着弦名往人群走去。
一靠近那里,阵阵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围观的人群在看到玄名弦和之后竟纷纷让开,弦和正感疑惑,弦名却已抢上前,扶起了地上的人,待弦和看清那人后也不禁变了脸色。
躺在地上的,正是满身血迹的程誉锡。
「弦名。。。。。弦和大哥。。。。。对不起。。。。。」感到周围的气氛变化,程誉锡艰难的睁开眼,见是弦和弦名二人,强自忍耐的泪水终于不住的从脸上流下,霎时间沾满点点血迹的脸泪水纵横,模样极是狼狈。
「对不起。。。。。我终究是。。。。救不了东方大哥。。。。。。」
翠绿的枝叶从东方义眼前飞快的略过,偶尔在他白晰的脸颊上刮出一道血痕,东方义却恍若未觉,只是静静的看着载着他的黄衣男子,不发一语。
「先在这歇会吧。」黄衣男子一勒马,在一座破庙前停了下来,其它两人也纷纷下马,黄衣男子随手一扯,将东方义也拉了下马。
进了庙里,蓝衣男子拉过东方义让他坐到地上,自己则坐到一边,方才三人已知东方义不会武功,便也没绑缚他,只是任他呆坐一边。
「喂,是死了吗!?」青衣男子见东方义低垂着头,过去踢了他一脚,这人在路上就十部时的瞟着东方义,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尽管被狠狠踢了一脚,东方义仍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