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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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在衣袖中的手,暗暗攥紧,俏儿瞪大了眼,直直望着左宣,眼神带着浓浓的紧张与担忧。
只听左宣淡淡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呼!”俏儿狠狠松了一口气,面上带上释怀的笑容向我望来,我攥紧的手缓缓松开,回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韵王等人都愣了愣,面色微沉,蝶双儿立马叫了起来:“他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折花,明明就是她,是她折的。”蝶双儿气急败坏的看看左宣,又看看我,再看向俏儿,指着左宣道:“我知道了,你,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说着便抱着蝶依哭了起来。
蝶依温柔安抚着蝶双儿,面色阴沉,看向左宣正想开口。
左宣冷笑一声,面上的笑容越发温润:“你这意思,当在下向佛祖起誓的誓言只不过是随便的说说而已吗?”
“什么当你的起誓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她是将你的誓言当放屁。”我悠悠接口:“她自己是那种满嘴谎言,张嘴乱喷,从不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人,自然也当别人像她一样,说话不负责任,因为那种人无良心无道德,自然不怕良心与道德的谴责,被人宠得无法无天,敢于佛门圣地藐视佛祖。”
我看着左宣似笑非笑的道:“左大人,她更加藐视你呢!”
韵王等人的面色越发难看,我笑得云淡风轻。
“是嘛,在下可不敢与佛祖相提并论,不过既然我们都被同时藐视,佛祖不会亲自来表达不满,那在下便一并代劳,为自己与佛祖正名。”左宣深邃的眼眸闪动,笑容加深,语气依然不带任何感情:“在下可是有良心有道德的人,双儿姑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站在桂花树下,左右观望,见四下无人便生了折花的念头,整个过程,包括你的自言自语,在下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蝶双儿听了左宣的话,哭声顿了顿。
左宣那带着蓝色而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蝶双儿,带着淡淡危险与无限诱惑:“你说……”说到这左宣停住,转头望向了缘大师道:“大师,接下来在下将要转述的是双儿姑娘说的话,与在下无关,大师听了可别生在下的气。”
了缘大师慈悲一笑:“左施主但说无妨。”我明显感觉到这老和尚在左宣站出来后,整个人都透着轻松,一个是真相,一个是强权,想来之前他心里定十分为难。
蝶双儿止了哭声,趴在蝶依身上抽泣,暗暗紧张的听左宣将要说些什么,蝶依一边安慰着蝶双儿,一边抿紧了唇,望了韵王跟花瑾一眼,眼神微沉的盯着左宣。
左宣微笑颔首,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了缘大师正暗暗密切关注着蝶依,蝶依是医王,通医通药,而许多药能治人也可害人,像这种江湖医王,不仅医术高超武功更是不弱,从她对蝶双儿的偏袒与过分的宠溺来看,不论蝶双儿对错,她势必会为蝶双儿讨个“公道”,这种人心胸狭隘,心中已毫无正确的是非观念,只有自我。
我有一种感觉,上次蝶双儿在我手上吃瘪,蝶依定会找我打击报复为她出气,再加上我与花瑾的关系,我想她们对我定是十分嫉妒怨恨,好在花瑾对我不好,若是好的话,她们指不定要多嫉妒我,还不定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突然我浑身如遭雷击,僵在原地,有许多关于花瑾的东西在脑海里一一闪出,清冷无情的眼神,有求必应的付出,哀伤无奈的表情,我的心渐渐哽塞,酸涩难当,抬眼愣愣看着花瑾,突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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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补偿
感受到我的眼神,花瑾抬眼向我望来,依旧清冷,带着丝丝诧异与疑惑。
我收回了目光,看向左宣,只听左宣学着蝶双儿的语气,捏着声音道:“这些小气的秃驴,这么多花都不许折,我就偏偏要折,这么好看,我不折一些也太对不起自己爬上山来了,累死了,我要折一枝给瑾叔叔,折一枝给母亲,折一枝给我自己,我要折折折,折好多好多,气死那些秃驴。”
左宣学着蝶双儿的说话语气,学得惟妙惟肖,周围人都听得忍俊不禁,掩嘴暗笑。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左宣居然这么搞笑。
左宣对周围的一切仿若未闻,收了学蝶双儿的语气,泰然自若的淡淡点评:“真是贪得无厌呀!”可惜的摇摇头:“瑾叔叔最不喜欢贪得无厌的人啦!”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贪得无厌,我不是那么说的,我是说只折一枝给……”蝶双儿喜欢花瑾,听左宣这么一说,正中软肋,立马张嘴为自己辩解,结果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蝶依急忙制止。
事实如何已经不言而喻,围观的人都望向花瑾,再看看蝶依母女,又看看面色不虞的韵王,呼吸缓缓放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想他们谁都想不到事情的结果会是如此,无疑于亲眼见着好面子的韵王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按照天禅寺的规定,她是与蝶双儿一伙,这样可是将要被一同赶出丹桂园。
亲眼见到韵王与韵王夫一起吃瘪,这戏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看,若被迁怒该当如何?围观的人此刻定十分后悔厌恨自己爱看热闹的毛病。
若是这事传了出去,首先他们就会成为韵王迁怒,泄愤打击的对象,更何况还有一个医王。
不过,这些仅是我的猜测。许韵王与韵王夫大度,本就他们理亏,不会做出迁怒他人之事,这事她们最好是得从蝶依母女身上寻求补偿。
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我,我想我会是韵王与医王共同打击的对象,除开这事不说,我与她们也是水火不容。
我要俏儿将花枝给了了缘大师,招呼她站到我身边,轻轻一笑,淡淡叹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廉耻又卑劣的人。人证物证俱在。还死不承认。毫无悔改之意,更是恶毒的诬蔑他人,真不知是何居心?这种乱混进来的人就该将之赶出去,永不得入园。”我将蝶依的话。一一还了回去。
“哎!”我叹息一声,悠悠道:“都说医者父母心,医者当有心善心正心直的医德,才够资格成为名医,若医者品行有问题,那么即使她的医名再高,她的医术也另人堪忧哟!”
蝶双儿满脸懊恼,愤愤的瞪着我,蝶依面带羞愤。暗暗咬牙,眼神阴沉。想开口反驳我的话,却又奈何我并未指名道姓,若她接了口岂不就正好对号入座?只得一口闷气憋在胸口。
韵王微微蹙眉,不知想着什么。或许她与其他所有人一样,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现在正想着该找何说辞为蝶双儿开脱。
“敢做又不敢当,真是没种的胆小鬼,这种人谁喜欢谁傻。”在看到蝶双儿楚楚可怜的望着花瑾后我毫不犹豫的讽刺。
无论花瑾待我态度如何,她是我亲爹的事实不容质疑,母女两都想当我后妈,那也得问我要不要?
等等!花瑾被女皇赐给了韵王,那么现在就是韵王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名分的男宠,花瑾的身份其实很尴尬,背后不知被多少人唾弃,他若无商业上的成就,日子不知过得有多艰难。
第一次我认真思考起花瑾的处境,之前心中突然冒出的猜测,得尽快找个时间去证实。
“你说谁是没种的胆小鬼?不就折一枝花嘛,有什么好大不了的?”蝶双儿被宠坏的大小姐脾气很容易就被激了上来,不屑的冷哼一声,傲慢道:“花枝就是我折的如何?本来嘛,有这么多还不让人折,犯得着那么小气吗?不就丹桂嘛,有什么好稀罕的?一枝花而已,大惊小怪!大不了赔你点钱就是了,算我买的行吗?不然就拿我娘炼的药换,难不成这枝破花还比得上我娘的药金贵?”
“双儿。”蝶依不满的嗔了蝶双儿一眼,转头对了缘大师道:“大师还请见谅,小孩子不懂事,多有冒犯,还望大师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语气有些生硬,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反而用话堵了缘大师。
我就纳闷,她们到底凭什么能这么没脸没皮?凭什么那么傲得不可一世?就凭她的医王之名?不会是太久没入世,整日待在蝶谷待傻了吧?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了缘大师面色微沉,韵王见此情形,立马站了出来,语气温和而诚恳道:“大师,实在抱歉,双儿年幼,涉世未深,孩子心性,心直口快,并无恶意,医王爱女心切,还望大师多多海涵,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师多多见谅。”
“王爷说得极是,小女年幼贪玩,还望大师见谅,我们母女向大师道歉,并会作出相应赔偿。”蝶依见韵王都不再强硬,如此为她们说情,稍稍收起了自身的傲慢。
既然她们双双放低了姿态,了缘大师也不好再说什么,淡淡看了她们一眼,垂了眸大了个佛号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既然众位施主来到我天禅寺,入了我丹桂园,那么便将遵守我寺的规定,还望王爷与几位施主理解,请几位即刻离开丹桂园,此事便就此揭过,不与追究,至于赔偿之事便不……”
“阿弥陀佛!”了缘大师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声淡定的佛号打断。
所有人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远远的沉鱼双手合十缓缓走来,几个眨眼便到近前,可爱的娃娃脸面无表情,大大的杏仁眼淡定到有些呆木,双手合十,一副高人姿态,朝了缘大师行了个佛礼:“师叔,有损就得有赔,咱们听听看蝶医王要赔咱们什么,看看医王的诚意,咱们收了赔偿才好两清,蝶医王也会放心,安心一些。”
沉鱼面无表情,淡定的大眼睛里没有旁边的任何人,只盯着了缘大师,说完朝碟依行了个佛礼,不紧不慢地打了个佛号,摆着张面瘫脸淡定道:“蝶医王,赔偿我们吧!好抚慰丹桂树受伤的心灵。”
我看到蝶依还有韵王等人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了缘大师退开一步,无奈摇头,显然一副此时全由沉鱼来处理的姿态。
“赔偿了你们,这事就这样了了,我们还得在这园子里玩,直到玩腻了自己离开。”蝶双儿鼓起了脸,小丫头似乎也知道被赶出去会很丢人。
沉鱼并未直接答应,双手虔诚的打了个佛号,淡定的说了一句有些高深的话:“阿弥陀佛,凡事有先后,有因才有果!”
“这是我娘新炼成的百凝丹,可凝神静气固本培元,对内伤疗效奇佳,有利内力巩固与提高,给你。”蝶双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沉鱼。
我看到蝶依在沉鱼从蝶双儿手上将瓷瓶接过去时,脸上惊现肉痛的表情,强自默默调整努力保持淡然高傲,这就是真正的坑娘啊!我暗暗好笑。
沉鱼接过瓷瓶,当着众人的面,淡定打开,看了看,闻了闻。
“你放心好了,我娘的药保管是最好的。”蝶双儿看着检查药丸的沉鱼傲然道。
沉鱼淡定的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将瓷瓶收入自己怀中,面无表情的淡定道:“你们道歉的诚意足矣,折花之事就此两清,我们不再与你们计较,日后我们双方再见,不会再因此事而尴尬,受伤的丹桂树也将原谅你们,阿弥陀佛。围观的都散了吧!友情提醒,谨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听到沉鱼此话,那些本早已想走的围观人,立马呼啦一声消失得不见踪影,至于沉鱼的友情提醒,他们自然会谨记,不喜欢乱嚼舌根的自然就不会嚼,本就嘴快话多的,难免说着梦话就将一些另人爽快的事情分享了出去。
“啊!”沉鱼意味不明的叹息一声:“现在没了外人,有些话我就悄悄与你们说,和尚都是迂腐而倔强的,因寺规太过森严,铸就了我们那样无法改变的性格,所以,才会有人叫我们秃驴,寺里有些规定实在另人无语,却又无法改变,就连女皇来了都得遵守不得违反,韵王爷您一向深明大义,都懂的嚯!”
韵王微微蹙眉,意味不明的笑笑:“呵呵!”
“你这是何意?”蝶依本因失去了一瓷瓶的好药而肉痛,听沉鱼话里暗含着还要将他们赶出去的意思,立马不悦反问,脸黑得都要滴出墨来。
“呵呵呵……”充满了鄙夷与傲慢的笑声从桂花园四面八方袭来,听到这声音,我立马反感的蹙紧了眉头,那讨人厌的货怎么也来了?
人未道声先至,悦耳的嗓音带着极度的轻蔑与高傲:“意思那么明显,还不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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