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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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人会给我没事找点事。
就这样又是两天过去,农历二月初虽天气依旧寒冷却到处都有了春意,这些天天气变化不大,不是晴朗就是多云,这样的天气特别让人们有相约着到花丛中体验春意,交流感情的热情。
这一天,我如往常般带着努力隐藏着的睡意抵达了金銮殿,站在特定的位置,不前不后不偏不中,静静听着周围人虚伪客靠的寒暄,默默等待着上朝钟声的响起,祈祷着今天不同派系的官员别再因为一件小事而争论不休耽搁下朝时间。
上朝的钟声准时响起,原本交谈中的大臣们静默下来,大概五分钟过去,一向准时的女皇没有出现,值得一提的,让我心理不平衡的是,我们来上朝的都必须要早到一些,而女皇则掐着点入殿。
大概又是五分钟过去,女皇依旧没有出现,平日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开始跟个八婆似的围绕女皇为何还没来,是否出了什么事悄悄交头接耳起来。
就在低声小心的议论到达某个阶段时,女皇身边的宫人总管出现在了高高的皇位边上,所有人换上庄重而严肃的沉默看向总管公公。
总管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高声道:“宣皇上口谕,今日免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岁!”即使女皇没来还是得进行这一日高呼,这是我这么久以来呼得最真心的一次,女皇不早朝啊,可以提前回去休息,真心赞!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我这般欢乐,许多大人是带着纳闷诧异担忧退出金銮殿的,女皇自从继位以来很少不来上早朝,近乎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勤政君王的角色,哪怕是生病很不舒服她也会出现,罢朝这样的事似乎只发生过一次,那一次她连续五天不上朝,据说是与某贵君有关,而那位传言中的某贵君就是我父亲花瑾。
这次女皇又一次罢朝,估计着可能又是跟某美男有关,我暗暗猜测,与左宣一起跟随着人群向宫外走去。
由于没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以往出了宫便去吏部的左宣,今天与我一起坐马车回府。
许是今天没议事,没看到女皇的原因我心情别样好,坐在马车上听着大街上清晨蓬勃的热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左宣,你说女皇今天为什么不来上朝?”出了皇宫就可以没有顾忌的八卦女皇。
左宣神色如常的看着我淡淡道:“公主记得冬狩的时候女皇狩到一对双胞胎的事吗?”
“啊!”我恍然,猥琐的笑了笑,果然,我猜想的没错,“女皇是什么时候把他们接入宫中的?”
“就元宵节那天女皇特意宣他们入宫,那晚过后就直接留在了宫里。”左宣淡淡道,看着我的眼神似闪过一丝担忧与气恼。
“元宵节那晚啊!”我轻轻呢喃,嘴角的笑意带上丝讽刺的冷意,闭月每月病发女皇向来不管不问,该潇洒潇洒,该跟几个贵君睡就睡,怎么快乐怎么过,我都有些怀疑她记不记得我每月病发的事。
虽然我对女皇不抱有任何一丝对母亲的期待,但想到自己痛得死去活来而她没事人一样开开心心玩男人,我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不过这种不舒服很快就被我抛到了脑后,回到府上,不像以往那样倦意满满,只想倒床上睡个天昏地暗。精神不错,看着府上清晨薄雾下的景致感觉更加神清气爽,一向晚起的我根本不曾清晨在府上闲逛过,突然便有了去瞧瞧府上其他地方的兴致,不知荷塘在清晨下是怎样的风光,花园又是哪样的一番美色。
带着小果一路走到了花园,晨雾化为花露,在娇美的花瓣上点上几许晶莹,让我感觉到蓬勃的朝气与活力,心旷神怡。
心还没来得急旷多久,神还没得急仔细的怡,我愕然的看着花园中相拥的两人,心被狠狠揪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呼吸紧得将要窒息。
左枫跟炎渝的品阶并不需要去上朝,只要按时到相应的部门去工作即可,可是,谁能告诉我左枫今天为何没去翰林院?为何会在这个时候与俏儿在花园中抱在一起?
而且,他们似乎不仅仅只是相拥吧?我看着前面花园中两个挨得极近的脑袋,左枫背对着我,头从左缓缓偏向右,又从右慢慢偏向左,这是在干嘛呢?不言而喻。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在最初震惊后的现在竟然出奇的平静,竟然还能扬起如常的微笑,只是眼中的冷意怎么都没法压下去,我看着花园忘我的两人,云淡风轻的开口:“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呢?”
被突然打扰的两人同时吓了一跳,僵了下迅速分开,面上带着尴尬又窘迫的神色,眼神因心虚而闪烁着不敢看我。
晨雾中朦胧梦幻的花园静谧得可怕,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我静静看着十步之外的左枫与俏儿,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为何都要沉默?难道不该向我解释一下?不该向我道个歉吗?好一会儿之后,我淡淡开口:“你们走吧!离开公主府。”
左枫微微瞪大了眼,倒吸一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垂下眼,偏过头去。
俏儿震惊的瞪大了眼,纯净的眼眸波光闪闪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嗫嚅:“公主?”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公主府,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我冷冷的看着他们,内心虚假的平静被打破,面上伪装的假笑再也挂不住,明明是他们对不起我,为何却没有一点愧疚与歉意?我真想不到他们的脸皮竟是厚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俏儿愣愣看我,焦急的转头看向左枫,又焦急的看向我,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惊惧的瞪大了眼,快步冲到我面前,用力摆着手,摇着头焦急到语无伦次的道:“公主对不起,我,我们,我们刚刚,不是!你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
“哼!”我冷笑一声:“不要赶你们走,你们做出这样的事让我撞见还好意思留下吗?你认为我闭月公主心胸宽阔到能容忍下这种事?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吗?以为你无论做出什么我都会原谅?”
俏儿彻底呆愣住,傻傻看着我连连摇头:“不是的公主,我,我们,只是,我没有,公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刚刚……”
“够了!”我轻喝一声,努力压制着内心翻滚的怒意与疼痛,眼神越发冷然,勾唇冷蔑一笑沉缓道:“只是?误会?没有?刚刚?你们刚刚只是在忘我的亲吻,只是亲吻而已,你是要这样说吗?”
“亲吻?”俏儿浑身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左枫也浑身僵了僵。
俏儿好一会儿之后反应过来,蹙紧了眉,眼眸汪汪的看着我焦急道:“不是的公主,我们没有,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亲吻,没有。”
“没有?哼!”我气极反笑:“我亲眼所见,你还敢说没有?还敢说是误会?你的意思是本公主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不是的公主。”俏儿满脸的焦急与不知所措,急得泪水滚滚落下,若不是亲眼所见,若不是看得清清楚楚,我恐怕都将因她此刻的作派动摇内心认定的事实。rs
第二四七章:燥动的季节
可事实就是事实,哪怕再极力辩驳也无法改变。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离开公主府,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我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公主!”俏儿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袖,我顿住,带着冷然微微侧头。
“公主,我们没有亲吻真的没有,我,我们怎么怎么会?”俏儿焦急而无措的解释着。
我缓缓转身,冷漠的看着俏儿,又瞥了眼默默站在一旁的左枫,勾唇微微一笑缓缓道:“没亲吻?那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
俏儿僵了下,抓着我衣袖的手缓缓松开,难过的看着我:“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我扬了扬眉带着嘲讽懒懒反问:“我想的那样?是哪样?”
“我们,我们没有,没有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我们,我们刚刚只是……”俏儿焦急的辩解着。
“哼,敢做不敢当么?”我冷蔑的打断俏儿的话。
“公主!”俏儿被我异常的冷漠震慑住,呐呐不知该再如何开口,显得更加焦急而不知所措,转头向左枫看去求助:“枫哥哥,你跟公主说说,你快跟公主解释,我们……”
左枫缓缓抬起手制止俏儿再说下去,面上没有了以往的微笑,淡淡道:“俏儿,不必说了,现在不管我们怎么说公主都不会相信,既然公主那么不想看到我们,那我们便依公主之言离开吧!”语气依旧温和,只是带着淡淡的哀伤与自嘲。
“枫哥哥!”俏儿意想不到的看着左枫呐呐唤了一声,好一会儿颓然的垂下头去。
左枫看了俏儿一眼,再看向我,悠悠道:“公主,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浑身僵怔了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左枫,望入他温润柔和的眼眸,看到他眼中隐藏在温和之下的哀伤,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轻缓道:“我知道,我知道,公主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不是在看着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愣愣看着左枫,看着他扬起一如往常似春风般的微笑,缓缓转身离开,温暖柔和如春风却满是秋的萧索。
忍着内心的酸涩与疼痛,我维持着表面的冷漠,原来左枫早已将我看透?刚刚是误会了吗?难道是我花眼了?可那又如何?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就是事实。
再者是误会还是事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吧?
难过又如何?心痛又如何?不舍又如何?不是早就有了要将他们赶出公主府的打算吗?不是早就期盼着他们能在一起吗?这不过是一个撮合他们的契机,仅此而已。
虽然方式不太对,但只要他们在一起便是弥补我于另一个世界的缺憾,我的人生又将圆满一分,心里再多的钝痛也能忽略,没有了蓝俏儿没有了左枫,我就是真正告别了过去,好好的当我的闭月公主。
俏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对我重重磕了一个头,泪眼朦胧:“公主,保重!”
我淡淡看着俏儿,没有任何反应,我身边有太多的危险与不安定,俏儿走吧!离开公主府,离开我,离开这隐含着复杂与阴暗的生活,反正早晚有一天你都是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一个平稳安定平淡普通的生活。
俏儿缓缓站起了身,深深看我满含伤痛与不舍,起身走上左枫离开的方向。
我缓缓闭上眼,转身,与他们背道而驰,早春的寒风袭来,我一阵瑟缩,也不知是因风里的冷还是心间的痛。
突然,感觉特别疲累,我看向蹙紧了眉头默默站在一边,满眼担忧看着我的小果,扯出一抹浅笑悠悠道:“小果背我回去吧!我好累。”
“公主。”小果心疼的看着,走到我面前蹲下,我趴到小果背上,闻着小果身上如雨后青草般淡淡的青香,将头埋在他颈间,缓缓离开花园。
我闭着眼昏昏欲睡,带着迷蒙悠悠问:“小果,你会背叛我吗?”
小果浑身僵了下,前行的脚步顿了顿,慢慢放松下来继续缓缓前行,坚定而认真的轻轻开口:“在小果心里公主最重要。”
是嘛!我环着小果的双手紧了紧,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小果,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左枫与俏儿离开了公主府,原本我还想对他们放放狠话,说什么,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以增加我的决心与气势,可是,他们离开时,我竟连面都不敢现。
左宣没有来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就连一向与左枫关系最好,脾气最冲动暴躁的炎渝都没来找我麻烦。
我躲在闭月以前练习画画,我还一次都还没进过的画室,站在画架前挥动着画笔,一个又一个人物跃然纸上,每一个都是同样的俊飘雅致,同样的温和迷人,给人感觉温柔亲和如沐春风,只是他们带着不同的神情,不同的姿态。
我一遍又一遍的画着左枫,就像以前在研究院得知导师将要订婚的消息,我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画着导师一样。
在学会画画之后,我每天必做的事就是画一张导师的素描,导师微笑的模样,苦恼的模样,温柔的模样,导师穿着白大褂的模样,穿着休闲装的模样,穿着衬衣、体恤、运动装的模样,却没有一张是穿着米色长袍的。
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我缓缓垂下手,看着画中一身米色长袍,墨发长及大腿的俊逸男子,愣愣出神,导师从来都是清爽的短发。
两人的身影在我眼前快速转换,最后画面定格时是那一身米色长袍的男子,在所有人都欺负排斥我时,他朝我伸出了手,我落水时他施展轻功将我从水中拎起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