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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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长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看他能把她怎么办?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提到陆之晴,那酸不啦叽的语气让他惊喜万分!这妞儿吃醋好啊!说明她心底至少还是有些在乎自己的。
这一刻,焰大校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眼角有一抹笑意浮起,但,稍纵即逝!
“小心点。”
“什么?”飞儿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开口反问,男人一双黑色瞳仁散发着灿亮的光芒,直直凝着她平坦的腹部:“弄坏了他,我饶不了你。”
语毕,从腰上摸出一支精巧的手枪,强行塞到了她玉手里。
“过两天,我去给你申请一支配枪,这支,你先使着。”
她才不要那玩意儿,她脾气爆,前几个月,就是因为自己的检察官,有配枪,被父亲气晕了之时,她就是用枪打了父亲,还打了阎东浩,他们就将她告上了法庭,还到监狱里去呆了十天,要不是,焰君煌去监狱里帮自己,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迈过那道坎。
说起来,她还从来都没正儿八经地向他道过谢!
“谢谢!”
一语双关,这是一句迟来的‘谢谢’,焰君煌再精明也不可能猜得出她是为那次在向他道谢!
“我不需要。”她将枪往他大掌里一塞,玉手一挥“拜拜!”,语毕,崩的一声就将门板关上!
一道门板隔开了男人女人,男人站在门板前,看着紧紧关闭的门扉,心中有一股惆怅在加速蔓延,她连一句‘再见’也不愿意说,刚才,他还以她提起陆之晴是在吃醋呢!是他太自以为势了。
在这无人的角落,眼眸里泛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卷恋:“米妞,要是孩子有什么,我定不会饶你。”
他的话轻柔中带着狠绝,对着门板说,然而,听得到的,只有空气,还有就是他自己!
转过身,心中有一抹苦涩在蔓延,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
PUB里,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女人们穿着清凉,个个花着烟薰妆,扭动着性感的身躯,摇摆着丰臀,不停地伸指勾着男人们,甚至有的还向着舞池外的男人们送着飞吻!
“摇啊摇,摇出心高潮,摇啊摇啊摇,摇出性(高潮)。”
某位男士的声音低哑粗厚,带着能诱惑异性的磁性,男人一身白色休闲西装,一边扭动着黄金比例般性感的身体,甩着头,镁光灯急剧地闪烁,从眉眼处横过去的头发甩开,露出男人细长的桃花眼,一双桃花眼猛向舞池外的名媛淑女们放电!
他们都是这个PUB的台柱子,一到夜晚,就闪发出璀灿的光芒,诱惑无数颗男人女人们寂寞的心!
飞儿走进这间夜店,抬眼四处收寻,终于在散发着蓝幽幽光芒的吧台边找到了展颜!
“调酒师,再来……”展颜睁着一对迷离的眸子,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淡笑,伸舌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液。
打了一个嗝,伸出一根镶了美钻的玉指:“一杯。”
不过一分钟,调酒师就送上了一杯晶莹剔透的琼露玉浆,展颜握着酒杯,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又开始喝起来,眼看着一杯红酒又要下肚,飞儿连忙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黑长的睫毛煽了煽,展颜娇艳欲滴的红唇扯开,格格地笑了,从吧台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踉跄两步,玉手揽过飞儿削瘦的细肩:“飞……儿,来,我们不醉不归。”
她豪气干云地喊着,猛地,脑子像滑过什么,伸手拍了自己的脑门。“哎呀!我真该死了,我忘记咱干儿子了。”说着,玉手轻搁在了飞儿肚子上:“飞……儿,他有没有踢你?”
展颜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淡淡的灯光打射到她脸孔上,双颊因酒醉而染上两抹红晕,如抹了两撇烟脂!
看起来即漂亮又可爱!
飞儿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红色纸钞,将钱丢到了吧台上,对调酒师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然后,抚着酒醉的展颜离开,她不知道展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晚,她刚沐浴完准备上床睡觉,展颜的电话就过来了,莫非又是那个神秘白马王子的事?飞儿知道,唯有那男人才能让一向乐观,心态良好的展颜情绪失控!
忽然,脸孔上光影一闪,一抹细长的身影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妹妹,真是好性致啊!”
听着这声音就恶心,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非常清纯的脸孔,女人的脸孔逆着光,她看清楚她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正闪烁着勾人魂魄的晶亮!
一身白衣,仙风立骨,鼻子上还戴着一朵铂金鼻环,耳朵上是一对翡翠耳坠,在暗色的世界里,正独自散发着蓝幽幽的绿光,为她增添不少的美色,无可厚非,这女人全身装备很纯,纯得如一汪水,好似刚经河水洗涤过一朵白莲,但,唯有她知道,清纯的外表下深埋着一颗恶毒的心肠,这女人就是一只讨厌的苍蝇,走哪儿都能遇上,并不是巧合,是有意的吧!
“姐姐,不也好雅兴么?姐姐,能否让一让,我朋友喝醉了。”
她轻柔地细语,不想与她生气,因为,她不配!也不值得。
“哟!真喝醉了。”白素宛低下头,笔直的秀发从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一双眸子闪着绿光,看起来就似一只狐狸,本来就是一只狐狸精转世投胎,能不像狐狸么?飞儿在心中暗骂。
“哎呀!老马,送一杯醒酒汤过来。”刚说完,调酒师就递过来一杯醒酒汤!
“妹妹,这汤是这店专门为酒醉人所制,来,让你朋友喝一口,就一小口。”白素宛笑咪咪地将杯子递到了展颜的唇边,展颜半闭着星眸,脑子浑沌,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唇瓣沾到了杯子的边缘,似乎感觉到有湿濡的水珠,她喝了好几瓶烈性酒,龙舌兰,现正口渴的要命。
就如沙漠上失去水源的人久逢甘露,双手剥开飞儿抚着她的手臂,捧着酒杯就要开喝,飞儿伸手一拍,展颜手中的酒杯甩落出去,砸到了地面,摔得粉碎!
杯子摔碎,展颜酒了也被吓醒了一大半,张开双眼,这才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清纯美人!
“哇!飞儿,这女人好纯,比白莲花还纯。”
白素宛斜睁着她,一副清高地退开一步,压根儿瞧不上这白痴女人。“妹妹,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
飞儿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直接拉着展颜走向了PUB的门边。
走到出霓虹灯闪烁的PUB大厅,飞儿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她将展颜抚进了车里,对前面的司机报了地址:“中心路543号中洋花园,谢谢!”
“飞……儿,我妈逼我嫁人了……飞……儿……我不想嫁……啊!”说着,展颜呜呜地哭了起来,也许是酒醉的关系,展颜哭得很伤心,车厢就弥漫着她低泣的声音,飞儿想安慰她,可是,说什么呢?
展颜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能够改变这种命运,也许她也没有这样烦心,一个人独自去PUB买醉,六岁,她就被父亲许给了战友的儿子,然而,那年冬天,天上飘着积雪,展父约人家去郊外钓鱼,人家为了救他而掉进了冰窟窿里,再也没起来,然后,展父升了官,他们展家一辈子顺风顺水,高官厚禄,他战友的妻儿却因失去家里的顶梁柱一生穷困潦倒,命运改变,所以,展父心中有愧,一生内疚,就把展颜当做是报恩的牺牲品。
展父说,他可能宠女儿上天,女儿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替她摘下来,但是,婚姻却不能自主,必须要嫁给战友的儿子,那个男人虽长得还算可以,可怎么能够与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相比呢?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展颜才从来都不敢向那个神秘男人迈进半步,想要自主自己的婚姻,展父扬言必须与女儿脱离父女关系,亲情难以割舍,再说,展颜认为自己只是单相思,也不知道人家对她有没有感觉,她怕背弃了父亲,与父亲脱离了父女关系,到头来,人家也不喜欢她,她是亲情爱情什么都抓不住,所以,才会如此困扰。
这也正是展颜不想告诉她心目中白马王子是谁的真正缘由,而她深深了解展颜矛盾痛苦的心,也从来都没有追问过。
用手拍着展颜的脊背,她将脸与她贴在一起,她的泪沾到了自己的眼睛,泪珠粘到了自己的眼睫毛上,湿润润的感觉,让她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与展颜,向来就是两个分割着的整体,天可崩,天可裂,她们之间的友情绝不磨灭,曾经,读大学的时候,她们还喝过血酒,展颜是老大,她是老二,还有一个老三参加工作分到外地去了。因为老三的离开,她们两个关系就更密切了。
展颜的情绪向来能带动她的情绪。
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哭泣的好友,只能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展颜,你爱的那个人真的是焰君煌么?”她很想这样问,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心里有丝恐惧,她怕,怕展颜心中驻扎的那个白马王子真的就是那个臭男人,想着几天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行为,无论是车子里,还是在焰世涛结婚典礼的二楼包房里,那些狂野大胆的动作让她每每想到都会面色红到耳根子底部!
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展颜,如果你知道我怀着你白马王子的孩子,你会有什么感想,会抛弃我这个与你曾经携手度过无数美好青春,曾经喝过血酒的好友么?
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她这辈子到底还拥有什么?不,展颜,但愿,你心目中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不,展颜,上苍不会这样待你我,绝对不会,颜,这辈子,我只剩下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正是因为这份害怕,所以,她才不敢告诉她,她怀的,其实就是焰君煌的种!
‘嘎止’一声,车身向前倾斜,飞儿的身体也跟着向前抛出,这道刹车踩得好急,抬眼,眸光看向窗外,窗外是漆黑的世界,马路的两旁是两排绿色的大树,树身很大,叶子长得很茂盛,稀微的路灯微弱的光亮从叶缝里穿射过来,照在了车玻璃上,映着一片稀稀疏疏斑驳鬼魅影子!
这是什么地方?飞儿向前后望了眼,根本看不到一间店面,刚才不还是在市中心么?
常年办案的经历告诉她,前面的司机居心叵测:“谁派你来的?”
“真是聪明,不愧是Y市优秀检察官啊!”男人声音有些鸭子的傻哑,揭下头上那顶鸭舌帽,司机缓缓转过脸,借着稀微的亮光,飞儿看到了他的脸,陌生的一张肥脸,脸上伤疤很长,从左眼角几乎绵延至右鼻梁,有这种伤疤的男人往往都不是好人,而凭着飞儿阅人经验,她敢肯定这男人受的伤不轻,肯定连鼻梁骨都被人砍断了。
“谁派你来的?”飞儿抱着展颜怒声质问。“女人,下车。”刀疤脸男人粗哑的声音,从驾驶座上走出,拍上车门,绕到了车后座,抬手打开了车门。
“下车。”
飞儿知道呆在车厢里也没有意思,出去后说不定还可以趁机逃跑,不过有一点儿悬,这黑灯瞎火,鸟不生蛋的地方,她连地方都不知道,悄悄从衣袋里摸出手机,抬起指尖迅速划下几行字,轻微的‘当’声告诉她信息顺利发出。
“下车。”几个人影晃动着走了过来,抬脚凶狠地踢在了车身上。
飞儿将展颜抚下了车,展颜揉了揉眼睛,睁开眼,视野里赫然出现了好几张男人狰狞的面孔,先是惊讶,望了望四周,乌漆抹黑的世界让她终于明白遇上什么事了。
酒渐渐也醒了,一把将飞儿揽到了身后,指着刀疤脸男人骂了一句:“他娘的,想干嘛?”
“想干嘛?”刀疤脸男人学着她的腔调,一脸猬锁地捧上前,舌头伸出来要舔展颜的小脸,展颜怒极,一巴掌就甩倒到他的脸孔上,巴掌声清脆悦耳,动听极了,不过,刀疤脸男人面孔倏地扭曲。
“他娘的。”‘啪’一记耳光反甩了过来,打得展颜牙齿松动!
“臭口婊子,居然敢打老子,哥儿几个,把这娘们儿给我送去那边的别墅,我要好好干一番,干得她双腿发软,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打老子,哼!”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几个长得十分难看的男人迅速围了过来,将展颜与飞儿两人团团围住,飞儿一个边腿扫了过去,将一个瘦小的男人扫飞,另外几个退身得快,躲过危险,见飞儿如此彪悍,几个男人退开一步,都有些紧张地望着飞儿,不敢上前。
“他妈的,还有这功夫,当真不是花瓶,兄弟们,怕个球,五百万不想要了?”
刀疤脸男人一幺喝,几个男人咬着牙关,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