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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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上原本属于宫商的台案。
“伸出你的双手……”王大人淡淡地道。
我依言将手伸出。
他捻了捻胡须,道:“嗯,这一双手,十指如葱尖,定是聪敏之人,白皙中透着些健康的红润,嗯,是大富大贵之家出身,右手无名指有茧子,定是长期写字作画所致,是风雅之人。好,外貌上,满分。”
我隔着面纱的脸,不知道红了没有。
有人搬来了古琴,我的汗开始出了。
其实这个我不是不会,是比较不喜欢,总感觉古琴这东西,和箜篌一样,该是女子的专属乐器。而且,庄玄和父皇,都不建议我学这个,不管是作为皇子还是作为储君,他们都不提倡。我也没多大兴趣,我只对叶笛有兴趣。
抬手接住了一片风中的叶子,放在唇间轻轻吹起来,吹的,正是二哥当年教我的曲子。
我吹得认真,台下的人也听得安静。
可是过了一会儿,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接着,有许多香帕自台下向上抛来。
“啊,是薄王殿下到了……”王大人丢下我迎上去。
我没有停,继续把一支曲子吹完了,感觉有一双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转来转去,再看台下,女人们都是菜刀眼……
王大人走过来道:“虽说考琴,实际上考的是音律,这位姑娘一曲叶笛,别出心裁,且对乐律节奏与感情把握得都属上乘,这一方面,满分。接下来,棋。”
他一直说着“这位姑娘。”
可是我心虚,每次听到,都好像他在说“这位变态”一样。
棋可以说是最简单了,这是我最擅长的,连父皇和庄玄都没下赢过我,自然是很快就通过考试。
书法,虽然父皇和庄玄也不建议我有多高深的造诣,但是我喜欢写,有些时候,心情不好,写着写着,心神就自然而然宁静下来了。这一方面,也是轻松过。
考到画的时候,我撇了一眼,那些个公主千金们,都是泼墨千里,都是气势壮阔的河山图,大气。
我略一思忖,画了一幅二哥在永园的寒塘边横笛的身影就搁笔了,我的心里没有装过万里河山,我画不出那些大气的东西,本以为这关大抵要算我不合格了。
谁知道王大人拍手道:“人人都画河山图,独这位姑娘画人物。河山图虽大气,可现下是选王妃,自然是人情味比较浓厚一些的才算优作,看姑娘画得如此娴熟传神,必是思慕薄王殿下已久,这一关,满分,外加特别合格分十分。下面,是比武时间。”
他说了下规则,大抵是些强调点到为止、不准伤人之类的。
陈与郑两国公主一组,二哥两位前妻一组,我和北疆公主一组。
郑国公主以长剑取胜,太尉之幼女蓝心若,二哥的正妻,以四两拨千金的精湛太极剑取胜于御史大夫之女林洛菲。
北疆公主果然美艳无比,她挥舞着一把长鞭向我招呼过来,我闪身避过,没有与女人切磋的经验,也没有擅长的武器,我只好赤手空拳上了,还要习惯裙子……
好几次都险些遭遇她的鞭梢,北疆的女子果然彪悍,虽也身着长裙,可是行动间轻巧自如,一鞭子胜一鞭子地带劲。
可我毕竟是男人,她最后还是被我扯住了鞭子,我出手扣出她的命门,算是取胜,她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郑国公主和蓝心若又比了一次剑,结果蓝心若胜。二哥的前妻,果然不是简单货色,不知道以前二哥是用什么方法让她们不闹事地同意和离的。我与北疆公主比试过后,感觉体力有些透支,多日未曾休息好,也没有好好进食,再加上为二哥的事,我现在没有病倒已经是靠着一口不甘心的气在撑着。
接下来,待蓝心若休息一阵后,就是我和她比试了,她挽了个剑花,姿势优美地向我袭来,偏偏我这是状况糟糕极了,眼前景色开始晃荡起来,勉强接了几招,一个不小心,被她拿剑架住了脖子,我一急,往后一仰,脚下却是一个横扫,待再直起腰,我手上脚下已经制住她了,她虎口松动,长剑出手,掉在地上。
“那么,胜者是……”
“慢着……”二哥从一直坐着的椅子上站起身来。
“薄王殿下有何吩咐?”
“王大人,你的官媒是不是不想做了?”二哥用慵懒的声音道。
王大人一掀衣摆,跪在地上,沉声道:“请王爷明示……”
“本王是邀请你为本王选妃,证婚,可没说过你可以为本王挑个男人做王妃……你身为堂堂上京第一官媒,居然雌雄不分,该当何罪?!”
“什,什么……下官不明,在场的明明都是姑娘家……”
“都是姑娘家?你检查过了吗?那位紫裙的,甚至还蒙着面……”
王大人赶忙爬起来,走到我身边,伸手要揭我的面纱,我一避,拿眼瞪他,他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紧紧盯着二哥的眼睛,想从其中找到一丝丝往常他看我时的眼神,可惜我找不到,完全找不到。
一阵疾风刮过,面上的紫烟纱飞了出去,却好死不死地落进他的怀里。我听到周围有吸气的声音,二哥的眼睛里也闪过了几分惊诧。
第 62 章
官媒王大人笑道:“下官一眼就看见此女气质非凡,与众不同,薄王殿下肯定喜欢,所以……”
“所以对他的考验比较宽松?”二哥声音中透着不悦:“王大人,本王的喜好,也是你能随意猜度得的?”
王大人一跪在地:“王爷请恕罪,可是,就是以众人的眼光,此女也算是远胜那边那几位……”
“瞎了你的狗眼!你好好看看吧……”
二哥一把将我拉过去,后背贴在他的胸前,他冰冷的手指扶上我的脖子,将我的下巴顶高,拇指点着我那以前照镜子看都不甚明显的喉结,轻笑道:“王大人一直说此女,此女……好一双瞎眼!就算这里看不大明显,这人身上全无一分脂粉气,王大人就完全没有疑惑过?”
王大人的头都低到地上去了,还坚持道:“下官以为……也有女子不施脂粉的……”
“王大人……本王知道你为什么如此袒护他,那么本王就让你彻底看清现实吧!”说完,他抓住我胸前那一大团厚厚的掩盖我身为男人的胸部的荷叶边,狠狠地一扯,一阵凉意袭来,我的胸前一无所有……
底下男人兴奋地瞪大了眼,又失望地唾骂起来,女人们尖叫着捂住了脸,那边的五位美女,都拿扇子遮了嘴偷笑着……
王大人鬓边冷汗一直往下滴……
我一直沉默着,此时艰难地扭过头,望向二哥的脸,他面无表情,可是我却觉得他在狞笑,像一只恶魔,茹毛饮血的恶魔。
我是他的猎物,是他不屑入口的猎物,纯粹只是为了好玩,才把我撕得烂碎。
这不是我的二哥,一定不是的。
我的二哥,不会让我这样出丑的。
他推开我,像推开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拍拍手,走到跪着的王大人身边道:“王大人,看清楚了吗?不过,这也不能怪王大人,谁让此人,生了一双媚眼呢,功力差的,自然都被他俘获了。但是本王应该早就告知王大人,本王要的是能为本王传宗接代的女人,就算王大人一时不察,看不出此人是雌是雄,单看他那过于纤瘦的腰身,就该淘汰了他……王大人身为一介官媒,也该向产婆讨教一下怎样选择有完美生育条件的女人,不要愚昧得只知道看脸!”
我已经双手拢着前襟,脚步虚浮地往下面走去。
“这位公子,抱歉,本王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变态穿女装的男人……”
我捂住耳朵狂奔起来,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朝我身上头上吐过吐沫,扔过烂菜叶和鸡蛋。
他们骂道:“该死的断袖!”
“恶心!”
“变态……”
“敢玷污薄王,该下地狱……”
不知跑了多远。
突然我踩到了裙摆,一个踉跄,跌在地上,正要爬起来,看见前方不远处,停着一顶明黄大轿,皇叔坐在轿中,两边是御林军,他一挥手,御林军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皇叔亲自将我拖上了轿子。
一回宫,他捉住我的肩膀,劈手给了我几个耳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你身边的那人虽然武功高深莫测,但现下已经被我的人制住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像今天这样不顾身份有失体统的行为,要是再有下次,甭怪皇叔心狠!”
“呵呵呵……”我被他提着,全身无力,不知道还能开口说什么。
想起刚才有人骂过“敢玷污薄王,该下地狱……”,什么该不该下地狱,地狱有什么可怕,此时此刻,我眼前的一切,都是血红的,不正是地狱里的光景?
当初承认我对他的感情时,我就作好了死后下地狱的准备,可为什么如今,我却找不到了那个让我不忍心让他一个人下地狱的人呢?
我被人喂了几大碗不知道什么药,又被人拖去冲洗一番,塞上床,又抬进来一位裸身的美女,他们关上门出去了。
我眼中的一切,都是单色的红,我觉得自己都快要瞎了,没有一滴眼泪,原本今天在二哥面前不敢说话,我怕我一开口就会不争气地流泪,现在才知道,就是我想流泪,也是不可能了。
床边的女人,湿漉漉的头发身子,湿漉漉的眼睛,小松鼠似地看着我,奇怪,被灌了药的我,看到她袒露的身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前或多或少,还有些羞怯和愤怒。
我点了她的睡穴,盖上被子。
利用自己强记下来的地下宫地图,很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了我的寝宫,生平第一次觉得我的强记能力是有用的,不然我还得去找流秋翻译、带路,不知道他现在被皇叔关在哪里了,可现在我根本无暇顾及他了,我一定要去最后确认一下,那个人,是不是我的二哥,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再爱我了。
走了几百步,头有些晕,于是扶着地宫的墙,一步步往外挪去。
出了地宫,发现天色已经晚了,街上华灯如炽,我来到了薄王府附近,却发现自己身上只有白色的睡袍,正踌躇着要不要就这么进去。
薄王府传来阵阵丝竹之声,来来往往的官员进进出出,二哥穿着大红吉服,立在宽敞的薄王府邸大门前,微微笑着迎客。
我看见他的目光透过众人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会是找我么?可是担心我会再去闹场?看见他的目光似乎向我这边扫过来,我躲进树枝后面,可是今晚是中秋夜,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今晚的月光,它的清辉也照耀得我几乎无处可藏。
我决定还是找间裁缝铺子,换一身衣服再说。刚转身,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有个人,我走左他也走左,我走右他也走右。
我瞪他,他轻轻一笑道:“我识得你,就是今天彩台上,最美的那个姑娘,哦不,是男人……”
“干什么?”
他走近我,涎笑着道:“你真美,比那几个公主还要好看……”
说完,还把手放上我的肩膀,放肆地揉捏着,我一怒,撑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勾拳出手,他侧身避了开去,看来也是会武之人,遇上麻烦了,此时才后悔没先去救流秋就急着只身冲出来了。
我自己虽不是全无武功,可我始终无内力上的修炼,加上从地下宫里走出来时都已经是虚弱无力了,这下,急得我满头是汗,只好用智取的了,好容易将他制伏在地,我一只膝盖顶上他的肚皮,将他的脑袋压制在地上,正要喊人,冷不防他从自己腰间抽出一个竹筒,放出一股粉红的烟雾来,我顿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得意一笑道:“早就知道你会武功,所以准备了这招,嘿嘿,想不到吧,小美人儿……”
他在我眼上缠了块黑色布巾,又在我口中又塞了块布巾,将浑身无力的我扛上肩膀,就足下轻快地行到了不知哪里。
我被他这样一番折腾,中间晕了过去一会儿,等我醒来,才发现自己正在遭遇地狱一般的刑罚,身后一个人,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剧痛从身下传来。
好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想起我大婚那天晚上,床上的血污,我就觉得更痛了。
只是不知道,二哥那时被酒醉得完全糊涂的我当成女人时,是不是,也会这么痛?
他既然连这么痛的事就甘愿为我承受,怎么会变心,怎么会不要我了?
对,对,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才那样的。
我的双眼被蒙,什么都看不见,口中被塞的布巾还在,双手的手腕被绳子绑住了。我恨不能刚才就死了,不要此刻醒来感受这样的酷刑。
这样一来,我都脏得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了,二哥他,就算是有心怜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