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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59部分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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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本宫很怕,用不了几年,本宫就变成了自己不想成为的那一种人。”

    “娘娘有心事?”青鸢看着花泠萱明澈的眼睛,很难相信她的诚意。有上官薇和秦兰为例,在青鸢的心里,皇后简直就是一种阴险的种族。

    “谈不上,就是寂寞得很,不习惯。”花泠萱摇头,松开了青鸢的手,微微侧脸,轻声说:“把东西抬上来吧。”

    跟来侍婢和太监抬上了两口大箱子,打开来,都是崭新的宫袄和头花。

    花泠萱走到箱子边,捧起了最上面的一件,交到了青鸢的手中,轻轻地说:“这是上回被私自克扣下来的东西,那晚看你们穿着改成的衣裙,本宫就悄悄找人来问了一下,就这么点东西还要扣下来,也太无情了。嫦曦宫的太妃,谁知道是不是我们的明天呢?本宫今日亲自来一趟,以后那些奴才也就不敢再造次了。”

    青鸢接过衣服,第一回认真打量这位花皇后。不过她之前的话如何,但最后几句,青鸢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

    “皇后娘娘,茶煮好了,请皇后娘娘屋里坐。”

    梅玉芬快步过来,给花泠萱行礼。

    花泠萱婉拒道:“不坐了,本宫还要回去办事呢。皇上新登基,大选将至,还有过几日埃兰国使节来访之事,本宫也得准备一下。顾尚宫去忙吧。”

    “是。”青鸢率众人给她行礼,看着她坐上小轿,从大殿门出去。

    青鸢之前看花泠萱,只感觉这女子总带着几分胆怯羞涩,今日才感觉花丞相的孙女,不同凡响。家中一定是倾力栽培,才养出这么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很有可能是早早就为君博奕准备好的,为的就是有这么一天,她稳坐中宫、母仪天下,让花氏家族的权势抵达顶锋。那么,属于年轻女孩子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将为了这个目地而剪掉了,在这个残酷的后宫中,她要么听天由命,要么血搏到底。

    青鸢没由来地打了个冷战,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从此笑不能真心笑,哭不能大声哭,这才叫可怜吧?

    普天之下,会不会只有她青鸢一人,以奴婢的身份,去可怜一位尊贵的皇后娘娘?

    “顾尚宫在想什么?”梅玉芬轻推她一下。

    “没事,对了,那日我还见到一位贵妃,瓜子脸,模样挺富贵的。”青鸢摇头,突然想到那日与花泠萱同坐高台的贵妃,她一直忘了了问那位贵妃的名字。

    “哦,那是喻秀川,太子时就立的侧妃,是太后的侄女,太子时就立下的侧妃。她家里也不得了,有四个哥哥,在朝中担的可都是肥差。”

    梅玉芬一面说,一面从箱子里取出两支头花、一件袄子让人送给欣老太妃去。自打那日听从青鸢的建议,给老太妃换上了一整套新被褥,她居然慢慢好些了。就这一件事,让梅玉芬对青鸢的好感和喜爱猛增。

    正说话时,上官薇扶着门慢慢走出来了,双目深凹,恍惚了片刻,拍了拍额头,快步往倾华的房间走。

    梅玉芬停下来,悄悄看向青鸢,她正冷眼看着上官薇,神情冷漠。梅玉芬犹豫了片刻,掉头走开。

    青鸢把东西分完了,才进去看倾华。上官薇跪坐在榻边,一手抚着倾华的额头,一手轻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些什么。

    “吃东西吗?”青鸢揭开了悬于碳盆上的小锅,里面有几个热汽腾腾的馒头。

    上官薇扭头看了她一眼,哑声说:“谢谢尚宫,我不要了。”

    终于吓清醒了,知道尊重她了。青鸢用碗装了个馒头,夹了几块子咸菜过去,往榻沿上一搁,淡淡地说:“吃吧,你还得照顾她。”

    上官薇愣了一下,小心地抓起了馒头,轻轻咬了一口。松软的面团进了嘴里,她一抬眸看到不肯醒来的倾华,忍不住一手掩面,呜咽道:“还不如死了”

    “哭什么?你又不是三岁小孩。”青鸢头也不回地出去,冷冷地说:“当年我在你面前淌着满脸的血,也没想过死,你又不疼又不痒,发个寒而已,要死要活给看,我可不会同情你。”

    上官薇大口地咬着馒头,深深吸气,把哭声咽回喉中。

    倾华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二人的话。上官薇赶紧把馒头咽下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小声唤她的名字。

    “娘,阿九,不要吵架父皇说过,我们要在一起”倾华虚弱地说着,眼睛缓缓睁开。

    青鸢欣喜地转身跑回去,弯腰摸她的额头,笑着说:“浮灯主持的医术还真好,他说了,今天若醒了,便无大碍,养养就好了。”

    “阿九,不要生娘的气”倾华双眼无神,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青鸢拉住她的手,小声说:“你快点好起来吧,你病成这样,我都没办法带着你跑。”

    倾华眨眨眼睛,尽力笑了笑。

    “我去给你端粥过来。”青鸢安慰了她几句,脚步轻盈地出去。

    “醒了?”梅玉芬听到动静,也高兴地跑了过来。

    “哦,醒了,我去端粥。”青鸢一溜小跑地往厨房跑。

    倾华病一好,她就去求君漠宸,把她们都弄出去,远离这压抑的地方。上官薇再可恶,看在她对倾华好的份上,她也就不用降龙十八掌对付她了。

    到了下午,出了太阳,明晃晃地照在白雪上,但还是冷。

    倾华服了药,吃了粥,又昏睡过去。御医来看过,说她好多了,再休养几日,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

    青鸢真是崇拜浮灯,之前倾华也病过,每一次都得拖上十天半月,甚至一两个月才能起床。只有浮灯,居然几日之内就可以让她下榻。最好赶在秦兰让她们回去之前,把母女两个送出宫去,对,今天就去找君漠宸!就说她们母女染了瘟疫让,中了邪,这样的借口还怕吓不到秦兰吗?

    她越想越高兴,恨不能现在就去找君漠宸但是,顾青鸢,你什么有事就要找王爷?为什么确定他一定会帮你呢?但青鸢又记得,他昨天明明说过,让她心里只有他,而她以后就是顾倾华

    她抬指捂唇,吐了吐舌尖,笑了起来,傻乎乎的,分明是初初接触到爱情的小女子,那样雀跃,又那样激动。

    就算是小鸟的心,也抵挡不住为了爱情而盛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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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了夜,她依然去那间屋子里睡,她的屋子暖和些,让给倾华和上官薇住着。而且君漠宸知道她住这里,说不定半夜又会跑来。

    今儿一天也没他的消息,生辰也不知道怎么庆祝的,梅玉芬白天去打听过一回,说是他们一整天都在御书房里议事。大元的人在边境几郡闹得很凶,边境的将士屡屡受挫,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京中又有大元的刺客在行走,把当时参加了毁城之战的几名将军都刺伤了。

    大元人如此猖狂,已经大胆到在大子眼皮子底下行凶了,在这种情况下,君博奕哪有心思去给君漠宸庆贺生辰?

    这种情况下,君漠宸会去打仗吗?青鸢忍不住地想他,还脑补出了好些他穿盔甲的模样,今晚若他真的来了,青鸢一定要逼问他心中疑惑之事,不然——不让他进屋来!

    咚咚

    门轻轻敲响了。

    青鸢一喜,没应声,人直接从榻上跃下来,随手抓了小袄披着,冲去门边,飞快拉开了门。

    “你怎么又跑来了?”

    她嘴里嘀咕,却欣喜地抬头,门外月色温柔,映在卫长风微拧的眉眼上。

    “四哥”青鸢赶紧掩唇,尴尬地看着他。

    卫长风神色不变,把手伸过来,小声说:“就来看看你,问你一件事。”

    他拎的是一只小罐子,有香味儿从罐子里飘出来。

    “四哥又给我做好吃的呀。”她惭愧地说。

    “是宫中御厨做的,你不想吃,可以扔掉。”卫长风说完,扭头看向一边。

    “啊”青鸢吐了吐舌头,拎着罐子进了屋。

    他不进来,站在门口问:“你有没有黑大帅或者别的鸟儿去过惜福宫?”

    “没有啊,怎么了?”青鸢好奇地问。

    “太后的脸受伤了,不知是被什么鸟啄的,速度极快,啄出一个血洞。”

    “那脸上不是得留疤了吗?”青鸢掩唇,眸子圆瞪,“她不会把这帐推到你我头上吧。”

    “我担心你,不是你就好,这种莽撞的事,不要做。”卫长风这才进来,环顾四周,不满地说:“你把屋子让给她们,自己住这么潮寒的地方,若凉着了怎么办?”

    “没事,不是有碳炉吗?”青鸢冲他挤了挤眼睛,笑着说:“我皮粗肉糙的,又不是娇花。”

    “你啊”卫长风揉她的头发,小声说:“对自己好点,算我拜托你,别委屈自己,我都舍不得委屈你你总给自己找麻烦。”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青鸢眼睛往外瞟,心思很清楚,就是看君漠宸会不会跟来偷看。

    其实这心思挺小女人的,但她又隐隐希望那人紧张她,为她而来。

    卫长风看着她的小动作,眼中的光越发清寂,转身就往外走,“歇着吧,把门窗关好。”

    “还是抓焱殇啊?”青鸢跟在他的身后,送他出去,“你是走正门吗?你没令牌,他们怎么会放你进来?”

    “有墙啊。”他扭头看她,淡淡地说。

    又是一个爬墙高手!

    青鸢轻轻地戳他的胳膊,小声说:“四哥,你这么晚在宫里行走,会不会犯禁?”

    “哦,皇上晚上也要议事,我向他说明了的。”卫长风小声说。

    “啊,那他也知道你来我这里吗?”青鸢咬到了舌尖,匆匆埋下了头。

    “你不必不好意思,我会等你回心转意的,反正倾华现在也要养身体。”卫长风轻抚她的头发,无奈地说:“进去歇着吧,外面冷。”

    “我送你出去,别爬墙了,走正门吧。”青鸢指大门,小声说。

    “阿九,你确定他喜欢你吗?”卫长风犹豫一下,忍不住问她。

    “啊”青鸢脚尖相蹭,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可能吧”

    “若不能确定,阿九,千万别作践自己。”他拧拧眉,低声说:“也别犯傻,你叫我一声四哥,我就不能看着你受欺负。”

    “我知道你好,我有分寸。”青鸢摇了摇他的袖子,仰头对他笑,“回去吧,太晚了。等倾华的身子稍好一点,我们就离开。”

    “好,我会辞官。”卫长风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青鸢送他到了墙边,看着他利落敏捷地跃上高墙,又低头看了她一眼,这才跳到对面。

    卫长风的武功这么高,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每个男人都会藏很多事,不让人知道呢?

    罐子里是香喷喷的燕窝粥。

    卫长风又要议事,还要找君博奕给她讨一罐子粥送来,当着君漠宸的面,是不是故意呢?君漠宸是什么表情?他等下会不会来?

    黑大帅啾鸣着落下来了,她伸手,让黑大帅停在掌心,没好气地说:“闻到香味儿你就来,你一整天就在外面野,你就是我训过的最没用、最不听话的臭鸟儿。你再不听我的,我就把你剁巴剁巴,放进这菜粥里来。”

    她一面说,一面揪它的尾巴,一片湿漉漉的草叶落在她的心掌,月光照在上面,青鸢脸色大变,这是彼岸生!碧油油的水草叶子在她的掌心弯曲着,月光在草叶上抹上一层冷寒的光,仿佛随时能让人见血封喉。

    她慌忙抖手,把彼岸生丢掉,再一脚踢进了泥里。

    “你刚刚去过哪里?”她拎住黑大帅的翅膀,小声逼问。

    黑大帅转动脖子,叽咕几声。

    “带我去。”青鸢把它往空中一抛,让它飞起来。

    黑大帅一直往东边飞,青鸢从稍矮的墙角爬出去,一路跟着黑大帅。彼岸生这种毒药为何在宫中出现,居然还是新鲜的水草,她得弄明白上回是谁陷害她的,还会用鸟儿来骗她,尤其秃鹫这种鸟,实在难驯,而这人却驯得极好。她对这人充满了好奇!若不逮着他,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可不想在爱情来临时,先丢了小命。

    这几日在宫中钻的次数多了,对这一带的小路也熟悉了一些,但黑大帅带她走的这一条,她还是第一次走。

    越往前,路越黑,积雪堆在路中,都无人清扫,她有些犹豫,这可是留着脚印给人看,不太妥当。

    但黑大帅已经往前去了,她又忍不住好奇,想看看前方是什么地方。想了想,她扳了根断枝,一边走,一边扫掉脚印,还能用这断枝防身。

    黑大帅停的地方是一栋巍峨的宫殿,殿门紧闭,殿前悬着两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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