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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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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失落地叹了口气。

    “别急,我们慢慢来。”焱殇握住她的手,小声说。

    “我是怕四哥伤势太重,这几天城外这么乱,他和太后怎么撑下来的。”青鸢难过地说。

    焱殇摸摸她的小脸,沉声说:“我会重谢他,泠涧不是在城里吗?浮灯也医术高超,他会没事的。”

    “就怕四哥犟,不肯留下来。走吧,再打听打听去。”青鸢挣开他的手,继续往人群里寻找。

    二人又在人群里穿梭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正当青鸢急得满头大汗之时,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声高呼。

    “殇儿!”

    二人飞快转身,只见倾心太后掺扶着卫长风,穿过人群过来了。

    “娘。”

    “四哥。”

    焱殇和青鸢喜出望外,大步走向那二人。

    倾心太后和卫长风也都伸出了手,准备迎接二人。眼看着青鸢就要奔过来,直扑卫长风的怀中了,倾心太后突然往前跨了一步,抢先把青鸢给抱住,让卫长风和焱殇都落了个空。

    “啊”青鸢楞住了,这算什么?

    卫长风和焱殇伸出的手来不及收回,在半空中碰了个正着,脸色都有些不自在。

    “殇儿,想不到我还能活着回来,还能见到你。”倾心太后这时松开了阿九,一手牵着她,一手牵住卫长风,激动地说:“都是长风救我。”

    长风这么亲|热

    焱殇向卫长风抱拳,沉声道:“多谢。”

第169章 你为什么脸红了【214】() 
二人对视片刻,同时转脸看向青鸢。

    卫长风眼睛中了毒血,只能凭着熟悉的气味、还有声音来辩别青鸢的方向,他默默地看着那方向,唇角慢慢掀高。

    “阿九,你还好吗?”

    “婆婆,你别拽着我。”

    青鸢终于挣开了倾心太后的手,给了卫长风一个熊抱。

    “四哥,你回来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一连念叨了十数声太好了,十指在他腰后绞紧,昨天才和焱殇交流过的有关矜持、有关面子的事,统统忘光了。

    “王后,先回府吧。”冷青握拳,抵在唇上干咳,提醒青鸢。

    青鸢松手,重重地抹了把脸,这才抬头笑道:“对,婆婆和四哥身上臭得像刚从猪圈里钻出来,一辈子没这么脏过吧?”

    “比这脏的时候多了去了。”倾心太后笑着,一左一右地拉住了焱殇和卫长风的手,大声说:“我已收长风为义子,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

    义子众人面面相觑,对突然多出的“家人”难以消化。

    倾心太后眼波一转,把二人的手往中间拽,一上一下地叠住,趁着二人抽回之前,用力捧着揉了揉,“殇儿,你不要太激动了,你兄弟找不回来,长风又有本事,性子又好,还尊重老人家,我觉得好,很好。”

    焱殇薄唇紧抿,盯着卫长风看了一眼,缓缓抽回手,淡淡地说:“太后高兴就好。”

    卫长风看不清,但他能从焱殇的呼吸里想像出他那吃鳖的神情,想到倾心太后的话,他觉得这世上还真没有别的事能比此刻让他痛快的了

    于是,他唇角轻扬,笑了笑,淡定地问:“大元王这是什么表情?”

    “高兴,当然是高兴。”青鸢吐吐舌头,绕到倾心太后面前行礼,“太后英明。”

    “走吧,回去洗干净,实在是很臭。”倾心太后把卫长风的手指攥得紧紧的,温和地说:“长风,你随我来,我一定把你收掇得玉树临风,令我们大元的姑娘对你倾倒膜拜。”

    “婆婆怎么这样,都不给机会让我们说话,不就是怕我和四哥手牵手吗?”青鸢冲着她的背影嘀咕。

    “怎么你还想手牵手?”焱殇抬脚,往她小腿上轻踢。

    “唷,某人又打翻醋坛子了。”青鸢赏他一记白眼,快活地去追赶太后和卫长风。

    冷青走到焱殇身后,同情地说:“王,您和卫长风成兄弟了”

    焱殇眉头轻颤,拔腿就走。

    若卫长风真打算长住下去,他眼睛里可真得长刺了!

    府衙今晚热闹非凡。

    青鸢执意亲自下厨,和许雪樱,穆飞飞一起准备晚膳。

    许雪樱做的都是焱殇爱吃的菜,许雪樱做的是太后喜欢的素菜,青鸢当然做的合卫长风意的菜肴。

    她挽高袖子,系着围袖,哼着小调,绕着灶台忙前忙后。

    穆飞飞一面揉面,一面悄悄看她。

    “你看什么?”许雪樱捧着一碗枣泥糕过来,好奇地问她。

    “哦,我看王后有孕后,更美了。”穆飞飞不自然地笑笑。

    许雪樱把枣泥糕放到她面前,想了想,小声问:“飞飞,昨儿我们在城门口那里挤散,我看到你往巷子去了,你去哪儿了?”

    “啊?”穆飞飞怔了一下,飞快地转头看许雪樱。

    “你不是说给我去拿药”许雪樱提醒她。

    穆飞飞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笑道:“城官说他药用完了,告诉我巷子那边有个小药号,所以我去那里找药。”

    “哦。”许雪樱点点头,微笑着说:“我昨儿还怕你被坏人逮走了呢,幸好你和侍卫们一起回来了。”

    “是啊,后来老百姓们挤得一团乱,若不是遇上他们,我还真怕回不来了。”穆飞飞感叹道,又抬手抹了把额头,额上留下一道白白的面粉痕迹。

    “飞飞,你额上有面粉,像戏里演的老婆子。”许雪樱用指尖在面粉里搅了两下,往穆飞飞的鼻尖上点。

    “那你是与情郎私|奔的小|姐吗?”穆飞飞不甘落后,立刻也效仿她,往她的鼻尖上抹了一团面粉。

    两个人笑闹成一团,完全忽视了青鸢的存在。青鸢乐得独自潜心做菜,大锅里蒸汽腾腾,香味四溢。

    “咦,王后做的是什么菜,好香啊。”许雪樱吸吸鼻子,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狮子头。”青鸢揭开锅盖,眯着眼睛用力吸气。

    “好香。”许雪樱放开了穆飞飞的手,绕过灶台来看,满脸惊艳,“原来你这么会做菜,真的好香。”

    “我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不光是勾|引男人。”青鸢笑眯眯地戳穿许雪樱心里真正的念头。

    许雪樱不自在地笑了笑,轻声说:“我可没这样说。”

    “我会读心,我还知道你在犹豫要不要答应小汗王的求婚。”青鸢盖上锅盖,慢条斯理地说。

    “萨雷米向你求婚了?”穆飞飞惊讶地问。

    “哦,嗯。”许雪樱有些难为情地点头,再重重地叹息道:“他是个好人,可惜”

    “萨雷米是胖了点,若瘦下来,是个美男子。你让他少吃点,把身上的肥肉甩掉就成。”青鸢笑着说。

    许雪樱拧拧眉,小声说:“别说了”

    青鸢麻利地搅着鸡蛋,笑着问:“不然,我四哥你看如何?”

    许雪樱转过头看她,认真地说:“王后,卫长风对你这么痴情,这么好,你不应该这样对他,起码不能随便塞女人给他。对感情认真的人,心里只会装着那一个人,不会再容得下别人,强行塞别人给他,那是最大的侮辱和折磨。”

    青鸢知道许雪樱为人古板,但没想到她对感情的理解如此真诚,这让她对这坏脾气的许雪樱更添了一分喜欢。

    “反正,我没见过谁像卫长风一样,对女子能痴情成这样,都不知道表哥能不能做到。”许雪樱幽幽地说。

    “他?他只会对那些不服他的人举起弯刀,咔嚓咔嚓雪樱,你说实话,我家四哥长得是不是比焱殇好?”青鸢乐呵呵地说。

    许雪樱一本正经地点头,“嗯,表哥是霸道的,阳刚的,潇洒的;卫长风是英俊的,儒雅温和的,他鼻子最好看”

    “对吧,卫长风的鼻子确实好看。”青鸢来了精神,和许雪樱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身边的这群男子。

    “那黎夷其实也不错。”许雪樱说。

    “你不觉得浮灯其实特别美吗?”青鸢立刻说。

    “对、对,我就感觉浮灯特别美,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以前觉得美这个字不能用于男子身上,但用在浮灯身上特别合适。”许雪樱连连点头。

    “还有焱灼,泠涧焱灼可惜不能走动,不然那可是倾倒一方的俊才啊。”青鸢满脸惋惜。

    “顾阿九,你怎么说起男人如此眉飞色舞?”许雪樱忍不住嘲讽道。

    “奇怪,刚刚是谁和我在讨论的?”青鸢反唇相讥。

    “总之、反正”

    “总之浮灯最好看。”青鸢慢条斯理地做总结。

    许雪樱秀眉紧攒,恨恨地说:“虽然我同意你的话,但我和你绝不一样,还有,虽然浮灯最好看,但我表哥最霸气。”

    “霸夫呢,还霸妻,刀把,锅铲把。”青鸢挥了几下锅铲,脆嘣嘣地说。

    穆飞飞扑哧一声笑了,冲着二人使眼色。青鸢扭头看,只见焱殇就带着一众男子站在厨房门外,面色古怪地盯着她们二人。

    许雪樱的脸顿时红透了,眼泪都差点羞出来了。

    青鸢僵着脖子转过头,小声责备:“穆飞飞你怎么不早提醒我们?”

    “我听入迷了。”穆飞飞忍着笑,给焱殇行了礼,让丫头们进来准备端菜。

    “你们两个还不去收拾一下。”焱殇气闷地转身,扬长而去。

    “都怪你。”许雪樱瞪了青鸢一眼,哭丧着脸走了。

    青鸢拍额头,长叹,许雪樱今晚又睡不着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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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衙后。

    卫长风浸于浴桶中,微烫的水让他浑身舒畅,小珍珠蹲在浴桶边沿,不时用小嘴给他梳梳银发。

    “小家伙,辛苦了。”他伸出一指,轻抚小珍珠的翅膀。

    小珍珠眨眨眼睛,啾啾叫,“好辛苦,好辛苦”

    “嗯”卫长风微微笑,眸子缓缓睁开,瞳仁上有一星不易觉察的红点。

    小珍珠的脑袋凑近了,冲着他的眼睛叫,“眼睛红了,和阿九的眼睛一样”

    “嗯,不要慌,只是暂时的,待毒素出来这,眼睛就好了。”卫长风薄唇轻垂,耳朵微动了一下。

    “长风,”倾心太后的声音从屏风外传进来,“长风,我要进来了。”

    “太后,这不合适吧。”卫长风眉头锁紧,面色尴尬。

    “我都是老婆子了,什么没见过,你只有脖子和脑袋在外面,还怕我看不成。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眼睛有问题,我只能亲自出手给你扎银针,你也想早点好起来吧。”

    倾心太后叨叨着,大步走了进来。

    卫长风赶紧往水里又沉了一些,下巴都被水淹去一半,一张嘴,水就碰到了下唇。

    “长风,男人的胸膛有什么可藏的?”见他羞成这样,倾心太后无奈地摇头,把手里的托盘放到桌边,长着茧的双手摁到了卫长风的肩上,小声说:“放松一点,我先摸摸你的穴道,我手生了,得先熟悉一下。”

    “太后,还是我自己来。”卫长风发怵,白皙的脸上渐渐涨红。

    “长风,你不会还没有过女人吧?”倾心太后了然,温和地问他。

    “这太后,还是请你出去。”卫长风实在无法和她谈下去,不客气地驱赶她出门。

    倾心太后赶紧道歉,轻声说:“我不说了,你是我义子,为救我而受重伤,我有责任治好你。你不必想太多,我虽说手法生了,但我的医术当年也是数一数二,不输他人,你尽管放松。”

    卫长风憋了会儿,无奈地说:“太后,扎银针是需要精准的手法的,你多年未曾给人扎过银针,我是怕你把我给扎废了。”

    “这”倾心太后脸色古怪地看着他,小声说:“你也太诚实了吧?”

    “所以,还是请太后出去,我虽看不到,但为自己扎针却完全能做到。”卫长风沉声说。

    “那我看着,帮你递针总可以吧。”倾心太后叹气,轻声说:“人老了,处处受人嫌弃。殇儿也嫌我笨手笨脚,不肯让我为他打理事物。”

    “哪敢”卫长风心一软,再说不出赶他离开的话。

    倾心太后把托盘上的盖布掀开,拿出银针,一根一根的递给他。

    “风池,风府,后顶”

    卫长风把银针一根根地扎进穴道中,倾心太后不时用帕子给他擦擦额上的热汗,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慈爱。

    待银针取下之后,倾心太后才轻舒一口气,让人再拎进了几桶热水,给他注入渐凉的浴桶之中。

    “听他们说,那位叫黎夷的年轻人可能是我儿子,我去悄悄看了一眼,却感觉不太像。”倾心太后收拾着银针,轻声说。

    卫长风眼皮动了动。

    “长风,等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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