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绽放的幸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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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问题。不过,我要你喂我喝。”乔逸征近乎耍赖的说。
舒清脸上一热,差点晕倒,这家伙,就是没个正行。也不知道他旁边有没有人,也不怕被别人听到了会笑话。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舒清恨声说:“好好,我喂你,喂不死你!”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舒清从李自强那里传过来的报道了解到,关于作业大队污染虾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最后协商的结果是作业大队赔偿了二十万元,这次事故中的责任人也连并一块受到处分。作业队的直接责任人,一队之长扣发奖金五千元,当天的值班干部扣发四千元,负责施工的作业工各罚两千元。据李自强报道说,厂里原来的意思是想要撤那个作业队长的职的,幸亏乔逸征出面力保,向厂长讲明其实这人是个真扎实干的领导,一向都是非常认真负责的,同时又是管理局劳动模范,看在他多年来深扎一线,却从没有过怨言的份上,就小惩大诫了吧。
李自强报道完后,又对舒清加了一句:“这些你都不知道?乔厂长没向你提起?”
舒清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摇摇头表示没有。从昨晚起就没再见到乔逸征的人影,她向哪知道去。何况原本就是这样,有很多事情第一个得到消息的,未必就一定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唉,别看人家乔厂长年纪轻,可就是有本事,在厂里能说得上话。这个队长要不是有他出面力保,现在就沦为最底层的小作业工了。他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乔厂长。”李自强说的犹不尽兴,最后还颇有感慨的慷慨陈词,总结发言了这么一段。
舒清只觉得面皮一阵抽搐,浑身汗毛立起。她忍无可忍,说:“股长,乔逸征保他的下属,是因为那人确实是个人才,不是为了叫人感谢他的。而且,他只不过是任命下来了,人还没有正式上任呢,他现在还只是大队长不是厂长。”
“只要任命下来了,上任还不是早晚的事啊!他这个厂长是板上钉钉的事,错不了。哈哈……!”李自强一副老道的口气说。
后来等舒清和小高一起去卫生间的时候,小高想起这件事,不屑的说:“这人怎么净知道溜须拍马啊!有那精力没地使,多帮咱们干干活不成啊?整天净想些有得没得的事,累不累啊!”
“咳,人和人的想法哪能都一样啊!他说他的,你只管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就好了,想那些干嘛。”
舒清也是很反感,可是也不好在小高面前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她和乔逸征的关系微妙,即便是和小高交好,可也得注意凡事都要收敛一些不是?
听她这么一说,小高笑道:“话又说回来了,等你家大征上任后,你可就是乔厂长的女朋友了,再等以后两人结了婚,那就是正牌的厂长夫人。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学学李自强那一套,趁现在咱俩一个办公室,多溜须溜须你,拍拍你的马屁,将来要是有个事求着你,那也好说话呀!”
舒清自动忽略掉小高前面的那几句话,她好笑又好气的拍了小高一下,“什么马屁啊,这么难听。咱俩可都是人类啊,我要是成了马,你一样逃不掉。你说你这不是成心在骂自己嘛!”
小高一愣,在舒清的提醒下也醒过味来,顿觉自己的话确实好笑,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马就马吧,那咱俩团结起来,以后要是有谁敢欺负咱,咱俩就尥蹶子踢他。”小高自我解嘲说。
“切,我做人还没做够呢,你要做马你自己做好了,别拉上我。”
两个人说说笑笑着,相互打趣。
第 22 章
第22章回到办公室,老杨告诉舒清,方才她出去的时候,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可能打电话的那人有很急的事找她。
舒清的手机就放在抽屉里,她拿出来一看,又是乔逸征打过来的,忙回拨了过去。
乔逸征告诉她说,一会儿等下了班,他就去接她,叫她在办公室等着。
舒清忙说:“不用管我,你自己先回去就行。到时下班我再搭叶矿的顺风车就好了。”
乔逸征便有些不悦的说:“我这不是有时间了嘛,我去接接你还怎么了。别老麻烦人家叶矿,那不好!”
舒清不禁喷笑,什么麻烦人家不好,不就是又犯小心眼了嘛。真是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却整天防我防的跟个什么似的,什么人啊!
既然这样,舒清就赶紧上楼去找叶志诚。之前两个人已经说好了的,等下班的时候一起走,现在不搭他的车了,那得和他说一声。
叶志诚看到舒清进来,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原来快下班了。他还以为是舒清来催他的,便说:“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关机。”说着就去关电脑。
舒清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不是的叶矿,我上来是要和你说一声,等一会儿乔逸征他来接我,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叶志诚放在鼠标上的手一顿,随后点击了一下“关闭”。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说:“我知道了。”
室内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尴尬,舒清感觉心里一紧,想着既然说明了,那自己还是回去算了。待转身往外走的时候,看到叶志诚的办公室摆放的沙发旁堆了几个大盒子,便好奇地问:“叶矿,这些家具用品都是你刚买的?”
叶志诚听到她问话,也转过脸来瞅了瞅,说:“唔,过两天我父母和姗姗就过来了。家里缺这些东西,又不能等我父母来了再买,所以今天我自己先去买回来了。谁知道碰上下雨,一时也没法提回家,只好先堆在这儿了。”
舒清一听叶志诚的女儿要来了,马上来了兴趣。先前自己还给她参谋了两身衣服呢,也不知道穿着合不合身。那个姗姗长得像她爸爸还是像她妈妈呀,真好奇!
“姗姗要来了?太好了。上次买的那两套衣服她穿着还行吧?”
一提到女儿,叶志诚的情绪一下就提了上来。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说:“唔,我还忘了跟你说声谢谢呢!你眼光确实很不错。衣服姗姗打电话来说,她非常喜欢,还说很多人见了都夸她穿着像是小公主。”
谁都愿意听到表扬,舒清自不例外。受到夸赞,她心里美滋滋的,便有些得意洋洋的想,那是,她舒清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买衣服的水准在单位里都是排的上号的,要买几件小孩子的衣服还不简单。
“那等姗姗来了,我再带她去买几件吧,上了学衣服脏的快,换的也勤,多买几件也好替换。”
叶志诚望着舒清的脸的眼睛烁烁发亮,“好啊,我正愁这些呢。你如果不嫌麻烦,我想再拜托你件事。”
“除了衣服鞋子,你能不能带她再买些其他小女孩用的那些小玩意。我对那些东西一窍不通,可是又见这里的小孩子都有,怕姗姗来了也想要。”
“好啊,没问题的。既然做了好人,那我就干脆做到底吧。我就利用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带着姗姗四处走走,熟悉熟悉环境,也好叫她早点融入到这里。我猜你也没有时间陪她到处逛,要是信任我就把她交给我好了,你安心上你的班。”
叶志诚显然没有料到舒清会有此一说,一时激动,或者说是感动,他站起身走到舒清面前,黑脸泛着紫红,紧紧盯着舒清的脸,说:“你是个好女孩,舒清!”
舒清直到下了楼还在觉得热血沸腾,脚步飘忽,就像是踩在了棉花套上。真是太意外了,虽说和叶志诚的关系现在仍然是定位在上下属的位置上,但是舒清也明白,其实叶志诚在对待她的态度上还是和别人明显有些不一样的。可是即便这样,一直以来,她也未曾得到过叶志诚的表扬或者称赞一类的好话。现在却只是因为说了几句要帮他照顾她女儿的话,就得到这么高的评价,简直叫舒清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看来他真是很疼爱这个女儿。
这就更激了舒清对姗姗的好奇心,真盼着那个小女孩早点来,她就可以好好的探寻探寻,看这孩子身上到底有何魔力,能叫一向不苟言笑,不轻易夸人的叶志诚能够如此。
下来楼,就看到乔逸征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大门外。路面上的积水已经散去,可是因为积水太深,许多地方稍浅一点的花坛里的泥土被雨水冲刷了下来,再被行驶的各种车辆一搅和,便顺着积水流的满路面都是。
舒清小心翼翼的踮着脚,专找泥巴少一些的地方走,以免鞋子弄上湿乎乎的泥巴,脏不拉叽的。好不容易来到车跟前,打开后车座的门,却看见乔逸征下巴上一圈青青的胡茬,原本梳理的非常有型的头发此刻变成了短短的小平头,白眼球上都是红血丝。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舒清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了拼命忍住的狂笑。
坐进去后,本来还想好心好意的问候一声,可是见了他这模样,舒清白了他一眼:“一副贼眉鼠眼的,干什么?”
乔逸征嘴角一咧,笑吟吟的说:“我本来都等得不耐烦了,想着你怎么还不下楼,就看见一只小灰兔蹦蹦哒哒的从里面跑出来,还知道专挑干净地方走。你说好不好笑?”
今下午舒清为了方便,换了一套浅灰色的短袖中裤,一听就知道乔逸征把她比作了兔子。不由撅起了嘴,瞪着眼睛,不过也就仅限于这些动作,前面不是还有位司机大哥吗,舒清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找乔逸征理论,便把头扭开看着车外,故意不去搭理乔逸征。
搁在座位上的左手忽然一热,就被人握在了掌心中。感受着热源,舒清的嘴角便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慢慢的将头回转,对上那双充满渴望的目光,抿嘴一笑,旁边坐着的人所有的疲倦和不适便融化在这笑容里。
回到家后,舒清先把乔逸征的拖鞋拿出来放到他脚下,再换着自己的。顺便问:“头发怎么了?咋就成了这副模样?”
乔逸征抬手摸了摸头顶,叹口气说:“这不是昨晚抢喷的时候不小心刺上原油了嘛,没办法,今上午只好全部理掉了。唉,我那有个性的发型啊,什么时候才能再留得起来。”
舒清“嘁”了一声,拿手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说:“还能油嘴滑舌,看样子你还是不累。去,赶紧洗个澡去,浑身一股油味加臭汗味,熏死了。”
“这叫男人味,懂吗?不信你再问问,是不是闻到男子汉的味道了?”乔逸征死赖着猛往舒清身上靠,吓得舒清扭着鼻子,含混不清的说:“唔,讨厌死了。能不能有个正形啊?惹恼了我,小心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乔逸征“哈哈”大笑,哼着歌进了卫生间。待脱下身上的衣服,从里面扔出来,一边嚷着:“这身衣服不要了啊!给扔了吧。”
舒清捡起扔到地上的衣服,看了看,好好的哪也没坏,不就是有味道嘛,洗洗就好了,干嘛不要,真是个败家子。
乔逸征平时穿戴极为讲究,所买的衣服大都是各种名牌,价值不菲,所以他容不得瑕疵。今天能把这身衣服穿上一整天,可见也够难为他得了。
舒清瞅着衣服眼熟,再定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去青岛时买的那套。一共花了近两千元呢,没穿几次,就不要了,真是比女人还败家,这都是从小家庭太优越惯出来的毛病。舒清不舍得扔,便往盆里倒上洗衣液,接上水,再将衣服泡进去,一会儿洗出来保证跟新的一样,再闻不到异味。
搓洗着手里的衣服,舒清一下子就又想到了在青岛的那次,她曾经问乔逸征,上大学时有没有他看得上或者看上他的女孩子。那是她第一次问涉及到除她以外的感情生活,可是当时的乔逸征选择了沉默,而当时的自己,也是下意识的没有追问。难道那时的自己,潜意识里就已经存了一种他曾有过故事的念头,因为害怕真相,所以才不愿去追问,而是选择了逃避问题吗?
(补全)
站起身来,临出房门前,舒清把空调的温度向上调了调,温度设定太低总是对身体不好的。只是这样一来,希望这家伙不要有所察觉就好。
掩上门,望着一桌子的菜,舒清也没有了胃口。一个人吃也没啥意思,干脆把饭菜重新端回厨房,盖进锅里,等乔逸征睡醒后一起吃得了。
主卧室的门是和客厅相对着的,客厅如果有什么动静,主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舒清怕吵醒乔逸征,也不敢看电视,上网看了会儿新闻,游览了一下最新的秋季服装发布,同样觉得没意思。便想着自打从青岛回来,去到叔叔家里送下礼物到现在,有一段时间没和舒朗联系了,不知道他最近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