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起点vip12-08-12完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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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余然送回去了。余然很想跟着我,我看这小伙子也是个血性汉子,有情义,又想成全他和水儿,就决定带着他了。”
“哦,这样好,我还犯难了好几天。嘻嘻”
想着过两个月,就可以见到女儿,茵茵这几天心情是说不出的舒爽,整天笑眯眯的,甚至和景成元夫妇话别,她都对一脸冰冷的景夫人笑嘻嘻的。
陈二林对景成元画的虎,很欣赏,专门讨要了一幅。景成元没有金钱概念的,他要的是人对他的欣赏和肯定,很大方的让陈二林自己去挑,陈二林一下要来三幅,当场把东庄那几百亩的水稻,都送给了他。
看着景成元毫无概念地把陈二林的转让文书,随手往桌子上一扔,茵茵知道他说不定画画一忘情,会把那当了废纸擦手,就拿起来给了景夫人。
“公子乃是谪仙人,这些俗物入不得他的法眼,还是你收着好了,这虽不值什么钱,但你和公子一年的吃喝,却是足足有余的。这兵荒马乱的,亲戚就是想来照顾你,也毕竟有不趁手的时候不是?别人给架不住自己有,租地的上官涛,能干又可靠,你不用多操心。”
景夫人以前是断断看不上这个的,但这一年颠簸流离,再加上偶尔还得吃几口高粱米,这会儿也学乖了,尽管抹不下脸对茵茵笑,但也没有勇气拒绝茵茵的好意,默不作声地接过了她手里的纸张,她最近和连平关系很差,茵茵估计,他俩一走,这景夫人说不定就会把连平卖了去,他们进来,连平只是绷着脸过来倒了茶,就出去了,这丫头,搞不清状况,后面还会有苦吃。
茵茵只忙着打算回去,以前的一些事情,都有点不管不顾了,陈二林却比她信守承诺,好再来客栈扩建完毕,里面还在打家具砌灶台的做最后准备,他却催促刘谦和去刘存富老婆那里,定下成亲的大日子,好再来重新开张之日,就是他娶亲之时,他还亲自给刘存富老婆说,他要给两个年轻人主婚。
刘存富老婆还不知道茵茵他们要回去,陈二林的话,让她觉得非常有面子,忙不迭地答应了婚事,茵茵和陈二林在剩下的几天里,把金江口镇的一切事务,都交给四王子派来的人,高高兴兴吃了刘谦和的喜酒,两人第二天一大早就悄悄出发了。
二十里路,走起来也快,辰时顺利过关,置身大秦国地界,茵茵一时百感交集,坐在马车上,看着雄伟的关口,她的眼睛忽然一酸,一串泪水就流下来。
应群一看娘哭了,害怕起来,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帮娘擦掉,还奶声奶气地说:“是谁?我来,护着娘。”他说话,可没妞儿口齿利落,但结结巴巴的话,还是让茵茵明白了意思,她心里温暖,赶忙擦了眼泪,微笑着对儿子说:
“没人敢欺负娘的,是风吹了眼,这不,好了啦。”她把儿子搂在怀里,应群刚开始还老实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趴在马车窗户上,对着陈二林叫唤,这会儿人多,陈二林的马也走不快,他干脆把儿子从马车上接出来,抱坐在怀里。
大概走了二十来天,终于来到内地人口稠密的安全地带,这天晚上,宿在客栈,陈二林给茵茵说他的打算:“你由余然护着,和孩子在路上慢慢走,我快马加鞭到京城,皇上那边的差事交代了,看望了父母,咱们就回渡口吧。”
茵茵想到他准备参加秋闱,这时间就所剩无多,不抓紧时间,还真会赶不上了,就点头应允了。
等茵茵到京城,陈二林果然处理好了一切事情,他天天等在城门口,希望能接到妻子。妞儿已经不认识他了,估计,也不认识茵茵了,他想到这心里就发酸,嫂子看到他回来,眼神悲伤至极,也让他为难。
大哥已经在一年前重新回到礼部,现在是四品的郎中,他爹的案子,也让皇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给抹平了。朝中有赵国师帮着说话,皇上又明显偏袒,那些对头见胳膊拧不过大腿,纵然还有些不忿,一想能在陈洪寿耄耋之年还能打击一下他的气焰,也就觉得心气大顺,不再追究了。
陈二林见父母年龄大了,尤其是母亲,全靠皇上御赐的好药吊命,自己实在不忍心说出离开的话,陈奎林觉察到弟弟有心事,他给父亲说了,陈洪寿已经知道二儿子的成就,远比他想像的要大,再加上年龄大了,脾气变好,也不对儿子吹胡子瞪眼的发脾气,听大儿子这么说,还真的很关心地问了老2:“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儿?说说吧,说不定商量商量,就有了主意了。”
“我想参加今年的秋闱,看到娘身体不好,实在不忍心离开——”陈二林看到老爹一头白发,心情沉重。
听到他一向认为的荒唐儿子竟然孝心如许,他老怀大慰,同时,又对儿子这么纠缠于小事有所不满,他用手中的拐杖,捣着地面:“糊涂,大丈夫天下去得,不要纠缠这细枝末节,再说,若不是你的功劳,你母亲怎么能有皇上钦赐的上好药材,又有太医时时看顾?去吧,好好考,考出咱们陈家人的风采,为祖宗争光。”
正文 第一四九章 秋闱
第一四九章 秋闱
茵茵回家那天,全家人自然欢喜,但每个人脸上,都有怪怪的表情,让她困惑。
妞儿穿着一身粉红的夏绸,上身是对襟小袄,下身穿着绣花的百褶裙子,走起路来身板挺直,俨然一副大家闺秀模样,就是小了一大号。她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略带陌生地看着茵茵,大夫人很着急地教她:“叫娘啊,你母亲亲回来了。”
“那,你呢?你不是我娘亲吗?”妞儿有点疑惑地回头问,大夫人眼睛水光一闪,她略沉了沉,压住悲伤,这才说道:
“我是你伯母啊。”
茵茵和大夫人见礼之后,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伸手抱起女儿,“我的宝贝妞儿,娘可想死你了。”
妞儿让大夫人教的,非常有礼貌,尽管她不想让茵茵抱,但也并不闹,只是不安地在她怀里拧了几下身子,但在娘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尽管有点陌生,依然也是梦中时时留恋的,最后,她一只胳膊攀着茵茵的肩头,另一个软软的小手,帮茵茵抹去眼泪,声音糯糯地说:“娘,别哭,我是不是太重了,你抱不动?”
茵茵被孩子的话逗得一笑,一时对自己又哭又笑地样子觉得尴尬,就赶紧用帕子擦眼。
她一只手,已经抱不动妞儿了,再说,应群见母亲抱别人,已经急地在地上喊叫起来。茵茵弯腰放下女儿,拉过儿子,让他站在妞儿前面:“来,叫姐姐”
应群见一个粉妆玉琢一样的女孩子站在跟前,一时有点怯生生的,毕竟,他是在小地方长大的,没见过世面,这一天,又是拜见爷爷奶奶,又是拜见伯母的,这回又是姐姐,他都有点发晕了。
“弟弟,你是我弟弟吗?”妞儿却落落大方地拉了应群的手,“我又多了一个弟弟。”
引群这会儿,也钻了过来,茵茵赶紧又让应群给他见礼。
这些,茵茵在路上教了孩子好几天了,应群即使小,这时也缓过劲儿,对这引群一躬身:“大哥”又扭身对妞儿,“姐姐”
把引群和妞儿喜得,都脆脆地答应了,引群还过来,拉着应群:“弟弟,跟我去玩吧。”
“弟弟还小。”大夫人有点担心。
“有我呢。”水儿给大夫人行了礼,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引群的奶娘,也赶紧跟着过去,妞儿身后,也跟了一个婆子,看妞儿迈步,也亦步亦趋地跟着,茵茵看到大夫人对妞儿的确照顾得当,不由感激地看她一眼,刚好看到大夫人偷偷擦眼泪,她马上明白家里人为何怪怪的了,心里不由得一沉,陈二林一说妞儿,经常岔开话题,感情是因为这个。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天,大夫人的弟媳过来接大姐姐回家,说是那边母亲身体微恙,茵茵知道是大夫人有意避开,让她们母女好好欢聚的,对她的感激更甚,心里的矛盾也更激烈。
陈二林的时间紧促,他征求茵茵的意见,看她是在京城等他,还是陪他去渡口镇,茵茵实在舍不得如羊脂玉雕琢一般的女儿,就狠狠心,带着茵茵和应群跟着陈二林上了路。
他们当年过来,是骑马来的,这回去坐马车,要慢得多,陈二林当年考了秀才,就是进了县学,出门是要给县学的先生报备的。一张游学的条子,离开临河县十多年,这眼下准备报考,就必须回临河,给学正消 假。他只得又让茵茵、水儿、桂枝她们在后面坐车,他则带着陈松林先走,陈长庚和鲁妈,她让留下在京城了,那天太医给母亲看病,茵茵央求着,让给鲁妈也瞧了瞧,太医给鲁妈开了方子,说是让静养,茵茵不敢让她出来了。
茵茵从来没有担心过陈二林这重新走科举之路,考不上会怎样,她这段时间的心思,都让妞儿占据了,桂枝也是个女儿,这次跟了来,是回去探望公婆的。水儿以前成天抱妞儿,这会儿能和孩子在一起,非常的欣喜,倒是应群,一看自己的宠爱被姐姐分去了一大半,难免有些着急,茵茵教育他:“娘抱了姐姐没抱你,可姐姐有空,却陪了你玩,还是有个姐姐好,对吗?”
应群想了想,点点头。
“姐姐爱护你,你们玩的时候,她经常把玩具让你玩,你也要像姐姐一样,有好东西要和姐姐分享,不能耍霸道。”
应群歪着头想了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姐弟俩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渐渐熟悉,玩的越来越融洽。
到了东省省城,茵茵让余然找了个好点的客栈,干脆住下不走了,过不了多久,陈二林就会过来考试的,她回了渡口镇,依然见不到人,还不如在这里等着,让陈松林和桂枝,带了几个家人回去。
她们住的地方,离贡院还有点距离,不像那边的客栈,已经一个个挂出客满的牌子,余然天天出去,到一个个客栈里去找,一连几天,没见到陈二林,茵茵担心他来时,没有好点的客栈,干脆又在客栈多要了一间雅间,先占上。
眼看八月初九,下场的日期将至,余然还是没找到陈二林,他们几个,都有些着急,可是寻遍干净点的客栈,也没看到陈二林或陈瑞林的名字,也没见到他的人,茵茵都有点吃不下睡不着了。
八月初七凌晨,贡院外面贴出了考生的姓名和号舍,两天后,所有参加的人,就要按这个名单进入考场。茵茵听人说了,号舍,就是一间一间的小房子,每个考生一个,外面有士兵站岗,防止有人作弊。
茵茵和余然在名单上找了好久,看到临河县姓陈的有两人,都是渡口镇的,一个叫陈奎秀,一个叫陈易显。
茵茵猜测,这个陈奎秀是不是就是陈二林呢?
她心里极度不肯定,到了初九日,贡院要开门点卯,茵茵和余然,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到大门口去寻找,可惜,恐怕有不止两千的秀才都涌到那里,她根本挤不进去,就只好返回客栈,让余然一个人去了。
中午时分,余然回来:“我看到将军了。他就是那个叫陈奎秀的,借宿在朋友家。我给将军说了,他出了场,过来接你。”
“你吃饭吧,回头去贡院外面守着,省得爷想过来,找不到路。”尽管明知陈二林的身体很好,茵茵还是对他要在那里面待上一天担心,毕竟人吃五谷,得百病,谁也不知道哪个时候病魔会找上门来。
茵茵在揪心中度过了紧张的九天,也就是八月十八的申时末,陈二林和余然,这才回到了客栈。
她非常欣喜,急忙让客栈送来热水,想让陈二林泡澡解乏。看到茵茵给他还订了房间,他很高兴,对紧跟在身后的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说道:“你回去给徐掌柜说,我今晚不过去了,明天,定然带太太和孩子拜访他。”
那年轻小厮施礼后退下,茵茵看他出了院子。见她疑惑,陈二林解释道:“娘以前在这里有铺子的,爹出事那年,我把铺子卖给那个掌柜徐峰,这人做生意是把好手,十年下来,在省城已经有两家分号了。也是凑巧,我一进省城,竟然在他的分号里碰上了,他非要让我住他家。”
“哦”
热水很快送来,茵茵让水儿和余然帮她照看孩子,自己亲自为陈二林搓背。八月秋高气爽,也架不住在不到一个床那么大的空间生活九天,科举考试真是折磨人,陈二林的身上,都有味儿了,他自己不好意思,刚开始死活不让茵茵帮他。
“徐掌柜儿子也下场,小伙子才十八岁,还有点稚嫩,和我一起,他能放心些。”他说起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茵茵听到陈二林在那里不会欠下人情债,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