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麦芽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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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机率,才会全输光了。我保证,明天一定可以拿钱回来。”
“你究竟在说什么?”见到他时的欣喜,顿时Down到了谷底。“你每天出门难道都没有去上班吗?”
“为什么要上班呢?”他反问道。“上班好吗?”
“你在说什么啊!”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不是去上班,那你究竟是去哪里?”
“我……”他似乎有口难言,还是一言难尽?
“你该不会是不务正业吧?”
“我没有。”
“你的职业是——”她直截了当地问着。
他咳了咳,轻轻说道:“现在是无业撸瘛!
“这就是了!”她气得嘟起了嘴巴。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现在失业的人这么多!”他们极力辩驳着。
“是啊!”她刻薄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幸福不是用钱可以买得到的,快乐也不是用钱就可以获得的呢?”她轻经抚摸着肚子。“那孩子呢!孩子出生后,不用花钱买奶粉吗?”
她逼自己冷静,既然当初是为了孩子、才嫁给他。现在,她也要为了孩子好好地跟他沟通。
“你有想过要找分正经的工作,养我和孩子吗?”她质问着。
“没有。”他干脆地答道。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我为什么要找工作?我靠赌博,一次就赚进上班族的好几倍收入。”他迷人的眼珠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这种工作既轻松,回收又快。”
“什么?”蕥蓎差点没有昏过去。“你是赌徒?”
柏烈毫不避讳道:“是的。我靠赌博赚钱。靠精湛的赌术赢得一切。”
这噩耗狠狠地重击了她。
“你不配娶我!”她大小姐的刁蛮脾气顿时发作了起来。“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很难想像我竟然嫁给了一个赌徒?”
“这职业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他振振有辞地说着自己的人生观。“这世界上哪一个人不是在赌?赌命中注定或是赌战胜命运。买乐透彩不也是光明正大的在赌?我也可以赌你肚子里的宝贝是男是女?”
“错了、错了。我根本瞧不起你!”她摀住耳朵,不想听到他的歪理。
“你是我的耻辱!”
当她说出最后两个字时,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
这句话彻底伤了他的心。
他不着痕迹地强颜欢笑,故做恍然大悟般地点头。“你希望你的丈夫很富有,或是有一个很好的头衔,而不像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赌徒。当你发现我不符合你的愿望时,就成了你的耻辱。”
“不是。”毕竟她不是那么现实,又唯利是图的女孩子,她还是重视精神生活的。“我只是要我的丈夫是个争气的人。”
“争气?”真可笑,他其实就是个唯我独尊、傲视群雄的人物。
“我的要求过分吗?”蕥蓎理直气壮道。“我相信全世界的妻子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争气的,你有什么理由要求我跟她们不一样呢?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看不到未来啊!你能忍受孩子有个赌徒的老爹吗?”
她希望他能问问自己,他能接受孩子是个赌徒吗?
“滚!”她居然又赶他出门。她兇巴巴地吼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等你想清楚了之后再说——”
“错了!”他冷笑的模样,居然让她头皮发麻,那是她不曾看到过的一面,他似乎戴上了面具,成为一个冷血跋扈的人。
一直以来,他究竟在逃避什么?
他不愿意回到过去的他,因为贝柏烈三个字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武器的制造者,一名杀人的刽子手。可是,为了蕥蓎、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能想像每个人都很羨慕你,但实际上你却痛苦万分的心情吗?”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反问着。
“不可能有人羨慕赌徒生涯的。”她嗤之以鼻道。
柏烈报以无奈的微笑。“也对。或许生活中的阳光与小雨,都是再自然下过的事。我该面对自己了!”
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关上门后,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她,又兇悍地把他的日常衣物,从阳台上丢下去——这算是再一次的分手吗?
算了!她何必欺骗自己呢?
把他的衣物丢光光是怕他没有衣服换洗。其实她很担心他,而且在乎他。
可是她只要大小姐的脾气一发作,就会说狠话、做狠事。而事后又往往后悔不已。
她摸摸肚子。
孩子、孩子!怎么办呢?你居然有个不争气的爸爸……
第四章
没有他的日子,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过了好多天。
与柏烈相处时,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欢笑多了、快乐也增加了。她很久没有再想起不愉快的过去,每天的生活都愉快极了。
她所说的那些气话,一定深深地伤害他了,可是如果她不这么做,又怎么能让他彻底觉悟呢?
无论如何,她一定是处于弱势的。万一他丢下她不管,或真的递上一张离婚证书,那她不是更走投无路吗?
天啊!她该怎么办呢?
她是名门千金,到最后竟然嫁给一名赌徒?
这辈子,她就算怎么爱幻想、爱作梦,也没有想到她结婚的对象,竟然是一名赌徒?
她又开始不知所措了。彷彿回到了发现怀孕时的心情,而这次更为严重,因为她的丈夫竟然是个赌徒……当震霍抛弃她时,她还没有如此无助过,起码当时她可以很有骨气的远走他乡,重新开始。可是若要她再次远走高飞,这次她可不是一个人了,还多了肚子里的小生命。
她无法洒脱地说走就走。
她牵挂的下只是未出生的孩子,还有他……她想找他,尽管他离他只有咫尺而已,可是她却没有勇气,她知道自己蛮横无理,可是高傲的自尊及倔强的脾气,让她根本扯不下脸来。
在她举棋不定时,竟传来了敲门声。她毫不犹疑地跳起来冲去开门,看到他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外。
她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是的、是他!他来了。这样她就下用主动去找他了,否则一向高在上的她会多没面子呢!
“我……”多日不见,对他所有的怨怼,一扫而空。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如此思念着他。
柏烈仍是一副帅气的模样,那种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职业赌徒。“我来告诉你,我打算——”
他想了很多天,也挣扎了很多天,他深深尝到进退两难的痛苦。他对过去的贝柏烈深恶痛绝,可是他也心知肚明,如果他还要蕥蓎,就必须达到妻子的要求,做一个让孩子引以为傲的父亲。而残酷的是,他十分明白不能没有蕥蓎,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决定要照着蕥蓎的要求去做。
“不要讲。”她抢先打断了他。她怕。万一他是来告诉她,决定抛弃她……“我先说,我有话要告诉你。”
“是吗?”他挑起了眉,咳了咳道:“外面好冷,你愿意让我再度进入我们的房间吗?”
她毫下犹豫地退了开来,邀请他进门。
两人坐在沙发上,生疏且有礼的隔着一段距离,她满脸的尴尬,他却毫无表情。
“我知道,那天我的口气太冲了,我就是这种烂脾气……”她小心翼翼地说着。
“然后呢?”他目光一凛,充满了威严的模样,让她既陌生又害柏。
“我是说,你千万不要在意……去你的!”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你不要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我们的孩子,你不可以不要我,那我会活不下去。”当她脱口而出这些话时。才惊讶地发现到。原来柏烈已经在她生命中佔有很重要的地位了。
“我的心肝宝贝!”他霍地抱住她。“不要哭!哭多了对孩子不好。”也亲暱地把她抱在大腿上,轻轻地拭去她的泪水。“我也想死你了!”
“真的吗?”她立刻喜极而泣。
“当然。”他亲了亲她,他柔情似水地吻遍了她亮丽有神、明眸皓齿的容颜。
“那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她紧张地问着。
“你会气我在婚前没有告诉你,我是赌徒的事吗?”他微笑地问着。
她摇头。他也摇摇头。
她破涕微笑,再次躺在他的怀里,嗅闻他独特的男性体味,这一刻,她发现她好幸福。
原来,幸福真的是用金钱也买不到的。
他低头亲吻她的肚子。“孩子好吗?”
“很好。”她接住他的手。“有胎动的感觉了。”
“我很想你们。”他轻轻地把她抱到软绵绵的床上,随即俯身在她身上。
“有压到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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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然后,他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他的爱立即让她迷失了,他如醇酒般的香甜,让人不自觉的迷醉,他身体所散发出的力量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
他先褪掉她的衣服,再褪下自己的。他的唇一直在她的肚子上恋恋不舍。
挑逗得让她嘴发干,喉咙抽紧……她美丽的眼睛坚定而闪烁着光芒,专注在他的脸和身体上。
他的双手捧住她,她的身体欣然接受全部的他。他在她体内近乎疯狂的移动着,他的脸因强烈的快感而紧绷,亲密的触感带来狂烈的激|情,强烈震撼颤动的结合,带来至高无上的愉悦。
他们一丝下挂地躺在被窝里,分享甜蜜的喜悦。
他的心跳渐缓、呼吸渐稳,她的手掌在他肩背滑动着,喜爱他身上佈满汗水的感觉。而他的手指在她的发梢爱抚她。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打算——”他慎重地开了口。
“打算什么?找工作吗?”她睁着一双澄净的大眼望着他,他高大潇洒而优雅,而且浑身有一股不可一世、傲视群雄的庄严气质,还有一种迷人的味道。“奇怪,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个喜爱豪赌的赌客。”
“是吗?”他轻轻她笑着。
“如果你真的是赌徒,那一定是最高贵、高雅的赌客,就像十八世纪的赌局般,充满了彬彬有礼及风度翩翩的气质。”她想像着中古世纪的画,画者将市井小民的生活表现得巨细靡遗、维妙维肖。
“事实与幻想总是有距离的。”他点醒她。
“你是在笑我吗?”她嘟起红灩灩的小嘴,撒娇地说着。“我就是傻呼呼的才会被你骗。赌徒都会使用诈术吗?”
“骗?”他无辜道。“是我才被你骗上床吧!是你偷走了我的心。”
她目光一闪,他是说他已经爱上她了?纵使还不算是爱,起码他也喜欢上她了。
“我哪有那么高超的技术啊!”她喜孜孜道。
他忍不住又亲啄她俏丽的容颜,大声宣佈说:“我打算带你回家。”
“什么?回家?”她惊呼出声。
“回我家啊!”他气定神问道。“到时你别太惊讶!我的家族是——”
“我有什么好惊讶的?谁没有家、没有父母呢?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罢了!”她不甘示弱地打断了他。
望着她天真烂漫的容颜,他发现她其实还像个孩子般的单纯。既然她认为自己有办法应忖,他也无须太担心了。“说得也是。”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明天。”
“这么快啊!”
“我不想再拖了。”他轻轻为她覆上棉被,告诉她该休息了。他故作轻松道:“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有一个赌徒的老公吗?”
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确实是这么说过。”
“所以我就回家经营我家的﹃小﹄公司。如此应该就算有一个﹃正经﹄的工作了。”
“你家开公司?”她好奇极了,频频追问道:“那你家是做什么的啊!”
“没什么,家族企业罢了!赚的钱只够混口饭吃。没有什么大作为。”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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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她自以为是的认定他出自于普通家庭,若是出身于上流社会,是不可能放纵他成为赌徒的。
“放心!我们家的人都很好相处的。”他安抚着她,其实心底却没有多大的把握。
“你家有多少人?”
“跟所有的家庭都一样。”他含糊地介绍着。“爸爸、妈妈,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安全顾问,一个主厨、三个副厨。五个园丁、一个老总管家,另一个是女管家,我一个随从,我爸妈和妹妹各一个,三名公关,一名服装设计师,三名司机……”他始终没有说出他有二十名保镳,还有近万名的员工。
这是什么家庭啊?
蕥蓎听得一头雾水。
居然有安全顾问,有主厨、园丁、管家、随从……那不是有如十八世纪的宫世家?
清晨时他就把她给摇醒了。
因为他觉得在黎明时出发,被恐怖集团发现的机会比较小,一路上开车也比较安全。
柏烈的顾虑很多,毕竟他现在有妻子,还有